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_白戬]姻缘天注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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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什么样的佳人,有幸得到五爷这样的垂爱呢?”李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醋意,从第一次见面就对他一见钟情;可是他却一直无视自己的情感,怎么会凭空冒出一个她?
“不是佳人,天下女子多如过江之鲫;李弥觉得什么样的女子可以让五爷如此上心呢?”白玉堂自信的看着李弥,轻轻的问道。李弥想了又想,最后摇摇头;想不出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并肩站在这抹张扬的白身边。白玉堂喝着李弥带来的女儿红,说道:“好酒,弥儿还真是没有让五爷失望过;苏杭的女儿红就是与众不同呀。”
“五爷,不愿告诉弥儿吗?还是担心弥儿会背地里暗害她?”
“黑寡妇的手段,五爷自是知道的;但是就凭你的能力还不足以是他的对手。除非是他那善良的心肠作怪,其余的都不在五爷担心的范围以内。”白玉堂慢慢的说道。想起那猫的仁慈,不由自主地叹息着。
“既然如此,五爷为什么不告诉弥儿那人是谁呢?”李弥咄咄逼人的说道。
敛了唇上的笑意、收了浅笑若吟的眼神,白玉堂冷冷的说道:“不管你是谁,如果让五爷发觉到对他有一点心存不轨的话,别说五爷翻脸无情!”看着阴霾的白玉堂让李弥从心里感到一股寒流,不自觉地垂下了头;眼前的他依然是自己印象中的白玉堂。
白玉堂深远的看着李弥说道:“李弥,不要破坏我们的友谊;我的原则你是知道了。别做让自己会后悔的事情。知道吗……”
李弥深深的点点头,说道:“天色晚了,我先回房了。五爷,放心;我既然说过了决不会背叛你;我虽不是一诺九鼎的君子,但还是应该信得过的吧。否则,以五爷的个性又岂会让我跟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自然知道,所以才会让你跟着我们呀。否则……”白玉堂看着李弥远去的背影回应道。
“原来白兄如此谨慎,倒是展某多虑了。”熟悉的声音让白玉堂欣喜地回头,看到一身蓝色便服的展昭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摇摇手里的酒壶,说道:“猫儿,要不要和五爷喝上一杯?这可是难得的女儿红;是李弥从杭州带来的哦。”
听到是李弥带来的,展昭刻意忽视心底莫名的情绪;客气的说道:“不敢,既然是李姑娘专程送来给白兄的;还是白兄自己独酌的好。免得辜负了李姑娘的一片好意。”
“猫儿,为什么又叫我白兄呢?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听到展昭再三的称呼自己白兄,白玉堂无力的说道。
“如果展某直呼你的名字,只怕对李姑娘不太好吧。”
“与她何关?猫儿难道你在吃醋……”看着面色不善的展昭,白玉堂小心翼翼的说道。
展昭气急的说道:“你……展某和李姑娘素不相识吃的什么醋。倒是白兄不是已经心有所属了吗?还是多点担心被佳人得知后怎么安抚吧。”看到展昭转身离开,白玉堂知道自己的话又过了底线;忙拉住展昭说道:“猫儿,我和她没有什么。别走,我们聊聊……”
“先放开我。让人看到成何体统……”看着被白玉堂牢牢握住的手,展昭脸上微红;幸亏是晚上虽有月光却看不太清晰。可是白玉堂却不愿再撒开展昭的手,说道:“跟我来!”带着展昭轻轻一跳,两人轻轻的落在了房顶上。白玉堂笑着说:“这里不会有人看到了吧。”
展昭看着洒脱的白玉堂,无奈的说:“你想聊什么?”
白玉堂神色认真的问道:“猫儿,你知道李弥的身份吗?”
