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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笑傲]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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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地随着自己离开。

  其实在黄裳看来,他并不在意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的身份。不过东方不败却坚持认为,只要还是教主,就免不了受到各种羁绊,虽无须惧怕,他却是不愿也不喜任何人事搅扰了他与黄裳的生活。

  “裳弟你总说,这尘世功名权势皆是虚无,我如今也深以为然。若非念及早年那些教众的拥护,我到底还是有一份责任去维护神教,今时便再不顾忌甚么,早早就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东方不败这般说,黄裳也是无话可辩驳,只往后会在对方偶尔因教务心烦时,帮忙提点一二,几回下来,东方不败倒是很干脆地将一些事情直接就交给了他。

  黄裳虽本无兴致,但一心不想让这人劳累,也便俱是应下了。

  花了不到两年的工夫,前几年被杨莲亭弄得乌烟瘴气的日月神教,随着东方不败的悉心整治,其声势威望倒更是显赫了几分,自然也更得江湖上那些名门正派的忌惮。

  而似乎自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后,江湖上发生了不少动荡,愈发不得安稳,不过黄裳虽一直协助东方不败处理些事情,但对江湖之事,若东方不败不提,倒是没分心思去了解。

  “我本有心想,”东方不败看完手中的信笺,面色清冷,对黄裳说道,“待把这神教整治好了,我就将教主之位传给圣姑。”

  看这人的神情不太好,黄裳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心,接着道:“圣姑……都做了些甚么?”

  东方不败微摇头:“她和五岳派的人往来密切,”那叫做令狐冲的,虽说被赶出了华山派,到底是五岳派脱不了干系,“令狐冲是我们在衡山救曲洋时遇到过的那个华山派弟子。”

  黄裳恍然。在模糊的印象里,那年轻人倒是个有义气的少年人物。

  “这便不说。不久前,我手下人说看到过任盈盈与向问天在一起。”这里才是关键,“当年我夺了教主之位,向问天便借口离开了黑木崖,其后便一直行踪不定。他是任我行的旧部,只忠心于任我行,对我也是有诸多猜疑。想是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找寻任我行。”

  黄裳颔首,道:“所以,圣姑现在也是怀疑你了。”或者不能说是怀疑,而是可能知道东方不败夺位之事。这一想,他立刻说道,“东方,如今神教内部也算得安稳,我们去杭州吧。”

  东方不败一怔,遂轻声道:“你的意思……”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黄裳笑得有些冷,“想圣姑他们,尚且不知晓任我行的下落。我们便直接取了任我行的性命,只他几个人,也便是翻腾不起甚么风浪。”说罢,他语气舒缓了些,“你做这教主也不开心,还是早日了断这些恩恩怨怨,往后便得逍遥自在。”

  东方不败沉默了下,又道:“裳弟说的是,我虽不忌惮任我行,哪怕是他们几人一同对上我,我也能够游刃有余,但到底是个隐患。”杀了任我行,算是一了百了。

  两人几句话的讨论,当即是定下三日后就离教去杭州一事。

  第26章 二六、古今英雄伤

  “那二人一个是白衣老者,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们敲开了‘梅庄’大门,不知是说了甚么,让丁坚、施令威二人放了他们进去。至今尚未见梅庄有何动静,自他们进去也有大半天的工夫了。”

  东方不败听了这一番话,顿是面色凛寒,语气阴森:“蠢货!”甚么白衣老者年轻人的,可不正是向问天与令狐冲两个人?!

  听得东方不败这一声斥骂,黄裳念头一转,便是了悟了,遂笑道:“那令狐小子,可当真是哪里都少不得他啊!”

  冷哼了声,东方不败蹙着眉:“是我轻看了他向问天,当真是好生的狡猾!”如今向问天带着令狐冲会见那江南四友,想也是确定了任我行的下落,一定是有备而来。至于那四友痴迷一些玩物的弱点,他也有几分明了。

  黄裳听了,笑道:“东方,俗话有言:‘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道是向问天、令狐冲前脚前去了梅庄,我们后脚就抵达了西湖边,这可不是正赶得巧?”

