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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姻缘果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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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著夏日暖风飘来的那香悠然甘甜,口中所咀嚼的食物分明是淡而无味的,却在那香笼罩下尝出丝丝蜜意。
  晋息心提了筷箸,又放下,眉头紧皱,再度看了看暗下来的天光。
  皇帝还死赖在书房里不肯走,陆子疏身上情香那麽明显,莫不是连皇帝也要中招?
  他心里胡思乱想著,竟是怎样静心都无法沈淀下来,平静无表情的面上,多了一丝难见的焦灼。
  他心神不宁,袭烟也心神不宁,两人各怀心事。袭烟拿著一个药瓶,往门口走了几步,又踌躇,犹疑著不敢去打扰世子和皇上的密谈。
  “那是什麽药?”背後忽然传来晋息心低沈声音。
  袭烟闻声回头,注意到僧人面前的白粥和素菜只动了少许,他显然没有多少心思在用膳上。
  她如实回答:“是世子每日酉时应服用的药物,能够宁神固气,对身子好的。”
  “戌时已至。”
  袭烟哽了一下,老老实实回答:“世子不喜欢在议事时被人打扰。”
  晋息心将手伸向她:“将药给我,我送进去罢。”
  真是奇了,这半个多月来,息心师父总在竭尽所能的避开与世子相处;只要世子一个不注意,他就恨不得从世子视野范围内躲得远远的。如非必要,他甚至很少与世子主动开腔说话。僧人那种避之唯恐不及的神情落在世子眼里,也总是让世子很落寞──今日是发生什麽转变,竟然要主动去接近世子?
  袭烟满腔疑惑,又暗暗欢喜,把药瓶递到晋息心手上。
  那人像是终於找到一个理直气壮的借口,立刻掠身往书房。
  ***************
  和皇帝谈了大半时日,陆子疏其实早已觉得困乏,原本坐得笔直的身子,不觉也向身後软垫靠了过去,腰身酸乏不已。
  偏生皇帝还兴致勃勃,从朝中政事到坊间流言,天南海北畅谈,片刻不歇。
  她很有兴头的问陆子疏:“子疏,等朕登基一年时,同你一起再去江南泛舟庆贺可好?朕听礼部侍郎说,江南有一处江水甚妙,日头升上时江水半红半绿,泾渭分明;待月蟾浮出,又是整江碧蓝,好似晴空倒悬──听闻在那处共饮江水之人,便能一世厮守白头。改日同朕一并赴该地观赏如何?”
  陆子疏敷衍的说:“皇上,方才我们不是业已达成协议,皇上登基三月後便要下诏全国选妃?後宫有了正宫娘娘和诸多嫔妃,自当以光大帝宗为要务。”
  女皇帝哼了声,顿时给他败了兴致:“朕知晓,但朕是女儿身,皇室真能有所出?”
  “皇上若不能有子嗣,百年後,这江山又要落入旁系手里。”继续敷衍的应付。其实他哪里在乎百年後千年後这江山谁来统率,盛世皇朝,国君更迭,横竖对他而言,不过浮云过眼的转瞬间而已。
  他道:“子疏已替皇上设想周全,皇上只需日常与後妃共处,圆房之事另有他人代劳。”
  皇帝噙了笑,靠近他一点:“总归不是子疏亲自为之罢?”
  这小女儿的试探把戏,陆子疏自是看得出来。他微笑道:“若是皇上属意子疏的後代,子疏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亦会不枉皇上厚望。”
  话是自己说的,给陆子疏反将一军,吃了一个哑巴亏,又不能和陆子疏发火计较,皇帝顿时气结。
  “你明知朕不会允准你碰其他女子!”半天後,终是不甘,将唇凑近陆子疏脸颊,作势欲吻。
  陆子疏不避,笑吟吟和皇帝双眸对视。
  “子疏,你身上好香,是什麽香味?”唇瓣凑得更近,几乎贴到陆子疏耳垂,皇帝吐出的热气,暧昧游移在他耳後。
  陆子疏稍稍分了会神,月圆之夜,这龙香对凡人亦会造成难以抵制的影响,他倒是忘了这一茬。
  “夜深了,皇上,保重龙体要紧。”不动声色闪让一寸距离,陆子疏打算站起身来,“让微臣送皇上回房歇息。”
  他刚欲站起身,芩絮却伸出手,将人牢牢按回椅子上。
  皇帝不过一介女流,此际的力道却出奇的大,陆子疏猝不及防,一时间竟是给皇帝按了回座椅。
  书房里浮动著强烈情香,催动得人有些意乱情迷。皇帝本就对陆子疏情根深种,此际双眸潮红,身子慢慢朝陆子疏倾倒过来。
  陆子疏头脑飞速转动,要如何在不伤害皇帝感情的情况下处理好这一幕。刚理出一个头绪,皇帝已伸出双臂揽住了他腰身,还轻咦了一声:“子疏,你好像稍微胖了一点?”