“当然知道,‘黑寡妇’李弥,长得明媚艳丽,为人风流多情;施毒的功夫更是无人能及;做事亦善亦恶,全凭个人喜好。不过似乎没有做过什么大恶的事情。”展昭将自己脑海里的资料搬出来。
白玉堂说道:“还真是笼统的资料呀。其实,李弥确实并非江湖上人们传说的名声狼藉;心肠歹毒。只不过是她的本性里过度偏执……”
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果断地说道:“君子背后不议他人是非,李姑娘是什么样的品德,都与展昭无关。白兄何须对展昭解释。如果是担心展某对李姑娘不利的话,只要她不对大人心存恶意,展昭也不会多加为难于她。白兄大可放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玉堂略带烦躁的说道。
向来温和的展昭也被白玉堂不耐的语气惹恼了,冷冷的说道:“那白兄是什么意思?”
被展昭一口一个白兄搅得心浮气躁的白玉堂不悦的抓住展昭地肩膀,看着展昭一脸莫名的表情;不计后果的吻上近在咫尺的唇。就在展昭愣住的时候,白玉堂一手牢牢的搂住展昭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头;不让他有机会挣脱。强势的吻冲击着展昭的大脑,努力挣脱时才发现白玉堂竟在手上灌上了七分的内力。
“不……唔……”展昭慌乱的说道,却被白玉堂找到空隙探入他的口中;霸道的要展昭与自己纠缠在一起。抱着怀里梦寐以求的人,感觉到展昭的紧张、青涩;让白玉堂从强硬的掠夺变成引领。温柔的诱惑、痴情的纠缠,带出了白玉堂满腔的爱意与苦涩。
直到尝到展昭口里的血腥味,白玉堂才恍然大悟;放开怀里的展昭,看到展昭嫣红的薄唇,愧疚地说道:“猫儿……”可是道歉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自己压根就不想道歉,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看到展昭带血色的薄唇,白玉堂心里一阵愧疚。
看着无措的白玉堂,展昭却只是异常冷静的看着他。良久,展昭说道:“如果这就是白五爷要说的事情,展昭就先告辞了。”说完不等白玉堂反应,翻身跳下屋顶;慌乱的回自己的房间。
第29章 第②⑨章
独自站在房顶上,看着展昭略显慌乱的背影;白玉堂轻抚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展昭的味道。原想慢慢的等他,直到他察觉到自己的爱意,并开始接受自己的情感后再行动的;可是今天自己的行为却伤害了他、折辱了他……白玉堂恨不得杀了自己;却不后悔自己吻了展昭的举动。从白兄到玉堂,再从玉堂到白兄,如今更是由白兄变成了白五爷;看来自己彻底的毁了自己和展昭之间的情谊。偏偏老天爷不作美,刚才还是清风明月的午夜,竟然瞬间下起了倾盆大雨;白玉堂苦笑着将剩下的女儿红一口气倒进嘴里,没有丝毫躲雨的想法……
回到房间的展昭,满面通红;懊恼的心情几乎压抑不住。从见到李弥开始自己就感觉怪怪的,想起白玉堂的话,吃醋?可是为什么呢?白玉堂知交遍天下,在两人相遇之前就听闻过锦毛鼠笑拥红颜知己无数;而且这次大人可以安然无恙也多亏了李弥。当初会和丁月华定亲,就证明了自己对丁月华的好感呀。从什么时间开始他们两人之间就发生变化了呢。展昭暗自问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想起刚才白玉堂的吻,展昭又是一阵燥热;以自己的内力不要说白玉堂只用了七分的内力;就算是十分力也断是困不住自己的。可是当时的自己竟……
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推开窗,才发觉这场怪异的雨,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刚才白玉堂站的方位;发现白玉堂依然站在雨里。黑夜里的白色是耀眼的存在,丝毫不溶于黑暗;就像那个人的性格一样,从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这样的他从什么时间开始对自己生了这样的情感呢?为了自己向来率性随心的他又压抑了多久呢?发觉自己竟然开始为白玉堂找借口,展昭的脸又一次泛红。
展昭张嘴想喊白玉堂,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看着被大雨淋湿的白玉堂,展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想再开口时,却看到一把油伞为白玉堂遮住了雨水;是李弥。展昭忙躲了起来,等展昭再次开窗看向屋顶,白玉堂和李弥已经跳下了屋顶。随后透过屋里的灯光两个人影折射在窗上,看着白玉堂和李弥的人影,展昭不自觉地说道:“臭老鼠……”
看着浑身湿漉漉的白玉堂,李弥递过去一条毛巾;打趣地说道:“呵呵……想不到风流天下的白五爷也不过如此,不知道五爷在为谁‘独立在深宵’呢?”
