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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暗咒之血禁断-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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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城市,多摩特河畔高地的科温家族古堡的密牢。
  这几座密牢当初就是为了关押吸血鬼而建造,除了历任族长,没有人知道密牢的确切位置。密牢在城堡之中,又不在城堡之中,是藏在城堡里的一个空间,而这个空间本身又成为一个精妙的迷阵,几座密牢就分散在迷阵之中。或许逃出密牢很简单,可是想要逃出迷阵就需要时间了,在被监押者逃出迷阵之前,就已经被发现。
  在这个没有窗户的封闭房间,祈过著不知昼夜的生活,短短几天,便消磨掉了他的时间观念,他开始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监禁了多少天。
  除了弥尔不定时的进来更换蜡烛,保证房间总有亮著的烛火,还有送餐以外,祈在没有见过第二个生物。
  他的生活除了吃饭和睡眠休息,就是看书了,接近一堵墙宽的书柜,第一层的书他看完了一半。
  寻死觅活的事情,祈从来没有做过,因为尼德拉没有骗他,他的肚子里确实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出现,是在他和凯米修斯皆是血族时,纯血的血族成长周期要比正常人类短,或者纯血血族还是胚胎时就要在各项机能上优於普通人类。在他腹中的胎儿实际应该只有不到一个月,却已经是人类胚胎两个月的情况。

  (17鲜币)第十七章 迷局 02。

  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个象徵他与凯米修斯延续的孩子生下来,他已经失去了一个,不能再接受失去第二个。况且尼德拉没死,他怎麽可能甘心死去。
  祈套著裙装睡衣,所在沙发椅上看书,一页读完,准备翻页的同时,祈听到了门口的声音,他没抬头,继续低头看书。
  果然不出所料,弥尔拎著一小捆蜡烛推门进来,弥尔没说话,开始手中的工作,检查燃尽的蜡烛,填补上去。
  就在弥尔把一根蜡烛安放在,原几上只剩下一厘米,烛火微弱的蜡烛旁时,祈突然开口,“我又不是人类,有没有光亮於我有什麽区别?何必在这浪费,我要是在这里待一辈子话,你准备点到什麽时候?”
  从来不会主动和他搭话的祈突然说话,让弥尔怔了怔,随之恢复常态,“这是公爵要求的,我只是听命而已。”
  “尼德拉成为公爵了,你就成为尼德拉的狗了?你还真是一条会见风使舵的狗,我的孩子要是成为公爵,你会不会一脚踩死尼德拉?像背叛凯那样,轻而易举的背叛尼德拉?”祈又翻了一页。
  对待祈的话语讽刺,弥尔无动於衷,“夫人多想了,弥尔既然是条狗,又怎麽可能活那麽长?”
  “东方有句古语,‘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原来你也会有自知之明。”
  “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如果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大概他也会感叹这神奇的一幕,两个人都的语气都是不起波澜,但是却句句针锋相对,利刃暗藏。
  弥尔见其依然在看书,也没再开口,弥尔自然也不会再说什麽,只当是无需挂心的小插曲。本职工作已经做够,他不需要再待在这了。
  弥尔的手刚碰到门板,祈便抬起头合上书,喊住了弥尔,“等一下。”
  “夫人还有什麽事吗?”弥尔回身,面向祈问。
  “尼德拉这几天怎麽没出现?”事实上,自从他醒来见到尼德拉一次之後,就再也没见到过尼德拉,虽然他没有了时间观念,但是他依稀可以知道尼德拉已经消失多天了。
  “公爵公务繁忙,夫人该比我清楚。”
  “战死战场这个结果很适合尼德拉。”
  “夫人或许您是清楚的,公爵现在要是出了任何意外,对夫人和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任何好处。”
  “呵呵。”祈不置可否的轻笑,站起来走到弥尔身旁,几步的路程伴随著链条哗啦哗啦的声音,他缓步围著弥尔转了一圈,上下打量著,最後站住脚,面对面的看著面无表情的弥尔,“我现在才发现,你还真是伶牙俐齿,以前怎麽没见你这麽‘会说话’,是凯对你太仁慈,管教的太松?还是尼德拉心狠手毒,教导有方?”
