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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等待(gl)-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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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轩起眉毛道:“白侍郎,朕且让你戴罪立功,若立了功便可抵了你罪,还另外有赏赐,若你又兵败,朕便两罪并罚。”
    白家父子毕恭毕敬应道:“谨记皇上教诲”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晚上赶出来,有错字,不顺地方,看官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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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备战中

鬼魅神不知鬼不觉出了皇宫;但是并没有回钱塘而是去了文府,他这一趟不仅要送来人;而且要送走人。只适应黑夜里生活鬼魅;不习惯白日里出现人前;便潜了文府等着天黑。
    入了夜,文丞相正要歇息,外衫扣子刚解开一个;窗子突然开了;带进一阵冷风。
    文丞相狐疑看向窗子;嘟囔道:“这窗子怎么自己就开了”;走过去把窗子重关好;一转身,“哎呀”一声,被眼前这个浑身黑衣男子吓了一跳,颤抖指着鬼魅道:“你是何人?究竟是如何进来我府里?”
    文夫人被床幔外动静惊了,探出头一看,也被鬼魅吓坏了,用手死死捂住了嘴巴才没有喊出来。
    鬼魅向受惊文丞相和文夫人各做了个揖,道:“两位受惊了,下是江少将军派来接二位离开,请二位速速打点好行李随我离开。”
    “离开?我为何要离开?”文丞相皱着眉问。
    “文丞相不可能不知道今日皇上已经派兵去钱塘围剿将少将军吧?而且还让人抄了将军府。”
    文丞相不以为意挑眉道:“江家谋反与我文家毫不相关,我既无罪,为何要逃离襄京?”
    鬼魅摇了摇头道:“您这话我信,皇上他会信吗?文家和江家是姻亲,皇上一向是既多疑又狠辣,况且您一直是不得圣心,这一次若您不跟我走定会有大难临头。”
    文丞相一掌拍圆桌上,怒道:“早知道江家会谋反,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女儿嫁过去。怪只怪我不识人心,误了女儿终生也毁了我文家忠名。”
    鬼魅拱手道:“这些话多说也是无用,还是跟我走吧。皇上今日忙着处理江家事,待他回过神来,第一个收拾就是文家。”
    文丞相摆了摆手道:“我不会走,走了就是承认我文家也参与了谋反,这大逆不道罪名我是万万受不得。”
    看着这个冥顽不灵老丞相,鬼魅无奈摇了摇头,“文丞相,得罪了”说完就迅速点了文丞相昏睡穴。转而对着一脸震惊文夫人,垂首道:“文夫人此举实属无奈,请夫人以大局为重,先随下离开再从长计议,毕竟性命才是要紧,夫人也不希望文丞相被斩首吧。”
    文夫人也是见过世面,蹙眉沉思了片刻,点头道:“好,我即刻收拾收拾随你走。”
    钱塘官府
    江待一正院子里喂鸽子,一只鸽子正好落地,江待一取下鸽子腿上信笺,看完信笺上内容,嘴角一扬,“鬼魅办事果然是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皇帝派了大军来正中下怀,文家也被安全转移了,眼下就要好好着手这场仗了,江待一心中暗道。想到大战即精神一振,喊道:“来人呀,叫公孙源,章影,李靓来公堂议事”
    三人来到公堂上时候,江待一正聚精会神看着地上地图。
    “大哥,找我们来是为了何事?”先走进来章影问道。
    江待一循声抬起了头,看着一个个进来三人,笑道:“都来了,过来看看这图。”
    “咦?这不是公孙兄手绘地图吗?”章影道。
    江待一点了点头道:“不错,公孙兄绘图是详,你们来看看我们应该先取哪里?”
    李靓一听来了劲头,上前问道:“师兄,终于要开打了!”
    江待一“嗯”了一声,沉吟道:“如今皇上已经派二十万大军来剿我了,大军行至咱么这少说也得半个月,这半个月我要占领江州全境。”
    “半个月吃掉整个江州?不容易呀!”章影低着头看地上图叹道。
    江待一站起身来,嘴角微扬道:“再不容易也得办到,这只是区区一个江州,我要又岂止是一个江州”
    李靓拍了拍江待一肩膀道:“师兄没看出来呀,你胃口还真不小!”
