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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综武侠]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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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装,看上去竟是和唐子期惊人的相似,此刻看颜臻臻目光终究是落了过来,便有些恶意地挑挑唇角,揽住佳人的腰身笑了一声,和夜里冷言冷语不同,此刻竟像是带了些恶意的挑衅一般:“香帅,唐兄,你们不想知道那个店小二的死因了吗?”

    阳光之下,所有的阴翳都是无处遁形。唐子期回过头来蹙眉看向了面前装束极为相似的人,轻轻挑起了唇角回敬道:“我们自会去查。”

    “就当是赔礼,”那人倏地松了手竟是飘一般地落定在唐子期身边,目光盯着唐子期的眸子,手轻轻抬起似是想要搭上唐子期的腰身,诡谲地一字一顿地笑道:“如何?”

    唐子期微微一侧身将人甩开,然后毫不客气地拉开了一点距离便回敬了一枚毒蒺藜,三星的东西甩出去带着夺目的蓝色光晕,本来这么近的距离,又是瞬发几乎没有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然而面前的男人竟是赤手捏住了尖锐的毒蒺藜,然后啧啧叹了一声:“不愧是唐兄啊,出手便是夺命之招。”

    见一击不中,唐子期心下微微一凛,却也没有再动。

    本来他也没打算杀这个人,只是没有想到过他居然这么强。

    果然笑风堂的人,个个都是不可小觑吗?

    “我叫康羽泽,”男人一手把玩着尖锐的暗器,似是根本不怕被其所伤一般,他挑眉看向唐子期低声一笑道:“里面说如何?”

    楚留香站在一旁目光平静地看向面前的二人,直到感受到大人之间暗流涌动的南云默默伸手抓住了楚留香的袖角,他方似是回过神来了一般俯身问道:“怎么?”

    南云小声附在楚留香耳边,一字一顿小声说道:“我不喜欢那个叔叔。”

    小孩子目光最是精准而毒辣,楚留香听了便是失笑,却也没法将心中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我也不喜欢他。所以他只是沉默地摸了摸南云的头,然后将小家伙的手攥在了自己的手心。

    当然,这一切情商为零的唐子期根本没有看到,他只是转过来对上楚留香的目光问道:“怎样?”

    楚留香的眉眼并没有带笑,他目光极淡地投在远方,语声也听不出几分热忱言道:“唐兄随意。”

    唐子期深深看了楚留香一眼,又投向不远处攥着衣角看向这一侧的颜臻臻,语声便也冷淡下来:“走吧。”

    五人便进了田七堂,颜臻臻走在最后面,看到南云的时候眼神中似乎闪过了一丝羡慕,下意识地想要摸摸小家伙的头,然而南云看了她一眼便紧紧靠着楚留香不让她碰了,竟似是极怕她的。

    颜臻臻伸出去的手顿在空中,最后苦笑了一声慢慢放了下去。

    楚留香看着这一幕却也没有作声,老实说颜臻臻一直是个美人,小孩子一直都喜欢美好的事物,南云这么怕颜臻臻让楚留香确实是有些意外。

    他最后也只好定义成颜臻臻带了个面纱看上去不太像好人。

    然而唐子期在小东西面前也带过那个银白色的面具,也不见南云这样恐惧过。最后楚留香自己想了想,将原因归咎于唐子期戴上面具其实也是很好看的。

    五人落了座,颜臻臻犹豫了一下便先开了口:“楚公子,想不想看看妾身现下的模样?”

    楚留香微微一怔,旋即摇头笑道:“佳人开口,楚某岂敢违命?”

    颜臻臻见状便是苦笑了一声,声线之中竟似是带了泪音:“只怕臻臻……再难当得起佳人这个称呼了,”她说着,便慢慢将面具往下摘,看到南云的时候语声微微一颤:“可否请楚公子将小孩子的双目掩住?”

