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z复活之路-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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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了，但是，我建议你不要这么进去，太明显了。”Archer挑挑眉，收起悬浮板，看着黑雾从脚下升腾而起，将二人托高几寸。走近入口，赛菲尔手中出现一团黑雾，将管道口的魔术结界无声的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走吧。”
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排水管，魔术结界在身后合拢如初。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Caster到底在这里做了什么？”Archer被这股血腥呛得有些恶心。
“试图渎神。”能清楚看到黑暗中的景象的赛菲尔答道。这一切并没有让他感到愤怒或者恶心，只是好笑，是的，好笑。‘人类，总是这么愚蠢，只是这样就算渎神了吗？神才不会留意到这种小事呢，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而已，不敢于对强者下手，胆小的弱者。’
“好像有人来了，你太显眼了。”赛菲尔将Archer拉到角落，黑雾升起，将二人与阴影融为一体。“你。。。。。。”Archer想说什么，却被赛菲尔的手挡了回去，“我们现在与影子融为了一体，只要你不说话就不会被发现的。”为了尽量减小音量，赛菲尔说话时贴在Archer耳边，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吹拂着他的耳畔，感受到唇上挡住的修长柔韧的手指，Archer突然邪邪的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刚刚阻止自己说话的手指。
“喂，你这个家伙。”赛菲尔赶紧把手指收了回来，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你，这是，饥渴了？”
这下轮到Archer愣了，“你居然这么说本王，就不怕本王真的饥渴一个给你看看？”Archer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很轻，却很有磁性，但还是能听出饥渴二字上的重音。
“你肯定不会，不然我就不帮你掩护，即使你不怕外面的家伙，也会觉得很麻烦吧。”赛菲尔低笑道。
“不要擅自揣测本王的心思。”Archer虽然这么说着，却不再做奇怪的事情。
正要进入管道的韦伯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诡异的东西，不由得搓了搓胳膊，转眼，那种感觉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刺鼻的血腥，不祥的预感顿时笼罩在心头。
一个个海魔蠕动着被Rider消灭，一道道闪光在漆黑狭长的空间亮起，照亮了被劈碎的海魔，也照亮了两人的脸。“真是中了大奖了。”Rider兴奋地驾驶着战车，“有意外收获没错吧。”身旁的韦伯脸都白了。
“就是Caster似乎刚好不在。”战车慢了下来，Rider似乎有些遗憾。
“这里是蓄水槽还是什么来着？”韦伯睁大双眼，试图从黑暗中看到些什么。
“小子，我觉得你还是别看的好。”Rider挡在韦伯身前，声音有些低沉。
“你在说什么啊。”韦伯不满起来。“Caster要是不在的话，至少我得找出他现在所在地的线索，不然能干什么？”
“话虽如此，不过还是算了吧，小子。”Rider依旧不肯让开韦伯身前的位置，死死的挡住他的视线。“对现在的你来说要求还是太高了。”Rider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韦伯。
“要你多嘴！”韦伯从口袋中掏出了几枚照明球，用魔力催动后，一颗颗扔到了工厂的墙壁上，照明球贴在墙壁上，一点点照亮了他们面前的地面。
韦伯跳下战车，借着微弱的光源，慢慢向前走着，突然，他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冰冷黏腻的液体溅到了脸上。他一下子顿住了，小心翼翼地伸手抹了一下，放到眼前一看，不怎么新鲜的深红色，有些怪异，似乎还带着奇怪的味道，他战战兢兢地低头，满地猩红。血泊中，还有一只小小的运动鞋静静的躺在那里，只是它的主人，再也不会穿上它，出去玩闹了。
韦伯被吓得连连倒退，终于忍不住跑到一边拼命的干呕起来。“所以啦，都说了叫你不要看了。”黑暗中，Rider低沉的声音幽幽的传入他的耳中，恐惧散去了不少，又平添了几分恼怒。“啰嗦。”“逞强也要看时候的，笨蛋。”Rider跳下战车，“要是有谁能看到这幅惨状还无动于衷的话，我可要好好教训他。”他轻轻拍着韦伯的背，让他好受一点。
也许是Rider的方法真的奏效了，韦伯感觉好多了，“教训。。。什么啊？笨蛋。你现在不就站在那无动于衷吗？”
“因为现在没有心思可以花在这些事上。”听到这话，韦伯惊讶的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却见Rider猛地抽出剑，剑光闪过，随着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一只泛着暗淡的幽光的匕首应声落地，插在地面上，还微微颤动着。“毕竟我的Master，可是差点就被杀了啊。”Rider俯身拔出匕首，大声说道。剑光再次闪过，随着一道血线喷出，被发现的瓦伦倒在了地上。
“你想做什么？”Archer凑到赛菲尔耳边，轻轻问道。