  这句话刚落音,书房门同时给推开,晋息心手中紧握著一个药瓶,面色古怪的望向拥抱在一起的两人。
  陆子疏一转念,原本要推开皇帝的手,改为揽住她腰身,不以为意的笑吟吟看向脸色骤然沈下来的僧人。
  口里温柔应答著皇帝:“较之皇上上回抱住子疏,确然是将养得好了些。”
  晋息心听得真真切切,握著药瓶的手指,微微用了上力。
  他沈著脸,手一扬,药瓶隔空飞过,陆子疏抬手接住。
  “你的药。”僧人板著脸,说不出的不快,冷冷扔下三个字,拂袖就走。
  陆子疏看著他顶著一张臭脸拂袖而去,再看看瓶身,竟然凹陷下去五个鲜明的手指印。
  他依然揽著皇帝,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抹弧度。
  笨和尚这副表情,是在……吃醋?
  这个榆木脑袋,千年不开花的铁树,竟然也会有为了他动气的一日?
  手指抚摸上皇帝睡穴,隔空一点,皇帝便软倒在他身上,昏睡过去。
  嘱咐下人将皇帝扶入袭烟事先整理好的厢房休息,陆子疏褪下衣物,拢了件单衣,往自己内寝走去。
  那个情欲不动的僧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在郁结难解,今日见个分晓罢。


☆、(5鲜币)第四十六章 若心已动 上(H慎)

  第四十六章 若心已动 上
  情香由远而近,往内寝中缓缓飘来。
  晋息心眼观鼻鼻观心,继续盘膝默念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念再多遍,仅在口头;不入心,便是徒劳。”嘲笑声,委婉带著温暖香氛。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今日是吾族的月圆之夜哦,晋息心~~~”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莫念那劳什子心经了,汝当真不想抱吾麽?”
  翩然一笑,如蝶影纷飞的衣裳,顺著光滑肩头轻盈落地。
  月上正中,一头绸缎似锦的紫发,如瀑布披散在那凝脂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
  寸缕不著,赤足上榻,同他正面相拥。修长莹白双腿,轻轻巧巧勾住他腰身,舌尖轻舔,一寸寸触过僧人微颤的长长眼睫。
  香气满怀。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
  香软气息,自眼睑移到无声开启的唇瓣,濡湿而柔和的点吻。
  鼻尖抵著鼻尖,轻轻厮磨。那样毫不设防的亲昵距离。
  双臂如青藤缠绕在他脖颈上,身躯与身躯紧密相贴,陆子疏轻微挪动身子,上下轻蹭他。
  带了点弧度的微隆小腹,贴覆在僧人宽厚胸膛与腹间,不可思议的柔软。
  晋息心恍了神,呢喃著的经文便断了续,续了断。
  他终於把阖著的双眸睁开,与紫发赤裸的人四目相对。
  “方才看著吾与皇上耳鬓交缠,汝动怒了。”那人凑在他耳畔,笑得张狂肆意。“是也不是?”
  “陆子疏。”
  “想要吾麽?舍不得吾麽?只要汝开言说一句话,吾从来便是汝的。”
  晋息心紧紧闭住嘴,又想再度把眼眸阖上,可是陆子疏不准。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他死鸭子撬口不开,但那男人的欲望一旦涌起,又岂能够瞒得过聪明人耳目?