    “我要朝廷大军来到之前暗中吃掉江州,这样我才有足够实力打退他们。我赢了这场仗之后,朝廷定会再派大军来,第二批大军来之前我要再扩张才有实力和朝廷抗衡。你们说我应该取哪些州?”
    公孙源上前,静然道:“先占江州,再北取云州,南进粤州,西交幽州齐王。”
    江待一赞扬看着公孙源,抚掌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自从发现了公孙源这个人才后,江待一便重用于他,恩威并施,令他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公孙源因襄朝败没落没少受罪,才能被埋没,家贫饿肚子,受官宦欺凌却有理没处说,早就恨毒了这个没公理朝廷。当江待一说要起事时候,公孙源当即便说要誓死效忠,合力灭襄。
    公孙源颔首道:“云州与粤州都是兵力一般,城主无能,官吏也都是些昏庸之人,而这些地方又都是富庶之地,可为我们提供充足军饷。齐王又是有野心人,我们可许以他几座城池,与他结盟,以免日后他和朝廷联手令我们腹背受敌。”
    江待一坐公堂之上梨木大椅上,单手托着腮道:“惠羽大哥是齐王宠臣,我可以让他帮我和齐王谈结盟事。这些可容后再议,眼下紧要是暗中吃掉江州,公孙兄,江州各况如何?”
    公孙源应道:“如今江少将军治理好水患深得民心,一些深明大义官员也愿追随您,紧要江州刺史如今也被我说通,愿意交出江州,如今只需给江州官员换个血,江州就是少将军了。”
    江待一高兴拍了下桌案,大笑道:“做得好,公孙兄,这功劳簿上第一功就给你记下了。”
    半月来,无能无用昏官和不愿意反襄官员都被江待一撤换了,如今钱塘除了旗帜,便都是江家了。只等襄军一到,便以襄朝残害忠良,肃清朝政为名高举义旗。
    又忙了一天,江待一托着疲惫身子回了房,坐床上文惠羽轻轻道:“回来了,今日又是忙了一天吧?”
    江待一走过去,脱了鞋躺大床里侧,单手环着过床沿中间文惠羽,闭着眼道:“忙自然是忙,战事一触即发,我自然要早作打算。”
    文惠羽拿起床边一件做工精致衣裳,站起身对着江待一抖落袍子,道:“这件衣裳我做了好久,是用冰蚕丝制成,战场上多少会有些保护作用。”
    本来已经累得想倒头大睡江待一,一下子窜了起来,把衣裳试穿了身上,纯白色战衣,针脚细腻,翻袖口内侧各绣了一朵茉莉花,与洁白衣服相得益彰,并没有因绣了花而显得俗气或是失了英气。
    江待一张开双臂,从头到脚,从左到右细细看了看自己身上战衣,咋咋赞道:“真是件好衣裳,我把它穿盔甲里定是极合适。我家娘子手艺真好。”
    文惠羽一旁歪着脑袋看着兴高采烈江待一,笑吟吟道:“做衣服时候我就想着你穿上是个什么样?果然你穿上还是很相称,看来我眼光不错,你穿白色其实比你穿蓝色还要好看。”
    江待一笑嘻嘻凑了过去,把脸贴文惠羽脖颈上,不正经说:“现知道你家相公英俊潇洒了吧。”
    文惠羽笑着把他脑袋打掉,转过身去,把外衫脱掉,躺床上说:“臭美,我也累一天了,睡了。”
    江待一美滋滋摸着身上衣裳,不舍得脱下来,便穿着衣裳躺上了床。
    文惠羽抽了抽鼻子,周遭又是熟悉奶香味,嘴角划出一个弧度,把挂自己腰上手臂抓起来抱怀里,摸到不是丝滑寝衣,“咦“了一声,借着微弱月光低头一看;正看到翻起袖口上茉莉花,是自己一针一线绣茉莉花,心里甜甜问道:“怎么不脱衣就睡了?”
