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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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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决心之后,他就决定很好地实施一番。
  可是当他刚抬起一条手臂,就觉得酸麻得不得了。
  手臂都如此,更不要提腰部以下的所有地方。
  沈浪执起他好不容易伸出被窝的手,凑在唇边一吻。
  “你若是再这样诱惑我,说不定连明天都起不了床。”
  轻轻把他的手臂塞回被子里面,又说了一个很让人生气的字。
  “乖。”
  。
  去武陵秦记的路上,人潮意外地拥挤,竟然都是朝这一个方向去的。。
  秦记的门口围了不少公差,在门口巡查。围观者甚众,闹闹哄哄的,一听他们说话便也知个大概。
  原来今天一早,秦记的几个伙计来上工,来了一看,大门居然还是关着,在门口又叫又捶了半天,别说没人声,连院子里平常最爱叫的大黄狗都没应声。几个人一商量,竟合力把大门给撞开了。
  秦记的大掌柜、账房,几个得力的探子,全都死在院子里面。
  也不知是怎么死的,尸体面如金纸,唇角还带着诡笑。
  沈浪紧紧握住了手中那块秦记玉坠。
  董少英把这玉坠交给他的时候,便注定了一些人的死期,不过是何时轮到、轮到谁。或许董少英应该暗自庆幸,他们此时才发现且下手,于秦记也不至割肉剜骨之伤。
  这已是西行之路上,最后的一家秦记。
  就算秦记并不能有多大作为,但这至少提醒他一件事:之后的一切,再无他人他事可以倚靠。
  完完全全一无所知,这本就是最可怕的一件事。
  尽管如此,沈浪还是笑了出来。
  而且是从内心深处笑了出来。
  因为他一眼就在四周人群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他希望看到的那个人。
  一个三十余岁,面貌普通,神情漠然的妇人。
  沈浪走到她旁边,叫了她一声。
  “蓝公子。”
  。
  再好的面具,也不能像真正的脸一样体现人的感情。
  蓝岚惊恐得几乎发抖,牵扯着那面具上呆滞的表情,显得非常滑稽。
  这样说来,蓝岚这个人很有点奇怪。沈浪和王怜花两个人,无论怎么看,都是沈浪较为温和仁慈。王怜花狠辣无情,一个不高兴就可能要掉他的小命,可是偏偏蓝岚一直情愿离王怜花近些,连沈浪的眼光都不敢直视,不小心挨得近了都恨不得跑开三丈远。
  这和另外两个人质的偏好,实在很不相同。
  蓝岚小声解释道:“沈相公,你、你们在忙,所以我就没有知会……就是出来逛逛。”
  沈浪苦笑道:“贵主人看来已经到此一游。”
  蓝岚连声音都抖了:“这……这不关在下的事……”
  沈浪道:“在下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有些私事,想问一问蓝公子。蓝公子又何必如此紧张。”
  两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往客栈的方向回去。蓝岚好不容易镇定心神,一副讨好卖乖的口气说道:“沈相公要问什么,在下知无不言。”
  沈浪笑道:“蓝公子你可以把面具拿掉。你应该很清楚,现在戴着这个已经没有用。”
  蓝岚愣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违抗,把那面具拿了下来。
  他颜色艳美如女子,便是没有这面具,穿着女装也不会有人当他是男人。
  沈浪转过头,盯着他真正的面孔,问了一个毫无道理的问题。
  “明珠是谁?”
  蓝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的变化不可谓不精彩。
  让他拿下面具,也不过是为了看这一瞬间。
  蓝岚沉着脸答道:“是我喜欢的女人。”
  沈浪叹了口气,道:“也是巫行云的女人?”
