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魔-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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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一桑……”黑崎一护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不明白四枫院一夜突然的举动究竟是为了什么……完全不知道。

　　　　笨蛋！四枫院夜一在内心悄悄地骂了一句。

　　　　别人说你就相信，他这不是等着傻傻被人骗吗！

　　　　黑崎一护都这么说了，四枫院夜一还剩下最后一个需要确认的问题，如果合理，她自然会放人。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就算阿散井恋次告诉了梵。费雷斯地点，如果没有一定的实力是不可能走到这里的，中途还要避开所有追捕的死神，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深表怀疑。

　　　　梵。费雷斯苦笑，最后只能化作一个无奈的叹息。

　　　　“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我的能力是预知，能看见不久的将来会发生的事情。”

　　　　“……”

　　　　人类说话喜欢半真半假，恶魔说话……喜欢怎么引向悲剧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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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一根手指起湿疹也就算了

　　　　偏偏是中指和小指都有

　　　　好痒好痒，可是老妈说不能抓

　　　　=　=没打算看医生，希望它能早一点自然消灭

　54第五十四章

　　　　人们喜欢听故事；就好比幕后BOSS总需要一个悲剧来洗白一样。

　　　　恶魔当然会满足世人，在他们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

　　　　梵。费雷斯和曲希瑞来自另一个世界；因为梵。费雷斯有家族诅咒的关系；除非找到遗失在这个世界上的家族宝物；否则就不能离开这个世界。银发男子也有属于自己的特殊能力，那就是可以预知未来；所以他才会知道朽木露琪亚会有危险；先一步进入到尸魂界；并且也可以顺利地通过阻碍来到这个秘密基地。

　　　　听上去倒像是真的，但实在是荒诞极了！四枫院夜一双眉微皱；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可以让自己的疑心消失。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上还不止存在一个世界……真是疯狂。

　　　　黑崎一护相信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对了；梵，曲桑呢？”从梵。费雷斯进来的时候开始，黑崎一护就发现曲希瑞没有出现在梵。费雷斯的身边，少年的心隐隐不安，害怕是对方出了什么事情。可梵。费雷斯的表现又让他疑惑，如果曲希瑞真的出事，梵。费雷斯会不担心吗？仅凭温柔照顾曲希瑞的画面，黑崎一护就相信这个人一定不会让曲希瑞身处危险。

　　　　“他没事，因为现在太危险，我打晕了他，让他继续睡一会。”

　　　　的确太危险了，黑崎一护想到近日的战斗，曲希瑞少年毕竟没有灵力，在这里遇到敌人的话，后果只有一个。所以他认为梵。费事理的决定是正确的，那是不让曲希瑞身处险境的唯一办法。

　　　　可是……

　　　　少年想不出梵。费雷斯为什么要帮助自己的理由，或者说那个人如果真的预见朽木露琪亚有危险的话，完全可以告诉女孩或者自己，而不是进入尸魂界。他也许应该这样想，梵。费雷斯所谓的家族宝石和尸魂界有关，甚至就存在在这里。

　　　　这样想的不止一个人，四枫院夜一更是猜到了所谓的宝石有可能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当下不安的情绪加剧，但她说不出口，因为不会有人相信，而且造成如今的一切的人，是自己的好友。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梵。费雷斯在自己眼底下的话，至少还能看住他。

　　　　……

　　　　四枫院夜一正在指导黑崎一护练成卍解，而梵。费雷斯则是自己训练。谁说恶魔没有武器呢？利爪、獠牙，操纵人心。但是这些展现在对自己有点怀疑的四枫院夜一面前可不行，所以梵。费雷斯选择利剑。

　　　　人们总是说和平和平，可他们却没有停止制造武器的脚步。人们总是说爱护生命，却停不下毒药、烟酒。人们总说我爱你，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放开手。人们最喜欢说谎了，就好像给利剑加上剑鞘一样，自顾自地认为这样就不会伤害到别人，就不是武器。