“试探。”赛菲尔也贴在Archer的耳边。除了试探之外，按照计划，他还需要找个时机将自己的属下尽快全部送回英灵座，毕竟他们需要自己供给魔力，到了最后，不仅帮不上忙，反而会是拖累。
“Assassin！这怎么可能？”韦伯不可置信的叫道。“Assassin不是，”脑海中惊人的一幕与面前倒地的英灵交替闪现，“早就死了吗？”
“没时间给你吃惊了，小子。”不知不觉间，伊维尔已经带着数人围住了两人。
“果然，伊维尔办事就是让人放心。”赛菲尔的眼中带着的毫不掩饰的欣赏，让Archer感到有些不太舒服。“那本王呢？”他禁不住开口，引得赛菲尔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完全没有可比性，骄傲、自负、任性的家伙。”毫不留情的评价让Archer直接黑了脸，低头轻咬着赛菲尔白皙精致的耳垂，逐渐下移到曲线优美的脖颈，“本王无须听从任何人的命令。”感觉到Archer的动作，赛菲尔僵了一下，“你要是有需要自己找女人去，别乱发情，我暂时对你没兴趣。”
“原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看着周围的敌人，Rider冷静的说，“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所有认为这些家伙已经死了的人们，都被算计了。”
“不愧是伊斯坎达尔。”赛菲尔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Archer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几秒钟后，伊维尔做了个手势，几人都消失在了黑暗中，“这就够了。”赛菲尔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看着光亮中惊疑不定准备撤退的两人，赛菲尔勾起了唇角，果然还是这样有趣啊。
雷光一道道闪过，火焰如红莲盛开在这杀戮之地，焚烧着曾经的罪恶。
“走吧。”隔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凝视着Rider二人如卫道士般缓缓离去的背影，赛菲尔转头对Archer说。火焰带来光明与温暖，这是他讨厌的，因为，总是忍不住想要把所有光明都染成黑暗啊。转身，黑雾笼罩，黑色的火焰吞噬的一切，冷冷地嘲讽着所谓的光明。
第二十九章 凛的危机
“主上，远阪时臣的女儿独自出现在冬木市，现在还在车站。”终于打发走了Archer，赛菲尔揉着眉心倚在地下室的沙发上，手中还拿着一杯从Caster那里取来的灵魂。伊维尔突然出现，俯身在他耳边轻声禀报。
“啊，知道了。”果然不是个省心的小家伙，就不能像她父亲一样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吗？赛菲尔果断的忽略了凛只有七岁的这个事实，无论是中世纪还是魔界，孩子都是一个不存在的概念，从断奶的那一刻起，便是成人。
即便如此，赛菲尔还是赶往了车站，不是什么所谓的同情心，只是很想知道她独自一人来冬木的原因是什么。圣杯战争已经正式开始六天了，不，是三个月零六天了，从他被召唤出的那一刻便在其他Master的毫不知情中开始了。虽然也有不少有趣的事情发生，但还是太无聊了，正因如此，他才会对这个无意间结识的远阪家的继承人感兴趣。
“我想帮父亲赢得圣杯战争。”几天前，凛说过的话回响在脑海中，“真是个倔强的小丫头，就是不太懂得审时度势，有点不自量力。”赛菲尔忍不住低笑道。想到她当晚闹出的小乱子，还是苦笑摇头，果然，还是太急功近利了，远阪时臣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尽管有路灯的照明，空无一人的冬木公园还是显得格外阴森，赛菲尔好笑的看着害怕的凛，却始终只是在暗中跟着。凛被魔力针的反应吓到了，却更为坚决起来，‘所以说，这是要自投Caster的落网吗？’无奈的跟了上去。
小小的红色身影在寂静的街道上奔跑着，如同一团跳跃的火焰，漆黑的巷口幽深而危险，像是一只张开大嘴的凶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入侵者。凛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巷子深处，一盏红灯孤寂的亮着，与凛胸前挂着的魔力针发出的红光遥遥呼应，‘胆子不小嘛，虽然这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但是就不怕会有坏人把可爱的凛酱抓走吗？’
巷子的另一头，街头店面的招牌亮着，却没有一个行人，怎么看怎么奇怪，一个橘发的青年拉着一个小孩子，慢慢走过。‘Caster用的那些小孩子都是这么抓的？效率好像很高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在这种大人都不会往外跑的时候，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的小孩子呢？’赛菲尔又开始考虑奇怪的东西了。
凛向前跑着，在巷子里关注着那个青年的行动。一辆警车开过，吓得她赶紧躲起来，‘总觉得，凛酱你还是被送回去比较好。’即使这么想着，赛菲尔也没有做出任何会让凛被发现的举动，静静的隐藏在阴影之中，就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凛继续小心翼翼的往外看，却发现，青年带着的一个小孩子，变成了两个！‘刚刚应该没有看错的。’凛觉得很奇怪。“小孩的数量变多了。”她轻声自语道。终于，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凛站起身，冲着指针指示的方向快步跑去。指针指示的方向越来越偏僻，逐渐远离繁华的区域，虽然那里也没有什么人，但是现在，连路灯都少了，越来越阴暗。她站在一个广告灯柱旁喘息着，刚刚长距离的奔跑消耗了太多体力，即使是对于从小接受训练的凛来说，也还是太勉强了。
