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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hp单身(end+番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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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修斯起了捉弄之心:“西茜出门散心,应该在海岸享受某位异国绅士的陪伴。”
  不出所料地瞧见格兰芬多激愤厌恶的表情,卢修斯不紧不慢地说:“一看你就知道永远都被婚姻的殿堂拒之门外,情人和婚姻是完全的对立关系吗?”
  “当然,这是背叛。”西里斯露出了大多数人会做出的鄙夷表情。
  “也就是说,你不会接受一个和别人发生关系的伴侣。”
  西里斯毫不犹豫地点头。
  卢修斯冷笑一声:“情人之间只是肉/体上的关系而已,而夫妻之间有除了欲望以外更深的羁绊。身体上的出轨就意味着情感、责任上的辜负吗?还是说,你把婚姻伴侣仅仅视为找到一个可以随时交/配还不用给加隆的对象,一旦有外人介入,这种纯粹关系破裂,就闹着要离婚?”
  按照马尔福的意思,牢固的婚姻应该是脱离了强烈的性/欲而存在的,里面更多的是亲情和责任。如果因为只有浅薄关系的情人而使家庭破裂,就说明责任在婚姻中的分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而那样的婚姻也没有维持的必要了。轻易拆毁家庭的人都是过于自私、不负责任的渣。
  西里斯心底其实是有共鸣的,在他的记忆里,他父亲在世时和他母亲的相处并不怎么融洽,可在父亲走后,他母亲从未想过改嫁,而是挑起了经营布莱克家族事业的重担。他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辩驳,明明是背/德之事斯莱特林还能讲得头头是道,所以他只是坚持而反对地回瞪马尔福。
  卢修斯缓和了语气,毕竟他还需要布莱克给自己松绑:“我和西茜都很清楚,无论在外面玩得怎么疯,我们依旧爱着彼此。”
  以经历和阅历来说,没人能比卢修斯更能解释贵族观念里‘婚姻’这个词的涵义。当初他竭力阻止小龙的婚姻,不仅仅是出于身体里流淌着的排斥世仇红头发入侵的血液,还出于对小龙未来的担忧。那种坠入爱河的疯狂和占有欲,远远超过了健康婚姻的标准,感情压制理智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妻子、伴侣应该是推动家族事业更进一步的助力,或者帮助他照顾、守护家庭,至少不应该是阻力,而小龙和韦斯莱之间过激的不平静的爱情,终有一天会伤害到小龙,还有小蝎子,甚至撼动整个家族的根基。
  结束一场错误的婚姻就和把灵魂受腐蚀的部分割裂出去一样,而卢修斯要做的,就是让这场手术多些保障,避免伤害到病人的性命,并且少些疼痛,不至于疼得超过用涂黄油的钝刀摘除盲肠般。
  布莱克脸上的愕然已经超过了愤怒,卢修斯莫名地生出一种包容的情绪,越是复杂的人越会喜欢单纯的东西。他情人的类型多是青春甜美还会做梦的女孩儿,他能够理智熟练地处理自己已经不再年轻的事实,但这并不影响他在婚姻外的恋情里找回年轻的感觉。
  年轻指的不是年纪,更多是一种感觉,它有时候只是一个肆无忌惮有失仪态的笑容,有时候是不成熟、甚至是幼稚的念头,卢修斯很惊讶地发现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自己已经在布莱克身上发现了不少那样的感觉了。
  暂时放下格兰芬多的偏见,卢修斯以另一种眼光探究地上下打量布莱克。
  一个在阿兹卡班待了十几年的成年巫师,就算不像贝拉特里克斯那样精神失常举止疯狂,至少也该消沉落魄很长一段时间吧?可不知道是否因为格兰芬多神经天生粗大,如果不是西茜透露了那个秘密,自己根本无法从疯狗的表情和行为里看出什么创伤的痕迹。
  在经历了各种人生起伏之后,布莱克居然还相信感情是维系一切的万能纽带,他对婚姻的认知,和下一辈的孩子差不多……不,也许更幼稚。
  为求确认,卢修斯一边用眼神要求为自己松绑,一边试探道:“这就是你对待堂姐夫的礼仪?”
