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忍者的世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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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的细胞分裂速度跟再生速度几乎要追上初代，只从细胞的变化就能知道他本人的身体有多么强大又快速的复原能力，还有那其中的吞噬力，也跟初代不出一辙。
　　这真的很奇怪，律并不具备木遁的特性，但他的身体却有着堪比初代的恢复力和吞噬力，一个充满了生命力，一个却完全与之相反，满是血腥狂暴的力量。
　　就像是两个极端一样！
　　大蛇丸沉浸在研究的乐趣之中，而律每天则都跟佐助在外面的树林里修行，至于三儿，她对于每一个新到的地方都充满了好奇心，律也有心让她学一些自己教不好的东西，于是，兜成为了三儿新的保姆，被三儿缠的每次看见律都眼冒绿光。
　　两年都过去了，律还是不怎么擅长忍术，一般对敌时还是习惯体术，就是用肉、体的力量去对抗。以前佐助一个人修行，有问题的时候才会去问大蛇丸，其他时候都是自己琢磨。现在有了律，他的日常修行就变成了与律的切磋。
　　茂密的丛林里，到处残留着打斗过后的痕迹，律只用一个影分、身术，就能把佐助死死的压制住，究其原因，也只因为他的速度。
　　哪怕是佐助的写轮眼，也无法完全捕捉到律的身影，他的查克拉几乎可以比拼尾兽，分、身的数量也不可预估。丛林之间的辗转挪移，经常快的是剩下残影。幻术对他不管用，而且佐助的幻术修行也不算强，用普通人的身体去跟喰种的身体比，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唰’的一声，律的身影出现在佐助的身后，手里的苦无刺向佐助的脖颈间，下一瞬间却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佐助知道自己比律弱，很早以前就知道，但如果就这么认输的话，他就不是宇智波家的佐助了。既然拼不过速度，那就等待律自己靠近，这是他的想法。
　　律的身体无论受多重的伤，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愈合，但佐助也有自己的绝招，那就是千鸟。没错，只是这个忍术，是唯一能克制律的忍术。千鸟流石雷属性的忍术，除了直接伤害外，它的另一个用处却是能带来强烈的麻痹感，哪怕时间在短，只有律无法动弹，他就能掌握主动权。
　　白色的雷光在腹部闪烁，律感受着，它带来的感觉，不得不承认佐助跟他彼此相克。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佐助跟律都各自收了手。佐助的脸上带着得意的坏笑，有了一丝少年的调皮样，律也勾起了嘴角，这样快活的日子，确实是很久没有过了。
　　佐助的剑入鞘，少年微微抬起头，有些骄傲的看着律，似乎等待着他的夸耀，骄傲的模样看的律哑然失笑，手狠狠的揉乱了那一头黑发。趁着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的向着森林更深处跑掉了，留下佐助恼怒的哼声！
　　同一时刻，鸣人也站在了木叶的大门口。阔别了两年的时间，木叶的一切都让他怀念，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行进的方向却是原野宅。
　　鸣人回来了的消息慢慢在村里传开，却没有人看见他的身影，一直到夕阳西下，背对着影岩的方向，高高的电线杆上面才出现了一个少年。金色的头发随着护额的绸带飘荡着空中，修长的身躯舒展着，打开的双臂似乎想要拥抱木叶。
　　鸣人回来了，所有看见的人都满脸的笑，哪怕他不在，他却也是其他人追赶的目标，像一根标杆一样，直直的杵立在他们的心间。
　　————
　　“律，你有想过以后吗？”一腿屈膝，一腿盘起，佐助左手撑着下巴望着落日，似无意识的问道。
　　山间的风吹过草丛，吹过□□的皮肤，带来一丝丝凉意，律转头看了佐助一眼，又转了回去。往身后的树干靠了靠，律下意识的伸手抚摸自己的左眼，被绷带一直掩住的左眼，诅咒一般的左眼。
　　略显空灵的声音响起，内容却乏味又空洞。“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我的话，总要先活过今天，才有资格说明天！”
　　“佐助，你还是那么恨鼬吗？恨得想要马上杀了他。”
　　“我以为你知道！”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红光，佐助的面色变得有些僵硬。
　　“佐助，恨一个人那么累，而且有些东西，哪怕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也不见得就是真实。”律其实也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佐助，关于宇智波灭族的事。不过现在他会这样问，也是因为他想通了一些事，一些很简单的事。
　　就算他不说，也不能保证他不会从其他地方知道这件事。鼬是他仅存的亲人，却想要拿自己为佐助铺路，若是未来的佐助在杀了鼬以后，又知道了这一切的原委，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又一个的骗局，知道了他的世界都是被人编织的一场虚幻梦境，他又要怎么接受这一切。
　　所以他想，还是说了吧！
　　当初鼬会告诉他关于灭族的秘密，其实也是鼬已经察觉了律对事实真相的接近。哪怕他不说，律也已经将事情推算的差不多了，更因为他当时目睹了律的秘密，对于生存的绝望，有了一点感同身受的感觉。极黑的地狱里，有人却在忍耐着想要爬到阳光下，让他震撼。
