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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帝国危机-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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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这个小美人是谁呀?不会是给我的小媳妇吧!”边说著,边将小小男孩的脸搓圆捏扁。
  
  母亲梦丽娜不著声色地将小小男孩从“混世魔王”手中解救出来,一边不冷不热地解释道,“这是你的弟弟,草泠,以後凡事要让著弟弟,知道不?”
  
  “哦……不知又是母亲哪个情人的种?”寒?奥岚汀?蕾赛特小声的咕噜著。
  
  “你……放肆……”梦丽娜一阵红一阵白,虽说她是出了名的风流,但是让自己的儿子这样说还是很没有面子的,更何况是她一直都很看重的大儿子?
  
  就这样,年仅十岁的草癸在奥岚汀家族的某幢豪华的别墅里见到两岁不到、还咿呀学语的小草泠,三个月後,草癸才知道,这个小小男孩竟然是母亲和一个感族男人的爱情结晶,那个年轻英俊的感族男人是他母亲一生唯一爱过的人,但他们的爱情却短暂得堪比流星。对於那个自始自终都没有开声和他说过一句话的异族男人,草癸是感激的,因为是他将这个可爱的小男孩带入了自己的世界。
  
   “ 嘛嘛!(妈妈)”小草泠坐在梦丽娜的大腿上,仰著小小的脑袋询问,“咕咕(哥哥)为什麽还不回来呀?”
  
  “小泠泠不喜欢妈妈吗?”梦丽娜低头凝视小男孩明亮的双眸,幽幽地说著。
  
  “喜欢,但也,也要咕咕(哥哥)!”小男孩撅著小嘴嘟囔著。
  
  草癸一进门就见到这种情景,他那冷漠风流的母亲正拥著小小男孩,逗他咯咯地轻笑。
  
  “乖!”梦丽娜在小小男孩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将小小男孩放到地上,“母亲待会再和你玩,好不好!”
  
  然後她向草癸走去,沈著脸,两人一起走入书房。那天草癸就站在书房里,耳朵听著母亲的训话,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越过窗棂看著外面的那片草地。
  
  小小的男孩站在草地上,无聊呀,根本就没有人陪著他玩儿,虽然别墅里的所有人都对他爱护有加──这是自然的,谁叫他是梦丽娜疼到心坎里的宝贝呢。
  
  小草泠静静坐在青绿的草地上,看著不远处花丛中翩飞的蝴蝶起舞,他怕生,平时只腻著母亲,在母亲的宠溺中生活。母亲是他唯一能依靠的大树。
  
  突然,脸上一痒,抬头见一只獒犬正舔著他粉嫩的脸蛋。
  
  “哇!”小小男孩哭著站起来,战战栗栗地转身就跑。撞进正好从大厅里面走出来的草癸的双腿间,小小男孩只到他的膝盖那麽高,草癸将他抱起来,轻若鸿毛,此时小小男孩哭的一塌糊涂,小鼻子都红了,眼睛就更不用说。
  
  草癸轻轻拍著小男孩的背,温柔地安慰著。自从上周见过这个小小男孩开始,他就每天放学都到这里来,但却始终没有机会抱过他,倒不是他不想,面对如此可爱而又迷人的小男孩,怕谁也挡不住拥他入怀的冲动。只是母亲霸著他,从吃饭到睡觉,草癸怀疑是不是全天二十四小时他都是母亲一个人的圈宠。
  
  草癸贪婪的吸著小男孩身上的体香,怪了,一般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会带著一股奶香味,而怀中的小小男孩却在淡淡的奶香味里夹带著一股清香,仿似雨後幽谷,满山的野花带著青草的甜香,让人心旷神怡。
  
  小小男孩紧紧抱著他的脖子,不停地抽噎。
  
  “乖,别哭了,告诉哥哥谁欺负你了?”
  