    “我舍不得脱,就这样睡挺好,今个娘子大人也累了一天了,些睡吧。”
    文惠羽“嗯”了一声,便江待一怀里睡着了。
    白家父子率大军临近钱塘某处扎了营寨,打算先歇息一夜,明日再进军钱塘。
    “爹,加速行军两日后便可抵达钱塘城”白冰贤站军帐里地图前,指着地图说道。
    白尚书微眯着眼睛,眼里精光透着阴狠,沉吟道:“贤儿,你上次吃了江待一那小子亏,这次我们白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白冰贤脸上一阵泛青,双手攥指节发白,咬着牙说道:“孩儿定杀了江待一以雪当日上大殿之耻。”那日大殿上他成了所有人笑柄,背上字就如同烙印深深印刻了他心里,虽然背上字终被除掉了,但心底烙印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除掉。
    白冰贤上次亏也不是白吃,思考了片刻,沉吟道:“上次江待一偷袭了孩儿军营,孩儿毫无防备而被俘,这次我们一定要加强警戒,多设哨兵,以防他们再次偷袭。”
    白尚书抚了抚发白胡须,道:“言之有理,吩咐下去即日起加强戒备,准备开战”
    “是”白冰贤拱手道。
    “好了,贤儿你也下去休息吧”
    白冰贤颔首道:“好,那孩儿先退下了,爹也早点歇息。”说完便退出了营帐,他要为接下来大战养好精神。

  ☆、56首交锋

钱塘城上旌旗飘荡,城下摆了二十万大军。
    江待一身着银色盔甲城楼上向下望着黑鸦鸦敌军;钱塘原本兵力仅仅一万而已;加上江武派来五万人;也只有六万人;不过兵力悬殊丝毫不影响他必胜信心。
    底下冰贤叫了好一会儿阵了,江待一冷然对身边号令兵说:“开城门,迎战,我要亲自打前锋;让他们襄朝军队好好认识认识我。”
    城门一开,江待一挺直身子骑马走前端,紧随其后就是李靓;身上套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身盔甲,厚重盔甲套她娇小身体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她还是高昂着头摆出一副女将军样子。
    白冰贤看江待一只带着五六万人出来迎战,身后还跟着个一身戎装小姑娘,不屑笑骂道:“姓江,你是不是没人当前锋了,就找了个姑娘家来充数?难不成是你从自己被窝里带来姑娘?哈哈……”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身后将士也跟着哄笑起来。
    李靓性子哪里受得了这样辱骂,拍马上阵前,拔出长剑指着白冰贤怒道:“你给我说话小心着点,上次姑奶奶给你刺得字还吗?用不用姑奶奶再给你刺一遍?”
    白冰贤怒目圆睁,后背如火烧一样,“我背上字是你刺?”
    李靓扬了扬嘴角,“就是姑奶奶我”
    白冰贤怒火中烧,举起刀策马朝李靓砍来,李靓丝毫不惧,也手执长剑拍马迎了上去。
    砰砰砰,刀剑相撞,直冒火花,刀光剑影里,白冰贤刀刀杀招,再加上马上作战并不是李靓擅长,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便换了个战法,翻身下马,同时斩断了白冰贤马腿。
    受伤马长长一声嘶鸣,摔地上,也把白冰贤摔了下来。白冰贤立刻重站起身来,继续地上和李靓交手。
    落了地李靓,有足够空间施展她灵虚步法,灵虚派精湛便是这步法,要有高超轻功做基础,轻灵飘逸,起来让人根本看不真切,只觉得眼花缭乱。
    白冰贤招招落空,不免懊恼,刀法越来越没了章法,李靓看准一个机会,直刺他胸膛,白冰贤连忙一躲,却还是晚了半分,剑锋刺中了他右肩。
    先锋官张胜看到白冰贤受了伤,连忙策马上前支援,大刀横李靓长剑前,把受伤白冰贤拉上了马,送回了自己军队阵前。安置好了白冰贤,张胜笑着对李靓说:“小姑娘,你武功不错,我来会会你。”
    李靓满不乎道:“你眼光不错,我武功确是高,你若是不怕话就跟我比划比划。”
    张胜仰天大笑道:“人不大,口气却不小。”笑声未绝于耳,便举刀冲着李靓来了,张胜到底是作战经验丰富老将了,他看得出李靓马上功夫不行,便马上跟她纠缠,绝不给她把自己踢下马机会。
    张胜马上,李靓地上,张胜刀刀都如泰山压顶一般,本就力气上不占上风李靓只有抵挡份,根本没有反攻机会。
    江待一看李靓渐渐落了下风,便上前助他,用手里长枪挑落了张胜大刀,张胜大惊,自己怎么会被人一枪就打落了兵器,看着这个不到二十岁年轻人,一时间真正体会到了后生可畏这句话厉害。
    江待一淡淡笑了笑,“将军,下刚才将军和师妹打斗中出手实属偷袭,得手了也胜之不武。”又冲李靓道:“师妹,把将军刀还给他,让我们真正较量较量。”
    李靓点了点头,将地上刀拾起,送还给了张胜。
    张胜接过刀,道了声“多谢”继而对江待一说:“看来江少将军也是个正人君子,既然阁下作风正派,又为何要做个落千古骂名乱臣贼子?”
