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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尸情怪意-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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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逼他,鲁斯在原地坐下,看著他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心凉如冰。
  
  泰阳知道了。
  
  布雷的手段够卑鄙,够毒辣,虽然不知道泰阳了解了多少,凭他现在的反映,足可以证明他的奸计很成功,鲁斯仿佛听到布雷嚣张狂妄的笑声。
  
  泰阳害怕他,比布雷杀了他还要痛。
  
  “小太阳,你今天都干了什麽?吃饭了吗?”盯著他的眼睛,鲁斯催眠一样轻缓的低喃,“你为什麽坐在这里?能告诉我,今天你看到什麽了吗?”
  
  两眼放空,泰阳木偶似的,对接著鲁斯的眼睛。
  
  蓦然,泰阳呻吟著,捧住头,佝偻著身体倒在地上,头部传来尖锐的刺痛,他疯狂的抓扯著自己的头发,头颅重重的往地板上撞。
  
  “小太阳──”鲁斯试图抱起他。
  
  他无法探知泰阳遭遇了什麽,泰阳的意识像是装了电网的围墙,一旦入侵便会震起电波,只不过受到伤害的人是作为墙体的泰阳,而不是入侵的人。
  
  痛,渐渐缓解,黑色的眼珠重新回到翻白的眼眶之中,泰阳挣脱出鲁斯托起他的双手,躺在地板上,怔怔的看著头顶的白炽灯。
  
  鲁斯俯过身去,趴在他的上方,与他视线交接,“宝贝,我是鲁斯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一只手臂挡在眼睛上,遮住了视线,泰阳苦涩的笑了一笑,“鲁斯是谁,谁又是鲁斯,我搞不清楚。你是鲁斯,那就请你告诉我,鲁斯是人还是……僵尸……”
  
  拉开他的手,鲁斯强迫他看著自己,“不管我是什麽,我都是那个深深爱著你的鲁斯,永远都不会变的鲁斯。”
  
  爱?永远不变的爱?
  
  泰阳哈哈大笑,笑声满含讽刺,“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怎麽会欺骗我到现在?你爱我怎麽会做出那麽多丧心病狂的事情?你爱我为什麽……为什麽……”想说的话梗在喉间,泪水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我的孩子,是被你……被你……,我恨你,你为什麽这麽自私?是我的孩子啊,你为了你自己,不顾孩子的意愿,不顾我的感受,硬生生的剥夺了他生存的权力;还有……还有那段时间,我身体那麽虚,也是你做的,是不是?”
  
  “小太阳……”
  泰阳疯癫一样,大叫,“是,不是……我要亲口听你说!”
  
  “对不起!”鲁斯试图解释,“小太阳,我是……”
  
  血液都是冷的,跟身下的石板一样冰凉沁骨。泰阳爬起来,站立不稳,甩开鲁斯扶过来的手,他搀著墙一步步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
  
  置若罔闻,泰阳固执的走著,不回头,泪汹涌。
  
  “小太阳──”
  
  痛,撕心裂肺。
  
  泰阳猛然回头,赤红著眼,“我不是你的太阳,以後只可以叫我泰阳。”
  
  “不──”万千悲苦堵在心头,悉数化作两行蓝眼泪。
  
  “从小妈妈跟我说,我跟别的孩子不一样,除了没有童年,我还没有安定的生活。小的时候,妈妈把我送走,她说我的特殊注定了要走不一样的人生,过去二十几年,我日思夜想,都没能想明白妈妈所说的不一样是什麽意思,现在……”泪水冲刷著镜片,可模糊的景像里鲁斯的身影依旧清晰,泰阳将眼镜除下,“所谓的不一样,就是因为我的血。鲁斯,我曾经怀疑过,为什麽平乏无奇的我,会被你这样的人喜欢上?还天真的以为,是老天爷怜悯我……哈哈,像我这种人早就被上天抛弃了,竟然还幻想著老天爷会垂怜,真是可笑啊,哈哈哈……”
  
