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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等待(gl)-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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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间,江待一刚转身关好门,文惠羽就从后面把他抱住了,低低的说:“我不想让你走。”
    按道理,文惠羽不是这样小女儿心性的人,每次江待一出征前也不过就是让他小心而已,从没有出言留过他。江待一轻轻拍了拍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你放心,虽说这次襄军有几个厉害的将领,人数也有五十万之众,但我依旧有取胜的信心,你且放心吧。”
    “我这几天总是心绪不宁的,这个世界上我就剩你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了,你千万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似乎是说到了伤心处,文惠羽的声音似乎是带了一丝哭腔。
    听到声音不对劲的江待一连忙转过身,把文惠羽搂在怀里,“怎么了?怎么哭了?真不知你和父亲都是怎么回事,弄的我好像有去无回一样。”
    文惠羽连忙捂住他的嘴,蹙眉道:“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么口无遮拦的,也不怕犯忌讳。”
    江待一笑一笑说:“那你也不要伤心了,我只不过就是寻常的出征,你不要弄的像生离死别一样。”
    文惠羽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头,生气道:“你还讲!你再这样我可真的是要哭了。”
    江待一连忙赔笑脸,“我错了,错了,不开玩笑就是了,你不要生气。”
    文惠羽看他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俊不禁,“你等我一下,给你看个东西。”说完,转身去衣箱里翻找起来。
    江待一则半躺半靠在床上,陪小孩子玩了好久,也是有点累了。
    文惠羽从箱底拿出一个精致的沉香木盒子,盒子上雕刻着各种花雕,云纹,压在箱子里许久,纹路间却没有丝毫的灰尘,可见是有人常常拿出来擦拭的缘故。
    江待一从没见过这个盒子,奇道:“这是什么?”
    文惠羽走到了床边,把盒子递给他道:“自己打开看看”。
    江待一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瞳孔倏地一缩,看了良久,方道:“没想到你都留着”。
    “这不过是一部分,有些东西太大件了,盒子里放不下,但我都好好的收着呢。”文惠羽坐在江待一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开始指着盒子中一件件的物件,如数家珍道:“这个是在扬州你帮我猜灯谜赢来天下第一聪明人的玉佩,这个是你在襄京送我的玉簪,这个几是每年我生辰的时候你送的礼物,虽然都不名贵,但都是你自己做的,倒是最贴心不过了,……”
    江待一静静的听她数一件件与自己有关的物件,直到最后,文惠羽拿出盒子最下面压着的一张折了四折的纸,笑着问:“这个你能猜得到吗?”
    江待一打开一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个……”
    “你当时装的倒是蛮像的嘛,我都被你骗到了,我当时还真的你是个胸无点墨,又扶不起来的阿斗,诗经中随便调几篇考你,都错的一塌糊涂,我留着这个本来是打算日后奚落一下你,可后来知道你是故意装出不学无术的样子,我也舍不得扔了。”
    江待一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心里装的幸福都要溢出来,“我真的是没有想到,平日里也没有没见你收这些东西,从襄京来的时候也没见你带这些东西呀。”
    “哪能让你看见,这都是我藏在心里的回忆,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只能让他们来陪我了。只是你第一次给我做的双色豆糕让我吃掉了,没留下,有点小小的遗憾。”
    江待一把每一个物件又重新放好,合上盖子放起来,“双色豆糕是吃食怎么留的住,会坏掉的。你既然不想让我看见,怎么现在又拿了出来?”
    “因为我要让记得这个盒子还没满,我还要你和我一起把它填满。”
    “一定!”
    铜钩滑落,帷幔垂下,江待一把文惠羽慢慢压倒在床上,手刚碰到她的衣带,却被她按住了。
    “怎么了?”
    “我突然有个好主意”
    “是什么?”
    “这一次,我想……想在上面”
    “啊??”

