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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终身制保镖-第7章

小说: 终身制保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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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从口袋里抽出一张证件,悻悻然往苍朗胸口一贴,甩手走进来,高跟鞋踏出尖脆的响声。
  走到安致远面前时,她已脸色放晴,像对朋友一样随意地打招呼:“嗨帅哥,不要怀疑我的专业。”
  眼前的这个女孩很难不让人生出好感,安致远温和地道:“抱歉,女士。”
  “叫我艾琳。”女孩拍了拍手,“好了,我们干正事吧,到床上去。”
  安致远愣住。
  “坐椅子上可不行,姿势不对。”她俯身,手臂搭在他肩头,“要帮忙吗?”
  “用不着。”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抖开,苍朗动作流畅地抱起安致远,朝卧室走去。
  艾琳揉搓隐隐作痛的手腕,嘀咕着“好歹也要有点绅士风度”之类的话,把他塞过来的证件放回口袋,尾随而入。
  安顿好服务对象后,她瞟了一眼站在旁边不动的男人:“我不习惯在工作的时候开观摩课。”
  感觉他的保镖随时可能把这女孩从打开的窗户丢下去,安致远忙道:“没关系,你先出去吧。”
  “……开着门。”苍朗生硬地说,转身走出卧室。
  艾琳在他冷峻的声调中打消了关门的念头,朝安致远夸张地耸肩:“这么大一台冷气机,你也受得了?”
  安致远失笑:“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他很好相处。”
  “噢,你指的是夏天的时候吗。”
  苍朗回到客厅,捡起掉落地板的墨镜重新戴上。
  细微的交谈声从卧室里飘出来。
  “好了亲爱的,放松点,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不介意的话聊聊天吧……漂亮的肤色,让我猜猜,四分一的欧洲血统?”
  “不,二分一。”
  “那就是看上去更接近亚洲,五官柔和精致,完美的混合比例。真令人嫉妒,我一直希望自己的眼睛能再大一点儿。”
  “你已经很漂亮了。”
  “越简单的赞美越动人,你真会说话……肌肉弹性保持得不错,这样……有感觉吗?”
  苍朗面无表情地拈起一支乌亮的手枪,第十三次擦拭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如果用它在卧室门板上开个洞,那个女人会不会像只羊羔尖叫着夺路而逃?他默默地想。安致远可能会因为得再找个新按摩师而气恼,但有什么关系呢,他可以兼任,反正学按摩要比学怎么拆一个将在两分钟后爆炸的定时炸弹容易得多……
  所幸的是,艾琳在他把想法付诸行动之前从卧室里走出来。
  她的目光接触到坐在沙发上擦枪的男人,不禁打了个寒战。天,他看上去似乎很想用手上的那支家伙,给她来那么一下——之前她怎么就没发觉,这男人是个极度危险份子?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脱掉高跟鞋冲出门去的时候,卧室里的男人用陌生的发音叫了个名字,他终于收起武器,进去把他抱出来。
  “艾琳,我还没付钱。”安致远叫住悄悄转动门把的女孩。
  艾琳深吸口气,回头取走她的酬劳。在关门前,她忍不住把脑袋探进来一点,“我想,明天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安致远不解,他们刚才明明说好了的。
  艾琳用一种类似抽搐的表情看他:“帅哥,难道没人提醒过你,你的男朋友是个印着‘危险品’的醋桶?抱歉,比起钞票,我更留恋生命。”
  她缩回脑袋,砰地带上门。
  男朋友……安致远发窘。
  醋桶……苍朗震惊。
  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空气中弥漫着异常微妙的情绪颗粒,很快就浓厚得令人呼吸困难。
  艾琳误会我们是那种关系,他好像没有不快,也没露出恶心的神色……或许,我可以多抱点希望?安致远安抚自己紧张乱蹦的心脏。倘若他没记错,倘若那并非是个梦,苍朗曾经吻过他,在那个充满海洋气息的深夜,那个亮起一点小小灯光的深夜……
  那个吻,是他所期待的含义吗?
