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佛有染作者:伟天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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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意外，不是偷懒，师叔要罚我，我也没话说。”空善笑道：“倒是你，师叔脾气不好，你还是好好担心自己不要犯错，免得天天受罚吧。”
“……”
且说，这两个和尚便是当年慧普大师和慧智和尚收养的两个婴儿。空善拜方丈慧普大师为师，而空智则拜慧智大师为师，如此一来，空善自然当了空智的师兄。
深夜，房舍之内，空善（师兄）和空智（师弟）正躺在床上发呆，估摸是天气有点热，所以两个人都裸着膀子。平日勤加锻炼，两个和尚的肉体竟然活色生香，深蜜色的皮肤，胳膊上流露着唯美的力的曲线，胸口两边对称又厚实的胸肌，面朝着床趴着的，背部也是一段浮动有致的腰杆曲线，那腰间深深的凹入，再臀部又结实挺起。
“你说我师傅怎么就喜欢住这里呢，明明可以出去自己管个寺庙。这都来这里住了好几年了。”空智（师弟）翻了个身推了下同样面朝床的空善（师兄）。
“师叔喜欢跟着我师傅，能有什么办法。谁让我师傅和你师傅是一起长大的，感情好。”
“我和你也是一起长大的，怎么不见我一直粘着你啊。”
“谁知道。我看你还是早点睡吧。明天听说师叔有任务给你。”
“什么任务？”一听有任务，空智（师弟）一下来了精神。
“听我师傅说，好像是山下哪个镇子出了妖怪，师傅想让你去看看。”空善踹了空智一下：“你不是一直想要下山吗，机会不是来了。”
“哼！我只是下山捉妖！可不是去玩乐！”空智撇清道：“那你呢？和我一起去吗？”
“师傅说我也有任务，也是捉妖，不过和你不在一处。”
“成！都是第一次，看咱两谁完成得漂亮，谁先抓到妖。”
空善摇摇头：“你这冲脾气下了山可得改改。”
“改啥！谁犯我我和谁冲。免费捉妖还那么多事。”
“行行行，先睡吧。明儿还要早起呢。”空善拿着块布蒙住自己的脸。
“你说，明儿我们下去，会遇见什么妖怪呢？”
“到时候就知道了。”
次日。果然，大堂之中，慧普，慧智和尚一早便叫来了两个徒弟。
“师傅。师叔。”空善道。
“师傅，师伯。”空智道。
慧普和尚转过身来，23年已过，虽年事已高，却依然精神抖擞。旁边的慧智和尚也已经年近五十，却依然魁梧把横。
“你们都听说了？”慧度和尚缓缓道。
“是！”
“23年前，为师与你慧智师叔便是因为来不及赶上那红月后的群魔乱舞，导致那龙井镇全镇葬身于妖魔之口，唯有你们两个徒儿幸存。转眼20年，为师每每想起那龙井镇尸横遍野就于心不忍。前日，丰州有人前来告之，丰州府现有妖孽出没，已莫名死了好几户人家，为了避免当年覆辙，老衲就让你们两师弟前往那丰州探个究竟。”
“弟子明白。”空善低头道。
“不是说我一个人去吗？空善去其他地方？怎么变成两个人一起去了？”空智急道。
那旁边的慧智和尚眉头一跳打雷一般道：“那丰州之后不若是灵州！且不说丰州方圆百里，你独自一人能不能走完，就算去得灵州，势必途径丰州！这么大了怎么还不长脑子！”慧智性格直爽火爆，常年来在弟子严重都是一针见血的严师，还会动粗，所以所有的弟子不管是不是他亲传，都怕他。
空智低头不看他师傅，嘴里却还在碎碎念。
“你嘀咕什么！”
“没有啊！”