　　　　剑就是剑，武器就是武器，贪婪就是贪婪，伪装的人永远伪装，因为他们撕不下面具，他们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样子。

　　　　命运是齿轮，妄图改变的人是愚蠢的，你可以暂停它，却阻止不了他行动的轨迹。能改变的就只有原因，结局早已被神注定。不过，恶魔有时候喜欢帮助人类，将他们引向更大的灾难去。

　　　　不知不觉，已是朽木露琪亚的行刑之日。梵。费雷斯先行一步，因为他主演的戏剧又开始了。

　　　　梵。费雷斯那日的确有在蓝染惣右介的帮助下见到朽木露琪亚，可对方完全看不见他。女孩已经不是最初见到的摸样，她的眼底很平静，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绝望。女孩动摇过，在市丸银告诉她，黑崎一护等人为她潜入静灵庭，向所有人宣战的时候。

　　　　女孩奔溃了。

　　　　她原本就是抱着舍弃一切也要保护那些人的决心，可是到头来，自己终究还是要牵连他们。

　　　　她已经准备好了面对死亡，却没有准备好面对其他人的死讯。

　　　　好吧，按照计划，他只需要象征性地扰乱一下众人执行死刑的时间，顺道让自己染点血，欣赏女孩痛苦流出泪水的表情。

　　　　困住梵。费雷斯的是朽木白哉，他的出现让梵。费雷斯猜到了阿散井恋次的结局。动了动受伤的身体，撕裂的伤口更是流出殷红的血液，如同那双灼灼生辉的血眸。“露琪亚，没事的，大家很快就回来救你，到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梵！”被绑在双亟之上的女孩痛苦地吼着，她不懂，为什么和和自己待了不久的人会一个个都为她而来，也一个个因她而倒下。可是和她生活了很久的尸魂界的众人，他们却……

　　　　“朽木露琪亚，你还有什么遗言需要交代。”其实这都是按例询问，总不可能说我不想死就不执行死刑的。每个人都会做表面功夫，特别是爬得越高的人。

　　　　“是，只有一件事。”朽木露琪亚看向被镇压在地上的梵。费雷斯，她似乎已经预见其他人会不会也是这个结局。明明她已经准备好了死亡，明明她没有要求他们来拯救。“请让那些人安全地回到现世。”

　　　　这个请求并不无理，对尸魂界也没有损失，山本总队长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那好吧，就如你所愿。”

　　　　可是……怎么可能呢？

　　　　朽木露琪亚，太过相信可以杀了你的人，这样不行哦~

　　　　大家都明白朽木露琪亚的死刑蹊跷，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这场悲剧，选择亲眼目的死刑的执行。这就是可悲的人类，他们被规矩束缚得太久了，早已经跳不出圈子。

　　　　突然，暴涨的灵压让众人都是一惊，朽木露琪亚更是瞪大双眼看向自己身边的少年。“一……护……。”

　　　　的确是黑崎一护，终于赶来的少年仅凭利刃就阻挡了双亟，他的实力让来见证死亡的队长们惊叹。这就是救世主，这就是人类所期盼的英雄。

　　　　但让众人惊讶的事情不止一件，浮竹十四郎与京乐春水阻止了双亟的进一步动作，而黑崎一护也趁机解除了束缚朽木露琪亚的牢笼。

　　　　事情的转变太大，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而黑崎一护的想法很简单，打败所有在场的队长然后逃走，可这样真的能行吗？

　　　　黑崎一护做了一件更令人想不到的事情，直接把朽木露琪亚丢给了带伤赶来的阿散井恋次。唔，不能再装死了，而且朽木白哉和黑崎一护的视线对上，那显然是宣战的誓言，他怎么可以错过一场精彩绝伦的战斗呢！

　　　　“梵，你也快离开吧，我很快就会赶过来。”四周的死神早已经因为刚才的突发事件乱成一团，没有多余的人来管梵。费雷斯这个伤员会做什么。当然，他的确什么也不会做，因为他需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好了。