  安致远艰难地做了个深呼吸,“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苍朗痛苦地掐紧掌心,发现曾经的想法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光是看着一个女人对他调情,他就几乎控制不住体内叫嚣的恶劣情绪,将来若是眼睁睁看他结婚,或者和别的什么人柔情蜜意……简直无法想象!
  苍朗缓缓俯身,把手按在椅背上。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安致远的睫毛如蝶翅般颤动,他甚至不安地咬了一下嘴唇,在粉色唇上形成一排浅浅的牙印……被渲染到极致的诱惑击溃了苍朗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承认自己已失去理智,不计一切后果。
  “闭眼。”他抓紧椅背,声音暗哑。
  安致远像被催眠一样听从,三秒种后,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吻。
  没有小心试探,没有循序渐进,一个炽热狂烈的,几乎要把他绞缠成碎片,再燃烧成灰烬的吻。
  来自苍朗的吻。
  如同被闪电击中,他的身体绷直得几欲折断,心底深切渴望的东西就这么被毫无预警地翻到最表面,光明正大得令他害怕。
  惊喜从沉重压力中乍然释放出来,让他一时无所适从。
  他甚至震撼得忘记了回应。
  就在他僵硬的身体准备软化下来的时候,苍朗离开他的嘴唇,眼里充满漆黑的自责与绝望,但很快的,这股不安定的洪流冻结出坚硬的外壳,截断了泄露真实情绪的渠道。
  “这就是答案。”苍朗直起身,声调冷静得听不出一丝波纹,“抱歉,让你失望了。”
  他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安致远望着他的背影,一种莫明的恐惧攀上顶峰——他即将走出他的生命,如果就这么让他离开,那扇门将永远关闭。
  “站住!”他忽然厉声道。
  前所未有的命令口吻扯住了苍朗的脚步,他下意识地转身。
  安致远抬头看他的脸,郁蓝的眼睛迸发出罕见的愠怒火花:“你觉得,连听我说句话都没必要?”
  苍朗唇角紧抿如刃。
  安致远的声音低缓下来,带着悲伤的意味:“还是说,你竟严苛自律到这种地步,不肯给自己半点温暖起来的希望。”
  苍朗如被击中要害,身躯一震。
  “过来。”
  不由自主地,无形的绳索将他步步牵近。
  “再近点。”安致远仰望他。
  就在苍朗弯下腰的那一刻,安致远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正如那一夜,毫无二致的姿势。
  欲望几乎瞬间冲破冰面,铺天盖地的汹涌,将两人轻易没顶。苍朗五指紧紧托住安致远的后颈,像要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灼烫的指痕。
  “你会后悔的……”他在短暂的换气间隙,嘶哑着嗓子说,“现在叫停还来得及。”
  安致远叹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情不自禁地梦到它?”
  这句话比任何一种引诱更具有毁灭性的煽惑力,苍朗第一次放任自己的感情彻底失控。他猛地将安致远抱起,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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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致远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储存了这么多激情的火苗,而苍朗烙在他肌肤上的吻,正是释放它们的开关。
  衣扣在到达床上之前,已被扯得七零八落,此时无人顾及脱衣服的动作是优雅还是粗暴,他们只是本能地、饥渴地触摸对方的身体,进一步深入、占有,想要得到更多!
