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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龙跃升官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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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是英雄的想法,而实际上,我像被烫着了一样,忙不迭的把手缩了回来,我真不想死呀,我还这样年轻,远大理想还一个都没有实现,美好生活还没好好享受。要不然我就先投了小鬼子,只当自己是去卧底了?对,我这是打入敌人内部,这才是真英雄所为。
  “放开他。”就在我为自己,想苟延残喘大找理由时,一个声音适时响起。
  一听这声音我身躯一震,猛然回首。不远处站着的那个帅气的黑壮少年不是颍川还是哪个,一瞬间,我的眼泪好悬没落下来。
  那倭寇抓着我的手没有松开,只转头看着颍川道:“咱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颍川对我一指道:“这个人的事,我今天管定了。”
  那人又道:“插手我们的事,你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我现在杀了你,就不会有任何后果了。”颍川说着,左手上寒光一闪,已多了一柄匕首,而他右手腕上缠着的一条细细的黑色长鞭,竟象蛇一样扭动了起来。
  “好,早想与你一战,既然如此,我们就手下见输赢吧。”那人举着我的手一晃,把我抛了出去,我的背重重的撞在一棵树上,脑袋里嗡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却是独自躺在一条荒凉的小路旁,身上裹着一件黑色外衫,那衣服上带着淡淡汗臭的味道,这味道我是何等熟悉,曾多少次我把他踢下床,“去把你那身汗味洗干净再上来。”
  颍川不愿洗澡,每次都对付,“我昨天刚洗过了。”
  “你昨天还吃过饭了,怎么今天还吃?别跟我这对付,不洗你就睡马厩去。”我每次都是这么霸道的逼着他去洗。
  低头再闻闻,这味道可真浓,没人盯着他了,八成他就能懒则懒了。
  “颍川,颍川。”我向四下里高声唤着,但四野空旷却没人回应。
  我吸了吸鼻子,艰难的爬起来,身上酸痛的像是要散架一般。
  抱着那件衣服向前走了几步,脚下一软,一头栽倒了下去。
  “阿跃,阿跃。”一个人影大叫着,快速窜出来,伸手将我抱起。
  我一把揪住他的腰带,“臭小子,看你还往哪儿逃。”

  第三十二章

  颍川尴尬的道:“阿跃……”
  我挥起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你小子混蛋,十年兄弟,你说走就走,一走一年多,连封信也没有,你知道我和锦堂有多惦记着你,我爹娘有多惦记着你吗?”我说着,不解恨的又给了他两拳。
  肚子上是人体柔软的地方,颍川又放松了肌肉,但几拳下来,我仍忍不住气喘,只得罢了手,“回……回头……再……再……收拾你。”
  颍川拍着背给我顺气,“怎么身体还是这么差?”
  我靠在他怀里叹气道:“哎,当官难呐。”
  “我不是不想见你,而是不敢见你,你是当官的,跟我牵扯上,被人知道了,只怕对你不好。”稍倾,颍川含含糊糊的对我解释道。
  “什么跟我牵扯上不好?”我追问道。
  颍川讷讷半晌才道:“你是官而我是贼。”
  “贼?你是江洋大盗?”
  “不是,偷偷摸摸的事,我才不肖干呢。”
  “那,你是劫富济贫的绿林劫匪?”
  “阿跃,你那脑瓜里都想啥呢,这年头哪还有那档子事。”
  “你吞吞吐吐的,还不从实招来。”
  “我爹是江南水陆码头的总瓢把子。”颍川低着头,悲愤的说道。
  黑社会老大?我眯缝着眼睛,慢慢笑开了,自古做官想要捞银子,不能贪墨、亏空的情况下,就只剩官商勾结、官匪勾结一途了。现在天上居然掉下来一个大匪给我勾结,真是太妙了,我好像能看到银子呼扇着翅膀在我面前飞,只要我一伸手……
  于是我伸出手去,拍了拍颍川的肩膀,“说什么傻话,你我兄弟还说这么生分的话干嘛,你在我心中,比那什么的官职都重要的多。”
  颍川抬起头,满眼星光的看着我,“阿跃,你真是太好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有霎那的恍惚,曾经有一双更为星光璀璨的眼睛……
  连忙挥挥手把那双眼睛赶开,“你既是这般身份,当初为什么会栖身在我家的?”