慧普和尚顺了顺胡子：“空善就替为师走一遭灵州。灵州与丰州通路一直到那赤黑才分道，你们两师兄弟可以一路结伴。这一趟也不知要去多少时日，出门之前先去找你们慧静师叔取一点盘缠。”
“弟子知道。”空善道。
“额哼！”慧智和尚用力的咳嗽了下冲着空智瞪了一下。
“我也知道了。”空智赶紧学道。
“知道还不去好好收拾下行李！尽快启程！”慧智和尚道：“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冲！还不去！愣着干嘛！”慧智和尚大叫。
“知道了！”
寺里的小和尚们一听说两个师兄要出去收妖，顿时热闹了起来，把两个师兄当成了模范，一路欢送到山脚下。
“你说，我师傅要是和师伯调换一下该多好。”空智边走还在为方才的事念叨。
“你这话要是被师叔听见了，又是三天马步思过。”空善笑着说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师弟从小脾气就这么冲，刚好，他的师叔也是一冲脾气，两人一抬杠，结果就是这个师弟从小就被罚到大。
“待我到了那丰州，把那丰州的妖魔鬼怪全都抓光，回来看师傅还那样对我不。”
“师傅说了，妖有分善恶。当年你虽是被师叔救下，我师傅却说我是遇见一善妖才得以幸存下来。”
“妖就是妖！莫说且分善恶，你我活到现在，见过一只善良的妖了没？”
“这……”空善无语。
空智瞪着他。其实，慧普方丈给这师兄取的空善这个法号真的是人如其名，这人特容易大发慈悲。像昨天那种被发现会被处分的帮忙，那是经常有的事儿。
时间一晃，转眼已是黑夜。那山腰间的寺庙大厅却依然灯火阑珊。
“师兄，你说那丰州是出了什么妖怪？”慧智和尚疑惑道：“这空善（师兄）与空智（师弟）方才二十三，若是遇见了那了得的大妖，莫不是……”
“师弟大可放心，老衲虽接到那丰州的告信，不过并非真有人横死。老衲只是对着他们两个夸大其词罢了。免得他们心高气傲，不把心端出来认真对待。”
“原来如此。”慧智点头。
“当年你我救下的两个娃儿如今已经长的如此高大，是时候下山历练历练了。有道是，铁不练，不成钢，玉不琢，不成器。空海出去后，就数空善，空智在徒儿中的辈分最高，自然得好好树个榜样。”
“师兄所言甚是，师弟明白了。”
再说那一路同行前往丰州方向的空善与空智。在自己徒步赶了四五天路之后却不知怎么就搭上了那顺道的马车，马车满载下方才过了1天多便到了那赤黑外的十里坡。
“女施主，多谢你让我两上车载了我们一程。”空善拉着师弟下车像那年轻的女子低头道谢。
“没，没什么！”女子脸颊一红谈吐都有点不清了。那马夫老汉看着女儿红着脸也只得摇头作罢。两个小伙虽好，到底是和尚。你说这么好的小伙怎么就去当了和尚呢！
“女施主，小僧在此别过，告辞了。”空善道。
“告，告辞，小师傅告辞。”女子望了空善一眼，动作有点迟缓，还是回了那马车内。
“老施主慢走。”空智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见那马车走远才拉着师兄一阵欢笑。
“你笑什么？”
“不是我笑，师兄你都没看见，那姑娘看着你的时候脸都是通红的。你还一路给人家讲解佛门之事，难道看不出人家看上你了？”
“胡说！女子贞洁岂容你这么胡糟，别忘了你我可是和尚。”
“是！我们是和尚！阿弥陀佛！”空智厉声喊道。
“走吧。过了这十里坡，就到赤黑了。”空善整理了下包袱，把那长长的棍棒斜横于背后。
“赤黑还多远〃
“就快到了。”空善指着前方。
☆、第2章：灵狐再现
