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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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上的武功,武林之巅的位置,你能帮我?”叶行远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曲靖。
曲靖伸手去抓花满楼,认真无比地叹息:“叶老爷子想必有些疯了,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地球太危险,我们去火星怎么样?”
花满楼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人的胡言乱语,有些无奈地将手抽了出去,转头看向叶行远问道:“既是如此,当时你为何要抓曲兄去治戚白素?”
“真正要治的人,恐怕不是戚白素,”一直沉默着的西门吹雪忽然开口了,他伸手拔剑,剑尖直直指向了面前的叶行远:“你是谁?”
“叶行远”被拆穿了却也丝毫没有自己被拆穿了的感觉,他只是轻轻活动着自己的关节,似乎是整个人都有些摧枯拉朽一般,连动弹都有些难了。
曲靖的目光慢慢犀利起来,他将花满楼往后一拽,顺势喝道:“让开,他是个尸人!”
西门吹雪的反应更是简单,直接一剑刺了出去……
叶枫的云飞玉皇已经照着那假叶行远的脸上拍上去了。
那人倒地的瞬间依然在笑,他的手指微微痉挛,血沫大口大口地从那已经不怎么能动的口中涌了出来,却是在说一句话——
“大仇得报之日,就是吾的死期。足矣……”
叶枫悚然动容,他没听懂那人的话,只觉心底蓦然微微一冷。
再看过去的时候,那假叶行远已经死了。
他忍不住去探西门吹雪的手指,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般问道:“既然这样,那么真的父亲去了哪里?”
如若是亲生父子,怎么会有当真认不出一事?花满楼心底狐疑,却也到底没有问出口来。
倒是曲靖先开口了:“恐怕从最开始就不是真的,”他摇摇头:“真正的叶行远应该不会想要沈秋白的剑法。”
“不……”叶枫缓缓道:“抓你的那个的确是父亲,想要芽芽剑法记忆的应当也是,甚至要练邪功的人大抵也是……只是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更不知道当下叶行远究竟在何处。
屋里重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京城。
刚刚上任不多时的新人正暗戳戳地走在大狱里头,他的手里拎着一小壶酒,另外还有一个线装的名册。
他就那样边走边看,身上官服似乎是有些大,至少对于他而言是如此的。
直到走到了一扇门前方才缓缓抬起头来,他的眼睛很亮,看向里面的人问道:“叶……?”
“没错,”里头的人衣衫一眼看上去就是华贵得很,面上淡漠问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我出去?”
“你涉嫌拐卖儿童,自然要重重罚上一阵子。”外头那人认真说着,拎着酒壶喝了一口酒。
里面的人显然是没听懂这位狱卒是个什么意思,索性重又坐了回去:“我想见个人。”
“什么人?”外面的人蹙起眉头来。
“我认识你。”里面的人终于慢慢现在光芒下,不是叶行远又是谁。
外头的人听了叶行远的话索性将罩帽慢慢摘了下来,目光炯炯地看向叶行远平静道:“我知道。”
“那么,帮我个忙,”叶行远一步步走近来,“你把这东西给沈芽芽,我许你一个愿望。”
……陆尧皱皱眉,认真问道:“你是圣诞老人?”
叶行远没听懂,所以他保持沉默。
很显然陆尧也是无聊了,所以他慢吞吞想了半天,最后伸出手比了一个四。
叶行远又一次没看懂。
这一回陆尧终于摇了摇头:“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
叶行远蹙起眉头来,显然是没想通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他给不起的。
“我问叶老庄主一句,被我直接逮了进来,你是怎么想的?”陆尧说话从来不懂的什么叫做绕弯子,他只是犹自灌了一口酒,丝毫没有这里是大狱不能纵酒的意识。
叶行远好歹也是叶氏山庄的庄主,被这么直截了当地一问脸上铁定挂不住,立刻就有些难看起来。
陆尧便笑了,他想了想复又淡漠无比地问道:“那么,老庄主现下还想复活戚白素吗?”
叶行远接着沉默。
于是陆尧便甩了甩自己的酒壶默默转身走了。
直到陆尧走出去好远,里头才传来一声砸墙的声音,陆尧这次没笑,他只是摇了摇头径自走了出去。
外头阳光正好,只是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前些时日官府倒是发了饷银,那么少的一点点银钱,也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还的起那笔钱,陆尧心底想着,顺手拿起门口衙役的毛笔在名册上划了个圈。
直到走到了府衙,方才听闻似乎是西边有人死了。
陆尧想了想,左右也是无事,索性就过去看看。
不过细细想来,若是说西边,那应当是将军府的地方吧?
