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拯救boss-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锋一般的光芒的扫视下,依然保有活力,“白云城主,叶剑客。”
花妙人在心里默默抗议:“我不是贱客,我不是贱客。”
叶孤城微微点头“陆小凤。”
“城主竟然知道我。”陆小凤有些得意,不管是谁名字传到了叶孤城耳朵里并被记住了都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尽管这件事不一定是好事。
因为陆小凤话音刚落,便觉得面颊上一凉,一道清风扫过,他的嘴唇上就光滑的像初生婴儿一般,白嫩嫩的如同刚剥出来的鸡蛋,花妙人本着古龙笔下魅力男主的身上物品可能会被拍个好价钱的原则,在叶孤城看向陆小凤的那一刹那便聪明的拿出帕子接在下面,看着陆小凤的嘴上毛随风而逝,最终还是有几根落在了雪白的帕子上。
陆小凤顿时目瞪口呆,看着“叶孤鸿”的眼神,好像是误以为这二少爷暗恋他。
花妙人此刻正在两眼里冒元宝,天知道陆小凤在这个世界里有多高的人气,这可是他的四条眉毛之二,绝对能在同好群里大大的赚上一笔,花妙人已经决定了,她现在需要收集的东西还有叶孤城的发冠花满楼的扇子西门吹雪的搽剑布,司空摘星的蒙面巾。
却不料叶孤城却忽然伸出手来,拿过她手里的帕子递到陆小凤面前:“交给西门吹雪。”
花妙人愕然。这是挑战吗?这绝逼是战书啊,花妙人悲愤莫名,她才如此辛苦的想要挽回剧情,不惜出卖好友阿冲(阿妙,你终于想起我了,这是阿冲宽面条泪的背景图片),城主你现在的作为就差扭头呼天:让我去死好了,都别管我好不好……………而且,你还毁了我的财路,交出你的童年萌照和美人春睡图,阿妙我就大慈大悲的不计较陆小鸡的胡须了。
陆小凤同愕然,他伸出手来摸着自己光洁溜溜的上唇:“我的胡子有得罪你吗?”这个人还没有跟西门见面,竟然都有了跟西门一样的恶习,那要是真见面了那还了得?虽说胡子的性质某些方面类似于韭菜,割了一茬还能再长一茬,可是就这样两把剑在,自己的胡子绝逼会像当今皇帝的孩儿一样被扼死在摇篮里啊。
叶孤城看着愕然的两人,还是骄傲而冷淡,面无表情,对于陆小凤的胡子,他只是不喜欢有个人从背后靠近而已,不管此人是谁有无恶意。
话说,陆小凤世界里似乎有一个专职送信的快递哥,那就是轻功天下第一的司空摘星。陆小凤这次的胡子依然是由他来送给西门吹雪的,虽然他很不喜欢西门吹雪。他出发了,而且无怨无悔,原因有两个。
虽说司空乃是堂堂一代偷王,可名号再怎么称王称霸,骨子里也改变不了那梁上君子的属性。他喜欢趴在房梁上,在他看来那是适宜人类栖息的地方之一。他看着屋顶的铆钉练视力,直到把苍鹰大的铆钉看的有车轮那么大。
因为潜行隐迹的功夫极好,哪怕是一只老鼠都会无视他,按照正常的觅食路线路过,更何况是闲杂人等,所以轻易不会有人发觉。
可是,这也有一个弊端,身为贼中领袖,司空是当之无愧的耳聪目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也让他总是在房梁上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听到一些不好的时候声音。而那无耻的金某人就因为一不小心裸体跑到了他的瞳仁里,结果就上演千里追夫,死不要脸非要他负责!并且理直气壮地声称,最起码得让他看回来!这个世界上的官员什么时候都变得这么无耻了?说起这件事,司空摘星就五内俱崩以头抢地,恨不得挖出自己两只眼睛。
而在花家这几日为了摆脱金九龄,他选择的地点是花满楼的房梁,按说这个选择极为聪明,毕竟金九龄无论如何也不能闯进花家七少爷的房间里。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毛陆小凤的情绪会那么激动,看着他的眼神活像自己你抢了他的情人!