  鲁斯有苦难言,“我爱你,是认真的;至於其他,我身不由已。”
  
  “你不要跟我说爱,我想吐。”单薄的身体有些不支,泰阳咬牙扶稳了,“鲁斯,我爱你,爱有多浓恨就有多深。曾经,我刻意遗忘那个无缘的孩子,一再告诫自己你是无心之失,跟你在一起,我每天都要跟那个孩子说无数遍对不起,这种折磨你懂吗?你吸我的血,我还傻傻的跟你示爱,真是这个世界最白痴的人类是不是?你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吧。我去查案,你不高兴,我二话不说拒绝了他们,小柯曾经暗示过我,凶手在我身边,我选择相信你,而你呢,你是怎麽对我的,除了一再的欺瞒,还有什麽?你告诉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泰阳的叫喊惊动了门口守卫,他们远远的向这边张望,只见售後服务部里,泰阳一个人对空气大喊大叫,很是激动的样子。
  
  他们面面相觑,他……不会是疯了吧?
  
   
  
  




(6鲜币)尸情怪意 (生子)098 断情断爱

   
  
  一轮明月,宛若银盘,高洁的悬挂在天际,清冷的月华像霜花一样镀著白边,静静的流淌。
  以前,泰阳觉得这样的月夜很美,而今,只会让他感觉到心底发寒。
  
  假的,什麽都是假的。
  
  就连这里,他所处的房子,都只不过是虚无飘渺的鬼把戏。
  
  鲁斯是僵尸。
  
  痛苦的闭上眼,博物馆开始,一切的不可思议都在脑海中重演一次。
  
  周身冰冷,不由自主的捂住脖子,他仿佛听到血液不安的急流。
  
  在他心里,鲁斯是高高在上,他意气风发,他睥睨一切,可现在呢,鲁斯在他心里的形象事个颠覆了。他那俊美无双的脸庞,狰狞恐怖,完美的五官扭曲到变了形。
  
  冰棺里的干尸,鲁斯的脸……重重叠叠在泰阳脑中显现。
  
  身体抵制不住的痉挛,头脑开始出现紊乱的景象。
  
  很多他从来没见过的画面,像忽然横亘在电视节目里的广告,突兀又诡异。
  
  有男有女,各个场景不停的变幻,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他们的生命都在消逝……黑色风雾一样的东西,在他们的四周盘绕,噬血的白牙贪婪的汲取著鲜红的血液。
  
  强硬插入如视频一样的片段,滔滔如海,声势磅礴千军万马袭来。
  
  泰阳痛苦不堪。
  
  徒然之间,画面回转到那天晚上,他失去了孩子……
  
  他看到了。
  
  呕──
  
  泪水几乎要将他的眼膜冲破,浩荡而下。
  
  他的孩子,就是这样被鲁斯毁掉的!
  
  尖利的手指不断的掐在自己的脸上、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疯了一样撕扯著头发,狠戾到几乎要把整个头皮都掀下来。
  
  “吼……吼……吼吼……”泪流干了,声音也哭不出来了,他的痛苦只能靠嘶吼来渲泄。
  孩子,我的孩子!
  
  痛到肝肠寸断,痛到神智不清。
  
  床上滚到地下,满地打滚排遣著无孔不入的痛,撞到沙发,撞到墙壁,撞倒房中一切他的力量能撼动的东西。
  
  突然,泰阳抽搐的厉害,用尽全身力气,以头狠狠的撞向墙面……
  
  血,喷涌而出,宛如红火的喷泉,溅了他全脸全身,身下的地毯迅速被血染红。
  
  “小太阳──”
  
  鲁斯的声音像是穿墙而入,他几乎是魂飞魄散。
  
  头……不痛了,紊乱的世界也安定下来了。
  
  血光中,看著聚然现身的鲁斯,泰阳怪异的笑了,“你要我的血,都给你,我的命……也给你,别再来缠著我,放过……我吧……”
  
  “不──”蓝与红交溶,幻化成一种很极端的色彩。
  
  世界被扑天盖地的红色代替,泰阳的知觉跟随著血液的流失,迅速消失。
  
  坠入黑暗,泰阳听到自己的叹息。
  
  现在终於轮到我了。
  
  小柯,人齐了,你们不会再有不甘心。
  
  妈妈,对不起!小阳没有听你的话,先走一步。
  
  “小太阳──不要,为什麽?老天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麽?”
  