话说这个赤黑镇，因此镇方圆几十里泥土全部为深红色，且红到发黑，故名赤黑镇。倒是那漆红如墨的红土似乎格外肥沃，使得赤黑镇的农物年年均是好收成，倒也称得上一方沃土。百姓温饱便百业兴盛，那赤黑的大街上小摊商贸，也称得上市井繁华，车水马龙。
空善与空智一路走到那一家客栈，那客栈的人着实不少，楼下的桌子已经占了8成满。那小二见到两个和尚进来倒也没怠慢，依然是笑呵呵的迎面而上。
“两位师傅吃点什么？小店什么素斋都有。”
“就来两碗素面，一笼大馒头吧。”空智道。
“好嘞！两碗素面，一笼馒头！”小二高声喊道转身便要走，却被空善叫住。
“小师傅有事？”
“就是想问你打听一下，从你们这到那丰州，有多少路程？”
“大概六七十里吧。不过俺们市集上天天有牛车或马车往返两地赶集，只要给点小钱搭上那赶集的牛车，半日就可以到了。”
“那去灵州的呢？”空智插嘴问道。谁知，刚说到灵州，小二的脸色都白了。
“小师傅，你们不是要去丰州吗？怎么又问灵州？”
“我们是一个要去丰州，一个要去灵州。”空善回道。
“不瞒客官说，最好还是不要去灵州了，据说灵州最近闹男荒。”
“什么意思？”
小二四周张望了下，怕吓坏了自己的客人，只是小声道：“听说，灵州镇不知怎么的，隔山差五的就有男人莫名其妙的丢了命根子！愣是怎么查也查不出个大概，搞得那最近人心惶惶，女人还成，这男人吓得门都不敢出了，据说今儿种田都是女人在种，就怕家里头的男人被割了命根子。至于外地人怕是没人再敢去灵州了。”
空智一听来了兴趣：“还有这档事，莫不是这年头，连妖精都当了采花大盗，连男人也要。”
“可不是！”小二紧张道，然后又仔细端详了下眼前的两个和尚：“两位小师傅，当真要去灵州？”
“当真。”
“那两位可得小心点了，小的看两位师傅这么俊，听说那灵州大官的女儿正在四处相亲，挑女婿，也不管人家肯不肯。”言下之意是，除了怕被妖精盯上割命根，还怕空善被捉去当了人家的压寨郎君。
“……”此话一出，空善一脸尴尬愣是说不出话来，倒是空智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客栈。
“哈哈哈！”
“别笑了！”空善无奈道。
“可不是！小二说师兄你会被人抓去当了知府女婿！哈哈哈！强抢民女我是听过，这抢民男还是第一次，看来我在这赤黑和你分路是分对了！这往后的情况可就得靠自己了，要真被人抓去当了压寨郎君，我一时间可来不及前去相救啊！哈哈哈！”说话间，莫不是那周边的客人也都跟着小声窃笑。
“……”
饭后，两人把盘缠分了下，互相嘱咐了几句。
“路上要节俭一点。如果要长时间逗留，可能还得自己找份差事。”
“没问题。”
“记得控制脾气，免得闯祸。”
“你才是，出门不比在寺里，你要是还这么温和，要真被人抓去当女婿！那我可没法救你。”空智又开了空善一次玩笑。
“……”到底是玉灵罗汉转世，前世就是和尚，空善经常被空智拿着开玩笑，特别容易被一些男女之事堵得鸦雀无声。
“前面就是赶集往返的马车吧。灵州没有往返的马车，看来我们就在这里分道吧。”空善拍了拍师弟的肩膀。
“好吧。那我先走一步了。”
“恩。”
两人道别了后，空善（师兄）随着人群踏上前往灵州的岔路，而空智（师弟）则朝着那赶集来往丰州与赤黑的马车奔去。
“施主，不知你这马车是不是要回丰州？”空智捉住一个赶马车的老伯问道。
“正是正是。”那老伯一见有人搭讪便知是有回路费可赚，很是和气。
“小僧刚好要去丰州，不知施主方不方便载小僧一程。”
“小师傅请上车。”老伯往后挪了一步示意他上车。空智往内看了看，整张马车也只有这老伯一个人。难怪接到回客老头会一脸高兴样。
“施主，有件事不知可否问一问？”