  蓝岚面色更暗:“是。”
  沈浪道:“所以,你一路上给巫行云几人通风报信,就是为了这位明珠姑娘。”
  蓝岚把头摇成拨浪鼓:“在下几乎与二位公子寸步不离,通风报信又从何谈起?何况在下现在一无武功,二无蛊器,又能做些什么。”
  沈浪道:“我奇怪的只有一件事。我们虽告诉了何冲下榻之处,但之后我一路跟着他,他并没有机会向林家母女透露。而以王怜花的易容术之精妙,他们断无道理在此之前就认出我们。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她们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找到王怜花?而且若她们用别的方式早就知道了地点,为什么不趁我们出门时先下手绑了徐常秀和小梨?恐怕不过是因为有等你通报的这一个时间差罢了。”
  话说得这样明白,蓝岚于是也不再抵赖,只得道:“沈公子是仁义之人,在下受人威胁,不得已而为之。”
  沈浪又道:“此次之事,你分明就是他们的眼线,但在景德镇那时我们逗留许久,你明明有更多的时间,但那时你为什么不仅没有去向巫行云报告,反而和我们合伙捕猎他?”
  蓝岚支吾道:“在下那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形势比人强,也只得对不起主人。”
  沈浪笑道:“你是不是这样想,若确信我们能杀了你家主人,你就帮我们的忙;若是觉得你家主人胜算更大,就要帮他们的忙。不管巫行云死了或是我们输了,都能达到的一个目的,就是得到这位明珠姑娘。唯一的区别在于,是巫行云死了留下来的,还是他高兴了赏给你的。”
  蓝岚低着头不说话。
  沈浪又道:“在下并不清楚那位明珠姑娘的事有多么难解,但是不管怎么说,巫行云还是死掉好一点,活人可以反悔,死人却不行。而且死人也管不着自己的女人。”
  蓝岚低低地答了一声:“是。”
  这时他整个人就像一根绷紧的弦。
  沈浪接下来的话,在那根弦上,刮出了无比尖利的回声。
  “那蓝公子是否可以告诉在下,你为什么觉得我们现在一定会输?”
  蓝岚突然笑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沈浪一定赢过王怜花。” 蓝岚一边大笑一边摇头道,“王怜花不过会控制人,沈浪却会控制人的心。”
  沈浪淡淡地道:“蓝公子,你离题了。”
  蓝岚收敛声色,道:“答案很简单,因为过了武陵便多是乡野之地,二位抓住我家主人的可能性实在已经很小。我家主人为苗疆之主,二位若进了苗疆,便是有通天之能,也是在我家主人的手掌心上。”
  沈浪神色不变,只是微笑道:“若是蓝公子肯相助,我们二人的胜算是否大些?”
  蓝岚道:“以二位之才,尚无一点胜算,在下武功计谋低微,便是相助又能有多少起色?”
  沈浪道:“我二人虽无一点胜算,却有半点胜算,只等蓝公子再告诉我们半点,凑起来说不定正好一点胜算。”
  蓝岚轻笑道:“沈相公好会说话。”
  沈浪道:“难道蓝公子来这里,不是为了确认我等二人除了公子之外,已别无可求之处?既有此行动,蓝公子说不定还是有一把小注,压在我等这边。望公子不吝赐教。”
  听了这话,蓝岚的神情都变了。
  从容且镇定,不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倌儿。
  这是藏在第二张面具下的,第三张脸。
  这张脸是真的,还只是第三张面具?。
  沈浪只是知道,懂得如何让别人轻敌的人本就不容小觑。
  蓝岚依旧笑道:“沈相公果然明察秋毫,在下也不妨开门见山。只是这半点胜算,还需沈相公先告诉我一件事之后才能确认它到底有没有。”
  沈浪也猜到了他要问什么。
  “谁中了蛊?和那两人又有什么关系?”
  。
  沈浪走进房间的时候,王怜花还在睡觉。
  沈浪本不想惊扰他,但他还是马上就醒了。只是一睁眼看见他,才又把眼闭上,低低说了一声:“你回来了。”
  武功若如他们二人这样高,便是有个风吹草动也很惊觉。这事不能说不好,但也实在不能说好。
  沈浪在床边坐下,道:“嗯,你安心再睡吧,我在这里。”
  王怜花于是很不客气地继续睡了。
  又睡了大半个时辰才醒,一睁眼看见沈浪,还是和他睡前一模一样,让他差点怀疑自己其实并没有睡着。
  坐在床边看着他,连神情都没变过
  王怜花极喜欢他看他的这样神情,只有沈浪才会对他有这样的神情。
  不……也许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小时候……父母的脸上也看过?。
  王怜花不打算把这个事情继续想下去。
  既然已经有了,又何必在乎以前是否有过。重要的是,以后还会不会继续有,依旧有,永远有?