  野兽一样的哮咆,笼罩著整个其尔。
  
  大厦在晃动,值班室里打瞌睡的守卫跳了起来,拉开门就往外跑。
  
  妈呀,地震了。
  
  “吼──”如同恶鬼的哀嚎,冲击著每一个人的耳膜,“我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将你挫骨扬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哀嚎声之中,绝望太悲,太浓烈,太深沈,让人连呼吸都不受控制的摒息住。
  
  虽然已经是深夜,听到声音的人们还是都走出户外,远远的站著,看著莫名其妙震动起来的其尔。
  
  这是Z国感受到的第二次强震,虽然波及的范围小,可是也不得不让人捏著把汗。
  
  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似乎,从命案开始,Z国就越来越不太平。
  
  看似澄静的夜空,一股隐密的气流正在酝酿,现在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12鲜币)尸情怪意 (生子)099 案件重审,谁是真凶

   
  
  其尔消失了。
  
  一夜之间,这一幢很有代表性的建筑大楼,凭空消失了。
  
  空旷的土地,密麻的站满了人,有赶来上班的员工,有围观看热闹的人,也有记者,唯独不见的就是警察。
  
  比魔术更荒诞的事情赤裸裸的摊在大众面前,七嘴八舌的议论,大家都说肯定跟昨晚的震动有关系,还有那让人胆颤的咆哮。
  
  “天啊,我的工资,不会也没有了吧?”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其尔的员工从呆滞中醒过神来,咒骂声一浪高过一浪。
  
  现在是月底了,其尔消失了,也就是说他们辛苦一个月的工资也打了水漂,他们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老板。
  
  “先去查查银行卡,说不定其尔也不是你们说的那麽没良心。”
  
  人群里,一个声音突兀的插进来,沈沈的语调,盖过了大家的怒骂与抱怨。
  
  如梦初醒,大家争先恐後奔向最近的提款机,生怕慢了一步钱就没有了。
  
  “啊──”听不出悲喜的大叫,一个强壮的女人手都抖了,掏出手机,调出计算器劈里啪啦一通计算。
  
  “怎麽样?”身後的人担忧不已。
  
  女人激动的快要跳起来,“总裁真是好人,不止工资到帐了,还额外多支付了半年的补偿薪资,天啊,怎麽会有这麽好的老板。”
  
  意想不到的结果,大家都振奋起来,手里普通的卡也变得金贵万分。
  
  其尔的神秘总裁,当年以雷霆之势响彻z国,如今再以蹊跷的方法消失在众人面前,虽然,他对员工的诚信嬴得了极好的口碑,可是,人们对他的猜疑没有消散。
  
  老板卷款潜逃不是新闻,欠下员工数月工薪不发的黑心老板更是数不胜数,其尔不是公司搬迁,而是整个大厦都没有了,安静、没有痕迹,就像是遁入地底,杳无声息。
  
  值班的守卫在震动平息後,再次回到值班室,天亮醒来时他们都睡在空地上,期间发生了什麽事,他们一点觉察都没有。
  
  怪事接二连三,警察局只剩下一幢空房子,媒体除了报导,什麽都做不了。经历太多,所谓的奇怪事件也就不觉得古怪了,很多人似乎已经接受了这种生活环境,其实他们的内心还是在惶然,下一次还会发生什麽?
  