想起自始至终都不曾打开窗门的展昭,白玉堂苦涩的说道:“弥儿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必再问。”
“知道什么?”李弥故作无知的问道。
“我……”白玉堂开口后,却不再说话。
看着深思的白玉堂,李弥说道:“五爷,李弥还有最后一个条件;对吗?”白玉堂回神点点头,李弥说道:“我想要五爷亲我一下。”
白玉堂错愕的看着李弥,虽然以前也曾故意做出不少这种令人误解的玩闹的举动,可是李弥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说过这样的话。白玉堂问道:“为什么?”
“没有原因,你答应过的,条件随我开。这次机会难得,如果我不用的话,天晓得到了什么时候我才能找到这样的机会。还是五爷想自食其言?”李弥俏皮的眨眨美丽的眼睛。
白玉堂看着李弥,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嘴唇;说道:“抱歉……”
“怎么?难道拥有红颜无数的锦毛鼠尝了南侠的唇,就决定要为他守身如玉不成?”
听到李弥露骨的话,让向来厚脸皮白玉堂也招架不住:“弥儿……”
看着白玉堂难得的表情,李弥一脸惋惜的说道:“风流天下的锦毛鼠占了誉满江湖的南侠便宜,竟然还能全身已退,真是让人失望呀,我还以为会见到展南侠的绝技——袖箭呢。”
李弥的话让白玉堂眼前一亮,说道:“弥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妄江湖上人夸你五爷是七窍玲珑的人,怎么这次竟然要我这个俗人来教你。”
“好弥儿,当局者迷;如果你帮了五爷,五爷一定厚报。你……你不是一直要大嫂的‘凝香丸’吗?”白玉堂利诱道。李弥从小和毒药为伍,以至于数年后因为练功不当而导致失去了嗅觉;可是偏偏却闻得出大嫂自制的凝香丸散发的香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李弥都和大嫂无缘见面。
一听到凝香丸,李弥两眼放光的说:“五爷有?”
白玉堂拿出香囊,一股熟悉的香气。李弥说道:“先说好,如果我说了,五爷连这个香囊一起送我吧。”白玉堂点点头。李弥说道:“不知道五爷的功夫、内力和南侠相比如何?”
“这……自然是展昭略胜一筹。”白玉堂虽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承认展昭的武功修为的确高于自己。
“这不就好解释了吗?如果展昭无心的话,就凭你怎么可能对他为所欲为。如果你想说展昭是因为一时的震惊,那等他挣扎的时候,不是也没有使用内力吗?”李弥看着白玉堂手里的香囊,继续说道:“不过,正常的步骤应该是先告白吧。想不到五爷自称红颜无数;连最基本的都不会做……”
白玉堂将香囊放在李弥手里,道了声谢后走了出去。看着手里精致的香囊,一滴泪从李弥的眼中滑落:“这次是真的失去他了。李弥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要哭……”
“猫儿,我……奇怪,怎么没人呢?去哪儿了?”推开房门,却发现展昭根本就不在房里。白玉堂想了想转身向包拯的房间走去。刚到房间,就听到展昭说道:“大人,属下愿意前往冲霄楼一探究竟。势必将襄阳王谋反的证据取出来。”
公孙策担忧地说道:“展护卫,难道不找白少侠商议之后再做决定吗?这机关算机可不是凭轻功就可以攻克的。”
展昭微微停顿了一下,说道:“襄阳王既敢将此楼取名‘冲霄’就已经表明了他大逆不道的心态。属下自然会小心谨慎的。大人和先生请放心。属下不过是先去看看这冲霄内有什么机关;如果不行到时再请白玉堂帮忙也不迟。”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心底浮出一把无名火。正巧看到屋顶上隐隐约约的有人影走动,白玉堂跳上屋顶,喝道:“什么人竟敢夜闯都察院?”听到白玉堂的声音,包拯一干人都跑了出来。
