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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番外 作者:鱼蒙(晋江vip2013-3-8完结,重生,宅斗)-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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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蹲身,手往长安的裤头上一搭,一拉,一气呵成。
  
  长安只觉下半身一凉,自个儿的裤子便掉到地上。他忙蹲下身子去拉裤子,抬头眼里全是不可思议:“杜秋娘!你竟然脱我裤子!”
  
  秋娘已经十分霸气地站在跟前叉腰大笑:“范长安,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被扒了裤子的范长安下半身凉飕飕,心里更是凉飕飕,他这个小娘子啊,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不立夫纲誓不为人!长安提了裤子暗自握拳,随即却是想到,这会还不是跟秋娘闹翻的时候,他的肉还没吃到呢!
  
  片刻后,他期期艾艾地又跑到秋娘身边,低声道:“那白日里你应我的事儿呢?”
  
  “什么事儿?哦,我昨儿醉了,什么事儿都不记得了。”秋娘忍了笑,一本正经地答道,脱了外衣便要上床。
  
  被骗了……长安握了拳头恨恨想,下回若是再逮到秋娘犯错,那他定然连本带利要回来。可今日不行,今儿秋娘打金宝那劲儿他还看在眼里,若是这会他霸王硬上弓,杜秋娘非得废了他不可。
  
  心有余悸……这不安全,着实不安全。
  
  虽然是这样想着,他依然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虎子的心,在夜晚入睡之前,伸了手要抱杜秋娘,哪知手还没碰到肉呢,便被杜秋娘一把拍掉。
  
  长安还想再碰秋娘,秋娘索性拿了被子蒙了头,再不理他。
  
  长安抽了抽鼻子,委屈地想,今晚大约真是没肉吃了,别说肉了,怕是肉香都闻不着——他家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的小娘子杜秋娘似乎又生了他的气,可是,今儿他做错了什么呢?
  
  带着“女人不易懂” 的深深叹息,吃不到肉的范长安脸色渐渐沉了,待半夜秋娘沉睡时,他偷偷下了床,站在院中,望着他祖母范老太太的屋里,许久许久。
  
  第二日,长安起了个大早,范老太太已经拄着拐棍站在院中,呆呆望着天。长安看着范老太太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就顿生了一股苍凉,连带着范老太太的那一声咳嗽他都觉得越发揪心。他终于忍不住上前,握着范老太太的手道:“祖母,您还是回去治病吧。”
  
  昨日秋娘对范老太太说的话,他在门口听了个一清二楚。范老太太特意将珍藏多年的人参都给了杜老汉时,他便猜到了,范老太太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她得找个缘由栓着杜老汉,让杜老汉待他如亲生儿子。那笔财富,便是感谢。
  
  “安哥儿……”多年没唤过范长安乳名的范老太太脸色一动,“若我回去,后果如何,你可懂?”
  
  “我懂。”长安斩钉截铁道。或许多年的平静都要打破,可什么都不及老太太的平安。
  
  范老太太看着长安渐渐刚毅的脸,终是点了点头。
  
  范老太太是在当天晌午走的,走的时候,身边就一个林源修。范老太太握着秋娘的手,半晌不说话,秋娘便紧紧地握回去,老人家的心思,她懂。长安又同范老太太说了一会子悄悄话,二人轻轻地拥了拥,长安背过身来时,眼角都湿了。
  
  “表舅,照顾好我祖母。”
  
  秋娘只听长安又是一声叮嘱,眼睛一睁:表舅?扭过头去,便见林源修点了点头。林源修竟是长安的表舅?秋娘头皮一紧,范长安,到底还有多少事儿你没告诉我?
  