  有些紧张,有些期待,有些无措……各种情绪,交集出一种很极端的恐惧心理。
  
  未知,总是能揪紧人的心脏。
  
  下一秒,他们面对的将是什麽?
  
  毁灭,还是重生?
  
   
  
  某医院。
  
  沈稳的脚步!!响在无人行走的消防通道,昏黄的灯光照射出行走者高高的体形,在地上投下淡淡的暗黄。
  
  精美的花束随走行走,包装纸与臂膀摩擦,发出细细的声音。
  
  一名护士扔完垃圾,瞪大眼睛听著越来越往上的脚步,心怦怦跳。
  
  随著乌黑的发顶临近,看到来人的面容她才松了口气。
  
  “海先生,你吓死我了,怎麽有电梯不坐,要走这麽阴黑的楼梯啊?”
  
  海桦冷凝的面容稍稍缓了缓,“平时缺少运动,走走楼梯对身体好。”
  
  “怪不得你身体这麽好。”拎起垃圾桶,小护士眼红的看著他手里的玖瑰花,“哇──你天天来都带红玖瑰,可惜你朋友是男的,是女孩的话真是幸福死了。”
  
  淡薄的笑笑,海桦认真的看著她,“你长得这麽漂亮,肯定有很多男孩子追求你,红玖瑰不知道收了多少吧。”
  
  俏生生的脸庞腾起两朵红云,“我这麽丑,哪有人追我……”
  
  “真的,你很漂亮。我到了,抱歉,下次再聊,我进去看我朋友了。”
  
  注视著海桦的背影,小护士脸上的红潮久久没有散去。
  
  如果,这麽贴心帅气的男孩是她的男朋友,该多好!
  
  医院里的医护人员跟海桦都相熟的样子,甚至连扫地的清洁工看到他都会打招呼,跟他的长相气质没有关系,而是因为大家被他感动。
  
  重症病房内,住著一位一个月前送进来的急诊病人,头部大出血,当时病人的呼吸已经停止,脉搏几乎感觉不到跳动,活命的机率降至零点几,更要命的是病人本身已经放弃了求生的意志,所有人都认为,这个人不可能活下来。
  
  手术室的门关上的瞬间,血人一样的海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直到手术室里的灯灭了,医生出来告诉他,病人暂时稳定,海桦扯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手术进行了两天两夜,海桦跪了两天两夜,滴水未进。
  
  隔著层玻璃,海桦久久的注视著靠氧气罩维持著生命的泰阳。他还是老样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一个月来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窗台上,昨天带来的鲜花还很水灵,海桦重新装了个花瓶,摆放在显眼的地方,富有生命力的色彩,他希望,泰阳看到它,阴霾散尽,重新迎接太阳。
  
  
  
  空悬已久的局长之位,终於迎来了一位新的局长。
  
  消息一散播,引来阵阵热议之声。
  
  到底是谁这麽不怕死?
  
  新来的局长很神秘,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露过面,除了警察局恢复了正常工作,其他的也没看到有什麽改变。
  
  对於这位传说中的局长,大众由最先的殷切期望到现在已经是大失所望。
  
  又是跟寥部旗一样的货色。
  
  这位新来的局长也真是坐得住,抵毁的传言满天飞,他依旧沈默相对。
  
  没多久,民众都感觉到了这位新局长的不同之处。
  
  街上忽然多了一队又一队的巡逻员,荷枪实弹,全副武装;不再像寥部旗那时候一样,做样子走过场,威风凛凛,遵守著次序诚意拳拳为百姓办事。
  
  足有半人多高的警犬,呲牙咧嘴很是凶悍的模样,可是至少在形式上像那麽回事,老百姓也跟吃了半颗定心丸一样,心里稍稍感觉到宽慰。
  
  终於,可以睡安稳觉了。
  
  命案没有再发生,终止的案子又重新开始了调查,案发的现场有好些都已经被严重损毁,有些人被害连尸首都找不到,更别说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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