　　　　……

　　　　滴答，滴答。

　　　　市丸银捂住腹部再一次受伤的地方，僵硬着嘴角的笑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会突然对自己发难，该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吗？“呀类呀类，背后攻击真是不好呢。”

　　　　阿天闪着银光的利爪滴落属于市丸银的鲜血，他面无表情，甩掉手上肮脏的液体，冷漠至极。“死了就不会在意这些了。”

　　　　“……”市丸银很想不通，难道梵。费雷斯不是在和蓝染惣右介联手吗？所以自己这个人不是被保护起来的吗？为什么主人和宠物都对他这个见过一次面的人看不过眼？仅仅就是因为他名字的问题？

　　　　银，这个名字究竟属于谁，又为什么会令两人变成这个样子。

　　　　“你想知道吗？”恶魔会读取人心，狐妖也会。阿天扯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看向靠在墙上的人。反正他相信，梵。费雷斯一定会杀了眼前的人，而自己是在帮助梵，没有什么不对的，他们的目标是同一个而已。

　　　　银是谁？

　　　　“那我就告诉你吧。”步步紧逼，市丸银没有力气去阻止那个人捏起自己的下颚，加剧的痛楚让他不得不去面对阿天的容颜。少年很美，但是少年的脸确让他觉得诡异，是痛苦、是恨意、是绝望。

　　　　市丸银忽然从那个人的眼底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银色的长发，银色的眼眸，但那个人双眼禁闭，一片死寂。

　　　　“真正的银早就死了，所以这个世界上不能存在和他一样的东西，更何况是名字！”

　　　　阿天知道，梵。费雷斯如果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那么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但在那之前，他会做一个充满利用价值的床/伴，陪在他的身边，仅此而已。

　　　　捏紧下颚的手变成扣住脖颈，一点点夺走对方的呼吸。阿天回想，如果是梵。费雷斯动手的话，他会不会一遍遍地唤着银的名字，然后把眼前的人当成是银，细细地吻着。

　　　　不能！所以他必须要亲自解决，他害怕梵。费雷斯因为银而牵引的情绪。

　　　　“嘭！——”重物倒地的声音，阿天跳开几步，警惕地看向手中握刀的蓝染惣右介。如果不是他及时避开的话，或许那把利刃就已经将自己拦腰砍断。

　　　　“啧。”阿天站起身，拍了拍根本没有灰尘的衣袖。市丸银得到了解救，笑得灿烂如花，像是在为阿天的未来哀悼。

　　　　蓝染惣右介推了推眼镜，没有丝毫的歉意。他看向市丸银的狼狈，显然没有料到眼前的少年竟然隐藏了实力……不，他显然瞒了更多没有告诉梵。费雷斯。镜花水月是催眠，对人内心的催眠，自然也可以让他看见他最不想看见的人、事、物。本以为他找不到梵。费雷斯的弱点，不过现在看来，有人已经自动送上门了。

　　　　银。

　55第五十五章

　　　　神说，他是公平的；他给予所有人弱点；只是有些人显而易见，有些人却自己都不能发现。

　　　　阿天知道自己的弱点是什么，不是梵。费雷斯，而是他心中的那个人；那个被称之为银的男子。

　　　　他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亲眼见到那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哪怕明知道这都是蓝染惣右介搞出来的幻觉，可他却害怕了，恐惧了，颤抖了。

　　　　他是一个冒牌货；一个替代品；一个梵。费雷斯消除无聊的床/伴。而他，自己始终比不上他，仅仅因为一个名字；梵。费雷斯就可以杀了市丸银，就为了银狐，梵。费雷斯就可以满时空地屠杀狐族。

　　　　阿天逼迫自己冷静，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的肉里，生疼。

　　　　那是一双冷静到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银眸，就算它的主人拥有绝色的容颜，却始终因为这双眼和没有笑容的唇角而显得冷傲。是的，他几乎很少笑过，这就算这样，这个狐狸却在梵。费雷斯的心里存在很久。

