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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公主驸马育儿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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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玉终于转过身来,露出了有点红的脸。哑哑的:“为什么?”
  “先喝点水”言望把水端给他,温玉乖乖的喝,喝的有点急,呛的直咳嗽。言望摇摇头,把人搂了过来一下下的在背后帮着顺着气。
  “早几年在关外打仗的时候路过一个很小的部落,那时候我的部队阴错阳差的救了部落的酋长,作为谢礼他们给我吃了一种果子,听说吃了那个百毒不侵做不到,但是一般的小把戏都伤不到我……”
  “……”温玉听了心里还是觉得不太爽。于是挣扎着要摆脱,但是被搂的紧紧的。
  驸马在他耳边故意暧昧的说着:“昨晚的红烛一直烧到了天亮……”
  “……”温玉不动,也不咳了。
  “还有你有东西忘了。”
  言望从怀里摸出了样东西,放开人挂在了温玉的脖颈上。
  是昨天夜里洗澡的时候退下来的玉佩。
  温玉抬手摸了摸,还是温热的。
  “你被西皮冬瓜咬过没?”
  “没,他们不敢咬我……嘶……你干嘛……”
  言望正抓着温玉的手臂咬了下去,还挺用力的。
  “你若是不喜欢……就当昨晚是被我咬了一口,要不,给你咬回来?”言望掳开了袖子,把手臂伸到了温玉嘴边。
  温玉明明是笑了起来,被逗乐了:“咬你做什么,能饱肚子吗……”那样子又脑又羞的,很可爱。
  言望忍着笑,很快就端来了热热的东西。
  温玉就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又红了起来。
  那分明是一碗红豆粥……
  ……
  言珏已经九个月大。
  也不记得是从哪天开始,小家伙开始能自己扶着东西站起来了,爬的速度也飞快,曾经的摇篮再也装不下他这尊小菩萨。
  言望没法子,唤人把温玉的卧室都铺上了厚厚的毛绒毯子,这样言珏在地上到处爬也安全些。毯子铺上了以后,可把三只猫咪给乐坏了。一个个都乐呵呵在屋子里撒欢的跑,偶尔打个架,偶尔调戏下言珏,偶尔把温玉的东西叼的到处都是。
  温玉也乐得清闲,孩子更大了些,每天让他操心的事情也少了很多。小望望和三儿感情最好,一人一狐总是呆在一起,有时候温玉出去一趟找不到孩子,把白狐狸唤出来,孩子也就屁颠屁颠的跟在狐狸身后爬出来了……
  三儿那场大病,温玉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怕就怕孩子命是保住了,但是烧傻了。
  好在三儿还是挺机灵的。能笑能闹,每次叫他的名字,还会对你傻乎乎的笑着,口水流的到处都是,下牙床上第一颗小乳牙也冒了出来……现在咧嘴笑的时候,那一点点的小乳白色特别的招人喜爱。
  转眼到了七月。
  朝廷里动静也挺大。
  皇帝新开的科举,从今年三月开始的乡试放榜已有三个月有余,院试也准备的稳妥。
  司徒祺原本并没有用人慌的意识。于是登基了几年也没想过科举之事。只是这些年,被他处死抄家流放的钦差大臣数目数多的都数不过来。然后他发现蔚一的工作越来越辛苦,问了问,原来是底下一些原本贪污但是还干点事实的官员都被查办了。蔚一也是手下无人。
  于是皇帝有点后悔的没早点想到这些。他挺烦那些无聊的八股文,却是在朝堂上争执了半天,一半觉得可以考虑用举荐制度,也就是由钦差大臣们推举自认为德才兼备的小辈为官上任,速度快也省事。而另一半人争执的说举荐制度容易官官相互,水份太大。
  司徒祺听了朝臣们吵了三天,拍了板,就让那个极力推荐举荐制度的御史大夫秦恭,去主持科举,反正御史大夫平日里就管监察和文书工作,皇帝书房里一半的酸奏章都是出自御史大夫和他门下之手。
  司徒祺不按常理出牌已经习惯了,秦恭只道自己被皇帝摆了一道,还是只能欢欢喜喜的揽过工作披星戴月的去张罗文科科举。
  而武科的科举一直交给言望来主持,却是院试的筹备都准备妥当,太尉卫忠贤在家中服孝丧三年期满,归朝。全面接手了言望的工作。
  这丞相,太尉和御史大夫在朝中位列三公。 丞相管正职,太尉管军事,御史大夫管文职和监察,是除了皇帝外最有权利的人。却是一直以来这三足鼎立相互制约的情势一直都没有形成。
  丞相蔚一虽然重权在握,却一直都是处事低调谨慎的人,朝堂上很少见到他与谁意见相左而争吵,多是安静听其他朝臣们的争论,最后帮皇帝总结一下争论的重点让司徒祺拿主意。而太尉卫忠贤在司徒祺刚登基不久就回家服孝丧去了,言望就是为了顶太尉的位置才被司徒祺从边疆叫回了京城,如今太尉重掌全国的军事大权,复职的太尉最近的动静也很大。
  总之太尉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架空了言望的全部职权。
  司徒祺挺乐意见到这情况。他对太尉不太熟,对言望反正也不怎么看的顺眼,于是他乐呵呵的看着这两人怎么个斗法。
  倒是言望的态度让他挺失望的,这人被架空了权利,整日里也就去校场练练兵,偶尔陪着皇帝打打猎,然后其他无事一身轻,连奏章都不用写了。皇帝派人去将军府盯了好好些日子,就听说,言望整日回家和温玉公主照顾和安郡主。有空了一家人还在傍晚出将军府散步,假日里,更是举家出游,把京城附近游历个遍。
  于是司徒祺听了,又心里不平衡了。
  蔚一那时候正看着折子,院试的题目已经想好了好几套待选,秦恭交给皇帝做最终的抉择,却是皇帝随便的丢给了蔚一:“朕最烦八股,你看着选就成。”
  于是蔚一已经凝神考虑了许久,忖度着司徒祺的喜好,和秦恭选题的用意,考虑了整整两个时辰,终于提笔,在几个题目上画下了朱批。
  轻轻的松了口气。正要动动脖子松一松筋骨,看到离自己不远的人正一只手托腮的看着他发呆……
  “……”司徒祺经常这样,蔚一也不敢乱动了,低下头继续看下一本文书。
  “明日丞相陪朕去郊外走走如何?”