  小小男孩不语,只是更加抱紧了他。草癸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不过那时候他还小,只知道自己很喜欢亲近这个无比可爱诱人的小弟弟,只想好好护著他。
  
  草癸环视一周,没见到那只让小男孩受到了惊吓的獒犬,便转身进了大厅,母亲已经出去了。他径直将小小男孩抱进自己的房间,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黑色的床单,但质地很柔软。
  
  草癸还记得自己当时是怎样哄著小男孩入睡,是怎样一眨不眨地凝视著熟睡中的小脸蛋的,那时候自己的表情肯定是──如此如醉的吧。
  
  母亲离逝的时候,这个还没有断奶的小家夥哭得差点喘不过气,怎麽哄也不能让他止住哭泣。草癸实在没法,抱著他去树林里捉了一只刚出生的小狼崽给他玩。
  
  这个小家夥就完全忘了之前他还被狗舔哭的经历,有些胆怯却满脸兴奋地蹒跚著向那只小狼崽走去。
  
  草癸蹲下身来,好笑地看著小草泠逗弄著刚出生的小狼崽。
  
  静静地注视著他粉嫩水灵的脸蛋,三岁的孩子,不知不觉间,初见的小小男孩已经长了一大截,娥眉青黛,明眸流盼,朱唇皓齿,玉指素臂,细腰雪肤,莲步小袜,肢体透香。
  
  草癸不由得看呆了,手不自觉地楼上小草泠的小腰。
  
  草泠转过头来,眼角睫毛上还留著未干的泪迹。
  
  “哥哥!”他惊叫一声,然後定定地看著草癸,两只短短的小手用力地抓著小狼崽的後颈脖。
  
  “小狼崽好玩吗?”草癸轻轻笑道。
  
  小小男孩将白得透明的手覆上草癸的眼睛,娇唇一启,“草泠在哥哥的这里。”
  
  草癸一愣,随即笑著,看著他的眼睛,“哥哥也在草泠的这里。”
  
  “那当哥哥睡著的时候,草泠在哪里呀?”小小男孩好奇的询问。
  
  “在这里!”男子将粉嫩的小手拉到他的胸前,按住搏动的心,轻声说,“小草泠一直都在哥哥的这里。”
  
  小草泠似懂非懂地愣愣地看著眼前高大男孩。
  
  好一会,草癸将粉嫩的小手按在小草泠的胸口,“记住小草泠也要将哥哥放到这里,要不哥哥会很伤心的哦。”
  
  小男孩抽出手,慢慢地走近草癸,用小手抚著他皱著的眉毛,“哥哥,不要伤心!草泠记住了。”
  
  “乖!”草癸将小男孩拥入怀了,他的小男孩,他一直都在等著他长大。
  
  ***
  
  草癸转身走回到小木屋里,在床边坐下,伸手紧紧地拥著小男孩的身躯,哑著嗓音轻声道,“对不起,小泠儿,本来哥哥想等你满十八岁的,但哥哥这些年真的熬得好辛苦啊!”声音里满是纵欲过度後的疲惫和满足。
  
  草泠梦呓了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一见到草癸那张微笑著的脸庞,就委屈地扁起嘴,哭著用双手推他的胸膛,“哥哥大坏蛋,弄得小泠儿好痛。”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下面又红又肿,阵阵刺痛。
  
  “好痛……哥哥……下面……好痛……”没一会的功夫,草泠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让哥哥吹一吹就不痛了,小泠儿乖,别哭了哦……”草癸一面暗暗责怪著自己,一面俯身凑近草泠的私处,见那里肿的像香肠般,还有一丝丝的白液从那闭合不上的洞穴口溢出,草癸禁不住眸色一暗,但还是抑制内心奔腾的冲动,轻轻地吹著小男孩的私处。
  
  草泠只觉得那里一股热风缓缓吹来,又骚又痒,忍不住一声娇喘,“哥哥”
  
  “敏感的小东西!”草癸轻笑一声,重新拥紧他,将他的手指抵著他肿胀的菊花,来回轻柔地磨蹭著。
  
  草泠全身战栗,呼吸顿时急促,“哥哥……”
  
  “别怕,哥哥不会做什麽的。”
  
  在床上磨蹭了好一段时间,草癸才拥著小男孩躺倒在他的旁边,手轻拍著他的後背轻哼著摇篮曲哄著他入睡……




☆、(15鲜币)罂蝶篇之罂粟花and小蝴蝶

  一场声势浩荡的滂沱大雨刚歇下来,但低霾的天空还是阴阴沈沈的,弥漫著飘散不去的乌云。
  
  宽阔的滑行道两边,不是绿油的草坪,而是开得嫣然的一大片罂粟花,水润的花瓣充盈饱满,藕荷色中点缀著淡粉,殷红色中镶嵌著浅白,绽放得如濒死般绝丽而妖豔,凝聚在纤细花茎上的水滴晶莹剔透,摇摇欲坠……
  