  东方不败闻言,神情也是纾缓了下,对黄裳点头:“裳弟说的是,我们现时还是先赶往梅庄。”也免得又晚了一步,真让向问天那老小子得了逞。说罢,他对那几个手下人冷声吩咐了一番后,便与黄裳一同朝梅庄赶去。

  说是赶得巧,今日当真是巧到极点了。

  东方不败与黄裳自大道直往梅庄,刚穿过梅庄外的一大片梅林,就见一身形高大挺拔的白衣老者,正是阔步地自梅庄大门而出,大摇大摆地走上青石板桥。

  “他就是向问天?”黄裳一打量,便是能肯定,笑着打趣,“你日月神教,尽是出些非凡人物。”

  东方不败哼了声,声音不掩狠厉:“人物?他马上就是个死人了!”

  向问天也是当即就发现了挡路的二人,先是微一吃惊,再一细瞧,即刻就认出了东方不败。他也不惧怕,如今人在这里,想也知道东方不败来意不善,瞧着东方不败朱衣红裙、点额玉钗,当是心下讽笑。

  东方不败脚下一点,落在了桥头,唇角勾起:“向右使,数年不见,你倒是愈发地好精神了。”

  向问天哈哈一笑,直把东方不败名字唤来:“东方不败,你也是更见风貌过人了!”这赞叹话,不消问,是在嗤笑东方不败这一身的女子妆容了。

  黄裳眉梢微蹙,看向不远处的大庄院,心下略一思量,对东方不败道:“我先一步去看看。”这向问天既是安心自信地出了梅庄,想来那任我行随时有可能逃出来。须臾的差错,或便能造成不可逆转的局势。若稍迟了半步,就有可能真让任我行跑出来了。

  这向问天是日月神教的人,是杀是剐,他黄裳自然不必过问。便且将这里交给东方不败,他提前去梅庄,以堵住任我行可能的生路。

  不等东方不败有所反应,向问天听了黄裳这话,便是精神紧绷,他是不知晓这个青衫文士的身份,但仅是以他的观察,一眼看不出这人的深浅,可知这人绝非是等闲辈。若东方不败得了这等帮手……

  向问天没再费口舌,毫不犹豫地就突然发起攻击。在东方不败与黄裳两位都比他武功强的高手跟前,所能做的,唯有先发制人。

  黄裳在对方一动杀机时,便立即察觉了,轻飘飘地错了个身,遂是落在了桥对头,瞄了眼与人缠斗上的东方不败,他不作稍待,脚下轻点,几个起伏间就自入了大院。

  来之前,黄裳就在东方不败那里看了这边的布局,大体也是知道关押着任我行的密室在何处。那密室也无二出入之门,想来堵在这边就可以了。

  天色微暗。院内有些冷清,也不见得有人来往。黄裳寻思间,就隐在了院中老树之上,他刚稳着身,就听一阵闷响似是从地底传来,眼前的厅堂都如同晃了几晃。少刻的工夫,就见四个老者跑出来了。

  想必这几人就是那江南四友了。黄裳想道,就听底下几人叹息不已,在议论着甚么“任先生”“风少侠”“剑法”之类。也不知那密室里发生了甚么事,这里的房屋都隐约震动。

  就见被另外三人称为大哥的老汉说:“风少侠的独孤九剑果真厉害!只怕他二人这一番争斗,这大半个梅庄都震得不平……我兄弟几个还是离得远些为好,也免得不小心被风少侠与任老爷子给误伤到了。”

  黄裳见那几人走远了些,便是一个闪身,进了厅堂。自刚才这几人的交谈中,他推测出……那令狐冲是在与任我行,比试剑法?想到东方不败骂他们蠢货,黄裳也是叹息着摇了摇头,这几个老汉,年岁都不小了,当真是好容易上当受骗!