  西里斯十分警惕,他觉得自己已经发现了马尔福绕弯子的目的:“你们这些斯莱特林只会在需要的时候拿责任做借口,在你去陪情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家里还有妻子?背叛就是背叛,不分程度轻重。为了责任,为了家族,说得好听!你只不过不愿意去承担前妻分走一半财产的那个最糟糕的后果而已,所以妥协于日渐冷淡的感情。我猜除了讨论家人、利益以外,你和……纳西莎·马尔福之间就没有更深刻的谈话了吧?”
  虽然满口指责,西里斯还是因为提到了自己堂姐的名字而停顿了一下,然后遂了马尔福的心愿解开了束缚。
  双手得到了自由,卢修斯坐起来,却感到一丝怪异,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赢。
  布莱克最后那句话令人意外得具有穿透力,他无法否认斯莱特林从来都不会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心思和感情,有时候为了试探会稍微泄露一些亦真亦假的信息,哪怕是对于最亲的西茜和小龙,他都不会完全坦诚。
  玩弄人心是一门艺术,可当这种艺术变成生活的时候难免会让人感到一丝力竭。(作者表示:这和码字是一样的)
  所以卢修斯才会对思想仍然处于理想主义状态的布莱克产生兴趣。他没有立刻穿衣起来,而是用手指勾了被单,盖住腹部以下的部位,做出了一副表示悠闲地弯曲左腿膝盖,若隐若现地露出大腿上白皙的皮肤。
  铂金贵族假笑:“现在我们可以进行深·入的交流了。”
  “……”西里斯莫名地产生一种自己吃了亏的感觉。

  第二十六章 留宿

  “为了社会稳定,总要做做样子。”
  西里斯不得不承认马尔福提出的留宿要求合情合理,似乎稍做牺牲演感情戏是有必要的,他没有找到反驳的借口,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克利切消失在空气里。
  他知道家养小精灵是去马尔福庄园送信,告诉小毒蛇和红头发他们的父亲要在他们舅舅家——布莱克庄园过夜。
  西里斯狠狠地往脸上扑冷水,那糟糕混乱的亲戚关系实在令人脑袋发胀,等他重整旗鼓振作精神走出浴室的时候,他诧异地发现马尔福已经闭了眼睛——暂时性的——西里斯打心眼里希望是永眠。
  这虽然不代表马尔福安心地在一个格兰芬多兼凤凰社员的房间里睡着,却象征着战争的结束。
  考虑到客房里全是灰尘,西里斯也累了,实在不想因为捍卫领土完整再和毒蛇来一场斗智斗勇的竞争,只得用变形咒变出另一张床,从箱底翻出有些潮气的毯子,将就着躺下。
  朝着天花板发着呆,今日来的一幕幕飞快地在脑海里旋转,西里斯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闭着眼睛的卢修斯其实一直在密切关注另一张床上的动静。
  一个成功的斯莱特林不但应该擅长挑起争端,也该精于停止战争。而且,后一部分的能力更重要。因为只有鲁莽的狮子才会不计后果,让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格兰芬多的警惕和耐性始终欠了一筹,卢修斯勉强撑着理智,分开上下眼皮,斜瞄了睡着了的疯狗一眼,嘴角勾笑,向梅林和天花板证明斯莱特林胜利了,这才安心睡去。
  两学院之间的竞争是从谁先怀孕开始的,到谁更晚一步进棺材仍然持续着,没有一刻停止。
  第二天,两人几乎同时醒来,在意识模糊中仍然不约而同地扭头对视了一眼。
  布莱克的房间还是未成年时的大小,对于两张成年人用的床来说算是有些拥挤,所以床与床之间的距离不过三英尺。
  西里斯可以清晰地看到马尔福半眯半睁的眼睛,嘴唇的弧度也因为睡意而不那么虚伪僵硬了,那种不带面具的鲜活终于让西里斯开始正视铂金家族的美貌。
  ——毕竟马尔福有个能够迷住红头发的儿子。
  西里斯不喜欢死物,哪怕在战争里,他享受的都是游离在死亡边缘仍在生存领域的惊险刺激,每当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对手缓缓倒下的时候,他都会不自主地在对方完全倒在地上之前转过身去。
  死亡,就像这座房子和这座房子里的人一样冰冷,毫无生气,戴着冷静永恒的面具,骨子里实际上早就被腐蚀、烂透了。
  之前哪怕马尔福如何展现精致优美的身体,西里斯都能无动于衷,格兰芬多也许不擅长思考,但他所具有的敏锐直觉告诉他,那种美丽之下掩藏的是致命的毒液和丑陋的阴谋。如此一来,他还会精/虫上脑,赌命风流么?