    南云睁大了眼,两边的唐子期和楚留香亦是都没有动。

    颜臻臻咬了咬牙,伸手一使劲便将自己的面纱彻底取去,露出了面纱后的真容。原本姣好柔美的女子此番竟是彻底被毁了容貌了,脸上被烧灼过的痕迹一块一块,看上去煞是残忍。

    她苦笑一声言道:“那年翠盛楼一场火烧的蹊跷,只我所在的别院起了火,我当时被人下了药,容貌尽毁自是不能再见客了。当时与康公子……偶遇,康公子却是丝毫不嫌弃妾身的容貌,妾身便自赎了身跟了出来,从此这条命也就给了康爷。”

    楚留香默然,他看得出,颜臻臻显是对那个康羽泽动了真情,只怕是妾有情郎无意,又是一出悲剧了罢。

    康羽泽此时正玩着手中的毒蒺藜,见楚留香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方才微微勾了勾唇角笑道:“颜姑娘风姿卓绝,自不是那一场火烧的去的。”

    不知道为何,这话自康羽泽的薄唇中吐出来,听起来竟是让人觉得有些泛凉。连着一贯不算敏感的唐子期都忍不住瞥了他一眼,然而颜臻臻显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只是沉默着复又戴上自己的面纱,甚至有些歉意地看向了南云柔声问道:“怕不怕?”

    南云微微犹豫了一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怕,姐姐很漂亮。”

    颜臻臻怔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面纱,这劳什子她戴了那么久,此番听一个孩子说过那么多恩客曾经说过的话,竟也有种隐隐的泪意泛了上来。

    康羽泽递过去一方手帕,然后便将目光递给了对首坐着的唐子期:“说正事吧,你的事,是老刀告诉我的。对了,唐兄是哪个门派的?”

    唐子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言道:“说正事。”

    闻声康羽泽便是无声无息地笑了,依旧是那副轻轻挑起唇角的邪佞样子,他将手中的毒蒺藜转了个圈:“那个店小二是我杀的,他用了缩骨功,用的是天山功夫。”

    眼看着唐子期微微挑起的眉,显见是已经想到了点子上,康羽泽便是冷笑一声:“呵,想不到笑风堂这么点破事,竟然也将天山那几位惊扰出来了。”

    “挂白榜的是笑风堂,何况天山四怪久不出江湖,怎会来中原伤人?”唐子期看了面色沉沉的楚留香一眼,忍不住冷声辩驳道。

    康羽泽听完便又是笑了:“唐子期,所以我才问你,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唐子期抿了抿唇角,没有答言。

    倒是他身边的楚留香无声无息地挑了挑唇角,显见的是愉快得很。

    康羽泽看了他一会,便够了勾唇说道:“我从那小二身上,找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他将手中把玩了半晌的毒蒺藜抛了出去,动作极为流畅,硬质的东西极为精准地触到了一个小盒子的一个角,小盒子动了动,然后咕噜一声落地。

    皱了皱眉,康羽泽还没动,颜臻臻便走了过去将东西捡了起来递了过来柔声道:“公子。”

    “嗯,多谢臻臻,”康羽泽在笑,眼底却是不见得多少柔情,他将那个小盒子放到桌上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一包药粉,轻轻拈了一点他径自递给臻臻问道:“这东西,臻臻可认得?”

    颜臻臻一怔,便小心地拿来药粉细细研磨开来,轻轻嗅了嗅脸色便是变了——

    “康公子,这东西正是五年前臻臻中的计。”

    之所以她所在的别院起火的时候,颜臻臻没能逃出来,最大的原因便是之前被人喂了极强的迷药,否则怎么可能落得这样的惨剧?颜臻臻将手慢慢覆上自己的脸,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她强自问道:“这东西公子打哪儿找来的?”

