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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鼠猫现代]包子编年史-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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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虚心地回答他:“没错,我也觉得自己特别幼稚。可是等到我足够成熟的时候,万一没有了周游世界的激情呢?我是这样想的。”
  “……想法是好的,可是你总得具备保护自己的能力啊。”
  “关于这点,”公孙沉吟了一下,扯一个大大的笑容出来,“我会努力的!”
  叮咛、祝福、惜别,话总是来不及说完就到了离开的时间,公孙抬头看看挂钟,催同伴们赶紧出发:“再不走误了火车,哭鼻子的可就不是我了。”
  也对,又不是生离死别,此生再不相见。一行人背起旅行袋最后挥别了公孙,剩下他独自在那里等开往京城的列车——还有回味两个臭小子最后扒着耳朵丢下的话。
  展小猫说的是:我听说晒黑一点会比较不容易被人欺负!
  白老鼠说的是:谁敢欺负你打电话来我帮你揍他!
  呵,他公孙策,看上去就那么像是会被人欺负的样子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好好的晚上不去做点爱做的事,打什么骚扰电话!白玉堂愤愤地伸手摘下听筒:“哪位?”“哟,白五爷~”那边传来很欠抽的声音。“……庞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庞统的声音很是愉悦:“照说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我家亲爱的说,‘谁敢欺负他就要打电话给小白鼠’,不过他现在没力气了,我就代劳一下~”“……”幼不幼稚啊你!白玉堂拔掉电话线,翻身回去搂过爱人:“别理他,我们继续——”


☆、挖角与反挖角

    游山玩水一路回到家,包老师明显更加黑了一层。门口传达室的大爷擦擦老花眼,找过眼镜戴上,才反应过来——哟,这不包黑子么,扛着三个大包裹,真有干劲啊。至于两个小男娃娃?跑太快了,老汉我没看清哪个是哪个。 
  后头江宁带着阿敏小姑娘慢慢晃悠着,虽说旅行袋都是包老师代劳了,一个多礼拜的长途跋涉也是很辛苦的,真搞不懂家里那一对小动物哪里来的那么多活力。刚踏进大门,江宁就被传达室大爷叫住了:“江老师啊,有人找你呐!” 
  “找我?谁呀?”江宁一边应着,干脆就带阿敏进门房去歇脚。天气那么热,吹吹电风扇才有力气爬六楼呢。 
  大爷却不肯就说出来了,只是故作神秘地笑,一副“小江老师你不要装了,我老汉早都懂了”的样子。 
  阿敏站在电风扇前伸着小手,手链上的小铃铛被吹得叮叮当当响得好听。江宁不客气地接过大爷给的盐水冰棍叼起来,顺便翻翻随身的小包,摸出个树根雕的烟袋嘴送他:“到底谁呀?难不成是中央来人请我去做国家主席——那可不成,饭菜都吃不惯的,听说京城人每天早上起来,得先灌一大碗豆汁!” 
  “哎,你这闺女啊,装傻!打量我老头子不懂么——”大爷开心地接过烟袋嘴,把它装到自己的老烟杆上去,刚好对得严丝合缝,然后转头去逗阿敏:“小丫头,你猜猜看怎么着?一个大小伙子,长得可好模样啦,专程开着小汽车来,点名要找你家江老师的!高不高兴?” 
  阿敏偏着脑袋想想:“有公孙先生好看吗?” 
  大爷一乐:“那倒没法比,不是一路的好看法——阿敏你倒是说说,想不想要个江姐夫?” 
  江宁在一边咬着冰棍听得糊涂,忍不住插话进来:“我认识的男生好看的不多呀,这个叫什么名字?” 
  “……”大爷忽然愣住,“忘了!哎,我跟你讲,白白净净的,大眼睛双眼皮,个子有这么高呢,那个词叫什么来?‘西装革履’的。” 
  江宁猜,是哪个大学同学路过这边顺带想瞧瞧她吧?努力点着脑袋回想,没这么一位啊。算了,耸耸肩:“有缘无份,爱谁谁吧。” 
  艳阳高照,在这歇了这么久,男子汉们大约已经拾掇好房间在烧饭了吧?“阿敏,走,回家吃饭啦。”江老师招呼过小妹妹就要离开。前脚迈出门槛,后脚就听得大爷喊她:“对啦,姓白的,小江你再想想,给人家回一通电话啊!” 