　　鼬本身并不是个冷酷的人，他温柔善良，很多本质跟律都很像，可他们都被现实磨搓掉了最后的天真，但即便是这样，他们的心底依然存留着最后的温暖，仅仅只是几次的相遇，律却能打破鼬的伪装，这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都从对方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缺失掉的东西。
　　人的情绪千变万化，哪怕是鼬，也会有冲动的时候，虽然那少的几乎不存在，但也无法否定它不存在。也许等他离开后鼬就后悔了，但这也已经什么都无法改变了。
　　想到宇智波家纷乱的历史，和那仿佛诅咒般的结局，律心里酸涩着。这个世界满是悲剧，似乎活着的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就是来受苦的一样。越看的清楚，就越无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身上，让他低下了头，弯下了腰。
　　“佐助，我有点事想要告诉你，希望你能冷静的听我说完，好吗？”律还是开了口，对着佐助的双眼，直直的看到了他的心底。
　　“是跟宇智波家的事有关对吗？”佐助的声音里充满了了然，也只有关于宇智波的事，才会让律那么小心翼翼的开口。
　　律清浅的嗓音响起，缓缓诉说着关于那一晚的前因后果，每一句话的停顿，都似乎有着难以言喻的悲伤。透过他的话，很容易让人感受到那些无奈与痛苦，哪怕只是个旁观者，也能体会到其中的沉重。
　　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佐助的双手紧握，可以看见他手背上青筋毕露，低着头，律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想象他内心翻涌的复杂思绪。这不是微微一笑就能过去的事，这是刻在了佐助骨子里的仇恨，恨了那么多年，现在却被人一朝推翻，他又要怎么让自己接受！
　　落日已经消失，银月升起，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寂静。风还在吹，却只带来了一片孤寂的声响。
　　佐助不想相信，自己这么多年就像个傻瓜一样被人骗着，被人像个木偶般提着，那晚的鼬出现在脑海里，那张冷漠的脸他现在也记得清清楚楚的，可现在却有人说，你看见的，都是假的。
　　他知道律不会说这样的谎话来骗自己，可就因为这样，他更加不愿意相信，他宁愿这只是律的玩笑话，宁愿这只是自己还未清醒时的梦境。
　　强烈到快要喷涌而出的东西聚集在胸口，让佐助眼前一片片发黑，似乎喘不过气般长大了嘴呼吸着，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吼，想要宣泄这股剧烈的情绪。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变化成了血红色，勾玉在眼底打转，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听见那样荒唐的话！
　　“佐助，你冷静点，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在看到你们兄弟对立，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去杀鼬，他会死在你的手里，可到了那时候就已经无法挽回了。至少现在他还活着，他还是你印象里的那个兄长……”律上前扶住佐助的肩，摇晃着想要让他清醒点，可拿眼眶中聚集的水光却让他再说不下去。
　　这到底要怎么办，无论事实是怎样的，对于佐助的伤害已经造成，永远都会在他的心里留下伤疤，这么多年在仇恨里挣扎的痛苦，又有谁能够抚平？
　　“律，律，你说，这是真的？”仿佛被抽光了力气，佐助无力的靠在律的颈边，像是要确定什么，一遍遍的问着他自己早已确定答案的问题。有液体落在律的耳畔，烫的他一阵瑟缩。像是一头寻求着保护的孤兽，这一刻的佐助，被现实拔光了所有的爪牙，彷徨的看着这个虚假的世界。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两人在山顶一直坐到了天明，初生的朝阳透着好看的橙色，普照着整个世界。世界依然按照自己的意志轮回着，他们也将按照自己的意志生存下去。
　　无论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只要还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他们都能顶着荆棘前行！
　　人生的道路上总会充满了各种艰难险阻，那是世界对他们的考验！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码的有点困难，阿左终于知道，想要不蹦有多难了。
　　本来想要写的欢快点的，结果。。。阿左还是挺废的啊感觉！心好塞，求安慰！

　　☆、29

　　宇智波家被灭族，不是鼬下的手，也是其他的人。
　　律本不想让佐助继续背负仇恨，但想要他不跟鼬对立，就不可能不说那些真正的决策者。木叶高层，仅有的几人的命令，就覆灭了一个家族。佐助此刻被鼬的事情拉住了注意力，等他回过神来，必然会对木叶的那几个人出手，不管是对宇智波的杀戮也好，还是对鼬的逼迫也好，他都不可能原谅那些人。
　　律来到大蛇丸的基地已经有一阵了，随着临界点的逼近，他最近也有些焦躁，不在每天跟佐助一起修行，佐助也没有察觉到律的异常，直到他听见律跟大蛇丸的对话。
　　“律君，是不是让我见识一下，你没有告诉我的东西？”大蛇丸的实验室里，他一边摆弄着手边的器具，一边问着身后来找他的律。