  林源修见状,却是低声对秋娘解释道:“我同长安的娘是拜把子的兄妹关系,长安极少喊我舅舅。这小子,也就要求我时,方才嘴甜一些。”
  
  送走了范老太太,长安的情绪很是低落了一阵子。秋娘怎么问他,他都不怎么爱说,连着床上的事儿都不大积极。
  
  还有杜金宝……这闹心的倒霉孩子,一个劲儿还是嚷着要娶苏千落,杜老汉饿了他三四天,他都奄奄一息了,嘴还是硬着,后来直接晕死过去了。
  
  还是杜若兰来寻秋娘,秋娘隔着门,看着杜金宝瘦了一圈,心一软,终是给了杜金宝一口饭,当杜金宝醒来说了第一句话,杜秋娘恨得险些将杜金宝捶烂了直接送去喝孟婆汤再造。
  
  他说:“千……千落……”
  
  “这闹心的日子呀……”杜秋娘一边数着这几日赚回来的铜板,一边默默叹气。
  
  可手上数到一千个铜钱时,她却眼前一亮,方才郁闷的情绪一扫而空:一千铜钱!也就这么几天,她做了些手工活计到街上卖,顺道拿了范长安丢在抽屉里的那些小人参,竟就卖了一两银子!
  
  范长安啊,真是守着银山过苦日子!
  
  杜秋娘骂道,看了看日头,长安该回来了。
  
  也不知道范长安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老太太走后那几天,秋娘总是等到很晚才能等到长安回家,她便多了心,每日快到长安回来的时间时,便搬了个板凳,一边在门边坐着纳鞋底,一边等着长安回来。
  
  第一日等门时,长安身边正好是他的同窗,两人回来,那同窗提了眉眼嘀咕了句:“长安真好福气,范家嫂子好是贤惠。”那眼里似是告诉长安:有人等门,是件极让人羡慕的事儿。
  
  吃晚饭时,长安一晚上对着她眉开眼笑,还特意多给秋娘夹了几筷子的菜。那小眼神,看得秋娘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可既然长安高兴,她连着几日都等。
  
  那一日,她赶着去救被禁食的杜金宝,回来时便晚了,长安一晚上嘟着嘴巴也不爱说话,秋娘唤他,他便幽幽地提了眉眼看她,像是被遗弃的猫狗一般,眼里全是控诉,秋娘真是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啊,时而是个英雄,时而像个呆子,时而深沉如智者,时而却是耍赖的孩童,这样多变,多变的教杜秋娘觉得,这生活,真是够丰富多彩。
  
  秋娘想着,便弯了唇角,踮起脚便往远处看:范长安怎么又这么晚?
  
  眼角不经意地扫到身后,便见一个人猫着腰,正沿着屋子一点点地往后挪。
  
  “真是小孩……”秋娘一笑,便想着要吓长安一跳,迅速转身,朝着长安便大声唤道:“范长安!”
  
  “咕噜……”一个破布包裹应声而下,两人都呆住了,片刻后,秋娘惊叫一声,扑了上来:“长安!你这是怎么了!”
  
  范长安一早穿出去的衣服撕扯破了好几处,身上四肢处全是血渍,脸上黑乎乎的,泥水尘土挂了一脸,脸颊上,似是青肿了。
  
  他的身后,正站着那个矮个子的书生,名唤李然。
   ~
24、     “我不疼;身上的血都是旁人的。”长安嘿嘿一笑,一脸呆像,只是脸上的伤,让那呆呆的笑越发渗人。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秋娘再次问道,手上刚拧的湿毛巾擦过范长安的脸;一盆子都是泥;她使了劲儿;长安嘶了一声;白净的脸上赫然是几道擦伤。

    秋娘看得心惊肉跳;可范长安的呆笑越发让她难过。她随手便将帕子扔了;重击之下,溅了一地水花。

    “你既是不说,我便去问李然去!”她一怒;便要往外走。

    “秋娘……”

    “别唤我。在我进屋之前,你把自己收拾干净,否则我一棍子把你的腿打断了,让你躺床上一个月,我伺候你!”