  就像沙漠行走的旅人,期盼了那么久,冀求了那么久,终于投身于绿洲的湖水。
  但这如愿以偿并没有冷却体内的焦渴,反而将欲火烧得更旺。伴随每一次呼吸和心跳,蔓延升温,直至燃烧成炙灼的快感,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流。
  当混合着吮咬的亲吻落到赤裸的胸口,安致远忍不住从喘息中逸漏出一声喟叹。
  这声被压在舌尖下、隐忍的呻吟,将苍朗勃发的欲望刺激到几近失控,他感觉到它急切地脉动——但他不能,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进入怀中的身体——如果要令致远受伤,那他宁可被得不到满足的情欲烧成灰烬。
  他需要足够的耐心和毅力,去等待、取悦他所爱的人,让他放松成熟地向他开启。
  他无师自通地舔吻另一个男人的性感带,耳后,颈窝,揉搓硬挺的乳头,一路吮吸到腰身,舌尖钻进小小的凹陷的肚脐。
  显然他干得很好,安致远发出了类似啜泣的喉音,揪紧身边一切可以抓在手里的东西。
  当他紧接着含住下面已经勃起的分身时,低吟变成了一声激动的惊呼。
  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安致远的呼吸彻底紊乱。极度兴奋的快感,因想到这么做的对象是苍朗,而被推上了愉悦的颠峰。
  他在他的身体里,这感觉是多么难以言喻、美妙绝伦!他几乎按捺不住,在挤压缠绕的唇舌间射出来——不行,这太丢脸了,他们才刚刚开始而已!
  “别再……”他虚弱地要求,努力向后退出快要高潮的天堂。
  苍朗纵容了他的退缩,继续向下,舔噬白皙修长的大腿。
  突然间消失的触感让安致远心脏猛地一抽,摔入空落落的虚无。
  心底的黑暗处,刻意遗忘的情绪突破了封锁线,热切的情欲如指间沙迅速流逝,他垂下眼睑,遮住瞬间阴霾覆盖的蓝色眼睛。
  苍朗在同一时间感觉到这股苍白冷却的气息。
  他向前撑起身体,温柔地轻吻他的眼皮,“怎么了?”
  “……别碰,”安致远苦涩地,甚至是痛楚地低语,“只是两条死物。”
  苍朗无声叹息,不知该如何抚慰他细腻而敏感的爱人。
  “它们有生命,只是正在沉睡。”他抚摸安致远的腿根,来回游移在他的欲望与空白之间,“你不知道它们有多美。”
  安致远慢慢睁大了眼睛。
  自从那场车祸后,身边的人都害怕刺激到他似的,想要尽量忽视遗憾的存在似的,不向他瘫痪的双腿投注任何带有感情色彩的目光。
  现在,却第一次有人亲吻他的双腿,对他说,你不知道它们有多美。
  无法分辨此刻涌到喉咙的涨痛感是什么,竟让他血液激荡,伴随着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忽然紧紧拥抱苍朗,在他耳边急促地说:“抱我。”他邀请地将身躯贴上,摩擦对方一触即发的欲望,“进入我,拥有我,现在。”
  这已经不再是挑逗的程度,他迫切地需要他、渴望他,来占据他的身体和灵魂。
  与他合二为一。
  苍朗瞬间被膨胀的欲望焚烧得发痛,“你确定?”最后一丝残留的理性问。在得到肯定的一吻后,狂热的情欲风暴席卷了一切。
  安致远一点点感受与接纳苍朗的进入,疼痛与快感交融而来,混合成一种奇异的满足。
  他被充实,同时包容着对方。
  他能感觉苍朗的脉动在内壁奔腾跳跃,沿着结合的部位,扩散到全身,令他发出迷乱的呻吟。
  苍朗因他的身体和反应而疯狂,不遗余力地冲击和顶撞,快速深入的节奏如汹涌的海浪层层堆叠,最终将双方的意识抛向快感之上的极顶高潮。
  完美的高潮。
  
  安致远在性爱后的余韵里喘息,体内似乎塞满浸水的海绵,运动过度的肌肉酸软无力,一根手指也抬不起。
  他湿淋淋地趴在另一个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嗅着荷尔蒙尽情散发后,隐隐浮动的麝香气息。
  苍朗抚摩他乌黑柔软的发丝,另一只手在腰背上留恋地滑动,粗糙而烫热的掌心令他微微颤栗,仿佛一串串细小的电流沿着脊椎飞窜。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渐缓的呼吸与心跳声。
  他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刚才那场激烈狂野的交欢,以及胸口满足到心痛的幸福。
  “感觉像在做梦……”安致远抱紧身下的男人,喃喃地说。
  苍朗低头轻吻他汗湿的前额,“不是梦,但它会和梦一样每天来临。”
  安致远一声低叹,翻身侧卧,单肘支在床垫上,更好地欣赏他的保镖兼爱人强悍完美的身材。
  “这不是梦。”他轻声嘟哝,指尖触碰深麦色的肌肤,又从触碰变成摸索,在每一块精健的肌肉上流连,“……我的。”他勾起嘴角,有点赧然,又有点骄傲。
  “对,是你的。”苍朗无声地笑,把他的手指牵过来,放在嘴边一根根亲吻,然后按在自己的心口:“身体和心,都属于你。”
  安致远鼻子一酸,眼眶发热。他连忙深吸口气,把视线从对方深沉炽热的眼底挪开,手指移到心口上方的肩膀。
  那里有一条狭长的疤痕,突兀的浅色,有些狰狞。他用指尖描绘它的轮廓,隔着一层微薄的空气,好像伤口仍在作痛,一碰就会裂开。
  “这个?”