  沈浪看他醒了,便伸手轻轻去抚摸他的脸颊,帮他拨开散乱地贴在脸上的头发。
  王怜花低低地笑道:“武陵秦记是不是已经完了?”
  沈浪答道:“是。”
  王怜花故作愁苦状道:“那么到现在为止,我们是不是已经完蛋了一半?”
  他那造作语气引得沈浪不禁笑了出来,但还是答道:“是。”
  王怜花叹气道:“你这人真是不老实。要是我,就要说,不是现在为止完蛋了一半,而是一开始就完蛋了一半。”
  沈浪苦笑道:“好歹还有半个蛋没完呢。“。
  王怜花存心和他打哑谜:“只要把那坏掉的半个蛋丢了,剩下的还是好蛋。那半个蛋不丢,剩下的蛋总有一天也要一起烂光。”
  沈浪叹道:“现在虽然时机已到,却仍是不能防其万一。”
  王怜花道:“在把坏蛋切掉之前,我还得找个厨师问问剩下的半个蛋还够不够做菜。”说着便支起身来,要穿衣起床。
  沈浪一如往常地帮他穿衣,手指却停在最后需要打结的那个衣扣上。
  王怜花也就这么等着,并没有催促他。
  。
  “怜花,当时便是知道,我也不会阻拦的。”
  沈浪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有一种温柔的悲哀。
  还有,如此鲜明的痛苦。
  让沈浪痛苦本该多么大快人心,王怜花却一点都没有高兴起来
  只因他听懂了,也看懂了。
  于是轻轻地笑了起来。
  “总是大侠把魔头带上正路未免太不公平,魔头偶尔把大侠带坏一点,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

(三十二)
  沈浪叹了口气,道:“恐怕大侠现在比魔头还坏一点。”
  王怜花嗤笑一声:“大侠岂止比魔头坏一点,而是坏很多点,并且也不是现在才开始坏的。不过你既然这样痛心疾首,总是刚干了什么特别大的坏事,一点点小坏事何至于不好意思说。”
  沈浪道:“我方才已经和蓝岚说了话蛊的事。”
  王怜花点头道:“蓝小倌虽然不老实,可除了他,也确实无人可用。不过这想必不是你做的坏事的主要内容。”
  沈浪道:“我与他说,中蛊的人是我。”
  王怜花笑着亲了他一下:“这很像大侠做的事,应该奖赏。”
  沈浪又道:“还有……如若小梨姑娘死了,便能让我痛苦。”
  王怜花点头道:“徐常秀是个书呆子草包,自然是说小梨姑娘好一些。”刚说到此处,突然便定住了神,看了沈浪半晌,突而抚掌大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沈大侠的计果然很毒,怪不得要这样痛心。却不知蓝小倌如何说?”
  沈浪道:“一入苗疆腹地,便无机会。苗疆地气独特,易中痢疾虫害,你我二人不论,徐公子与小梨姑娘,恐怕是勉强得很。”
  王怜花不耐烦道:“你不如直接说,我们带着那两个废物,除了添麻烦一点用都没有。不如让蓝岚去通报,说你命悬于小梨之手,请他们把小梨掳了去来要挟你,省得我们麻烦。若是他们下手了,我们可瓮中捉之;若是他们不下手,也是给他们添麻烦,给我们多些机会。我这样解释,有没有错?”