  “我爹有一个厉害对头,他怕那人对我下毒手,就把我送到了他们两方势力都薄弱的京城,很巧合的在那里认识了你爹,我爹觉得没有什么地方,能比在兵营里更安全的了,于是,就……”
  “你既是地头蛇,知道了他们要杀我,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救我?”我质问道,我都差点死了两回了。
  颍川连忙解释道:“我开始听说他们要杀钦差,以为指的是姜寒,朝廷的事我们江湖人,向来是不插手的,直到倭寇出动去了江北,我才恍悟他们要杀的是你,紧赶着来救。还是险些晚了一步。”说着,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一提这事,我想起了晕倒前的那一幕,上下打量了颍川一番,没看他有受伤,松了口气道:“那个倭寇头子,你把他杀了?”
  “那人功夫太高,我没能杀得了他,让他带伤逃了。但他好像不是倭寇头子,可倭寇又听他的命令,嗯,那人挺神秘的,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森一男,具体的我也说不好。”
  我想了想道:“我没死的消息,传到江南,估计那边还会再派杀手的吧,你得保护我呀。”
  “我们黑道有黑道的规矩,我不便在你身边护着你,不过森一男伤得不轻,势必要就近找地方养伤,他又是向来独往独来的,所以江南那边知道你没死的消息,想必还要等一阵子,你趁这个时间就赶快回京城吧,江南的水既深且混的,就算皇帝老儿亲来了,也不见得能搞的定,你还是想办法把这差事推了吧。”
  推了?那我那个三品官职不就泡汤了吗,而且说不定回去后,连个从四品也保不住了。我掰着手指琢磨,江南那边暂时以为我死了,而颍川说是不掺和官场的是非,但我要是有什么危险,他断不会袖手旁观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其实还是可以搏一搏的。
  想罢,我对颍川道:“颍川,你只要助我悄悄进入江南就行。”
  颍川摇头道:“阿跃,那里太危险,你还是……”
  “颍川。”我握住颍川的手,委委屈屈的道:“以你我之间的情意,你如果不想帮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颍川回握住我的手,急急的道:“阿跃,我帮,只要你想要的,我什么都帮你。”
  搞定。
  事情说定,我精神一松,无力的向后倒去。
  “阿跃,我不逃了,你别玩了。”
  “我没玩,我真的好难受。”我按住昏眩的头,无力的呻吟道。得了风寒,发着烧,几天来又不得休息,哪里可能不难受的。
  *******
  “阿跃,就只找到了这件,你看行不行?”颍川拎着一个小包裹,钻进舱来。
  我接过包裹,“嗯,让我试试看。”
  颍川犹豫了一下道:“那个,我出去等你。”
  那天后,颍川将我悄悄带到了江南,藏在一条小船上。这里本是他的地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藏个人倒也不难,所以也没遇上什么麻烦。
  “颍川,看我这身打扮怎么样?”稍后,我身着一件白底蓝碎花的女裙,扎着一对歪歪扭扭的双鬟髻,从舱中走了出来。
  见颍川傻愣愣的看着我,不置可否。我微旋了下身,学着女人的样子,轻摆着细腰,踩着碎步,向坐在河边的颍川走去,同时拿捏细了声音道:“韩大官人,看奴家的样子,如何呀?”