陆尧望了望天,十指慢慢掐进掌心。
饶是以陆尧的性子,眼下也不是很乐意去那边的,毕竟当时一路走来,心里到底还是空荡荡的,根本没办法言说。
第四十九章 与君更向头觅
当陆尧走到了将军府的时候;那场火已经烧完了。
将军府整个被火几乎烧了个干净,彻头彻尾地烧没了。
这让陆尧打心底里有些没法接受,毕竟曾经呆过的地方就那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对于任何人而言都不是一个很好接受的事情。
陆尧蹙着眉头穿梭在人群中;寻找着所有可能的线索。
满地断壁残垣,然而却是没有人;连焦黑的尸体也找不到一具。
跟来的仵作有些奇怪地说道:“这火起的有些蹊跷。”
陆尧亦是同感,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切,打心底觉得莫名诡异。
按道理来讲;自打李翊宸去了白云城;这京城中应当也没什么人就那么恨这将军府;不大可能有人就疯狂到如此境地。
唯一的可能就是——
“他们想要调走你。”
陆尧抬起头来;眉梢微微挑起。
陆小凤依旧是平素的模样,他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努了努嘴笑道:“你最好回大狱看看,你抓的人还在不在。”
陆尧将手心默不作声地蜷紧,又缓缓松开:“你来的……太早了。”
陆小凤眉梢跳了跳,伸手轻轻比了个打住的手势:“别再和我说还钱的事情,多谢。”
陆尧干巴巴地张了张嘴,最后悄没声地闭上了。
“走吧,”陆小凤从靠着的半截墙上起来,轻描淡写地道:“我随你回去。”
陆尧盯着陆小凤看了一会儿,然后有些尴尬地伸出手。
这次陆小凤看的分明,陆尧将手很是犹豫地覆上了陆小凤的背,那动作细致而温和,让陆小凤莫名怔了怔。
下一秒——
轻轻在背上划过,像是羽毛接触到皮肤的触觉,温柔而轻缓。
这动作实在太不像陆尧该做的事情,陆小凤只觉得喉咙微微一紧,下意识捉住了陆尧乱动的手,声线微微有些喑哑起来:“陆兄,你这是何意?”
“你背后有灰,”陆尧的神色显然是有些费解,“我记得前番你说过,不应当太大力。”
……陆小凤无语凝噎,只好将陆尧的手指捉住往下放,顺势轻轻揉了一把,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那么经受不起撩拨,毕竟在陆尧之前,他所接触到的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比陆尧更加风情万种得多。虽然这个词语很不应当用来形容陆尧。
他是不一样的。
陆小凤这样想着,莫名释然。
下一秒陆尧开口了:“陆小凤,”陆小凤微微屏住呼吸,就听到陆尧似乎很是困扰地说了下去:“没有你在旁边,我觉得有些不适应。”
陆小凤彻彻底底地怔住了。
以他对陆尧的了解,他本以为下一句会是“没有你在旁边,我觉得还钱很困难”之类的钻牛角尖词句,没成想是这样一句戳心窝子的话,根本不适合陆尧。
然而陆尧蹙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微微笑了:“但是我会努力适应的。”
……陆小凤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直接憋死。
好吧,果然对陆尧的感情抱有期待就是不对的。陆小凤决定收回自己之前的幻想。
陆尧想了想便大步流星地冲向了大狱的方向,丝毫没有等一下陆小凤的自觉。
然而陆小凤却是微微笑了。
诚然,他并不是一个儿女情长心思甚重的人,相反,他很乐意有一个人能够和自己对酒当歌,一起仗剑天涯。
这样的生活,高于兄弟,高于友人。
才是最最重要的。
而陆尧,排除那不靠谱的思维在外,还是很好的一个选择。
陆小凤想了想便摇摇头笑了笑,径自向着北门方向而去。
与其随着陆尧一起行动,倒是不如按照另一个方向查下去,这样也好多一条退路。
很显然,陆小凤不幸言中了。
大狱里头的看守有的是直接倒在旁边昏迷不醒,更多的是被一剑毙命,死的时候嘴还张着根本没有反击之力,
陆尧看的愈发心惊,而叶行远的那间牢房已经人去楼空,在那他曾经坐过的稻草团上,很明目张胆地摆着一张字条:“看好沈芽芽。”
陆尧百思不得其解,这算是下战书?
不论如何,他还是将那字条细致无比地收到了袖中。
陆尧现下挂着官差,自然不可能轻易离职。
很快这件事就被府衙知道了,府尹径自到了衙门亲自督案,第一个被点名道姓的就是陆尧:“你为何擅离职守?”
陆尧张了张嘴,然后摇摇头:“回禀大人,陆尧不过是秉承着一个守卫的职责,先去追索了最重要的将军府,至于大狱的事情,应当是看守失职才是。”
那府尹似乎是第一次被人顶撞,立时就有些不愉了,他死死盯着陆尧良久,最后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那么你以后就负责大狱的看守。”
陆尧犹豫了一下,先开口问道:“是,陆尧领命。只是敢问大人一句,看守的话饷银是多少?”
府尹大人:“……”他沉默了一会,默默转身就走了。
陆尧觉得自己真是非常委屈,不就是问个饷银么,在现代哪有一个人工作不问薪水报酬的?!难不成这地方问个薪水都是十恶不赦?