  看著靠近自己的祈,弥尔只是觉得,人真的是改变的,如果凯米修斯还活著,看到这般挑衅的祈会是什麽反应,不过,假如凯米修斯活著的话,大概祈也不会有什麽改变。
  弥尔微微垂首,“夫人觉得是什麽,就是什麽。”
  『啪!』一声令人措手不及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封闭房间响起。
  “一条狗而已,和我装什麽高深,我问你什麽,你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相干的话,我不想听到。”
  这一巴掌打下去,其中力道绝不是盖的,连祈自己的掌心都隐隐作痛。只是,就算看到弥尔被打出一道深红色掌印的右脸,他压抑的心底也没有得到任何缓解释放。
  仅仅一耳光,就想抵偿凯米修斯的一条命,太便宜这条狗了,千刀万剐了,他都不解恨。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和右耳嗡嗡的耳鸣声,都来得太出突然,让弥尔猝不及防。没想到,凯米修斯的死,不只让祈更具挑衅,连攻击性都被激发出来,眼前站著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温良无害的祈了。祈是真的狠他们,如果哪一天,他的脖子被祈拧下来,他的心脏被祈一剑刺穿,他都不会再惊讶了。
  祈见弥尔一言不发的看著他,捏住弥尔的下颔对视,带著透著一丝残忍的笑容,“你看著我做什麽,你还想打我?我现在就在原地,你随时都可以来打,只要你不怕尼德拉杀了你。”
  最後一句说得咬牙切齿,祈松开弥尔,又一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弥尔的右脸上。
  “我再问你一遍,是凯对你太仁慈,管教的太松?还是尼德拉心狠手毒,教导有方?”祈冷声问。
  第二个耳光,让弥尔的右耳暂时彻底听不到任何声音,好好的一副皮囊,让祈给毁得不忍直视。
  皮肉的伤痛对弥尔来说,早就不是问题,从小被父亲和继母家常便饭似的毒打,依然习惯。倒是在仇人凯米修斯身边将近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他再没受过皮肉苦。现在,姐姐米歇尔的仇已报,凯米修斯已死,他对凯米修斯的仇恨也烟消云散,剩下的是星星点点敬重。
  他没有什麽资格再提起凯米修斯,低声回答,“是公爵教导有方。”
  对於这个答案,祈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或许,他就是想要存心刁难弥尔,至於弥尔的答案,一直都是无关紧要的。
  “狗就是狗,永远欠教训,滚!”
  “夫人教训的是,我先离开了。”
  弥尔已经离开,祈像泄气的皮球,没了刚刚的斗志,就在原地,蜷缩成一团,静静的躺在地上抚摸著小腹,喃声自语,“为什麽,一个是,两个也是,你们来的总那麽不是时候?总要在我被抛弃的时候突然到来?不过,宝宝你这次放心,我无论如何都会保住你的,你要快快长大,你要报仇,知道吗?”