  ☆、85赤虎队

江待一率领二十万大军从钱塘启程;赶赴徐州,行军月余;眼看就要到达徐州了;却见插着江字旗的传令兵急急来报。
    “报,”传令兵;下了马就只奔江待一的主帅营帐跑去。在帐外高喊道;“徐州急报;十万火急;”
    江待一连忙宣他进来,“何事这么急;”
    传令兵跪在地上,双手抱拳举过头顶道;“徐州失守,请元帅移驾到黄州。”
    “什么?”江待一大惊,急忙起身走过去,一把揪起传令兵的衣领,又急又恨的问:“不说还是在对峙吗?徐州怎么就突然会失守了呢?”
    传令兵惶恐的磕了一个头,“小的只是个传令兵,知道的也不详尽!还请元帅速速转道去黄州,与李将军会合,再从长计议。”
    未到战场先闻败绩,让江待一的心如何能平静,可心里就算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也不能乱了阵脚,只好强作镇定的点了点头,下令全军转道去黄州。
    到达黄州之后,江待一便急急宣见李靓,一见到她便开门见山的问:“靓儿,你不是在徐州死守住了,怎么会让敌军破城的?”
    李靓摇头叹了口气,颇为严肃的说:“师兄是我守城不力,你军法处置我吧。”
    江待一过来拍了拍的肩膀,“我不是找你兴师问罪的,你快说清襄军是如何破城的?”
    李靓揉着眉心道:“本来我在徐州都部署好了,等师兄你来主持大局,可就在前几日,那郭天放也不知从哪搞来的些野兽,许多浑身赤色的老虎,甚是凶猛,来到城门前就是好一顿的横冲直撞,我们的羽箭、刀剑根本伤不了他们分毫,向下扔火把想要烧死这些畜生,可被火烧之后它们就更是兽性大发,生生的把城门给撞破了,进城之后就肆意祸害百姓,咬死咬伤的百姓、士兵多的不计其数,血流成河,惨不忍睹。”言及此处,心下也是一片悲怆,叹息道:“一见这场面哪里有兵士还敢与刀枪不入的野兽相斗,此役惨败不说,这消息一传开,所有的百姓和守军都以徐州为人间地狱,纷纷四散逃命去了,如此徐州就成了空城,我只好带着兵马来了与徐州相邻的黄州。”
    听她说完,江待一皱眉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这不是你的错,敌人来势汹汹,你若顽固死守,也只能是白白断送了自己和将士们的性命。可郭天放是如何懂得用那些畜生来攻城的呢?”
    李靓答道:“这个,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说他要是有此奇招,怎不早拿出来用?非要等到与我对峙两月才用。我也是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才会如此一败涂地。不过现在我已经在黄州的周边挖了陷阱,也安置了不少的捕兽器。”
    江待一点头“嗯”了一声,“一定要做好防护,再找机会把那些畜生引到陷阱中去。郭天放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子爷,怎么会想到这个奇招,一定是那个神棍国师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会训练野兽的驯兽师,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李靓也点了点头,啐了一口道:“这个老道真是阴险,这种办法他都想得出来。”
    江待一突然开口道:“出来吧”。
    有江待一的地方自然就会有鬼魅在,鬼魅从房梁上轻飘飘的落了地,好像没有重量一样,恭敬的行了个礼,叫了声“主子”。
    江待一吩咐道:“你去襄军的营地里给我查查,到底谁是懂驯兽的,还有,备些药下在襄军的饮食和水里,先乱了他们的军心再说。”
    鬼魅垂首说了身“是”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李靓早就知道江待一和鬼魅向来是如影随形的,对于鬼魅突兀的出现也并没感到意外,“师兄,襄军那有一个用毒高手叫水清,我在战场上都吃过她的亏,我看在襄军的饮食里下药八成会被她察觉出来。”
    江待一颔首道:“我听说了水清这个人,也知道下药成功的几率不大,但也不妨一试。传我的命令,明日卯时出城迎战,我倒要看看郭天放都招揽了些什么奇人异士。”
    “明天你要亲自出战?”