为毛花满楼的微笑会变得那么恐怖,周身浮动的黑色烟雾足能淹没过路苍蝇蚊子各色杂虫!
总之,在陆小凤怨念的目光下,在花满楼几乎形同实质的黑气下,司空摘星立即升起了比对上金九龄更可怕的危机感,头也不会的出发了。来找西门吹雪有一个好处,不管是谁,万梅山庄都是不敢乱闯的,虽然这就是冰窖跟虎口的区别,可最起码进了冰窖,你只需要加衣服,可那老虎却会缠着你脱衣服!
万梅山庄是个很大的山庄。这是句废话。
山庄里有个很强大的人。这同样是句废话。
这个强大的人最近有点烦。这是重点!
西门吹雪此时正在书房默然端坐,白的衣黑的发,面前搁着一个册子,白的纸,黑的字,而且还配有插图!
这不是别的,不是剑法秘笈不是失传已久的轻功身法,甚至不是万梅山庄的收入支出,而是相亲手札。那厚厚的一大本子,封面的的标记上清清楚楚的打着西方罗刹教的标示,落款人铁画银钩的写着两个字“你爹。”
结尾序言部分,用词恳切情感真挚,一字字尽是舐犊情深,一句句都是拳拳盛意。充分体现了一个父亲对儿子子承父业的殷切希望,对他终身大事的亲切关注,对后继香火深深忧虑。总之一句话:“西方罗刹,文明华夏,钱多妞靓,速来!”
如果是闲杂人等的书信,比如说那些疯狂崇拜者拜名帖,那根本就会被贴心的老管家清理掉,绝对不会出现在西门吹雪面前。如果是同侪之间通信,西门若不耐烦,那直接付之一炬便是。可是偏偏这个人是西方玉罗刹,还是你爹,打不过,也不能打。
要相信,将叶孤城刺君列入心不诚范畴的西门吹雪是有那么一股子传统规则的守护意识的,因此对远在西方魔教常年把自己绕在雾里的老爹,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尊重思想。就是这个思想让他没办法置之不理,但因为又实在不想理,因此后果产生了,整个万梅山庄的上空几乎都飘起了一道道碎碎念:“最近我有点烦,有点烦。”
正被父亲逼着相亲的西门剑神就在这个时刻迎来了跑来送信的司空摘星。
正常情况下西门吹雪的那张脸,用司空摘星的话来说就是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着他几万两银子,就差脑门上刻着几个字“近我者死”,而被烦心事困扰的西门,那张脸一摆出来,足以让一代伟人毛爷爷出口成章:“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在强大的低气压下,司空摘星第一反应是离地遁走,这完全是偷王的本能,结果跃起三丈,就差一毫米可以越过围墙的一刹那,脚筋一麻,伴随着折枝梅花曼妙落地,再抬起头来,映入他眼帘的就是西门剑神几乎可以注册商标的冰块脸。
“慢着!”在西门拔剑之前,司空摘星仰面高呼
谁敢在西门吹雪面前喊慢?所以话一出口,西门吹雪的反应是一个呼吸的发愣,叫出口的司空摘星也在发愣,让他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自然不是他胆小如鼠的胆子而是被金九龄围追堵截直到今天的怨念!
要不是你丫的非要看老子裸体,老子会被猥琐变态的叶二少占便宜?要不是你丫的非要老子负责一辈子,老子用的着爬到花满楼的房梁上?要不是爬到花满楼的房梁上,老子用做这苦逼呵呵又傻逼呵呵的差事?
都是金九龄的错!
正在万梅山庄周边转悠的金九龄,随即阿嚏一声,一个喷嚏喷出来:小猴子,你在哪里呢?