    说到这儿,颜臻臻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她微微伏了伏身自桌下的暗处按了按取了一本账簿出来急急翻着:“这东西要靠几种极特殊的药材方能研磨出来,有几种是只有西域这边方有得买,尤其是一味苁蓉,大抵整个西域能够采到的都不多。”

    她翻得太急,以至于汗珠都顺着脸际面纱的边缘滑了下来。

    楚留香见状微微一叹,便递过去一方梅花的帕子,温声言道:“颜姑娘切莫太过焦心。”

    楚留香话音未落,颜臻臻便翻到了,这么些时日竟只有一人曾经买过这味药。

    颜臻臻抬起眸来,目光极为惊诧地看向了面前的二人,只觉喉间竟是干涩地厉害,她慢慢说道:“我找到了。”

    康羽泽便是笑了,伸手想要将账簿拿过来,却被颜臻臻紧紧抱在怀里,然后慢慢将那一页拿起来撕了起来,她眼底带着近乎狼狈的笑意:“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她的动作太快,自又是个有功夫的女子,众人未防备之际,那一页就这样慢慢被撕碎了,颜臻臻紧紧盯着楚留香说道:“楚公子若想知道,现在便跟我来,我便将这一页的东西一字不落地告诉香帅。”

    颜臻臻的目光极为坚定,她说完也不等众人的反应自顾自走下了楼去。

 第十四章 只问人似当时否

    楚留香的目光在虚空落了一秒,最后没怎么犹豫地起了身,看向唐子期微笑言道:“我去看看。”

    好奇心这种东西,香帅一直都不缺少。

    唐子期沉默着颔首,目送着楚留香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方才看向了勾着唇角笑容意味不明的康羽泽,语声瞬间冷漠下来:“如果这是一个阴谋,等着你们的就只有死。”

    “哦?”康羽泽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眼底却还是带着笑意的:“唐兄这话说得有趣……”

    唐子期眉宇之间是显而易见的不耐,将手中的东西微微一甩一枚迷神钉瞬间擦过康羽泽耳畔,那速度太快以至于康羽泽此番便是看清了面前男人眼底森寒的杀意,唐子期冷然道:“是有趣,你尽可以试试看。”

    康羽泽半晌没有动,继而才低笑一声自贴身的内怀里取出一片红叶丢过来,淡淡说道:“牙刀给你的。”

    那枚红叶看上去确实是二堂的字迹,唐子期之前吃过中毒的亏,眉间掠过一丝狐疑到底还是接了过来,就听到面前的男子复又开口了:“那个任务,是老刀给我的,你过去看看或可得到些消息。”

    唐子期便将那红叶翻过来,背面迎着光便看到了老刀熟悉的字迹:“老唐,急。今日未时一刻,古月阁前,勿忘。”

    现下他们刚刚用罢午膳,差不离已是约定的时辰了,那古月阁唐子期亦是听闻过,地点极偏竟已是城外了,微微一蹙眉便听康羽泽端着茶杯似笑非笑似是无意言道:“唐兄最好还是尽快,也许一个错身的功夫,就来不及了啊。”

    康羽泽这人不可信,唐子期心底明白,只是牙刀是他入堂以来唯一一个真心关照他的前辈,眼见着这人写了个力透纸背的“急”字还无动于衷,那不是唐子期能做到的事。

    南云凑过来有些犹豫地小声问道:“先生,怎么了?”

    唐子期便照着楚留香的样子摸了摸南云的头言道:“无事,”想了想他站起身来对南云说:“下去告诉楚兄,我有些急事出去一趟。”

    唐子期话刚说完,便自窗子蹿出去了,像一只鹞子一样稳稳飘了出去。

    康羽泽在后面看着,便啧啧感慨一声:“身手还真是不错,”然后他发觉了南云充满敌意的神色便是失笑:“小东西,你怎么了?”

    “坏人。”南云看着康羽泽,那表情竟是同唐子期有些像,他无声地挥了挥拳头,只恨唐子期没有将千机匣给他留下,然后便腾腾地跑下楼去找楚留香了。

    留康羽泽在后面暗暗扶着额头差点笑了个昏天黑地。

    南云找到楚留香的时候,颜臻臻似乎是刚刚说完了什么,看到南云来了便收住了话声,目光多了三分柔暖意味:“小家伙今年几岁了?”

    南云看了看面前的女子,诚然若是依着他的感觉,相比于阴郁的康羽泽,南云倒是更喜欢面前这个会笑的暖洋洋的女子,想了想他便低声答道:“六岁。”

    然后开始伸手扯楚留香……

    楚留香被扯得微微一怔,也没看到南云身后惯常的身形,便下意识问道:“怎么?”