  “可是什么节日?”蔚一在脑子里想了许久也不知皇帝怎么突然来了雅兴。这人上一次出宫明明是清明祭祀皇陵的时候。司徒祺的生活挺无聊的。每天就是看看朝堂上的人吵架,然后就是在书房里看折子见大臣,心情好了就找蔚一下下棋,一起看折子。心情不好了,就随便找一两个弹劾官员的折子出来丢给监察司去查办……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生出来的闲情逸致要去京郊。
  “朕要出宫有那么奇怪吗,看你的脸皱的。听说将军和公主经常去那里,朕好奇去瞧瞧那两个人在忙点什么……”司徒祺抓起桌上的蝴蝶酥吃了一口,香香甜甜的,沁人心脾。于是高兴的眯起了眼睛。
  “皇上是不信将军和公主?”蔚一小心的问。
  “朕谁都不信,是人都要防的。不过不知为何就是看言望和温玉还有他们家的郡主挺不顺眼的……”一个咽下又去拿来一个吃。在一旁伺候着的李和成估摸祖宗饿了,去沏了新茶,给皇帝和丞相案上的都换了,也去传了御膳房该准备宵夜。
  “不知将军公主何事让陛下困扰?”蔚一提了提胆子问道。
  司徒祺也就盯着咬了一半的蝴蝶酥:“说不上来……只觉得他们有朕所没有的事物,却是朕也不知是何物。”
  “……”蔚一知道答案。斜眼看见李和成正偷偷的往自己这边瞄。
  这些年,皇帝不着急,大概他身边的太监都着急了。但是丞相也只能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低下头去:“臣愚钝……无法为陛下解忧……”
  司徒祺是饿了,看奏章乏了,看蔚一一动不动的更加无聊,这个话题他也不愿意多去想:“李和成。传膳,要白玉蹄花,鲜奶杏仁豆腐,翠玉豆糕,还有杏仁酪……”
  “夜里吃太多甜食不好……”
  “行了,你整日都唠叨……”
  “臣知错……”
  “知错就好,你也多吃些,明日把太子也抱去吧……”
  司徒祺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嫉妒言望和温玉……他难得的要带上太子出游,更加像是要像将军一家示威——你有女儿,朕有儿子,你有公主,朕有丞相,你现在没有实权了吧,朕可是坐拥这万里江山……
  蔚一看着吃起甜食来像小孩子一样的皇帝,一直都扬着嘴角。
  这个人,开始会嫉妒了,或许有一天也会想要享天伦之乐的一天。
  司徒祺身上缺少的就是人味。
  不想见他享这无边的寂寞。总是要有人陪他的,太子也好,别的人也好……
  他也陪不了他几年了……

  郊游,太子,亲三儿

  次日,司徒祺一大早就醒了。三两个时辰前才睡下,这位祖宗就着急的唤人要洗漱,李和成匆匆的被守夜的太监叫起来,衣服都拾到利索,还偷偷的打着哈欠。
  “丞相起没?”
  “皇上更衣的时候便命人去唤了。”
  “恩。让御膳房送他爱吃的来,上回那个新做的芍药蒸饭不错,他吃了好些。”
  “是。”
  “将军那边都打点妥当了?”
  “流花进将军府已有个把月,平时做事也谨慎。不会有错。”
  “记着别走漏了风声。哦,对了,好像还要带上太子,你派人把太子也弄起来,打扮的可爱点。抱去偏殿陪他。”
  “……”李和成考虑再三,还是提醒了句:“陛下,现在才五更天,将军他们要午间才会出游,会不会太早了些?”