    江待一反问:“何为乱臣贼子?”
    “自然是违抗皇命,集结人马造反,以致生灵涂炭,落个千古骂名。”
    江待一不以为意扯了扯嘴角,“天下是百姓天下,朝廷是天下人朝廷,不是他郭家。如若朝廷不能保障百姓生活,皇家只贪图自己享受,那这样皇上,这样朝廷我如何反不得?”
    张胜挥了一刀,带着呼呼风声,刀锋直指江待一,大声驳道:“一派胡言,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富足,一片祥和之气,唯一不详就是你这个犯上作乱反贼?”
    江待一剑眉蜷起,喝道:“你没看见钱塘受灾百姓吗?官员们延迟上报,误了多少灾民性命,而这样草菅人命官员襄朝比比皆是。如今四海升平我看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襄朝这颗大树不仅爬满了贪官酷吏这样蛀虫,而且根基也坏了,皇上扬州行宫我偷偷去查看过,表面上是个普通园林,而地下则是富丽堂皇宫殿,里面金银,美女多如牛毛,这些可都是来自百姓身上啊!张将军我认得你,你是宫里皇上身边人,国库情况我想你也知道一些,如今国库里空洞有多大你心里应该有个数吧?今天就算是我不反,十年后,二十年后,也会有多人举反旗。”
    张胜辩他不过,只道:“废话少说,我不想听你这些大逆不道话,我们手底下见真招把。”说完就挥舞着大刀,拍马冲了过来。
    江待一提起银枪,左右抵挡,却并不发起反攻,而是不停他耳边说话,“张将军是深明大义人,何苦跟着昏君呢?”“官场黑暗,我相信将军也知道,官员**无能如何能让百姓富足?”“如今天灾**不断,正是襄朝气数征兆。”
    张胜骑马退出了战圈,道:“你说再多也是无用,还是省些力气跟我过招吧,让我看你到底又多大能耐?”
    江待一也策马退了几步,好不潇洒把银枪抗肩上,嘴角扯起一个好看弧度,道:“将军,你我打个赌如何?”
    张胜仰头问道:“打什么赌?”
    “我赌我能十招之内再挑落你大刀”
    “小子,好大口气”张胜扬刀道:“我就跟你打这个赌,我若是输了,我张胜也没脸再穿这身戎装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待一紧握银枪反手一提,拉开架势说:“好,相信将军是个讲信用人,来吧。”
    两人同时向对方杀去,江待一选银枪作兵器不是随便选,战场上兵器一寸长则一寸强。无论是同多人厮杀还是单打独斗,使枪都不会落了下风。
    张胜刀又又狠,十分凌厉,江待一银枪如同一条灵活多变长蛇,枪头吐着危险信子。已经是第九招了,江待一心中数着,突然收枪策马而回,张胜向前追击。
    这么容易就中计了,看来真是缺了点谋略,江待一心中暗道,回头看到正举着刀追来张胜,瞅准他腋下那处死穴,突然减慢速度用后枪柄击中冲过来张胜腋下。
    不知道他会来此一招张胜猝不及防,被击落下马,落马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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