    “有什么不妥吗?”
    李靓有些担忧的说:“我怕他们再用野兽袭击,到时候场面一乱,伤了你可怎么办?”
    江待一对她笑了笑说:“我哪里那么容易就被人伤到,好了,你不要胡乱担心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为明天的仗做好准备吧。”
    李靓摊手道:“好吧,那我就先下去了,师兄你也舟车劳顿了一路,早些休息。”
    江待一点了点头,算是应下,看着李靓出去了。
    李靓走后,江待一独自坐在椅上静静的擦拭着自己银色长枪的枪头,心中思忖道,看来这次的襄军并不好对付,既然可以攻陷整个幽州,那实力也不容小觑,皇帝老儿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如果能在正面战场上胜出不仅可以振奋士气,以后襄军怕是再发不起这么大规模的反攻了。
    与黄州紧张阴霾的气氛不同,徐州城内的襄军,正杀猪宰羊的大肆庆祝,豪摆庆功宴,在庆功宴上郭天放单手拄着头斜靠在软榻上,举起酒杯对坐在下边一个身形健硕,武士打扮,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说道:“苗师傅,这次能够大获全胜胜,你功不可没,本太子就赏你黄金百两,美妾十名,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开口。”
    被称作苗师傅的人起身抱拳道:“我苗广不过就是粗人一个,除了驯兽什么也不懂,幸得国师引荐能让我在太子殿下麾下效力,小人不求什么赏只求能在太子帐下谋个职位,让小人能一直追随太子殿下。”
    徐州久攻不下,国师便想起当年云游时曾在徐州附近结识过一命专门训练老虎的苗广,而苗广恰居住在这一带的深山里,便派人寻了过来。
    已经喝了不少酒的郭天放有些微醉的眯起眼睛,笑着答应道:“哈哈……苗师傅此言甚合我意。国师你看给苗师傅安排个什么官职合适呢?”
    坐在郭天放最近的国师摸了摸下巴上的发白的胡须,慢慢悠悠的说:“既然苗广训练的野兽这么厉害,赤虎更是无人可挡,何不成立一组赤虎队,就让苗师傅为赤虎队的将军,俸禄嘛,就与清儿的相同,殿下以为如何?”
    郭天放抚掌笑道:“如此甚好,成立这支赤虎队一定可以让那些反贼闻风丧胆,人怎么可能打的过野兽呢!哈哈……”
    国师接着道:“那太子殿下就是答应了,苗广还不快谢恩。”
    苗广连忙叩头谢恩道:“多谢太子殿下提携,小人一定全力训练这些赤虎。”
    国师忙不跌时机的说:“苗广是该改口自称末将了”。
    苗广心下一喜,连忙道:“是,末将记下了。”
    而这所有的对话都被隐藏在暗处的鬼魅听了个清清楚楚,在心中暗暗记住那个苗广的相貌,等待合适的时机下手。
    夜深了,全军的人都歇息了,鬼魅趁敌人防备不足偷偷潜入了粮仓,可刚站住了脚,灯突兀的亮了起来,将士们进来把鬼魅团团围住,水清最后掀帘进来,冷冷道:“如今是我负责防备,你还敢这样不要命的闯进来,也太放肆点了吧。”
    明晃晃的灯火让鬼魅的双目缩紧,却并没有慌神,颇有些自嘲的说“没想到我也有失手的时候,真是辜负了主子的期望。”
    水清见他一身黑衣,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幽暗的眼睛,看他的气质不像是普通的将领,遂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可是李靓派你来的?把面纱拿下来回话。”
    “等你抓的到我再问吧”说完,便直冲帐顶,戳出了一个大洞,消失在了夜空里。
    等水清说出“追”这个字的时候,鬼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好快!这么俊的轻功恐怕当世也没几人了”,水清的这句话倒是说的倒是衷心。
    江待一一直在房中等鬼魅回来,子时一刻的时候,窗子被风吹开,鬼魅和吹进来的风一起进了屋。
    鬼魅跪倒在地,垂首道:“行动失败,请主子降罪”。
    “失败?”江待一还是第一次从鬼魅的嘴里听到失败这两个字,“怎么回事?”