  “晓得啦——”挥别大爷,江宁一路爬着楼梯一路回忆,可是她认识的姓白的男人,就只有白玉堂一个吧?
  终于爬上了六楼,回到家里,却发现包老师居然不是在烧饭,而是一脸凝重地在那里听电话。江老师拍拍阿敏的脑袋:“去洗洗手先吃点瓜子填肚子吧,顺便替宁姐盯着点那两只别打架。”看来得她亲自挽起袖子淘米洗菜了呢。 
  两只男孩倒没有打架。白玉堂一回到房间里,就开始拾掇衣服——旅行袋里放着和衣柜里放着的时候,衣服是不同的叠法才行。他皱眉看看展昭,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弄不整齐,唉,五爷大发慈悲代劳了吧。 
  而展昭就坐在地板上数胶卷。他把这些天来所有胶卷拢成一堆,足足几十卷,每卷三十六张头尾处会废掉两三张的话,也有几百张照片呢,得去买个大影集了。对了,他忽然抬头问道:“小白你会洗相片不?” 
  白玉堂望着天花板想想:“没洗过,不会应该是会的。”想来这种有标准化流程的事情,怎么可能难倒他白五爷。“一会咱们去阁楼上看看,公孙好像偷偷玩过,应该有显影液。” 
  “公孙先生洗过相片?怎么没见过呢。”展昭纳闷了,公孙那么高调的人,不像是有了作品还会藏着掖着的样子啊。 
  “因为洗失败了啊。”白玉堂很淡定地继续埋头叠衣服,回忆公孙玩票性质地洗相片结果记错了时间的故事。 
  喂喂小白!那我们还是花点钱去照相馆里洗吧! 
  且不提两个孩子挤在胶卷堆里,争论哪一卷比较不重要,可以用来练手玩。这边包老师挂了电话,到厨房门口叹气:“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江宁正坐在小板凳上剥蒜皮:“怎么了?” 
  “向阳又调皮了。” 
  “……具体怎么回事?” 
  “唉!我不是想着离开这么多天,打个电话关心下老赵么?结果他跟我说,形势严峻啊——”包老师扶着厨房门框摇头,“向阳忽然大把撒银子,到处挖高年级优等生,过几天还要搞个什么什么‘转校生考试’,说是凡能双科九十分的孩子,学费杂费书本费统统一毛钱不收,还给奖学金。关键是——保证小学毕业后能进一中!” 
  “哟,说得轻巧,一中不要考试的呀?到时考砸了他怎么负责?” 
  包老师重重拍一把门框:“说的就是这呢——赵珏那老爷子发狠话了,但凡到时候没考上的,他自己掏腰包给付择校费!要不然怎么说是撒银子砸人呢!”说完他看看江老师,对此您老什么感想不?
  江宁眨眨眼:“真有病。不就是升个初中么?至于搞成这样啊?中考都没听说弄这么热闹的。” 
  “谁说不是呢。”包老师看到一只苍蝇在墙上爬,顺手抓起拍子狠狠一下打个正着,“可问题好些学生家长还真就感兴趣啊,老赵那有消息,说咱们学校五六年级的孩子不少去报名考试的了——你们班苏虹也有报……哎哎小江,你别哭啊!” 
  “谁哭了?”江宁无奈地冲去洗手间找干净毛巾洗眼睛,她正剥着蒜呢,结果聊天忘记了,抬手揉了一下…… 
  包拯哭笑不得:“算了,您老太久没进厨房都生疏了,还是我来吧——别走别走,听我接着说嘛!” 
  江宁却擦着发红的眼睛摆手:“那么大的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我还是去看看小的们比较重要啦!” 
