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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雏菊的春天-第9章

小说: 雏菊的春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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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绕过林逸飞走进去,将手上提着的东西放下,“还没吃饭?”

林逸飞关上门,“这不是等你送来么,”林逸飞的眼睛里露出些许的笑,打开盖子,“好香,辛姨的菜比饭店做的还好吃。”

“我不会转告的,你还是当着她的面夸奖比较好,”司徒清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嘴角隐隐透出一丝笑意。

林逸飞满足的吃了两口菜,忽然抬起头,用脚尖轻轻的踹了他一下,“唉,那姑娘是谁啊?”

司徒清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像是没听清楚,问道:“嗯?谁?”

“别装,”林逸飞嗤笑一声,低着头用筷子挑了挑几根菜,淡道:“长的不错,身材也算标准,既然是你爸朋友的女儿,家世也肯定匹配,这么算下来,真是天作之合。”

“嗯,是不错,”司徒清点头。

“你,”林逸飞抬头,皱着眉看他,放下筷子,腾的站起来,气势汹汹的往楼上跑。

“逸飞。。。”司徒清坐在原地扶额,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司徒清走到林逸飞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你自己说她条件不错,她又对你有意思,如果你想。。。”

林逸飞突然打开门,冷冷一笑,“你想什么?”

司徒清看着林逸飞的眼睛,到口的话忽然转了个弯,“我想,这边要是没其他的事,明天回去吧。”

“哼~”林逸飞略觉无趣的转回床上,蒙头倒下,“随便你。”


周日一大早,两人就开车回市里,路上沉闷,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本来也是林逸飞的话比较多,司徒清偶尔搭个话,现在林逸飞一旦沉默了,司徒清更没话说了。好几次,他也想问问,不过转头看到林逸飞闭着眼睛,又将话咽了下去。

林逸飞觉得自己特没有意思,试探,退开,再试探,反复如此,距离依然不远不近。每次有女人试图接近司徒清,他就像一只刺猬一样全身成了一团刺,最后没有扎到别人,自己反而遍体鳞伤。就怕哪一次,真的有人突然走近了司徒清的生命里,那他该怎么办。胆战心惊,每天都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注意,司徒清就被冠上了别的名号,诸如某某某的男友,谁谁谁的未婚夫。

窗外的风景慢慢往后退,林逸飞闭着眼睛,心随着车子的颠簸忽上忽下,似乎有一种情绪也在一点点的酝酿累积,等待某一个时候,统统都爆发出来。


下班时间,林逸飞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走人,门突然被打开,夏洛宇窜进来,紧张兮兮的对林逸飞使眼色,食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另一只手指了指外面,示意林逸飞别出声。

林逸飞走过去把门打开,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长廊,回头斜睨了夏洛宇一眼,“神神秘秘,是不是惹了风流债追上门了?”

夏洛宇从林逸飞的肩头探出头,看到没人,拍了拍胸口,拉着林逸飞进去,重又将门关上,长舒了一口气,摇头叹息道:“一言难尽啊。”

“这回又是哪里招惹到的女人?”林逸飞看向夏洛宇。

夏洛宇露出苦恼的神情,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半仰着头,脸上郁闷极了的样子,“不是女人,是男人。”

“什么,”林逸飞略微吃惊,“你现在连男人也不放过了!”

“啊~~不是,”夏洛宇双手揉着头发,焦躁的说道:“是一个男人扒着我不放!”

林逸飞不相信的看他,“你不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吧,否则他好好的干嘛非抓着你。”

夏洛宇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应该没有啊,我都不认识他。”

林逸飞不以为然的坐下,理了理衣服的前襟,淡淡的指出事实,“你连前一天陪你上床的女人,也记不住她的长相。”

“这倒也是,”夏洛宇抓了抓头发,“莫非,难道,也许我真的。。。?”他开始产生强烈的怀疑,自己真的对那个男生做过什么让他难以忘怀的事情么?