  沈浪叹道:“一点都没错。”
  王怜花笑嘻嘻地又亲了他一口,道:“大侠的鬼主意就是多,好像把魔头该干的坏事差不多都干光了。” 。
  。
  蓝岚一向是个过于聪明的人,聪明到平常非得装笨的地步。
  聪明人虽然平常都不太讨人喜欢,但和他们探讨事情的时候的确省心舒畅。一见沈王二人,蓝岚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假装卑躬屈膝,而是直截了当道:“若那照心镜果是当年遗失之物,我家主人有在八月十三之前,非动手不可的理由。”
  王怜花道:“莫非那日非选个嗣不可?”
  蓝岚道:“在现任族长三十五岁寿辰之日必立嗣是巫蛊一族世世代代的规矩。族中人皆知有个公平的立嗣法子,像在下这般身份地位并不知道是什么。原本宝物已失,主人只得权衡族中势力以立嗣,难免所托非人或是受制于人。若这照心镜真是遗失的立嗣之物,主人身为一族之长,定会想着夺回去用它一用。”
  王怜花笑道:“照我看有什么难的。自己儿子里喜欢哪个就立哪个,没镜子不是更好。”
  蓝岚表情尴尬地道:“主人虽然也喜欢女人,但……更喜男风,所以并无子女。”
  王怜花瞧他神色也猜出大半,也不再说此事,只道:“虽是请君入瓮之计,但因话蛊之事,也很有风险。你且先告诉我若话蛊发作会如何?”
  蓝岚面色古怪地道:“死不了人,受不了伤,活不了多久。”
  王怜花面色一沉,道:“蓝小倌,老实说话。”
  蓝岚苦笑道:“王公子,苗疆之话蛊,多是多情少女用在情郎身上之物,这种小把戏儿,从来就死不了人也受不了伤。只是苗女性烈,要情郎发的誓总是毒得厉害,一般轻薄男儿遇到这种女子躲都来不及,哪肯乱发誓。在下仅见的几个话蛊发作的负心情郎,便如被怨魂索命一样,时不时要被痛苦折磨,天长日久,可以把人折腾半疯,这样活不了多久也属正常。在下并不知沈相公中的蛊誓为何,所以也不好说。”
  王怜花道:“难道真的只有巫行云才知断情花如何解话蛊?”
  蓝岚面色更古怪:“在下也知道雷山圣地有断情花,却真是不知其和话蛊有什么关系。”
  王怜花斜了眼瞧他道:“蓝岚,看你这样子,好像知道断情花别的用处。”
  蓝岚果然脸色发青,人也有点发抖,一副十分恐惧的模样。
  却也只得轻声答道:“折磨人的用处,王公子想必也不情愿细听。”
  。
  走出蓝岚的房门,王怜花突然想起沈浪一直没说话。转头看他,竟然又是一副落落寡欢的神气,很少见,他也很不喜欢看。
  于是便不满道:“沈大侠,你现在看上去就像个满腹心事的中年人。”
  沈浪勉强笑道:“此为险着,一有闪失,祸害自身,你以后从事还是千万小心。”
  王怜花知他说什么,只是笑道:“他们只道小梨才是由头,徐常秀这样人哪会多看一眼。我这么怕死的人,都不担心。”
  沈浪“嗯”了一声,便往另一边去。
  王怜花拉了他的手道:“你还要去哪里?”
  沈浪苦笑道:“身为大侠,难免要假惺惺地征求下小梨姑娘和徐公子的意见。”
  王怜花听了这话,眼睛瞪得简直不能再大了。
  突然发出一阵爆笑,笑得止都止不住,简直就是前仰后合。
  好不容易止住,于是便伸手捏住沈浪的下巴,然后把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
  这个吻简直热情地不得了,可是他自己在吻的时候都要忍不住笑。沈浪虽然一如地温柔回应他,王怜花却终于还是笑不可抑,因此而无法继续。
  只得埋首在他肩膀上继续低声闷笑:“沈浪,沈浪,你真妙。”
  。
  小梨一向是个过于聪明的姑娘,除了扯到她家少爷就不太识趣之外。
  王怜花表达了下来意,她马上就懂了,只是还得问总不离口的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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