  ※※※※※※※※※※ ※※※※※※※※ ※※※※※※※※※ ※※※※※※※※※
  弥尔刚走出迷阵,就看到一身戎装的尼德拉。
  这条走廊是通向中庭的通道,并不是尼德拉房间的走廊,数日未归的尼德拉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见祈。
  因为科温家族的古堡就是为了血族而建,所以走廊全部设计成没有窗户的封闭走廊,就是怕下级的吸血鬼在日出前没有及时回到自己的房间,而被走廊中射进的太阳光杀死。只有每层通往中庭的廊道上,才镶嵌了玻璃窗户。在这条走廊中,隔著玻璃窗户,可以看到中庭的景致,只可惜现在只是初春,花朵才刚刚抽枝打苞,没什麽看头。
  初升的朝阳,暖色的霞光透过玻璃照到城堡里面,弥尔与尼德拉面对面,两人的身影也映在了玻璃上面,就像一幅画。
  一看到尼德拉,弥尔本能的侧过头,想要用头发挡住红肿不堪的脸颊。
  这个小动作,怎麽可能逃过眼尖的尼德拉,他伸手抓住弥尔的肩膀,撩起弥尔脸侧的发丝,眼前的景象,让尼德拉也小小的震惊了一下,他放开了弥尔。
  仅仅是震惊而已,没有同情,只有嘲讽,“呵呵,怎麽了,我亲爱的舅舅,你竟然会被小白兔给咬了。”
  弥尔没说话,也不知道要回答写什麽,尼德拉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之所以躲藏,也不过是想逃避尼德拉火上浇油的冷嘲热讽而已,但耶和华是不会给他机会的。
  弥尔毫无反应,让尼德拉顿时没了兴致,“你不说话算了,祈打了你,你没把他怎麽样吧。”
  “我怎麽敢?我动他一根毫毛,你不是就要要了我的命吗?我要真动手,伤他的何止回事一根毫毛,可是我的命只有一条,赔不起。”
  “你最好真的清楚,让开吧,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弥尔颔首,从尼德拉身边擦肩走过。弥尔走後,尼德拉站在刚刚弥尔站的位置,象徵族长的戒指抵在了墙上的一个仔细就不会发现,只会当成墙壁装饰雕刻的花纹的位置。几秒锺,尼德拉旁边的一整块大理石地砖突然缓慢收进墙中,待地砖完全收入墙里面的时候,一个密道的路口出现,尼德拉沿著向下的石阶一步一步走了下去,地砖又缓缓从墙中出来,恢复。
  难怪没有人会发现这座迷阵,因为这座迷阵就藏在楼层与楼层、墙壁与墙壁的夹缝中。
  尼德拉推开房门,就看到祈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像是路边无家的野猫。未加徵求意愿,他直接把地上的祈拦腰抱了起来,走向床边,“怎麽躺在地上,不满意这张床?还是在跟我抗议什麽?”
  祈被放到床上,尼德拉拿起两个鹅绒的枕头,垫在祈的背後,让他靠著床头坐在床上。
  从始至终,祈都没有反抗一下,直到尼德拉将他安置好,他才瞥了尼德拉一眼,淡淡的回答,“你想太多了。”
  “是吗?”尼德拉抿唇轻笑,“但愿是我想太多了。”
  语罢,将要起身的尼德拉想要吻一下祈的薄唇,却被祈敏捷的偏头逃开。
  对於他的这个举动,尼德拉意外的没有发火,也没再要强来,便老老实实的在祈的旁边坐了下来,注视著他,“你这麽讨厌我?”
  祈不可思议的歪头看向尼德拉,那表情好像是觉得尼德拉在说什麽天大的笑话,“呵,你疯了吗?说什麽傻话。”
  “我的问题很傻吗?”尼德拉不以为意的回问。
  祈收起轻蔑的笑容,表情完全正色一起来,一双黑瞳如同燃烧的火焰,他盯著尼德拉,一字一句的告诉他,“你记住,尼德拉,我把你生吞活剥挫骨扬灰都不解恨,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剥了你的皮做鼓面,剃了你的骨头做鼓槌,给我的孩子做玩具,天天敲夜夜敲。”
  “你以为,我死了,你孩子还有机会敲著我的皮肉做成的鼓?你以为,是谁让你活到现在?你以为,长老要是知道你有了凯米修斯的孩子,这个孩子还会是你的?”
  尼德拉一连串咄咄逼人的质问,逼得祈无话可说。
  “你为什麽不让我跟著凯米修斯去死?你为什麽不乾脆杀了我?”