    秋娘的声音也哽咽了,眼睛也红了,可她不敢看长安身上的伤口,她怕哭出来。

    出了门,李然正喝着茶,见了秋娘一脸杀气,身上莫名一寒,忙起了身,将事儿吐了个干净。

    “范家娘子莫气,长安身上的血都是旁人的,他那脸上的伤……也是因为救我才受的。”

    说起这事儿,李然也觉得颇为不好意思。

    今日出学堂时,他无意间听到赵剑刃同人攀谈,说是如今范长安在学堂里颇得夫子欢心,便是学堂里的学子也多愿意同范长安交好,倒是将张元宝等原本在学堂里叱咤的人比了下去。攀谈的几个人颇为不服,只道长安定是给了先生什么好处,再者,先生同建州巡抚张博兴多为交好,若是先生将长安推荐给张博兴,那他将来若是得了功名,或许前途无量,

    几人在言谈之下,为着嫉妒加忌惮,竟生了歹意。李然方才得知,赵剑刃一向同流氓痞子交好,竟是集结了几人前去拦长安的路,说是要“教训教训呆子”。

    “我去寻长安时,他可真是厉害,一人敌八人,竟是毫不示弱。若只是拳脚相交,长安未必会输,可恨那几人,竟是要废了长安,拳脚皆往他右手打去,后来那帮痞子见打不过,竟是红了眼,取了随身的佩刀,刀刀要取人性命!”

    “啊……”秋娘原就听着身上打寒颤,这会更觉眼前一黑。李然忙拦道:“嫂子莫急。那刀子没打中他,反倒是那几个痞子吃了大哭头。我见状,原也是要上前帮忙的,只是书生手弱,反倒成了长安的负累,他为了护我,才越发伤得厉害。”

    李然说完,见秋娘脸上杀气腾腾,不由打两个寒颤,借口家中有事便要遁走。秋娘谢了又谢,送他出了门,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

    张元宝,又是张元宝,赵剑刃是个莽夫,他能想得如此长远,还不是张元宝撺掇的!

    她推了门,长安已然换了衣服,裤子褪到了一半,膝盖上全青了。见了她,裤子也不拉了,单腿跳啊跳,蹦跶到秋娘跟前讨好地唤道:“秋娘,我今儿以一敌八,可有霸王之气?”、

    他原也是想安抚秋娘。

    “王八之气!你若是真有能耐,就不该让他们伤你分毫!”

    秋娘看着长安的右手,一把撸了他的袖子,果真看上头淤青了好几块。这帮禽兽,若是真毁掉了长安的右手,他的后半生……秋娘咬着下唇,忍住泪,拿了林源修留下的化瘀药,下了重手便往他胳膊上搓。

    长安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硬是咬着牙不吭声。直到秋娘洗净了手,他方才认错道:“秋娘,往后我再不打架了。若是疼,我一定告诉你,你别生气。”

    秋娘摸了摸他的头,扭过了头,心中一阵酸楚:他不同人打架,可张元宝呢?

    一晚上,长安都因着身上的伤睡得不大踏实,连着秋娘,也是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秋娘便窸窸窣窣地起了床,站在床前,看了长安好一会,长长地叹了口气。

    长安只闭着眼睛装睡,秋娘出门的时候,他还想着是秋娘起夜了。大半晌后,他才隐约觉得不对,忙起身出去找,秋娘不在茅房。

    夜晚的农村万籁俱静,偶尔有两声蛙叫。凉风有信,秋月无边,可范长安寻秋娘的情绪却好比度日如年。一路狂奔之后,他方才赶上秋娘,他忙一把拉住她,着急道:“秋娘,你要干嘛!”

    杜秋娘左手一把镰刀右手一捆木柴,挣了长安的手往后退了几步:“你别拦着我。那帮王八蛋,他们就是想废了你的手!今儿我就去他家放一把火!烧了他全家!”

    他们对范长安的伤害让杜秋娘出离了愤怒,这会说起这事儿来她反倒冷静了。可越是这样的冷静,越是让范长安害怕。

    “你不能去!”范长安脸一沉,双手便去夺杜秋娘手上的镰刀,哪知心里的恨让杜秋娘生了无边的力气,便是长安都有些耐秋娘不得,长安灵机一动,抱着自己的右手便蹲下来,痛苦道:“啊,我的手……”

    杜秋娘果真上当,将双手东西一丢,凑上前道:“长安,你怎么了?”

    趁这当口,长安一步跃起,将那镰刀远远一扔,秋娘再要抢,长安已经软了声调道:“好端端的一个婆娘怎得就非要当母夜叉!杀人放火的事儿是良家妇女能干的?你呀,怎得从悍丫头变成悍妇了?”