  “已经硬了,还死撑什麽?”笑意盈盈,目光若有所指的看向自己下身,那处正被一个硬挺直直顶著。烫热的温度直接从接触处传递到心间,陆子疏有些苍白的脸色,慢慢染上了红霞。
  若是就这麽不管不顾的坐下去,只怕要伤到。
  “其实,吾还有一事忘了告知汝。”用全然诱哄的语气,在那个力图维持灵台清明的人耳畔轻道,“先前吾不肯服用那药,是因为吾明白,唯有一物可解除吾身子里的阴寒……”顺势咬住了他耳珠,吃吃笑道:“息心,知晓是何物麽?便是男子的精气──”
  晋息心震动了一下,又听得他说:“汝若不行,换皇上来,为了腹中孩儿,吾亦能勉为其难。”
  凤眸骤然射出冷光,晋息心霍然盯牢那张巧笑嫣然的脸,陆子疏从容不迫的对他微笑:“佛门高僧的至纯至阳之体,自然是最好。汝就当解救天下苍生,莫让吾玷污了一国之君──这样想,汝会不会心头好过点,能够在佛祖面前自圆其说了?”
 
☆、(13鲜币)第四十六章 若心已动 下(H慎)

  第四十六章 若心已动 下(H慎)
  自己若死守著理智不肯抱他,陆子疏亦不会让真龙天子碰那具身体。他故意那麽说,不过是存心激将罢了,晋息心清楚这一点。
  高傲如陆子疏,专情如陆子疏,言辞之间再放肆恣意,举止上亦决然不可能背叛自我的真实心意。
  想明白这个道理,僧人心头默念,告诫自己莫去搭理那人说了些什麽,只需持心守志,继续默念心经。
  祛除心魔便可。
  他重新阖上泄露情绪的眼眸,喃喃复诵法语,不再去看在他身上四处挑逗惹火的双手。
  下腹的炙热与蠢动,一再压抑,那考验著他定力的龙香就近在咫尺,几无可逃。
  正在他专心致志,苦苦压抑凡身本能冲动时,却听闻一阵衣物窸窣声。
  眼眸略睁了一条缝隙,陆子疏竟意外的没有坚持挑逗他,而是从他身上退了开去,落榻拾起自己褪落衣物,懒懒披至身上。
  “汝真真无趣。”
  他似笑非笑的这麽说,一手松松的抓著拢在身上的单衣,前襟大敞,晋息心仍能清楚看见大片白皙细腻肌肤。
  那人满不在乎的伸长了瓷白如玉的双腿,衣摆仅能遮住大腿根部,往下是一览无遗的春色。
  轻笑道:“既然汝食古不化,不肯遂吾心愿,吾为了腹中小家夥著想,只得委屈一番。”
  僧人喉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音来。陆子疏凝望著他,又等了片刻,晋息心仍只是沈默。
  陆子疏便转过身,好像浑不在意,漫不经心道了句:“那末吾不奉陪了。”
  气劲微吐,内寝房门悄无声息打开,陆子疏就拢著那件披在身上却跟没披差不了两样的单衣,施施然走了出去。
  摄心夺魄的美妙香氛,随著主人的离去,也渐渐从内寝中消散,淡得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盘膝坐在榻上的僧人却陡然睁开了眼,双目炯炯,眉峰紧紧皱起,竟比方才受龙香诱惑时还要痛苦一般,露出加倍挣扎与游移的神色。
  光洁额头慢慢渗出颗颗细汗,晋息心双手结法印,苦苦抑制,冷汗却压根不受他控制,顺著鬓发流水般渗下。滴落在盘坐双腿上,好像烙烫之印,烫得僧人难以忍受的抽搐了眉角。
  子疏说的委屈……
  月圆之夜必须同人交合,他……
  他该是说笑,故意做给他看才是……
  万籁俱寂的夜里,忽然传来宅邸某处一个厢房门被翩然打开的声响。
  再平常不过的开门声,竟似一颗响雷,炸响在晋息心耳边;又似一滴沸水,落入了滚油中,烫得僧人霍然自榻上立起了身。
  此时此际,只恨千年修行精纯,偏偏听得见那方圆百里之内最不想听见的声音。纵然第一时间封堵了自己双耳,依旧迟了半步,他清晰听到了陆子疏幽幽的一声,像呻吟,又像满足的轻叹:“嗯……”
  还有皇帝喃喃的,模糊的喊了一句子疏。
  等到晋息心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化光闯入了皇帝下榻的厢房中,面沈如水的强硬分开了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具人体。
  陆子疏被他牢牢攥住手腕,从床榻上拉拽到了怀里,披散著长长紫发,踉跄著依偎到僧人胸前。
  “如何?”懒懒的抬起眼眸,“汝也想来分一杯羹?”