“怎么遇到他的?”林逸飞撑着头,问道。

夏洛宇翻了个白眼,“还不是那万恶的母校纪念日,”说着,坐正了身子,和林逸飞面对面,指手画脚的说道:“原本,我就是想寻找学妹们治愈一下我受到重创的心灵,可是,谁知道一个学妹还没来得及遇上,突然跳出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告我们两是恋人。”

夏洛宇抱着头趴倒在桌上,“嗷~~逸飞,你说我这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无力呻吟道:“我以后再也没脸回母校了。”

林逸飞充满兴味的看着他,“恭喜,这证明你夏医生的魅力无边,连男人都扑上来了,简直是男女通吃。”

夏洛宇飞了个白眼给看好戏的林逸飞,突然嘿嘿一笑,伸手去勾林逸飞的下巴,边说道:“要喜欢,也选你这样的大美。。。啊~~”最后一个字淹没在疼痛的喊叫中,“放。。。放手,我不说了,保证再也不敢不说了。”

林逸飞冷笑着放开夏洛宇的手腕,“我下班了,你爱待多久就待着吧。”

夏洛宇挥了挥手,“走吧,等一下我帮你锁门。”




023 醉翁之意
司徒清去张美凤的家里,就目前的案子再详细谈了一次,下个礼拜一,这个案子就要开庭了,司徒清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他在这个行业的成功当然不是偶然,就算再小的案子,他都会亲自考据,任何一条证据仔细推敲,设想可能被推翻的情境,以及如何在某个点上取得法官的首肯。

从里面出来,日头已移至西方,春日的晚霞洒出柔和的七色光束,让整个人都泛出一层金边。早前接到车行的电话,今晚就可以取回来,所以刚才是打车过来了。

司徒清正犹豫是直接去车行,还是回家吃了饭再去,这个时间,林逸飞应该已下班回家,如果取了车再回家,晚饭来不及做了。

一辆白色的车子突的停在面前,车窗摇下,露出姜怀柔笑意盈盈的脸,“这么巧,真是缘分哦,”前后看了看,“没开车么,我送你。”

司徒清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不用,我打车回去就行。”

姜怀柔从车里跳出来,与上一次的打扮又不同,头上带着一顶白色的棒球帽,身上是合身的运动装,脚踩着运动鞋,看起来特别阳光,自从不用扮淑女,她表现的甚是自然,眼睛弯弯的,脸上露出浅浅的梨涡,慧黠的眼眨了下,取笑道:“亲爱的大律师,你在怕我吗?”

司徒清面无表情的脸依然毫无波动,摇了摇头,“太麻烦了。”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姜怀柔帮他打开副驾驶的位置,推拽着司徒清往车里塞。

司徒清满脸无奈的看向姜怀柔,“谢谢,”好像姜怀柔恢复本性以后,就更难缠了,司徒清暗自摇头。

姜怀柔眯起眼睛笑,“不客气,”系上安全带,车子慢慢滑入正规。

姜怀柔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跟着音乐打节拍,两人安静了一会,姜怀柔忽然转头问道:“你和那位林先生,认识很久了哦?”

逸飞?司徒清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这么问,还是点了点头,“十几年了。”

“这么久了呀,”姜怀柔轻轻感叹,抿嘴微笑道:“你们感情真好呐,和一般人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我们都不大会同外人相处,”司徒清双手交叉放在叠起的双腿上,平淡的说。

姜怀柔偷偷打量,没看出他的表情有什么不一样,笑了笑,“是吗?可是,我觉得那位林先生个性很好相处,是很会讨人喜欢的人,”说着,趁着红灯停下的时候,还凑过去暧昧的眨了下眼睛,“而且,还相当有魅力呢?”