过了几分钟，凛觉得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看着指针不停地转动，甚至反应十分激烈，她迟疑了一秒钟，还是毅然走下了楼梯，走向反应最剧烈的地方。‘真是不听话。’即便如此，赛菲尔还是跟了下去。
楼道里只有凛的小皮鞋敲击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一声一声回响在她自己的耳边，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楼道的照明灯是幽绿色的，光线暗淡，楼道中贴满了陈旧的黑白广告，处处透露着诡异和不祥。
楼梯的尽头，灯光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红色，更显昏暗，一扇虚掩的门，挡住了凛的去路。凛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拉开门，步入其中，是一个凌乱的房间，十分陈旧的店面。“有没有人在？”凛出声问道。回答她的，是一片沉寂。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房间里还有一扇门，就像是店面里的一个套间。凛壮着胆子走过去，却突然被一只白皙的小手碰到了脚踝。她吓得赶紧后退，一个孩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喂，你有没有事？”一边问，一边将人翻过来，“琴音？”昔日的好友正大睁着双眼，眼中却没有一丝光芒，像是死了一般没有生机，但是平稳的呼吸和心跳，证明她还活着。“被下了什么魔术吗？”凛若有所思。
“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正想起身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却看到了路上见过的青年，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孩子。
“咦？怎么，迷路了吗？”雨生龙之介突然转向她，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不仅不阴森，反而有几分可爱，洋溢着青春。凛在看到这个笑容后，只觉得浑身发冷，寒意从脚底升起，一直蔓延到头顶。
“没。。。那个。。。。。。”她紧张得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来得正好，”他手一松，两个孩子倒下来，“我们正准备开派对呢。”雨声龙之介走到几乎呆住的凛身后，“但人数还有点不够，”他蹲下身，一只手搭在凛的肩膀上，凛被吓得慢慢转过头，“你要不要也来帮帮忙啊？”
注意到凛像被吓呆了一样的神情，雨生龙之介笑得更灿烂了，“看，这种事就得人多才热闹嘛。”他伸出手，却被凛猛地拍掉。“不要！”凛胸前的魔力针突然发出紫色的电光。
“那是，什么？”雨生龙之介不在意的站起身，好奇地问道。紧接着，他便换上了一副与Caster颇为相似的表情，扑向转身欲逃的凛。“跑什么跑。”他步步紧逼，却没有凛那么灵活，一不留神，摔倒在地。毫不在意的起身，手腕上亮着紫光的手镯却吸引了凛的注意，‘他是用那手镯，把大家给。。。。。。’想到之前的画面，凛似乎明白了什么。
仗着身体娇小灵活，凛拼命躲闪着，而她身后的雨生龙之介则感觉身体不怎么灵便，愈发力不从心起来。昏暗的灯光下，两人谁也没注意到，从雨生龙之介的关节处，一根根纤细到几乎看不见的黑色丝线延伸出来，汇向同一处。赛菲尔一边根据雨生龙之介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操纵指间的细弦，以保证在最大程度上的拖累他行动的同时不被察觉，一边小声抱怨：“我明明是乐师不是傀儡师啊，所以说这种事为什么会轮到我来做啊岂可修。”
逮住一个时机，凛一下子握住雨生龙之介的手腕，全力注入魔力，赛菲尔也赶紧止住雨生龙之介的动作，让他有种愣住的感觉，任凭凛将魔力注入手镯中。蓝光变成紫光又逐渐冒出黑烟，雨生龙之介趁机试图将凛一并催眠，眼看着凛的眼中也渐渐失去了光彩，却又像被什么刺激了一样，清醒了过来，赛菲尔收回手指，继续控制雨生龙之介，刚刚那片《命运》的碎片才不是他放出去用来唤醒凛酱的呢。
红蓝交织的火焰从凛的身上冒出，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像是一只涅槃的小凤凰，‘我果然没看错，真是个拥有无限可能的小家伙。’魔力针悬浮起来，指针随着凛魔力输出的加大疯狂的转动起来。
“咦，搞什么？”雨生龙之介此时已经惊愕到不需要控制也震惊得不再动弹不得，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手腕，“这算什么！”凛猛地加大了魔力的输出，鲜红的火焰腾跃而起，混杂着明亮的蓝光，无比绚烂。‘她要搞什么？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赛菲尔紧紧皱起眉。
“砰！”一声炸响，手镯终于承受不住魔力，爆裂开来，赛菲尔顺势将一块小碎片弹进雨生龙之介的眼睛里。“啊啊啊啊！”听到预料中的惨叫，赛菲尔感到心情好了一些，‘切，就说Caster是个废物，看了真是废物，连魔法道具都做不好。’
一阵阵紫色的魔焰从被控制的孩子们身上燃起，很快，孩子们就醒了过来。看到还在捂着眼睛疼得打滚的雨生龙之介，凛顾不得多说，带着他们就跑了出去。看着几个孩子跑出去的背影，赛菲尔手指一抬，一股黑雾钻入他受伤的眼睛，突然加剧的疼痛让雨生龙之介惨叫一声后就晕了过去。“顺便让我看看，你的Servant到底废柴到了什么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