  一辆金黄色的座驾缓缓地降落到滑行道上,带起的强烈气旋把两旁罂粟花的脆弱花茎吹得倒俯在地。
  
  翼状的车门缓缓打开,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左一右两处的车门里,分别现出一道暗金色的身影,是标志著帝国最高军衔的华贵军服──至尊gold(至尊金装)。从左边出来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硕男子,眉宇间沈淀著岁月催化的愈发深沈的坚毅,浓黑直挺的眉有如两把从烈火里淬炼出来的硬剑,眸色很暗,却平静得见不到任何的波涛;从右边出来的是一个英挺俊美的青年,精致的五官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但却不显得硬朗,柔和的脸部线条贲散著军人的英气,黑曜石一般泛著玉石光泽的眼眸也是如男人一样不见波澜的深沈,只是他的眉毛较细小,不像旁边那男子一般怒张,微微上弯的眉弓和微微向鬓角斜去的眉梢形成一个秀气的弧度,但配上他那张英帅勃发的俊脸丝毫也不显得女气,一身裁剪得体的军装把他纤细的躯体轮廓一展无遗,修长的双腿,略显纤瘦却绝不柔弱的骨架,完美地勾勒出一个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俊美军官。
  
  “小猫咪,”罂煌将军手指敲了敲座驾的顶盖,勾著嘴角一脸笑吟吟地看著那帅气逼人的侧脸,下巴扬了扬,示意徊蝶看右边的那片罂粟花田。
  
  徊蝶淡淡地扫了男人一眼,但还是扭头顺著他示意的方向看了过去,在暴风疾雨的蹂躏下东倒西歪的一大片罂粟花海,细小的茎杆子被浸饱了水分、往下坠落的硕大花朵拉弯了瘦弱的身子,在靠近滑行道旁不远处的一朵海棠红色的罂粟花上,一只紫金色的蝴蝶正在翩跹起舞,翅膀和著微风的节奏,优雅地扇动著。
  
  “迷失在罂粟花海里的小蝴蝶,徊蝶副官,你看那只小蝴蝶像不像你啊!”罂煌将军好整以暇地说道,用的却是一副”确实像你”的了然口吻。
  
  “……哼……罂煌将军的联想力丰富得──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徊蝶冷淡地轻哼了一声。
  
  “自古就有‘蝶恋花’的说法,再骄傲的蝴蝶也抵挡不住美豔娇花的诱惑的,更何况,还是华绚到极致的罂粟花?”把青年军官不屑一顾的表情直接忽略掉,罂煌将军继续饶有趣味地说道。
  
  呸!还美豔娇花?用这个词来比喻自己,竟然不觉得害臊?徊蝶鄙夷地瞟了男人一眼,映入眼帘的那如同巨熊一般健壮的身躯怎麽也和“美豔娇花”挂不上钩。
  
  “……罂煌将军,如果你算一朵花,到你这种年纪,也只能归属於残花败柳那一类的了,哪还有小蝴蝶愿意去‘采你’?”徊蝶挑著眉梢斜睨著这个半生戎马、不可一世的男人,风水轮流转,是不是应该轮到了看这个狂傲男人吃瘪的时候?
  
  “……哈哈……”将军不怒反笑了起来,“本将军这朵‘残花’,不正是徊蝶副官你这只小蝴蝶长年累月采攫过度造成的吗?徊蝶副官,你不会是想对本将军始乱终弃吧?……还真是一只薄情的小蝴蝶呢!”男人故作幽怨的口气让徊蝶鸡皮抖落了满地。
  