  嗤的一声。
  “喂,颍川,早就告诉你多吃菜,别吃那么多肉,看看这火上的,鼻血都喷出来了。”我大步冲过去,按住他耳后,给他止血。
  颍川闭着眼睛,仰着头道:“阿跃,你没好利索呢,还是再养养再去吧。”
  “不行,时不我待呀。”江南那边以为我死了,京城那边大概不久后也会得知我的‘死讯’,那时我爹娘知道了还不急死呀,我得赶快找个隐蔽的身份,安顿下来暗中查访,而让颍川回京告知我的家人,我平安无事的消息。
  “那,你也没必要穿成这个样子吧。”颍川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我,又赶紧闭上了。
  我给他脑门一记锅贴,“我这打扮有那么惨不忍睹吗?”低头看看自己这身装束,也觉得好笑,呵呵笑了几声说道:“要不打扮成这样,怎么上演‘美女救英雄’的戏码呀。”
  “那你为什么非得找上管家呢?论财力管家不是最雄厚的,论和官府勾结管家也不是牵扯最多的那个,你要是查江南官员贪墨,最应该的是找钱庄吧。”颍川以往很少对我的意见质疑过,一年多不见,本事见长呀。
  我解释道:“关键就在于管家不是‘最’的那个,才好查。现今江南官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能销毁的证据都销的差不多了,能隐藏起来的银两、账目,早就转移、隐匿了,剩下动不得的人和物,也会看得紧紧的。管家是粮商,是他们的赈灾银流向的下手,是目前唯一可能的盲点,但只要管家的账目还在,就能让他们在劫难逃。此外还有一个原因……”
  说到这儿,我狡黠的对颍川挤挤眼睛道:“管家现在的掌家管仁华,乃是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青年,呵呵,这个年纪的男子,最是驳不开面子,被个女子救了,还哪里好意思把人赶出去。”
  “可是,那管仁华向来有江南第一公子的美称,你就不怕……”颍川支支吾吾的没说下去。
  我又给他一记锅贴,怒道:“我是男人,穿了女人衣服,那也是个男人。”这个不开窍的颍川,男女差别,还是搞不清,哪天得带他去见识见识,让他好好明白明白。

  第三十三章

  天阴沉沉的有点冷,我踮着脚尖,眼巴巴的眺望着远方,终于看到颍川大步跑了过来,“阿跃,他们来了。”
  “都准备好了吗?”
  “你放心吧。”
  这天,管仁华视察完自家的米铺,准备到郊外的粮仓去转转,走到半路,途径一座荒废的农庄时,抬轿子的轿杠突然啪的一声断了,轿子猛然一歪,他被重重的墩在了地。
  “出了什么事?”管仁华扶着摔疼了的屁股,走出轿子问道。
  “真是邪门了,这么粗的木杠子居然莫名其妙的就断了。”四名轿夫。其中一个年长的应声答道。
  管仁华看了看那比手臂还粗的轿杠子,“可还修得吗?”
  “能修的了,只是得等会子了。”那轿夫答道。
  “公子外面冷,咱们先去那屋里歇会儿吧。”书童指着那栋残旧的农庄道。
  “也好。”管仁华点了点头,
  走近农庄,虽破旧萧条,但还不算太脏,角落里还有把完整的椅子,管仁华走过去掸了掸土,坐了下来,对书童道:“你把账册拿过来,我在这里看看。”
  他那个轿子突然坏在这里,自然是我设计的,看书童应声出了屋,我从里间转了出来,故作怒容道:“我这家里,虽然破旧,但公子不告而入,也太过失礼了。”
  管仁华没想到这里居然还住的有人,愣了愣,起身道:“在下不知,打扰了,这就告辞。”说罢正待转身而去。
  这时屋顶突然轰隆一声,破开了一个大洞,一个火球随着砖瓦、泥土落在地上,啪嚓一下,又爆裂开来,溅起火星无数,大半座房子立刻熊熊燃烧了起来。
  时间、位置拿捏的刚刚好,我心里暗赞一声。拉住管仁华向一旁躲闪开飞溅的火星,“公子小心。”
  管仁华从最初的惊愣中,回过神来,转身冲向还未起火的宅子后进。
  屋外隐隐传来救火的呼喊声,但龙火弹威力何等之强,这屋里又看似随意实则有意的摆置、堆放着,许多干草柴薪,那火如何扑的灭。
  看看情况已经够危急了,“公子,从这里出去。”我再次拉住他,把他拽到一处墙壁前,伸脚向墙上踹去。