　　　　“银。”他记得他的名字，一辈子都记得，那是他的魔障，永远逃不掉的深渊。

　　　　不为所动，那个人只是看向周围的尸横遍野，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旁观者，死了再多人都已经无所谓。

　　　　阿天不敢动，他知道自己万一有所动作就会被蓝染惣右介识破，他不清楚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但显然，很有可能和梵。费雷斯有关，不，一定是，他想要利用自己。

　　　　银皱眉，脸色微变。因为他感觉到对面那个人身上的气息，那是和他同一个种族的气息，却视他为敌。“你是……”

　　　　没有人想到，阿天竟然会直接用自己的利爪在身上抓了一把，鲜血瞬间滴落下来，染红了脚下的方寸之地。他是谁？他只是一个替代品，当真正的银出现后，一切都会结束的，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不过这个银是假的，既然是假的，那他就不需要惧怕！

　　　　阿天露出一抹笑容，笑蓝染始终算错了一点，那就是梵。费雷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帮助蓝染，所谓的契约也不过恶魔玩玩罢了。人类都是他的玩具，生死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自己没有选择。

　　　　银僵立着身体，动弹不得，就算他是冒牌货，也是根据阿天的记忆呈现出来的。阿天知道的事情，他自然知道，阿天不知道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知道。但种族自相残杀是他不想看到的，他不明白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对了，好像有人告诉他，他必须套出对面的人心中的秘密，关于梵。费雷斯的秘密。

　　　　梵。费雷斯，阿天的记忆告诉他，自己和梵。费雷斯是恋人，不，更准确的说，是梵。费雷斯单方面地束缚自己。情感自动模拟，他却不能完全分析出自己对梵。费雷斯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假货，是不可以存在的。”

　　　　梵。费雷斯早就将蓝染惣右介的镜花水月的弱点告诉了阿天，否则怎么会安排阿天跟在市丸银的背后，而不怕那些人反咬一口呢？你以为就只有你会催眠吗？蓝染惣右介。

　　　　原本受伤流血的人变成了无辜的市丸银，而毫发无损的阿天已经捏住了镜花水月的刀尖。

　　　　“不要让梵等太久，蓝染桑。”

　　　　……

　　　　梵。费雷斯的确等太久了，黑崎一护打败了朽木白哉，就像是一个信仰打败了另一个信仰。

　　　　有些人信仰自己，有些人信仰他人，有些人信仰宗教，有些人信仰爱。但无论他们信仰什么，这个世界上都是靠实力说话的，只有站在顶端的人才是正确的。

　　　　黑崎一护和朽木白哉都受了重伤，橘发少年这才想起某人还在旁边，硬撑着身体笑得灿烂，“梵，这下没事了，我们一起去找露琪亚会和吧。”

　　　　的确要会合，但他们会自己找来。

　　　　黑崎一护的伙伴也围观许久，在战斗结束后便拥到少年的身边，完全无视了在场的梵。费雷斯。

　　　　这也是人类的特色，与自己无关的人，怎么都不重要，更何况对方还有可能是敌人。

　　　　所以，当强大的灵压出现在众人的上空，并且用一种近乎诡异的速度下降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的心是松弛的。

　　　　蓝染惣右介抓着朽木露琪亚的项圈，曾经的温柔笑容，此刻只是让其他人不寒而栗。市丸银也放开手中失去知觉的阿散井恋次，顺道把两外两人扔到了梵。费雷斯的面前。那副依旧微笑的表情却让任何人都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的身上满是鲜血。

　　　　“曲桑！”没见过人形化的阿天，黑崎一护立马认出了白衣被染红的曲希瑞。顾不得重伤未愈的身体，少年勉强起身，却被蓝染惣右介突然的灵压震慑得又跌坐回去。

　　　　不同的，和他战斗过的人的灵压都不同。

　　　　非常强大。

　　　　事情朝着众人料想不到的地方发展，蓝染就好像破茧一般，蜕变成他们完全不认识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