  在这样心理暗示下,西里斯脑袋里的马尔福形象是脱离了皮相而存在的,不是一个人的画面,反而像是一个反派政党的邪恶活动标志,是应该打倒的对象。当你恨极一个人的时候,听到对方的名字或者故乡,不需要回想相貌怒气就会不自主地往头顶涌,没错,就是刻在灵魂里的条件反射。
  也正因为如此,当西里斯忽然发现那个标志也会流露真实感情的时候才会心弦巨震,瞪大眼睛,在能够自我控制之前将眼前美好奇妙的景色牢牢印在脑海里。
  都说动心只在瞬间,而熟睡时毫无防备的安详姿态和刚刚醒来时介于清醒和迷蒙之间的模样最能打破人的心防。
  卢修斯还是第一次醒来时身边躺着别人——谁让他家族势力雄厚在学生时代他就能独享一间宿舍?而为了维持和妻子间和睦稳定的关系,他从来不在情人那里留宿。
  像卢修斯·马尔福这样有众多秘密需要保护的人,防备之心最重,所以他在发现自己不是一人的时候就立刻僵硬了表情,紧接着露出刻意的调/情假笑。
  “亲爱的,看呆了么?”
  那是标准的引诱表情,却成功地让西里斯回神了。
  布莱克一边懊恼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感触,一边用激进的字句回击。
  “哪天你不睁眼了,我会把你从里到外认真仔细地瞧上几遍。”
  卢修斯假装没有听出对方语气里将自己扒皮剖肚的凶狠,悠闲地坐起来,用手打理着晃到眼前的头发。
  “为了验证满天飞的流言,我诚恳地邀请你共进早餐。”
  西里斯利落地套上衣服,将长发从里面提出来甩到背后,阴沉着脸回头:“你想吃碳烤瓦块还是爆炒铁钉?”
  说完布莱克不顾马尔福的反应摔上门,抢先去洗漱,并且毫不客气用掉了克利切精心准备的干净毛巾,他注意到洗漱台上还摆了一整套大大小小风格一致的瓶子,料想是斯莱特林的东西,撇了撇嘴。
  卢修斯故意放慢了穿衣的动作,算准了布莱克出来的时间,在对方惊诧的视线落在自己背部的时候,不慌不忙地将衣衫往上提。
  他十分确定早上在布莱克的眼睛里看到了真实的沉迷,心机叵测的斯莱特林把之前格兰芬多的抵抗当作尊严和虚幻的正义感作祟,在如今震撼魔法世界两大同性婚姻的影响下,以武力、财力之外的方法征服一头狮子的娱乐似乎也逐渐流行起来了。
  可卢修斯注定要失望了,那种过于精致的美态或许可以吸引懵懂无知的情人,但对于一个厌弃贵族虚伪而叛逃的布莱克来说,实在是个败笔。
  这真的不能算堂堂马尔福家主手段不够,而是斯莱特林追求完美的人生无法理解生活里最简单最真实的一个动作或表情所能带来的震撼,往往不下于甚至有时候能够超越纯粹的美感。
  “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听到布莱克不耐烦的声音,卢修斯扣纽扣的手指一僵,他不动声色地以原来的速度打理好一切。
  等两人能够出门,西里斯的脸已近黑得很鲜明了,他不知道马尔福哪来的连每一根发丝的位置都要讲究的耐性,食不知味地在其他巫师探究的目光下吞了食物,匆匆赶到傲罗司。
  平时很空的红头发居然不在,听说有件人口失踪案,韦斯莱赶过去办了。
  西里斯本来的工作是在前台接待,可闻讯而来看热闹的闲人差点魔法部造成有史以来最严重踩踏事件,他就干脆请假回格里莫广场。
  老房子依旧沉寂压抑,跨入玄关的时候扑鼻而来的苦闷气息也没变,挂了家养小精灵脑袋的走廊仍然用死亡激起西里斯的厌恶。
  可有什么不一样了。
  又脏又旧的窗帘被换了下来,大概拿去洗了。没了遮挡之后,阳光肆无忌惮地射进屋子,照在拥有古老历史的家具上,灰蒙蒙的木质材料颜色变深了,多了稳重真实的质地感,桌上的金属陶瓷器具泛着内敛的光泽,一点也不刺眼,光晕很柔和,应该是打了蜡。
  西里斯谨慎地停下脚步,是什么让克利切连每日痛骂败家子的习俗都舍弃了?