陆小凤那边却是有趣多了。
他在北门外的小树林里头蹲守了一个时辰,然后碰上了曲靖、叶枫一行人。
本来么,他其实是抱着一个撞大运的态度在这里等等叶行远的,然而很显然叶行远并没有走这条路,他似乎是早就考虑好了一切,包括将最麻烦的一个人,就是陆尧调走。
等待着的,就是现在的大逃亡。
陆小凤看到叶枫的第一眼就明了了,想必他们那边也是遇到了一样的情况,不过能在西门吹雪眼皮底下逃走,还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很早以前叶行远就是真正的那一个了。
这人比叶沂那种简单低级的剑人可怕得多,他几乎是设了一个偌大的局,将所有人都罩到了里头。
陆小凤没等他们几人进城就跳了下去,将酒葫芦往腰上一挂淡淡问道:“你们也是来追叶行远叶庄主的?”
花满楼叹息一声:“想必已是不见了。”
陆小凤颔首,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刻意略过了重遇陆尧那么一段。
叶枫听了将军府被烧便是沉默,他摇了摇头叹道:“也不知道皇上还会不会给李翊宸重新建个将军府。”
西门吹雪的神色依旧是平静而淡然:“亦是无妨,从此以后,白云城才是李将军的家。”
我心安处既是家,这话说得暖心暖肺,却是当真没错。
“我只是在想,叶庄主去了何处?”叶枫轻轻摸了一把西门吹雪怀里抱着的芽芽,最近芽芽也不知道是为何,总是很嗜睡。
好在曲靖和西门吹雪都说芽芽没事,要不然还真是让人担心的不行。
毕竟这个小姑娘已经受了太多的罪,只盼往后的人生能安稳一些才是。
西门吹雪将芽芽的兜帽往上翻了翻:“再过些时日,芽芽倒是到了习武的年纪。”
“自然自然。”叶枫眉眼之间掠过一丝喜色,藏剑萝莉啊!简直不能更美好!当然,偷眼看了一下旁侧的西门吹雪,如果和她爹爹一样学那种飘然出尘的剑法也是不错。
“我以为叶庄主应当是奔着那所谓的石洞去了,京城之外三十里,总归是不远。”陆小凤这般说。
花满楼却是微微蹙起眉头来,诚然按着常理应是如此,然而如若叶庄主真的按照常理行事,怕也是不成的。
曲靖径自将花满楼的心思说了出来:“倘若叶庄主当真去了石洞,那么大家想要追查也就太方便了。”
“何况……”叶枫伸手拨弄了一下芽芽前面的碎发,满意地看到小丫头唇角弯起,“他还没有芽芽。”
没有芽芽,就算找到了沈秋白留下剑法的石洞亦是无用,芽芽曾经说过,那石洞中机关重重,离了芽芽的记忆,根本是寸步难行。
叶枫现在只想和西门吹雪一起日日夜夜守住自家的小姑娘,生怕小家伙被人掠去。
“不论如何,总归是要去看看的,守株待兔也是好的。”花满楼温温言道。
一行人想来有理,直接决定调转方向。
倒是陆小凤有些踟蹰,他还在想着之前见到的陆尧,然后就莫名地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叶枫坏笑一声问道:“喏,曲兄都成事了,陆兄可曾见过我们陆尧啊?”
陆小凤嬉皮笑脸地叹道:“叶兄觉得呢?”
叶枫非常不怕死地揪了一把曲靖放出来玩的呱太挡在身前,然后认真无比地说道:“我觉得吧,陆兄现在满脸都写着四个字……”
陆小凤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就听到叶枫一字一字说了下去:“嗯,欲求不满。”
陆小凤:“……”这种想让他分分钟把人拍飞的错觉是闹哪样?!
西门吹雪无声无息地将叶枫往后拉了拉拉到了自己身后,然后特别平静地开口道:“我觉得我比那只青蛙安全。”
叶枫颔首,必须的妥妥的!
曲靖默然伸手,将自己的呱太拽了回去。
拿我家呱太挡枪这种事实在是非常没节操。
第五十章 父子之间剑相向
陆小凤盯着西门吹雪身后的叶枫看了一会;最后默不作声地学了一次陆尧,直接消失了。
饶是陆小凤没有陆尧那么好的消失技巧,想要使出轻功迅速跑掉还是做得到的。
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他有些明白陆尧每次消失时的心境了。
不出意料,陆尧在大狱里头;托着腮百无聊赖。
陆小凤在见到陆尧的一瞬间,却是觉得心底一块石头缓缓落定;他笑了笑走过去,挑了旁边一把椅子拉过来坐了,这才笑笑道:“打住;我这次是来找你的;只是来找你。”
陆尧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问道:“你找我做什么?”想了想他才发觉一个更加严肃的问题:“你怎么进来的?”
陆小凤身后;一个小兵悠悠转了出来,认真无比地开口道:“报告,这位说是陆大人的亲人。”
陆尧哽住,挥挥手示意小兵下去。
陆小凤丝毫没有这不是自己宅子的自觉,只认认真真盯着陆尧看,半晌方才温温道:“他们都去石洞了,只有我来找你。”
“谢谢……”陆尧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