“是,喜欢逸飞的人很多,”司徒清避重就轻的回。

“那么,你呢?”姜怀柔踩下油门,长长的车流让她的速度保持在较慢的档位。

“我?”司徒清微微蹙眉,像是思考,“无趣,不解风情,或许,还有一条情商接近弱智。”

司徒清看似正儿八经的回答,令姜怀柔愉悦的轻笑出来,“不,我渐渐发现,其实你是个相当有趣的人。”

“我以为这是夸奖,”司徒清淡淡的说。

姜怀柔柳眉微扬,“当然。”


当姜怀柔停下车时,司徒清眉头凝在一起,“麻烦给我一个解释。”

“我一直都想请你吃饭,前两次你都拒绝了,今天既然赶上了,你没有理由再拒绝,对不对?”姜怀柔靠在方向盘上,歪头看着他。

司徒清冰冷的眼睛看着车窗外渐渐黑色的天气,眉间有些不悦,“抱歉,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说着,打开车门,就要下去。

“唉,你怎么这样啊,”姜怀柔拉住他,“其实是我父亲想请你吃个饭,感谢你之前对我的照顾。”

司徒清转回头,避开姜怀柔拉住自己的手,“这是我分内之事,无需感谢,”说着,从车里走下去。

姜怀柔气恼的拍了一下方向盘,也从车里出去,叫唤道:“喂~等一下。”

司徒清停下来,转过身,在不远处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说什么。

姜怀柔虚握着拳头捶了捶自己的头,“好吧,其实是我爸爸想和你谈谈,公事!”最后两个字,姜怀柔特意加重了语气。


林逸飞的心情很暴躁,非常非常的暴躁,再一次看墙壁上挂着的钟,已经是晚上九点,但是可恶的司徒清居然还没有回来,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林逸飞抓起手机,又气馁的扔掉,自己是不是太沉不住气了?

好像最近越来越容易焦躁不安,只要关于一星点司徒清的,都会让他跳脚。明明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会这样。林逸飞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是危机感吧,毕竟,他和司徒清都进入了不大不小的年纪,普通人,很多都已结婚生子。

晚饭草草的打发了一顿,桌上还有吃剩下的披萨,然后就什么也不做的等司徒清回家,就算,实际上司徒清或许只是加班晚回来。好像,只有时刻看见那个人,才会稍微觉得安心,

忽然,一束光在黑暗的客厅闪过,林逸飞直觉是司徒清回来了,走到阳台上,从上面看下去,越看,脸色越黑。





024 回避
姜怀柔双指并拢,对着嘴唇做了个飞吻,潇洒的挥手:“拜拜~司徒律师~~”

司徒清礼貌性的看着她的车开走了,才转身上楼。

不过这一切看在林逸飞的眼里却成了另一种解释。林逸飞握住栏杆的手渐渐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脸色苍白又泛出铁青,眼睛里冒出怒火,咬紧的压根表示他正在隐忍。

重重的捶了一下,他们在恋爱么?清怎么一句也没提起过,不,以清的个性,就算真的在一起,他也不会主动提起。林逸飞伸手抓了一把头发,痛苦的闭上眼睛,心里像一团线在拉扯着,一抽一抽的发疼,放弃吧,还是放弃吧,那不是该他得的,他又能去怪谁呢,司徒清不是他的谁,他喜欢谁都与自己没有关系,放弃吧,果然还是放弃吧,林逸飞的呼吸有些紊乱,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么,十几年的等待,司徒清却爱上了别人。

司徒清走到客厅,第一入眼的就是桌上随意丢掷的披萨,微微皱眉,林逸飞又乱吃垃圾食品。然后,回头四顾一圈,没看到林逸飞的人,这个时候不至于睡觉去了,难道在洗澡么。

司徒清扯下领带,边往房间走,余光扫到阳台上有个人,“逸飞?”

林逸飞整个人隐在暗处,司徒清看不见他的脸,就听到对方闷闷的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司徒清把外套也脱下来,觉得轻松了许多,“哦,有点事情。”

林逸飞从阴影里走出来,司徒清敏锐的察觉到,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不同在哪里。

“公事?”林逸飞扯起嘴角,充满落寞的一笑。

“嗯,”司徒清随意的点了点头,走向浴室,想洗个澡恢复一下疲惫的精神。

林逸飞看着他,苦涩的笑道:“我看到姜小姐了,你们刚吃完饭回来?”