  带着不详的预感,西里斯的步子越来越快,旋风般冲到自己房间门口。
  屏息,咬牙,转动。
  “马尔福?! ”西里斯露出了恍然和懊恼的表情。
  铂金贵族回以难缠的假笑,明白地告诉布莱克: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七章 扭转

  布莱克可以因为一幅美人初醒时的画面而意志动摇,马尔福也能因为醒来时失去关注的目光而心生失落——这里指的是小的那个。
  德拉科不能否认自己心底的那一丝后悔,接连两天他都没有看到红头发了,虽然住在同一个庄园里,韦斯莱忙得早出晚归,为震惊了魔法世界的谋杀案奔波。
  连原本报纸上连篇累牍揣摩、更新疯狗和父亲之间恋情版本的桃色新闻也变成了某某巫师惨遭绑架虐杀的报道。
  作为一个优秀自律的马尔福,他是不会被这种情绪控制的,德拉科依旧周旋于生意伙伴之间,变着法儿地把暂时放在别人兜里的加隆取回来。
  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餐时间,听了家养小精灵的报告,父亲果然又去了布莱克老宅。
  德拉科一边往难得在家的罗恩的房间走,一边蹙眉沉思。
  父亲的行为非常不符合常理,现在谣言已经散开并被绝大多数巫师接受,完全没有必要自找麻烦和救世主的教父搅和到一块,更何况布莱克在被家族除名之前还是母亲的堂弟,这层无法斩断的联系不可避免地会让母亲受到影响。
  德拉科不至于怀疑母亲相信那种荒谬——用红头发的话说‘还不如相信战争是因为邓布利多拒绝了黑魔王的示爱’——的绯闻,但拥有一个如此高调宣扬婚外恋情的丈夫还是挺有挑战性的。
  ——好在红头发还算规矩。
  德拉科心里刚刚冒头的庆幸如同被巨石砸中般噗咚一声沉入水底。
  他有种捂住眼睛的冲动,因为只一眼,他就看到了十几处不符合家规的场景。
  床头摆着疑似麻瓜食物的快餐盒,床单上有明显的污渍残留,直对着床的墙边摆着一系列麻瓜电器,德拉科只认出最中间的是台电视机,也不知道红头发是如何使它们运作起来的。
  ——这些都是小事。
  德拉科走到床前,阴沉地盯着床头挂着的那副巨大海报,对方也同样阴沉的瞪着自己,浓眉造成了更为恐怖的阴影,
  ——威克多尔·克鲁姆。
  德拉科无声地默念,牙齿间的压力将那几个音节撕扯碾压成碎片。
  哪怕知道保加利亚野蛮人已经和格兰杰结了婚,但韦斯莱那种看到偶像双眼放光过度亲热的习惯反应依旧没改过来。
  他曾经缴了红头发所有海报,以一种幼稚可笑的方式,哪怕现在回想起来,德拉科都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毫无道理。
  而且尊重伴侣的喜好和空间自由,是自己提出的口号。
  一个聪明人不会在重复掉进同一个坑里。
  这句话在生活和事业等其他方面管用,但在爱情里完全没有意义。
  就像现在,哪怕德拉科如何提醒自己做一个优雅睿智高贵的马尔福,他也控制不住怒火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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