  “哎哟,”我痛呼一声,抱着脚跌坐在地上,好你个颍川,叫你把这墙挖松了,一踢就破,你倒是挖了没。
  屋后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口大缸,里面盛着大半缸水,缸口有一个大窟窿,这个窟窿连着墙上的一个洞,颍川躲在缸里,可以把屋里的一切看个清楚,此时委屈的想,阿跃,那墙我挖的就剩一层皮了,你那力气也太小了。
  “让我来。”管仁华将我推到一旁,抄起一根木桩子,大喝一声,撞向墙壁,哗啦一声,不但墙壁破了,伴随着屋顶也坍塌了下来。
  “啊,”我大叫着闪避,眼看着一根带火的横梁就要砸中我,一条黑色的鞭子探过来卷住了横梁,与此同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我的头发,把我连拉带拽的,拖出了屋。我的‘美女’救英雄计划,到此‘美女’被英雄反救了。
  “姑娘你没事吧?”管仁华问道。
  “没,没……”我惊魂未定的道
  “既是如此,那告辞了。”说罢转身而去。
  就这么,走了?
  “哎哟,好痛。”我按住脚,趴在地上,哀哀呼疼。
  管仁华皱起了眉头,作为江南第一公子,这种场景管仁华是屡见不鲜了。但想这人刚才到确实和自己历过一番患难,虽看现在的样子,有装模作样之嫌,倒也不好不管,于是对迎上来的书童道:“墨儿,这位姑娘伤了,你扶她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虽然是你救了我,但好歹刚开始我也帮了你不是,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把我丢给个下人了,要不怎么说为富不仁呢,我心里嘀咕着,把手伸到背后,冲着水缸的方向挥了挥。
  “哎呀”那叫墨儿的书童突然像是被什么绊了一跤,跌倒在地。
  “怎么了?”管仁华过去把他扶起来问道。
  “不知道,膝弯这里,突然疼了一下。”说着活动了活动腿,又走了两步,“现在好多了,不太疼了。”
  管仁华回头看了看我,又皱眉想了想道:“拿些银子来。”
  书童从怀里取出一个银袋子,交到他手中。
  管仁华走到我身前,“姑娘,这些银子你拿着,自己找个大夫瞧瞧吧。”
  我真的有点怒了,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呀,冷声道:“公子既是不便,小女子不敢烦劳,银子之事,小女子虽穷但尚不至于乞讨,公子收回吧。”
  说罢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跛着脚,半转过身看着已烧成一片瓦砾的房子,用沾满灰尘的衣袖抹了抹眼睛。
  身后一阵沉默,然后管仁华的声音道:“这房子已毁了,姑娘腿上还有伤,恐怕……不如我先送姑娘进城吧。”
  我心中一喜,故作风雅的回眸一笑道:“公子真是个难得的好人,如此有劳了。”
  许久后,听管仁华提起当天的事,我才知道,我那自认为风雅的一笑,衬着我满脸的黑灰,一头的乱发,以及两排白牙,是何等的惊悚。
  *******
  迷迷糊糊的醒来,已是日暮时分,在进城的路上,我坐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竟睡着了。
  连忙爬起来,走出那个房间,面前是一个院子,院中摆着的尽是药材,一个中年人带着个小童,正忙着把药材往屋里般。
  见我出来,那人迎上来道:“姑娘醒了?”
  “您是……?”
  “这里是医馆,在下姓白,姑娘的脚伤不碍事,只是姑娘体弱,需调理些日子。”
  “那管公子呢?”
  “管家公子,为姑娘付过药费,已然离开了。”
  我听罢,掉头就往外冲,这个该死的管仁华,害我费了那么大劲,怎能让他轻易逃了。
  出了医馆,我吹了声口哨,不远处回了两声口哨,我心中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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