  嘲讽话语未落音,他已被眼神愈沈的僧人,狠狠推倒在了厢房地上。後背重重著地的瞬间,陆子疏暗自庆幸这间厢房是按照原先自己的喜好布置,地上铺了厚而柔软的毛毯。
  他微笑抬眼,想继续开言刺激,将惹怒那人的戏份演到最後,却还来不及启齿。薄唇微分,方吐出一个音“汝”,火热而坚定的吻便不容错辨的用力落了下来。
  被臆想冲昏了头脑的晋息心,脸色难看得像块炭,看也不曾正眼看视床榻上那根本就还是昏睡不醒的九五之尊,吻落下的同时已生平第一次抬手射出劲力,去二度拂了床上之人睡穴。
  他不擅亲吻,不懂前戏,实打实的吻住陆子疏後,像渴水一般,张了口便狠狠吮吸他水色盎然的唇。不消片刻,陆子疏淡粉色的唇便被他吮吻得红肿,更别说僧人还变本加厉,伸出舌尖就往他口腔里挤压,躁动如狂。
  “汝、呃……”
  被吻得透不过气,陆子疏挣扎著发出一两个音,软舌便被晋息心缠住,勾连交缠在一起,他躲无可躲。
  喉结滚动了一下,吞咽不及的津液顺著唇角丝丝溢出,陆子疏竭力想偏过头去喘上一口气,可是那人像连气息都要全盘夺取了方甘愿,死死吻著他不给他稍退。陆子疏睁大的双眸慢慢浮上了一层因缺氧而造成的水雾,淡紫色眸子里烟波荡漾。抬起双臂想推开强硬压著自己的人少许,怎奈浑身乏力,双颊酡红,眸子越发浸了春水,眼见就要莹然落下泪来。
  他再无法可想,只得不断在僧人身下扭动身子:“放……唔……”
  胡乱扭动间,单衣早不知蹭落到了何方,他寸缕不著的在晋息心身下扭动,略带凉意而紧致的身子不断蹭磨到僧人本就炙热的一处,把那处激得发了抖般,直直的坚硬起来。
  忽然晋息心移开了烫热唇瓣,几乎要因为无法呼吸到空气而软瘫在地上的陆子疏,抓紧机会大口喘息:“呼,……呃!”
  双手冷不防给僧人捉住,推到头顶上方,手臂肌肉被用力拉伸到一个强制的位置,绷紧得发酸,几乎要痉挛。
  这姿势自是极不好受,他自天地间吸取精华诞生以来何曾受到过这种对待,陆子疏当下就抬起右腿想向压住自己的银发僧人身上踹去。可是他快,晋息心更快,一手死死按住他双手的同时,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沈沈压覆在他身上,根本不给他反踹他的机会。
  晋息心身体烫得像从火山浆里滚过一般,骇人高温透过僧人仍旧整齐的僧袍,传递到浑身赤裸的陆子疏身上,那股不寻常的灼热,竟连上古神龙都油然生起一股畏惧之心。
  “息心,汝莫乱来,吾……吾腹中还有胎儿……”
  他胡乱挣扎著,晋息心居高临下逼视著他,凤眸里熊熊烧了一把难以浇灭的奇异火焰,比之他身上的可怕高温,更加让陆子疏不敢直视。自僧人体内散发出的是凌厉而清晰可辨的情欲,几近具象化,那如高山鹰隼牢牢锁定猎物般的生猛眼神,简直让他无从招架,甚至有喘不过气的错觉。
  混蛋,今日他竟是玩火自焚,无意中招惹出了这个榆木脑袋鲜为人知的一面麽?
  陆子疏陡然间升起一丝後悔,对於自己惹出的麻烦,他平生首次有了无法掌控的恐惧感。
  陆世子试图挽回颓势,挣扎了片刻道:“至少抱吾回房,吾不惯於在地上──”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此处没有润滑之物……”
  突然听得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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