  令狐冲那小子,黄裳上回匆匆一见,心下也是几分明了他的实力。这不足两年的工夫,他的武功再是精进,如今说与任我行比试,可当真是以卵击石!也不知这比试剑法,是令狐冲与向问天串通好的救人借口,还是他被向问天给诓骗利用了。

  无心想这些,黄裳寻着动静往内室而去,刚跨过一道门槛,就见眼前一道灰影急速逼来。只这仓促一眼,他已把对方的模样尽数记在了脑中:满面胡须,长至胸前,有些破烂的衣服显得人潦倒落魄,许是在阴湿之地困得久了,整个人都似散发着阴寒之气。

  灰衣人突见黄裳,想也没想,就是疾迅地探出左手,直要锁住黄裳的喉咙。

  这下是完全可断定了灰衣人的身份了。黄裳不疾不徐地变幻着步法,轻易地避开这迅疾的一击,心道,这任我行练的武功果真是狂猛霸道,只是他黄裳练的一身武功,秉承了道法深蕴,糅合了阴阳刚柔,无论对上阴柔狠戾的功法还是狂猛刚强的招式,都能够轻易地化解掉。

  任我行见自己这一击落了空,也是暗自吃惊,嘴上喊道:“小朋友,你是哪门哪派的,学的是什么功夫,竟能避开老夫这一掌,倒是有些本领!”

  小朋友?黄裳脚尖轻点,落在了厅堂中央,单手负在背后,冷眼瞧着这个神情尽显狂妄的老汉。若是往常,这等狂傲之辈,反能得他的欣赏,甚至会有结交之心;只今日不同。

  说来他黄裳,骨子里还是有着一丝偏执的。他在意东方不败的生死安危,自然无法对任我行再抱有好感,也不想与对方多有纠葛,只想着当即杀了这人了事。

  任我行到底是个人物,他虽心性狂妄、骄傲自大,但适才与黄裳短暂的交手,让他心下也是万分警惕,故而对方这一瞬释放的气势,哪可能错过?心道这小子,看样子今日是存着置他于死地之心了。这一想,便是暗生恼怒。

  两人几乎再没说话,不约而同地主动攻击对方。

  适才黄裳是闪避,任我行自然还不能确定对方的实力,这一交手,顿时大惊,不能相信一个黄毛小子的功力,竟是这等浑厚精深,过了几招他都探不出深浅。

  近几年来,黄裳虽然没有刻意地去钻营某一种功法,但他这一身武功本就是自我冥想而得的,又是顺承着天道自然的法则,修炼之人愈是心胸宽阔,顺其自然,武艺修为则反而愈是高深。

  而任我行,虽怀有狂霸的吸星大法,与黄裳一交手,不出半柱香,就立显劣势了。再说,他被关在西湖底多年,成日受那阴湿之气,又有些内伤在身,适才在地牢又有一番拼搏,这体力当即就有些不支了。

  “裳弟!”

  黄裳出掌成爪——这种爪法,在他看来略显得阴邪了,故而一向不会使出来,但如今对上的吸星大法也是旁门邪功,他只想着立刻解决了任我行的性命,便是无所顾虑——却在这当头闻得那熟悉的嗓音,稍一迟疑,身形便是往后急掠了丈余外,偏头就见飞入厅内的红衣男子。

  任我行被黄裳适才的掌气震得身形不稳,好是粗喘了几口大气。

  “任教主,”东方不败挡在黄裳面前,含笑地看着那尤显狼狈的灰衣老汉,道,“你出来了。”

  任我行才是定了神,听得这一声话语,直将眼前的妖媚妇人打量了个上下,遂是哈哈大笑:“东方不败,你当真是练习了《葵花宝典》!”说着,他假情假意地恭喜着,“老夫可是要恭贺你神功大成!”

  东方不败也是笑,只笑得越发地阴冷:“任教主传授宝典之恩,东方不败心领感谢,当是一日不敢忘记。”

  “感谢?”任我行冷哼,“你的感谢,就是将老夫关在西湖底下十年?!”