幸而怨念缠身的司空摘星还没有被衰神附体,在西门吹雪发楞的那一个呼吸的时间里,拿了那抱着陆小凤胡须的手帕。
在看到手帕的一刹那,西门吹雪的眼中立即闪过一道精光,那手帕上的标记赫然是白云城!而且还是城主府!
陆花 捉虫~
话说,现在的白云城主府与往日的清冷庄肃相比实在称得上热闹,叶孤城的挂名弟子被阿冲穿了的平南王世子正和太平王世子相处“愉快。”
九公子虽然偶尔会不良小嗜好发作,但绝大多数情况下那都是一惊采绝艳气度恢弘的人物,比如现在,阿冲看着九公子扇面上的题文,随口夸道:“世子好文采。”
九公子眯起一双狐狸眼,嘴角又斜勾起24度,浮现出那种反派boss特有的,高深莫测意味深长的微笑,朱口一开,银牙一露:“何为文?”
“啊?”
宫九漫声吟道:“玄黄色杂,方圆体分,日月叠壁,以垂丽天之象,山河幻绮,以铺里地之形,此盖道之文也。”
阿冲抽嘴角,会背《文心雕龙》了不起吗?老子也会啊!要知道猎美不是人帅多金就可以这也是技术含量极高的的活,从诗经离骚到普希金一个都不能少。却不料,宫九忽而一抖扇子,将那排文字暴漏在阿冲面前,只见白色高质量的扇面上,黑墨淋淋,写着一行行书,从那邪魅狂卷的造型来看不难判断,这是九公子亲手所为。
他用最好的东西,照最亮的镜子,而那镜子是他亲手打磨的,他的扇子自然也是自己纯手工制作!
扇面上画着一个美人,香肩高耸,领口深挖,酥胸半露,身姿曼妙,通体躺在洒满落花的青石板上,身上落着一层透视纱巾,营造出朦胧回环的意境美,正所谓,花非花,雾非雾,此景深的含蓄诱惑,无声挑逗,欲语还休的调情三昧,自然,这副画同样出自九公子之手,阿冲一瞬间有点好奇这美女是不是沙曼,却不料,九公子屈指一弹,让他注意画边文字,
“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
“是不是很搭啊?我构思了很久呢!”九公子的语气很骄傲,然而他显然不认为阿冲能说出一些行家的话来满足他的骄傲,因此那神情就像是M瘾犯了,没有皮鞭来抽,只好用拍巴掌来暂且满足。
很搭?很搭?阿冲看看那美人上部饱满的胸部,下部曼妙的胴体,又一抬头看到九公子那说不尽猥琐自得的眼神,赫然领悟…………这是那么个场景吧?是那个场景吧?这绝逼是吧??
欧阳修会一头撞死在丰乐亭上的呀!
鲜花馥郁满江楼,楼中美人独坐愁,不闻七弦奏流水,但见黄鸟玉阶留。
这里是花满楼的小院,小院风雅而别致,修竹乔松万年青,奇花瑞草当窗牖,日映岚光青锁翠,氤氲甜香荡悠悠。
花中君子,默然端坐,折扇在手,谦谦如玉。他原本可以细嗅远山中传来的木叶清香,用手心感受花瓣开合的生机,仔细体会夕阳余晖的温度,可惜任谁的房间里放着一个烂醉如泥的人,而这个人还发出牛一样的鼾声浑身散发着牛棚一般的味道的时候,心情都无法很愉快的。
花满楼向来很大方,很好心,对生活和生命的热爱,所以他从来不锁门,欢迎随时有朋友上门,可是,这不代表,他欢迎朋友上床啊!
日落牛还,云黑鸟迁,眼看着月亮一勾脚将太阳踹下去了,一颗颗星星就要像少年脸上的青春痘一样冒出来了,陆小凤这是打算在他的床上挺尸到什么时候?