  事情的最终解决方案——五六年级各班主任设法联系优等生家长,给他们摆事实讲道理;顺便趁刚开学的时机开家长会,做好洗脑工作,号召诸位家长发扬爱党爱校的光荣传统。 
  “……这有用么?”班主任会上江宁感到很疑惑,空口说白话的,哪能抵得过人家向阳真金白银的攻势呢?
  六年级一个男老师也扶着眼镜腿皱眉,表示难度很大:“我教了二十年数学,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等价的代换。” 
  赵祯还在想怎么给老师们坚定信心,却是庞籍乐呵呵地开口了:“我说你们呀,都在担心什么?照我老庞这么掐指一算啊,有这档子事,少少跑掉几个糊涂学生也是有的,可是呢,大多数的好学生根本就不会走!” 
  耶?这么有信心?赵祯不由得看他,心道,昨天我那位表叔可还特地拿着考试报名的单子跟我炫耀来着呢。 
  “这你们都就不懂咯——”看到大家都满怀期待地望着自己,庞胖子故意喝着茶水卖关子,“很简单嘛。” 
  这一屋子人里江宁性子最急,一个眼刀甩过去:说不说?再吞吞吐吐的老娘切了你哦! 
  庞胖子不由得缩缩脖子:“唉,说破了就是——那些好学生,本来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都能考上一中,不需要他向阳的保证。但是高年级突然转学这么一折腾,倒可能出什么岔子呢,你们看是不是这么个理?” 
  “没错,就这么跟家长说!”江宁听得连连点头,“万一成绩滑下来,再追赶课程也好、培养学习动力也好、坚定继续努力的信念也好,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何必为那几百块钱让孩子担这种风险?” 
  王延龄倒是犹豫了一下:“怎么觉得……有点威胁诅咒的味道呢?会不会让家长逆反?” 
  亏您也是教语文的,江宁偷偷翻个白眼:“委婉点讲就好了么。”而且她自问这个班主任做得还算称职,跟家长们都比较熟悉,闭着眼都能数出四十四个孩子住在哪里、他们的妈妈姓什么、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烧什么口味的菜……交流起来应该没有问题吧。 
  而且她班上“叛逃”的目前只有一个苏虹……回家路上江宁想着,这姑娘成绩又好,人缘又棒,还特别有集体荣誉感,应该不是本人想转学的,看来得去做做她家里的工作了。正这么想着,巧得很,就在家门口遇到了苏虹的养父,县设计所的路师傅。 
  “江老师——”还是路师傅先看见了低头向着院门走的江宁,连拨几声铃铛自行车画个弧线停过来,“正说什么时候去您家里看看呢,您现在方便打扰不?” 
  江宁赶紧抬头笑:“方便方便,太方便了,上来坐坐吧,我也正想着哪天去您家聊聊呢。” 
  三杯热茶过后,路师傅笑着对阿敏表示不用再续了,他该告辞了。两边都是爽快人,关键问题谈完,宾主相欢。原来路家夫妇根本就没想过让苏虹转学,是那孩子自己偷偷跑去报的名。苏虹倒也不是多么想去向阳,是因为她小妹妹路珠儿,那丫头胎里带来的病最近又有加重,她以为拿点奖学金可以给妹妹治病……怀着从此告别所有朋友的心情报了名后,苏虹还偷偷在被窝哭了几天呢。 
  送走老路,江宁感慨万千。到底还是小学生啊,才刚满十岁的年纪,想什么事情都那么幼稚……得可爱呢。 
  转头看自己家那几只小学生,阿敏在对着夕阳画画,小白和昭昭挤在一起——看什么呢?那么开心。 
  江宁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微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猫儿,看什么呢,那么开心。”白玉堂洗好了所有碗碟,把厨房打理得像是这家没有人吃饭一样,满意地擦着手回房间来。 展昭笑得眼睛眯成缝:“刷微博啊。” 白玉堂凑过来看,是上次陪他去日本比赛顺便拍的几张……吃东西的照片,转发量居然有五位数:“哎?围棋不是挺小众的玩意么?你什么时候这么多粉丝了?” 再仔细一看,哪里是棋迷,都是些花痴的女人在留言。 惟一值得庆幸的是,几年前那些女人都是喊的“昭昭我要嫁给你”,现在则是清一水的“在一起”呢。


☆、天上掉下个白大哥

    冷静地思考过后,老师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向阳的挖角不需紧张过度,但是该做的工作必须要全套做齐。毕竟要让家长们感受到北一对他们孩子的重视与爱护才行。包老师这些日子几乎把学生家里走访了个遍,江老师也没闲着。眼看着就要开学,向阳的“转学考试”就在明天了,江宁忙里偷闲去菜场买了几斤糯米,今天要开始酿她的“开学红”了呢。 
  谁知回到家还没进院,又被传达室大爷喊住。大爷递过镜子来,冲江宁挤挤眼睛:“拢拢头发再上楼——又来啦!” 