    分明是很严厉的斥责,可长安的话里却全是宠溺,惹得杜秋娘一下便流了泪,哭道:“我就是见不得他们这么欺负你!在这世上,只有我能欺负你,其他谁都不能!”

    杜秋娘忍了一个晚上,每回她想起张元宝便牙齿痒痒的,她承认她一时昏了头,可天知道,她真想砍了他——她是爱欺负长安,可她再欺负长安,能让他浑身伤成这样?

    以一敌八?

    想起同赵剑刃交好的那几个混混,杜秋娘真是不知道长安怎么打赢这场仗的。

    她一下便放声哭了,一边哭一边咿咿呀呀道:“那王八犊子再敢欺负你,我就杀了他,杀了他……”

    长安只能抱着她,听着秋娘孩子般的话,可偏生心里头暖和地紧,秋娘哭了,他反倒畅快了——发泄了,总比忍着好。

    秋娘偎在长安怀里哭了好一会,长安怕她冷,时不时替她搓搓手臂,两人正想着回家,长安却惊讶的发现,从村西的方向一道火光冲天,似乎就在秋娘家附近的方向,“是哪里走火了。”

    “秋娘,你看!”

    秋娘擦了眼泪,一转头,哑声道:“别是我爹家吧。”这会三更半夜的,人都在熟睡中,若是火势蔓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她一惊,忙拉着长安往家里的方向跑,边跑边扬了声高声喊道:“走水啦,走水啦!”

    村里的烛火渐渐点起来,许多人慌里慌张地从屋子里出来,一见村西方向的火光,皆是一惊,忙拎了水一同往那跑,家里有铜锣的,更是敲醒了全村的人。

    等秋娘到村西时,那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都是刚从睡梦里醒来,秋娘一眼看见人群里的杜若兰,急忙问道:“爹呢?金宝银宝呢!”

    杜若兰指了指家的方向,道:“爹抱着银宝呢,金宝还在柴房里,爹去寻他。”

    不是自家着火,秋娘的心渐渐放下来,转了身去寻火势来源,正是离杜老汉家并不远的——

    “苏寡妇家起火了?”秋娘大吃了一惊。在她的记忆里,村里从未有火灾。苏寡妇这是怎么了?天怒人怨招报应了?

    “人都还在屋子里呢!”就听身边人议论纷纷,不管苏寡妇平日为人如何差,可人命关天时,谁都会紧张。

    救火的人越来越多,火势渐渐得到控制,村里年轻力壮的男子冲进去救人时,先是抬出了受了惊吓但身上无伤的土根娘,也就是苏寡妇的婆婆。苏寡妇的房间火势最盛,男子们等了好一会才敢进屋,可进去的男子皆是一推门,都愣在了门口,脸上的表情都极为复杂。

    杜秋娘隐隐觉得不对,便见不远处杜老汉牵着杜银宝一脸惊讶地跑过来,见了杜秋娘,忙压低了声音道:“秋娘,金宝从柴房逃走了。”

    “逃走了?”杜秋娘反问一声,心一惊,视线便落在苏寡妇门口,此时有人已经请动了村长,村长立在苏寡妇家的门口,白色的胡子一颤一颤,手都在晃动,半晌方才艰难斥道:“将二人抬出来!”

    全村的人都来救火,而此刻,全村的女人们选择掩了孩子的眼睛,自己转开了头,而男人们皆是一脸好奇。

    杜秋娘静静地看着:、前因或许不同,可现下的结果,她却再熟悉不过了。

    昏迷中的苏寡妇被人粗粗用衣服裹住了,而张元宝的爹,似乎有人看他不大顺眼,只是用一小块布遮住了他中间的部位,几乎全…裸,跟苏寡妇一同别人抬了出来。

    刚刚受过惊吓的土根娘一看,“哎呀”一声,再次晕了过去。

    两盆冷水浇面,苏寡妇和元宝爹悠悠转醒,面对众人,先是大声笑着拍腿哭,“我们没死,没死!”可哭着哭着,他们脸上却僵了——被大庭广众围观通奸,当真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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