睡梦中的陆小凤在花满楼宽大的足够翻跟头的床上摆出了一个很写实的大字。陆小凤有一张娃娃脸,尤其在刚被叶孤城挂掉了胡子,面皮白净如同鸡蛋的现在,薄薄的眼睑盖住那平日里灵活中带着慵懒和玩世不恭的眸子,倒显得可爱起来了。
可惜他可爱的样子花满楼看不到,因此花满楼正在认真的考虑是将陆小凤从床上拉起来,还是直接一杯水浇下去,难不成自己去睡客房?这当然是一个选择,可是花满楼不乐意。他一向很宽容大度,可是他喜欢跟陆小凤计较。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情人眼里出猪猪。外人眼里风流俊爽,九天神凤的陆小凤在他面前往往形象全无。外人面前秀丽如柳挺拔如竹的花满楼在陆小凤面前也会变得有些任性和较真。
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间房子,有些人可以走入客厅,看到客厅里待客接物的你,有极少的人也可以走进卧室,看到赤身裸体的你。
难不成他们两人就互相处在对方的卧室里?
花满楼忽然想起叶孤鸿的话,莫名的有些脸红。
陆小凤以有人觊觎花家传家戒指为由,贴身保护花满楼,虽然笑着打趣“我看你只是瞧中了我百花楼的酒”,然而花满楼心里终究是喜悦的,那感觉就像一只蝴蝶毫无预兆轻轻落在了一朵花心里,花朵看着它抖落扑扑风尘,却听它说道:“不是偶然,我是特意的。”
而此时花家那切口戒指属于花满楼的那一部分却挂在陆小凤的脖子上。陆小凤无家无业还经常身无分文,可放在他那里,花满楼一点都不担心。
花满楼终究仁义慈爱的花满楼,于是他决定大慈大悲给陆小凤占用自己床的机会,信手捻起一片铜板,轻声自语:“如果正面朝上,我就用流云飞袖把你从床上扔下去,如果背面朝上,我就用一杯冷水从你头上浇下去,如果它站起来了,那我就去睡客房。”
铜板轻轻抛弃,打着转腾空,昏睡中的陆小凤赫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就被这样决定了。他在做梦,嗯,一个很香艳的梦。
梦中的陆小凤在喝酒。
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
哎呦!一声娇唤,一个女子被他推在地上,扶他自然不是松树,而是一个妙龄女子。酒色有毒,有酒有色能享受却是福,游戏花丛的陆小凤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况这女子,一身柳色衣衫,一副清秀美颜,翠袖拢玉笋,碧绦束蜂腰,芳泽无加,铅华不染,不沾胭脂而仪静体闲,不事装扮而神态高远,说不尽动人模样。陆小凤向来怜香惜玉,眼见此景,那酒也醒了大半,急忙伸手去扶。
那人的手握在掌中只觉得肌理细腻骨肉匀,骨节细长指匀称,入眼看来洁白如玉,当真是白玉雕成,传说魏晋王某人手掌洁白,握着玉柄时,几乎让人分不清手和玉,想不到今日竟被我陆小凤也有幸遇到了一个!哈哈哈,梦中的陆小凤畅快的笑出来,所以的舒爽都化为一句话:“手感不错,值得调戏!”
拉拉小手再看脸,这美人的脸怎么看不清楚?陆小凤伸出手来试图去抓:“美人靠近一点嘛,让爷瞧一瞧,脸哪………”
如果这女人靠背影迷晕三教九流,一转脸吓退千军万马,那这文是恐怖文,夹杂搞笑歪歪。如果凑近了看清了这美人的脸没有面皮,无色无相,那这文是传教文,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可这文是同人耽,所以陆小凤伸出了脖子看啊看,使劲的往美人的脸上凑,这一凑不要紧,醒了大半的酒彻底醒了过来,那人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俊颜一张迷傻万千少女,不是花家七童是哪个?
“七童!”睡梦中的陆小凤忽然叫出来。
花满楼手一抖,本来可以落入掌心的铜板消失不见。有些诧异的看着忽然惊醒的陆小凤,忍不住用手去摸他的额头:“做噩梦了?”
语气里的关切让陆小凤被酒精熏的有些发疼的肠胃莫名的舒服起来。他的眼光落在了花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