    “有一个叫水清的女子甚是机警,她对粮仓等重要的地方戒备的很严格,属下刚潜入粮仓就被她发现了,但属下已经知道这次操控野兽的是个叫苗广的驯兽师,现在他们已经有了要成立一个叫赤虎队的组织,专门训练野兽作战,这个苗广就是赤虎队的将军。”
    虽然行动失败,江待一也并没有怪罪于他,最重要的是鬼魅安然无恙,只是点了点头道:“好了,你也累了一夜,下去休息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也不必对此事耿耿于怀。”
    第二日清晨,江待一便挑兵点将,主动来到阵前发出挑战。刚攻陷徐州的襄军正是士气高涨的时候,见到江敬爱军队来骂阵,自然是积极的出城迎战,而为首的正是郭天放。
    这一回还是江待一与郭天放第一次正面交手,从前江待一忌讳着郭天放的太子身份,对他多多忍让,今天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两人不约而同的拍马上前,江待一银色盔甲,银色长枪,□骑的也是一匹白色骏马,而郭天放则身着黄金打造的盔甲,手提金剑,□骑的是西域的汗血宝马,尽显天家贵气,可李靓瞥了一眼,却轻蔑的说:“还穿黄金甲,也不怕被压死”。
    郭天放现在看到的江待一真的是与自己记忆中的不一样了,锋芒毕露,那种光芒再无法被任何东西阻挡,可依旧用从前奚落的口气说道:“江待一你终于肯出来了,你江家本是侯府将门,可你却太不知足,居然犯上作乱,涂炭生灵。”
    江待一啐了一口道;“呸!涂炭生灵的明明是你们这个昏庸无能的朝廷,像你这种做一个守城之主尚有些勉强的人都能当上太子,这个朝廷的未来还能有什么希望。”
    “你……”郭天放勃然大怒道:“你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乱臣贼子居然敢对本太子出言不逊!”
    江待一又拍马上前了几步,大喝道:“废话少说!敢不敢与我一战?”
    郭天发也喝道:“有何不敢!本太子还怕你不成!”
    李靓倒是不担心郭天放会伤到江待一,她就怕那个水清再使出什么卑鄙的手段,所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水清。
    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郭天放一间暗暗吃惊了,自己自幼便得数位名师教导武功,尚不能稍占上风,看他的样子没有丝毫费力的表现,想必是有雄厚的内力做支撑。对于郭天放来说已经进了全力,可江待一却只是热了个身。
    郭天放剑锋横扫江待一的腰身,江待一从马背跳起,不仅避过这一剑,还踩在剑背上顺势再抬起一脚踢在了他的心窝上。
    郭天放被踹下了马,江待一立刻挥枪要取他性命,水清眼疾手快,用与救杨易一样的方法救起了郭天放。
    江待一也不急于取他性命,索性跳回了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水清,“你就是水清,水姑娘吧。”
    水清刚刚是跳下马来救郭天放的,她吹了个哨子,踏雪乌骓马便低低的嘶鸣了一声,跑了过来,重新上马的水清才回应道:“是我,你就是江待一吧,跟我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没想到居然是个男生女相的小子。”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不知道是不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别说我欺负你是女人,我让你先出招。” 说着,江待一颔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水清倒是也不客气,抬手就是一鞭子,只听李靓在后面高声喊道:“师兄,这女子卑鄙的很,不用跟她客气!”
    江待一的长枪每每一出,便被水清的鞭子缠住,施展不开,纠缠了许久,水清突然收了鞭子道:“这里打的不痛快,敢不敢随我来?”
    没等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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