  只要尼德拉出现在他的面前,就会像刀子一样把他的疮疤一次一次的划开,时刻提醒他,凯米修斯凄惨的死去。

  (28鲜币)第十八章 归来 01。

  第十九章 归来
  在封闭的监禁室,没有任何来自自然的光亮,只有摇曳的烛火撑起昏暗的房间。
  尼德拉与祈相距咫尺,眼神中是各在天涯的疏离,或许他们从来就没有真的走近过。
  “哈哈哈哈──”尼德拉突然放肆大笑。
  “你笑什麽。”祈蹙眉。
  “我是在笑你啊。”笑声戛然而止,尼德拉冰冷的蓝瞳中倒映在著祈苍白的倦容,“我很想知道,你是真的爱我父亲吗?他的命换你的命,你说他觉得值不值?你以为你死了,还会有前世今生?别开玩笑了!好好清醒一下吧。你是血族,他也是,死了就是死了,咻的一下,什麽都没了,灰飞烟灭,地狱都没有位置呀。”
  祈抿唇不语,盯著笑容残忍佞妄的尼德拉,他每一次坚强的伪装,都会被凯米修斯和尼德拉父子轻而易举的识破,比起凯米修斯强硬的撕碎他的伪装,尼德拉更喜欢慢慢的将他伪装的外皮剥去,一点一点的给予他无法逃离的羞辱,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屈辱。
  “怎麽不说话了?”尼德拉缓缓靠近身体僵硬的祈,像寻找母亲温度的婴儿一样,轻柔的趴入祈的怀中,脸颊紧贴著祈的腹部,像是在撒娇的猫磨蹭趴在主人的膝盖头,磨蹭著主人,“你不是总有办法让凯米修斯恼羞成怒吗?你不是总有办法让他笑逐颜开吗?你能让他笑,让他恼,让他闹,让他悲,只有,你能够让凯米修斯这座冰山彻底融化。”
  僵直著身体的祈,完全无法摸透尼德拉,他一动不动,连有意控制跳动的心脏也跟著静止。他不知道要说什麽,显然尼德拉也没打算让他说什麽。
  尼德拉挪动著身体,往祈的怀里蹭,自顾自的喃喃,“明明我母亲那麽努力的爱他,结果到死,也没有得到父亲的垂青,你说到底是为什麽……”
  尼德拉的低喃不曾停下,没有明确的中心,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房间中的气氛显得些许怪异,但又诡异的和谐。
  束手无策的祈,像木偶一样,只是呆呆的坐著,被迫也毫无选择的作为倾听者,静静的听著尼德拉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他不曾见过这样的尼德拉。
  没有时间刻度的空间里,时间一点点的悄悄流走,没有人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
  只是从最初的木讷戒备,到放松坦然,祈停工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从刚才机械式旁听,左耳入右耳出,到开始沉静下来,留心尼德拉每一句无心的话。
  祈的手臂环著趴在他怀中的尼德拉的双肩,一只手匀速轻抚著尼德拉的头,如同安抚婴孩入眠,“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祈截断尼德拉的话,他的问话似乎与尼德拉的话没有丝毫干系,但是突兀的问话并没有让尼德拉措手不及。
  “不是喜欢。”尼德拉固执的强调,一张略显阴柔的脸,少了戾气後,眉宇间多了几分柔媚,头贴著祈,眼神盯著房角处摇曳的烛火,“是爱,你知道吗?我爱你并不比凯米修斯少,你从来没有给过机会。”
  祈的手停了一拍,头微偏,“那你来告诉我,为什麽会爱我。”
  关於这个问题,祈曾经问过尼德拉。
  尼德拉虽然眉间微蹙,但还是选择回答,“爱就是爱,需要什麽理由?”
  “呵呵。”祈轻笑,“知道为什麽你还是这个回答吗?因为你根本不爱我。”
  尼德拉闻言,迅捷的翻身而起,盯著面前的人,“可笑,你也说过,你爱我父亲,也没有任何理由的。现在又说,没有没有理由的爱。一会吃一会吐,都是随你心意了。”
  再不见畏惧的祈,对尼德拉对视,心平气和的道:“我是说过,爱不需要理由,可是如果已经爱得很久了,还没有理由,那就只能说明那不是爱。”
  “好啊,那你说说,你为什麽爱凯米修斯。”
  “因为只有他在我身边,我才会安心,因为我知道,只要有他在,他就会保护我不受任何伤害,因为我知道,他为了我,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只有他开心,我才会开心,他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
  祈提及凯米修斯时,幸福的神态,让尼德拉觉得分外的刺眼。心中升起的嫉妒,让他想要破坏这一切。
  “别忘了,你是被他赶出去,才会没了孩子,丢了命,你只是月的替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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