  这个老男人都一把年纪了,脸皮还是厚得连推土机都推不薄。
  
  不理会这个满腹哀怨的闷骚老男人,徊蝶大踏步向著前面的大门走去,来这里可是有正事要做的──出席帝国军校的第十二届毕业典礼。
  
  耳边是厚底皮质军靴踏在水泥地面上发出的沈闷而有力的声响,有自己的,也有那个男人的。
  
  从自己十六岁那年不小心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悠悠的十几年就这样过去了。一路过来的两个人,大多数时候相处的方式都是你不让我而我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你的摩擦、摩擦、摩擦,有些的确是避免不了的争执,而更多的是可以避免却被那个可恶可恨的男人刻意挑衅起的不必要的执拗。那男人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恶劣本性随著岁月的变迁似乎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变化,又似乎已经变化了许多,男人曾经的模样仿佛还清晰地印记在脑海深处,又仿佛只剩下一片早已看不清本来面目的模糊。
  
  不经意回首,徊蝶蓦地发现,自己已经和这个男人一起走过了太长的路,长得让他早就习惯了有这样一个人的形影不离,尽管这是一个让人厌烦的色胚流氓外加满肚子坏坏肠子的恶魔(罂煌将军,你的形象在徊蝶眼里就是这样子滴)。
  
  徊蝶想起了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母亲还在,也是一个风雨肆虐的夏日,雨後初霁、乌云还来不及散去的阴沈午後,一只被狂烈的风雨弄伤了翅膀的小蝴蝶蜷缩在一片花瓣上,湿透了的孱弱身躯依偎在那朵散发著馥郁芳香的深红色花朵里,瑟瑟地发著抖,是温柔的母亲陪著自己救下了那只可怜的小蝴蝶,把受伤的它养在那朵美丽的红花上,直到它终於能够再次展开翅膀踏上自由飞翔的旅程,而不用再拘泥於这朵虽美丽却看久了亦会觉得单调乏味的花儿。但让徊蝶觉得诧异的是,这只本可以畅游在斑斓多姿花海里的小蝴蝶很快又飞了回来,再次停落在这朵逐渐开始枯黄、馥郁的香气正在慢慢褪去的“残花”上,许久许久未曾离开……
  
  “妈妈,小蝴蝶不是已经飞走了吗?为什麽还会飞回来的?它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还记得,当时的自己侧著脑袋奇怪地问著母亲。
  
  “嗯,我想它大概是爱上了这朵花,舍不得离开吧。”母亲温婉的声音深沈得让他领悟不到这声似乎充满了叹息的话语里到底深藏著什麽,即使是今天,徊蝶也只是记住了母亲那一刻的神情、那一句有点落寞的轻叹,依然无法理解其中蕴含的深意。母亲是为了什麽而叹呢?是为了那只离而复返的小蝴蝶,还是为了一直留在原地痴痴地等著父亲归来却始终不见他归来的自己(指母亲自己)而叹呢?
  
  都过去了。徊蝶甩了甩头,但又马上质疑自己,真的都已经过去了吗?自己这只一直在惶惑一直在徘徊著的“小蝴蝶”和那只刻印在脑海中的小蝴蝶……
  
  宿命?
  
  呸!哪有那麽多的宿命论?一切无非是那个男人强取豪夺,硬是让自己习惯了他的存在而已……想到这,心底那一丝悲伤立时荡然无存,徊蝶因为愤懑而绷紧了腿部肌肉,每迈出一步都用力踩踏著地面,借此来解气!
  
  嗯?自己才刚过四十,就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被嫌弃为“残花败柳”了?岂有此理,这只小猫咪被自己纵容得都快要忘了谁是他主人了?这样下去还得了?罂煌将军恶狠狠地想著,等军校的毕业典礼一结束,看他怎麽收拾这只在这段时间里过得太过舒坦的小坏猫……
  
  狭长的眼眸缓缓眯起,锐利的鹰眼如同盯著猎物一般盯著前面那两瓣挺翘、浑圆、饱满、被金黄色的军服包裹著现出姣好形状的臀瓣,视觉的盛宴,促使著脑海里立刻就开始构想了那一幅幅让人欲罢不能、食髓知味的旖旎而香豔的画面。
  
  徊蝶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只觉得後脊背阵阵凉意升腾。
  
  这个可恶的老男人!都已经老得啃不动骨头了(纯属徊蝶的臆想或者说希冀,现实中,正值壮年的罂煌将军更是龙精虎猛,每天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劲头较从前是有增无减),竟然还色心不改(徊蝶副官,你昨晚不是刚领教完吗?不用这麽感概的)?简直是无可救药(徊蝶副官,你现在才认识到这一点是不是有点为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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