“恩？小师傅有什么事？”
“听说，丰州最近发生了一些怪事，不知施主知道不知道？”
老伯一边掐着马绳一边掰着手指头：“说起这怪事，最近丰州发生的怪事还真有那么一启。在我们的镇上最近经常发生食偷。”
“食偷？”空智一脸茫然，这还是第一次听过这个词。
“说来也奇怪，这小偷什么都不偷，就偷吃。在我们村里头，几乎挨家挨户都被偷吃过了。就算是大白天，也会被偷。”
“这，这只是偷窃问题吧？有没有更悬的？”
“前段时日，我儿媳妇正在做饭，那日正逢过节，我在柴房亲眼看着我儿媳妇做了八九个菜，一大锅米饭，就在点了几柱香刚在门外烧了点纸钱一回头那饭菜就都没了。你说，这要是人吃的，那得是多少个人的饭量。这要是倒在什么东西里带走，我家的炒房没有窗子，就只有屋顶上一个天口，门是关着的，我那时都看着门那边，根本没有人进去。”老伯说到这里脸色开始古怪起来。“大伙都说来偷吃的不是人。”
“难不成还有妖怪会去偷吃人家的饭菜不成？”空智笑道。
“小师傅当真以为老头子我忽悠你？”
“不，不是，小僧就是觉得施主说得有点玄乎。”空智尴尬的抓抓脑袋。
“更玄乎的还在后头呢。也不知是怎么的，自打我家被偷吃之后，往后的时间里，每天定有一户人家会被偷食。就算看的在紧，还是会被吃光。怎么也抓不住那偷吃的人。时间一久，大伙就都说是妖怪。若真是妖怪，它若只是想吃东西，也就罢了，有人就怕它会吃人。”
“吃人？”空智一下来了精神：“那可有人被伤？”
“这倒没有。不过你说，这妖怪若是吃点东西倒也不打紧，可这么神神秘秘的让人家家里的娃娃都不安……”
那赶马的老伯一路和空智说着状况，空智一边听也跟着一边猜想。看来这丰州确实是有妖物出没，这一遭恐怕是要花不少时间。
下了马车，给了路费，空智站在这丰州的镇上四周张望。想不到这丰州倒也挺是繁华。就是这么繁华的镇上居然会去其他地方赶集。不过首先要弄清楚的还是这老伯口中说的，行踪如鬼魅的偷吃鬼到底是个什么妖精。空智正站在街上不知从何下手，那斯前面却围着不少人。走进一看才看见原来是张告示。
“请问施主，那上面写着什么啊？”空智抓住一个看热闹的年轻人。
“还能写啥，不就是那个挨家挨户偷东西吃的妖怪被，这回偷到了王家大院去了，据说把王家大院的镇店之宝，极品人参灵芝全部给扫光了。”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心疼样：“那得去了多少钱啊，若是偷银两也指不定值那珍惜药材的钱啊。”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啊？”
“那王家是有名的商人，家世显赫，如今遭窃，肯定是报案喽！”年轻人指着那榜继续道：“瞧瞧，抓住贼人的，奖赏100两！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空智又问道。
“那贼到处偷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根本没有人抓得住，最重要的是！根本就没人看见，是不是人还指不定了！现在人人都说是妖精在作怪。要真是妖精，谁敢去抓啊！走了走了！”
“哦……谢谢施主。”
人群一散，空智才得以走进那告榜。蹲在那好一会儿空智才摸着下巴撕下了那个告榜。若真是那贪吃的妖怪偷的，那人参和灵芝也早被吃了，就算抓到又有什么用。不过赏金100两，可以试试。今天就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