    南云怔了怔看向颜臻臻,颜臻臻索性笑了笑福了个身笑道:“那妾身先回去了。”

    眼见着颜臻臻走到了远处,南云似乎是才放心下来一般对俯下身来的楚留香附耳道:“先生走了,让我来告诉公子。”

    “哦……”楚留香的目光放的远了些,表情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淡然问道:“有说什么事吗?”

    南云想了想便总结道:“好像是什么牙刀。”

    牙刀……这样的名字,怕也只有笑风堂里面的人了。楚留香略略思忖了一番,便轻轻颔首,伸手递给南云笑道:“走吧。”

    南云似乎是欲言又止,半晌方才问道:“我们……不去找先生吗?”

    楚留香失笑道:“什么时候这么赖着你先生了?”

    南云便不再做声,将手递过去,就听到楚留香淡淡说了下去:“何况,他现在亦是不一定想让我们找到啊。”

    这话其间有太多层意思,南云怔了怔只觉几乎听不分明,只是觉得楚留香这话中实在是有些漠然,便鼓了鼓勇气说道:“先生是好人。”

    明明知道他心中报仇的心思还肯认认真真教功夫给他,即使是不多言不多语却是尽力将每一个动作都给南云示范到最好……

    南云就觉得楚留香似乎是静默了好久,直到他们走出了田七堂的门,直到他差点以为听不到回答的时候方才听到楚留香笑了,一只手温温暖暖地覆在南云头顶,语声亦是笃定的:“我知道。”

    就算是千石老僧说过曾经在天山见过唐子期,就算适才颜臻臻告诉他这次账簿上买主赫然写的便是唐子期的名字,楚留香依然选择了相信。

    微微阖了阖眼,楚留香叹了一口气,他曾经问过唐子期可是信人不疑,那么现在同样的问题转回楚留香自己身上,他的答案便是肯定的。

    信人不疑,唐子期是他楚留香的朋友,那么楚留香便选择无条件的信任。

    就算最后事实证明这不过是一个错误,楚留香依然不会后悔。

    唐子期赶到地方的时候,偌大的地方空无一人。微微一怔,他将手中的千机匣握的更紧了一些,在这个世界孤身一人的时候,最让他安心的往往便是手中的千机匣,沉甸甸地坠在手中,妥帖而踏实。

    然而就在这一瞬,古月阁的门开了,颤颤巍巍的地方,曾经亦是个武林辉煌之所。只可惜,现下怕是要加上个曾经了。

    而牙刀就在那门后,枯瘦的不成样子,手抵在胸口独眼看向面前面露愕然的唐子期,低咳了一声便强自笑了出来:“老唐,你来了。”

    那独眼此时竟已是掩饰不了了,看上去空洞无神的很,唐子期平复了一下心境便是问道:“怎么了?”

    他没有上前去扶牙刀,每个人都有他的尊严,即使他们是这个武林最见不得光的存在,可至少……牙刀曾经是杀手界的传奇。

    在笑风堂的名声出来之前,牙刀的名声几乎可以抵得上逃亡的中原一点红。

    而今看着几乎迈不动步子的牙刀,唐子期默然,却也终究没有叹一句世事难料。他只是沉默地跟在牙刀的身后走进了扬着灰尘的古月阁,像是从前在总堂那里从牙刀手中拿任务一般。

    只是现下看看,怕是再没有那一日了。

    牙刀的步伐迈的极慢,甚至于有几次险险要倒下去,然而他没有开口,唐子期几次三番伸出去的手终究还是没有搭上牙刀的肩膀,他看着牙刀咬着牙往前走,然后终于堪堪坐在了积满灰尘的长椅上。

    长椅亦是破败的很,因着年久失修的缘故看上去有那么点摇摇欲坠。

    牙刀坐了下来便看向面前的人,目光有些失神:“我中了个慢性毒,潜藏体内半年都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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