  东方不败往身后的男人身上略靠了靠,指尖捻起一根绣花针,漫不经心道:“本座可不是感谢吗,这西湖景色清丽,可谓人间仙地,任教主能在这里颐养天年,怕是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任我行眼中寒意大盛,嘴上还是笑:“原来老夫这几年是在西湖底下颐养天年,可真是让你东方不败费了心。”

  黄裳抬手轻揽着东方不败的肩膀,叹息:“东方,你与他说这番废话作何?”今日来这一遭就是为了杀人,何须费那一通的口舌,有甚么恩怨,刀剑之下当做个彻底地了断。

  东方不败点头,对黄裳道:“裳弟所言极是。”

  任我行适才就怀疑他二人的关系,听他们说话,当下就明白了,顿是狂声道:“哈哈!东方不败,你练了那葵花宝典,不只阉成了太监,这下还养起了兔儿爷来着!”

  黄裳一听这浑话,微一挑眉,不过他还没有出手,就见东方不败已是怒极,直挥出了绣花针。

  任我行早先就吃了大亏,内伤在身,又没了多少体力,这便是吸星大法,也没得劲使出。东方不败被他最后那句话给激得气怒,招式都是毫无留情,一番下来,直把任我行逼得气喘不已。

  黄裳撇身在旁边,看了一小会他二人的打斗,便是低下眉,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突然飞来的绣花针刺瞎了一只眼,顿是狂性大发,得了一个空隙时,独眼看到低头站在不远处的黄裳,便横心扑过去,两手成爪状举起来。

  东方不败当下发觉,脚下一换,落在任我行身后,左手又挥出一团棉线。便这时,黄裳突地变幻了身法,如一抹微风,飘然掠至任我行的跟前,轻抬出右手,食指微动,点在了对方身上。

  第27章 二七、西子水中月

  “裳弟?”

  看着骤然倒趴在地的人,东方不败有些怔忡,遂见那灰色的身形抽搐了两下,便再无动静了:任我行,死了。

  黄裳瞄了眼任我行的尸体,脚下绕开对方,淡笑地走向东方不败,道:“说来他也算对你有恩,后来他设计于你,你又关押了他十年,算恩过抵消。如今是我杀了他,你不必欠下他的恩情。”

  东方不败反应过来,知晓黄裳的体贴用心,微摇头:“若非是我,裳弟又何止于要杀他?”说罢,他轻叹,“当日我选择夺位,便是不能再回头了。这些年我这一双手上,死了多少人,什么恩情仇债,若真心计较,当是赔了几世的性命也换不得。”

  黄裳但笑不语。

  东方不败也不再多说,看着任我行的尸体,还是不免有些愣神。

  “向问天呢?”不欲在这处久待,黄裳拉着东方不败朝外走,边问道。

  “死了。”东方不败没有多少情绪地回道,只是走了几步,忽地又停下,“那令狐冲也是进来了,怎不见他的人?”

  除去了东方不败的死敌,对于其他人黄裳是无心在意,漫不经心道:“我进来时,就没见到他。约莫是在地牢时被任我行杀了吧。”说罢,他笑道,“就算他活着,也没甚么。”

  任我行都死了,二人也是无心再想着去地牢查探——否则怕是令狐冲的性命,今日也就顺便在此了结了——东方不败现下的心思,都放在刚死去的任我行与犯下大错的江南四友身上。

  黄钟公知晓他们兄弟几人出了此等纰漏,当即是心如死灰,遂是在东方不败面前说了甚么“心灰意懒”,又是言道“清福享受够了”,惹得东方不败顿时不满,原本三分的杀意这回也足成了十分。

  这些年有黄裳的陪伴,东方不败的性情变得柔和了些许,但到底是教主威严不可侵犯,这黄钟公堂而皇之在他面前说这一通,不免是对他有些轻视慢待了。以东方不败的脾性,自然不会轻易饶过。

  黄钟公似乎也是知晓今日难免一死,不等东方不败指示或出手,便是自断了筋脉。其他三友,抱着他的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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