  “刀伤。没时间处理,缝得不太整齐。”苍朗装作不经意地挪动身子,试图将它掩盖在旁边一团凌乱的衬衫下,像是担心丑陋的形状会吓到正在研究它的人。
  安致远拨开衬衫,摸了它一下,轻得像句耳边私语。
  “这个呢,”他转向大腿右侧圆型的伤疤,它已被时间冲淡,但仍触目惊心,“弹痕?”
  苍朗微一点头。
  安致远小心地用手指勾画它,食指,中指,无名指,最后郑重地将手心覆盖上去。“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他正色道,“如今这具身体是我的,我不允许它再添伤口。”
  苍朗心底生出暖意,翻身抱紧他:“好。”
  安致远依然不放心:“不许再做危险的事。”
  “我答应,但你若令自己身涉险境,这个承诺无效。”苍朗轻抚他颈侧刚愈合的伤口,前不久一颗子弹从这里擦过,回想起当时的画面,依旧惊痛不已。
  “我会保护你,”他吻了一下那个新鲜的伤痕,仿佛借此立誓,“不论何时何地,绝不让你独自面对危险。”
  安致远反应过度地推开他:“我不接受你用自身安全来保护!”
  苍朗按住他挣扎的手腕,“你必须接受,我是你的保镖。”
  “不仅仅是保镖!”安致远叫起来,“你不能……”他发出窒息般抽气不顺的声音,脑海全是那场营救中乱枪扫射的画面,“不能让我再经历一次失去的恐惧,别让我在黑夜里懊悔绝望,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痛。”
  苍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将他发抖的身躯抱得更紧,像要和自己的血肉融为一体,“我知道……我会一直在你身旁,除非哪天你不再需要。”
  “不会有那天!”安致远断然说,与语气相配合地,用力圈住对方的肩背,“而且,‘一直’不够,应该是‘一生’。”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签终身制合同。”
  安致远一愣,这算是个小小的……取笑吗?他脸颊微热地从苍朗的怀中脱出来一点,仔细看他的表情……很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语言简肃,极少使用各种修辞。
  ——却带给他无可比拟的安全感。
  让他脑中除了深吻他的念头之外,再无任何游离不安的思绪。
  他立即把这个渴望变成现实。
  唇舌纠缠,热度在契合无隙的肌肤上升腾,迅速汇聚成炙热的情欲,苍朗极力抑制它再次滑向小腹,“你最好休息几个小时……”
  他的保镖一向比自己更了解这具身体的健康状况,安致远有点无奈与郁恼地,在他肩头留下一圈恰倒好处的牙印。“好吧,抱我去浴室——你得负责把我收拾干净,包括你留在我体内的东西。”
  苍朗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最后还是要帮忙洗澡,比在床上更压榨他所剩无几的自制力,见鬼的……要命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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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阳光隔着白纱从窗口渗入,安致远醒来,一睁眼便见到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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