  江宁一愣:“什么又来了?” 
  “那小伙子啊!你没看见么,小汽车还在院外头停着呢!”大爷真替江宁着急,你都二十七八岁了,有些事情怎么好这么不放在心上呢?
  小汽车?您不说我真没注意到。江宁照两下镜子,没觉得有什么大问题:“好啦好啦,我这就回去看看是谁——您快忙着吧大爷!” 
  提着一袋米爬上楼梯,推开门一看,江宁不由得乐了:这面对面坐在客厅里的,一个那么黑,一个那么白,对比度真高啊。 
  一身衬衫西裤的客人见到女主人回来,站起身来问好,江宁应着“你好你好”,心下犯疑:她也不认识这位呀,到底什么人呐?
  包老师呵呵笑着介绍:“这就是小白的娘。江老师,这位白金堂先生,因为好奇咱家小白,才想要来看看的。” 
  “白……先生?您坐——”江宁随手丢下米袋,坐到茶几前,原本远远倚在墙上抱着胳膊瞪眼的白玉堂就跑了过来,蹭到她的沙发扶手上坐。 
  江宁端起茶碗,尽量淑女地灌了两口解渴,才开口问道:“白先生的名字,跟我家儿子还真是有缘呢。”真是的,要不要那么巧啊?不过还是自己给儿子取的名字比较好听,有平有仄更顺口。 
  白金堂却微笑道:“其实,我有个弟弟的,刚出生,咳,就因为一点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被抛弃了。” 
  好老套的情节,江宁点头:“好可怜啊。然后呢?” 
  “那时候我还在读书,没有什么能量。不过现在,家里的亲族啊、生意啊,我也说得上话了,就想找找这个弟弟。可惜了,时隔九年,只能打听到,那孩子大致是被丢在了这一带某个县城。”白金堂低头轻轻笑了一下,“本来线索断了,但是半个月前,帮忙查阅收养档案的朋友忽然给我打电话,说这里有个小孩名字跟我很像,年岁也差不多。” 
  “还真是辛苦了啊。”江宁提起茶壶给客人续水,“我也何尝不想小白有个亲人能跳出来认领,给他多一份爱呢——”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衣服被拉了一把,转头看去,儿子瞪着她很坚定地说:“我才不要!” 
  安抚地拍两把儿子的小肩膀,江宁笑了:“又没说娘就不要你了,怕什么!何况,”她又转回去对白金堂一摊手,“我捡到这孩子的时候什么字条、血书都没有,就连‘白玉堂’这个名字,也是我翻着《红楼梦》随便取的,天知道这孩子本来姓什名谁呢。” 
  所以说,我家小白才不是你那倒霉的弟弟,别想打我儿子的主意。 
  “呵,江老师您大概误会了,我并没有别的想法,若能找到弟弟固然好,找不到也不过是一切如故而已——而且就算找到,我也不会强迫弟弟跟我回去白家的。” 
  “啊,我也不是怕谁跟我抢儿子啦……”江宁随口遮掩着,努力微笑,“说到底,还是小白的成长发展最要紧,其他都好商量嘛。” 
  这位老师您紧张得太明显了。白金堂微笑着摆手:“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无论那孩子被谁家收养,都是近十年的亲情不可分割了吧,我只是想万一找到他,也让先父母多一点慰藉。所以,呵,虽然有点冒昧,不过令郎也是十二月的生日?” 
  听到这里,江宁的情绪又低沉了一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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