“哈哈……堂堂的锦毛鼠白玉堂,怎么也做起了朝廷的看门狗?传出去不怕被江湖人笑话。还是也贪图那四品带刀的俸禄?”一个蒙面人走了出来,只露出豺狼般的眼睛。
白玉堂说道:“想不到堂堂的病太岁张华竟然也做起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遮遮掩掩的。白爷今天的心情可不太好;正好用你消消气。”
说完,白玉堂挥剑而上,有所准备的张华双手握紧刀柄;用力迎上;只听到‘锵’的一声,刀和剑实实的碰在了一起。白玉堂的冲击力让张华向后退了数步,张华只觉得双手发麻,知道防守对自己不利;立即挥刀攻了上去。一连串眼花缭乱的攻击,丝毫没有伤到白玉堂。白玉堂瞅准机会,与张华的刀纠缠在一起,转动剑柄,在快速的转动中张华手里的刀脱落,飞出了张华的控制。
失去刀刃的张华,非但不慌,将身体侧转,左臂上扬成掌,右臂平摆,右手向上竖直,摆出上等拳术功夫的交手姿势。张华说道:“锦毛鼠太小看我了,我张华拿手的可不是刀法;有本事试一试我张华的罗汉拳。”听到他的话,白玉堂自信满满的收回了剑;静静的站在张华对面。张华双拳紧握,双腿左前右后,同时两眼紧视对方,眉头也猝然紧了起来。紧接着右腿向前一跨,左拳收回,右拳却快速击向白玉堂,眼看那拳头即将落在白玉堂身上,突然只觉眼前一花,这一拳却落了空,抬头一看,原来白玉堂在他拳头伸出一半时,一个高跃刚好闪过。张华收回拳头,将重心落在左腿上,右腿一抬一扫,高度比刚才那拳却还要高了一些,白玉堂却还是一跳,同时两腿劈开,在空中做了一个一字劈腿的动作,依然躲过了这一击,张华虽两招都闪了空,却依然拳脚并用向白玉堂发起攻击,但白玉堂却不再跃起,只是左一弯、右一闪,将张华的进攻全化为了无形。
张华见自己得意的招式全被白玉堂不疼不痒的化解了;心中气愤,一个右直拳冲了过去,眼看拳头已触到白玉堂的衣服了,心中暗喜,眼前却突然不见了白玉堂的踪影。原来白玉堂一个旱地拔葱,硬生生地跳了起来,在空中一个全身360度加转体180的转身,摆出白鹤展翅的姿势;当身体下落时,白玉堂利用本身腿的弹力和下落之势向张华踹了下去。却突然身体一软,勉强单膝跪在屋顶上;张华见机不可失,运上十成的内力,直直的冲向白玉堂。就在白玉堂以为自己要中掌时,一身红衣替自己挡下了张华致命的一掌。
“噗……”一口鲜血从展昭的口里喷出,由于冲击力让展昭摔向地面。
第30章 第㈢㈩章
“展昭……”白玉堂顾不得自身的安危,忙接住倒下的展昭,却因为下坠力,两人双双的跌下了屋顶。空中白玉堂抱住展昭,让自己的背部先着地;用自己减少冲击力,以保证展昭不会再次摔伤。
张华看着狼狈又无力回击的展昭和白玉堂,得意地说道:“哈哈……白玉堂,黑寡妇的‘内功散’很不错吧。我早说过了,这样的死法很适合你的。乖乖的受死吧……”就在张华洋洋得意的时间,一只毒针射向张华,张华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一股刺心的疼痛让张华大叫出声。
李弥冷冷的说道:“张华,我说过了你要怎么对付展昭,都不关我的事;但你休想伤到五爷一根头发。我这支‘金蟾毒针’不错吧。”
“你竟然敢背叛我们!快给我金蟾的解药!”张华恐惧的说道。
“你没听说过吗?黑寡妇从来没有解药,所以……”李弥话音未完,张华已经脸色发黑的跌落屋顶。
众人将张华收走,一阵忙碌,等到公孙策为展昭诊断出来,白玉堂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