司徒清不明白林逸飞为何这么奇怪,皱着眉点头。

“呵~”林逸飞冷笑,“这就是你所谓的公事么。”

林逸飞的衬衫散了两颗扣子,下摆一方塞在裤子里,袖口被卷了一半,显得洒脱不羁,平时梳理整齐的头发散落下来,又带着一丝颓废,抬起头,看着司徒清,眼睛中闪耀着不知名的火花和莫名的绝望,扯着嘴角,轻笑道:“你何不说你们在约会,这没有什么,不是吗?”

司徒清今天的事情有点多,张美凤那个案子还需要推敲一下,然后是姜怀柔她父亲的金融案,才这么交谈,就发现里面存在很多问题,看来,接下来又是一个很大的工程。
所以,现在急于洗个热水澡,换清醒的头脑,因此林逸飞纠缠不放这个话题,令他略有些不耐烦,于是,口气稍有些不善的说道:“逸飞,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我不需要向你一一禀报。”

是啊,从来就没有关系,林逸飞垮下肩膀,面色瞬间落寞,苦笑了一下,撇过脸看向白色的墙面,低低的说道:“抱歉,就当我没问过。”

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走进客房,关上门,身体往后仰,靠在门后,脑海里乱七八糟窜出很多东西,又瞬间转为空白。脸上布满痛苦的表情,双手慢慢伸出来,盖住脸,只听到一种声音,清冷的说,无关,和你无关。

司徒清呆立在原地,眼睛里闪过复杂的神色,一丝不苟的脸似乎裂开一条缝,突然间有些挫败,他不知道那一瞬间这句伤人的话为何脱口而出,他越来越无法冷静的对待林逸飞,一如刚才被误会时心中的恼怒。

这天开始,林逸飞和司徒清之间总像是隔了什么,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连着三天,居然见不到面。虽然原因可能是林逸飞这个礼拜值晚班,正好和司徒清的上班时间错开,但是,这也只能自欺欺人,原来也是这样的班制,为何还能每天见到。

其实,林逸飞是在逼迫自己,去习惯没有司徒清的生活。十年,够了,林逸飞暗自告诉自己,他用十年的时间证明这段暗恋是个错误。也许,他应该放开自己,在司徒清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那么,以后两个人仍然是兄弟,朋友。

可是,真的想放弃么,那为何不搬出去,离开司徒清,彻底的摆脱掉。继续思考下去,林逸飞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了,迷茫的看着医院外面的天空,蓝天白云,春天里难得的好天气。

这样一来,反而司徒清觉得有点不对劲,两个人的关系在无形中变味了似的,司徒清知道自己伤了他,但这种情况下他不晓得怎么去道歉,他怕一靠近林逸飞就会失控,他引以为豪的理智瞬间消失,只是这么久了,两个人走的越来越远,他按耐不住了,他不想失去林逸飞这个朋友,所以,这一天的早上,司徒清吃完早餐没有立刻去上班,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林逸飞。

林逸飞开门回来,略感意外的看到沙发上看报纸的司徒清,轻轻的推上门进去。

司徒清放下报纸,看着林逸飞径自走向客房,出声道:“逸飞,我们需要谈谈。”

林逸飞疲倦的微笑了一下,脱下外套挂在沙发上,“好困,我去洗个澡,”说完,去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进浴室。

等他再出来,看到依然没走的司徒清时,心里摇头暗叹,他差点忘记了,司徒清也是个固执的人。

林逸飞随便擦了下头发,然后把毛巾扔在一边,坐到客厅里,翘起腿,从沙发上的外套里掏出一包烟,拿了一根叼在嘴里,“你今天不上班么?”

在林逸飞拿打火机点烟时,司徒清走过去按住了他,“逸飞,那天是我不对,你心里有不痛快直接说出来,我们之间不要这样好吗”

林逸飞保持坐着的姿势,微抬起头,除掉隐形眼镜的眼睛微微眯着,嘴角挂着平时那种冷傲的笑,“清,你在发挥多余的想象力么?我以为律师是不需要的,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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