　　“大蛇丸，我会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帮我找到我进食的替代品，你研究了这么久，能知道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吗？”
　　“嗯~我确实是不知道，你的身体强度几乎可以比超初代，但你却并没有初代的木遁，我也很好奇呢，为什么你的细胞会对人类的细胞组织产生那么强大的吞噬力！”放下手里的东西，大蛇丸回头，等待着律的答案。
　　“因为我本就是以人类为食，从生物角度上来说，人类只是我的食物而已。”大蛇丸的震惊律看在眼里，接着说道，“我要你研究出能够代替人肉的东西，药物也好，能量也好，我只要那个东西。”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在物种上就存在差别吗？怪不得你的身体能那么强悍！”新的物种，新的生存方式，世界真是太奇妙了，大蛇丸研究这个世界的秘密那么多年，却从未见过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类人物种，这简直刷新了他的认知。
　　“律君，你的身体真是太美妙了，既然本身就不同，又何必介意吃什么呢，是不是？”律转过身，不想看大蛇丸脸上狂热的表情，哪怕他现在已经破戒，但那也只能增加他内心的罪恶感而已。每吃一次，他就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人类，他不想在吃了，早就不想了。
　　“我给你研究，就只有这个目的，如果你不能给我结果的话，那我也没必要在让你研究下去了。”
　　“律君还真是辛苦呢，压制自己的本能，你就那么在意这些东西吗？”实验室灯光昏暗，桌子上摆满了东西，显得十分的拥挤。律扫视着房里的东西，又回头看着大蛇丸的表情，狭长的眼尾，金色的竖瞳，在长发的遮掩下，突然显得那么认真。曾几何时，他们也只是敌人而已，现在却能站在一起闲聊。
　　“大蛇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你研究着世界的秘密，想要学会所有的忍术，想要知道世界的本源，这是你的梦想。可是我呢，我只想要平静的生活，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喰种，以人类为食，注定站在人类的对立面。可我不想认命，如果一切都没有改变，我就没有资格站在重视的人身边。”
　　不管是谁都在下意识的寻求着同伴，孤独的时候有人能陪在身边，哪怕是平时很讨厌的人，也会滋生出温暖，因为一个人根本就活不下去。
　　大蛇丸没有那么多心思，为了自己的目的，他已经抛弃了所有，所有他什么也不在乎，只要能够完成自己的心愿，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放心好了，我暂时还没有对你失去兴趣，你的身体需要的是人类的血肉，只要找到能够代替它的东西就可以了吧，至于报酬，到时候律君可不要不愿意给才是。”
　　昏黄的空间里，沉寂着不知名的东西，律给了大蛇丸一个肯定的眼神，转身离开了房间，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一场交易，换来自己的无愧于心，律觉得很值得。他不怕付出，只要是自己身上的东西，除了这条命，他都可以给大蛇丸。也许到最后也只是一场空，但能够有所期待，他就感觉有了动力。
　　“律……”佐助靠在律的房间门外，双手抱胸侧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但那一声呼唤却有些犹豫。
　　“嗯~佐助，在这里等我吗？心情平静下来了？”推开门让佐助进屋，律心情略好的问着佐助。
　　“我还好，律身体的问题，已经有办法了吗？刚才听到你跟大蛇丸在说。”看律疑惑地眼神，佐助将自己刚才经过的事提了提。
　　“嗯，所以佐助就不要担心了，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律回了个笑脸，眉眼弯弯的看着佐助，将自己的好心情完全的表达了出来。
　　这样笑着的律在一瞬间跟过去重复，佐助不禁有些愣怔，他已经记不清上次看见律这样笑是什么时候了。
　　————
　　麻烦事一件件被解决，虽然都还没有结束，但至少有了办法，有了希望。知道了宇智波灭族的真相，对鼬复仇也失去了意义，虽然很想亲口听鼬说出一切，但佐助却没有其他动作，灭族的真相不能透露给大蛇丸这边的人知道，他现在最紧要的事还是增强实力。当年有人能逼得鼬都束手无力，现在的他又能够做些什么。
　　而律这边，也开始了实验的准备，大蛇丸在近距离观察了一次律的进食情况后，就将人带进了自己的实验室，他的实验室旁边还有一间密室，里面被清空，除了几根大柱子，什么都没有。
　　从这天起，律基本上都呆在大蛇丸的实验室，实验很痛苦，不说其他，单单就是忍受饥饿，就几次差点让他发狂。那几天实验室的周围，彻夜响着律失去理智的嚎叫，像野兽一般充满了狂暴了情绪，似乎想要撕裂一切。为了找到替代品，大蛇丸用了很多东西做实验，用血肉饲养种植的动植物，充满能量的各种能量物，试验期间他基本已经没有在吃过人，但只能旁观着佐助偶尔却想，宁愿他继续吃人。
　　为了防止律暴走，他的手脚都被铁链锁住，手腕粗的铁链，他都挣脱了好几次。整个空间里都被大蛇丸下了禁锢忍术，否则只凭借那几根锁链，根本就无法控制律，大蛇丸完全见识了律的破坏力，但除了第一次给律吃过人肉以后，他就不在给律吃了，想要找到替代品，只有一次次的试验，既然律这样决定了，试验就不可能停下。
　　三儿很担心律，但实验室周围很宽的地方都被大蛇丸封锁了，哪怕是佐助，从律走进实验室后，也没有在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