  “那么晚吗?言望他们这个时辰都在做什么?”
  “睡觉。”李和成有些怨念的,他万分的想念自己的床。昨晚折腾到三更才歇下,还没睡踏实呢,就被叫醒了。
  “是嘛,朕的臣子都那么偷懒的?”司徒祺伸开手让宫女太监们给他换上常服。皱了皱眉头。
  李和成也算是从小就服侍这位祖宗的,看了看也没什么精神的宫女太监们,冷冰冰的说了句:“昨夜守夜的太监说丞相的偏殿里传出咳喘的声音,也不知大人他睡的踏不踏实,今日又要早起,想必是要受些罪的。”
  果然——
  “朕去瞧瞧,你们都别跟着。”司徒祺穿戴好,簌了口,喝了凉的不够还有些烫的参茶。出了寝殿。
  “大家抓紧时间回去睡会儿,等会儿有的好折腾……”李和成翻了翻白眼,打发了若干感激涕零的宫女太监们,自己也去角落里打个盹。
  李和成比司徒祺和蔚一大了有十几岁,那两个人,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以前他还想着要帮蔚一一把,如今看起来,大丞相自己都放弃了,外人再怎么折腾也是无用的。
  这顽石,或许是能感化的,但是感化了又有何用,不过是一块石头罢了……
  蔚一已经打点妥当,撑着脑袋在书桌前坐着,对着雪白的宣纸,补眠。
  他是真的困,但是也不知道司徒祺什么时候会喊他。
  于是一手支着脑袋,小心的偷偷睡了一会儿。也没想到会睡死过去,连司徒祺进了屋子,都没有察觉。
  早上的回笼觉总是容易做梦的。
  蔚一梦到太子已经长大,变成了翩翩少年,还是喜欢粘着自己,拉着他的手站在乾清殿前,神采飞扬着说着些什么……又梦到司徒祺得了重病,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蔚一就在病榻前伺候着,蔚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却是知道那时候的心情很平静也很满足,好像,可以对病榻上的人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这个人也离不开他,像小时候的太子一样,会依赖他,会舍不得他离开,抓着他的手一直都不放……
  蔚一支着脑袋,扬起嘴角笑眯眯的。
  司徒祺就站在案台前看着。
  外面的天还蒙蒙的亮,夏日里的清晨凉飕飕的空气让人心情舒爽,又见到自己喜爱的笑容……
  突然,丞相的胳膊倒了,头一个重重的下沉,醒了过来,见到皇帝就站在自己面前……正器宇轩昂,神采奕奕,哪里来的病……
  蔚一缓了缓神,脑袋还是晕晕的没睡够的难受着站了起来。
  “臣给皇上请安……”
  “免了,梦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乐成这样?”司徒祺找了个地方坐下,拿过桌上隔夜的点心看了看又丢了回去。
  “回皇上,梦到太子长大了。”蔚一半低着头回答道。
  “那混小子长大以后什么样,惹人厌不?”
  “太子是皇上的儿子,与皇上长的神似,翩翩君子,一代明君。”
  ……
  蔚一记得,那一日的朝阳很美。太子半梦半醒的被抱来了养心殿,蔚一给太子喂了早膳,又和太子依依呀呀的说说笑笑的度过了一早上。
  司徒祺似乎兴致也挺好,还抱了抱太子,虽然皇帝脸上没表情,太子也吓的想哭又不敢哭,但是这些都是好兆头。这对父子亲近真的不容易的……一个嫌弃但是忍着,一个恐惧也是忍着,那一大一小的眉头皱的,连角度都相似。
  七月里的京城太阳还算温和,城郊的野花儿开的明艳艳,空气里都是暖暖的温热气息。太子长这么大,除了才三个月大时的太子册封礼,还有年初和父皇去祭拜陵寝外,这是唯一的一次出宫。
  小家伙儿可高兴了,今日的打扮也不同平日里总穿着单调的黄色龙图腾的衫子,而是换上了一件红色的外衫,上面还有特精神的马儿奔腾的图案。脚上是虎头鞋,老虎的大眼睛还会随着自己摇动小脚而一张一合。把太子给乐的在坐在蔚一的边上可命的笑着闹着。
  “一一,一一,老虎,老虎,马儿,马儿……”
  蔚一笑着应着,还教起太子唱起了他童年时候的歌谣。
  马车外的司徒祺骑着骏马一直往听着里面传出来的笑声和歌声。
  才两岁半的太子根本不会唱歌,却是跟着蔚一的曲调,依样画葫芦的重复。那曲子蔚一好些年没有唱了,是他母亲少数民族的歌谣,大意是:
  一个犁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布衣得暖胜丝绵,长也可穿,短也可穿;
  草舍茅屋有几间,行也安然,待也安然;
  雨过天青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夜归儿女话灯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
  日上三竿我独眠,谁是神仙,我是神仙。
  蔚一好像从小到大也只会唱这么一首歌谣,司徒祺很小的时候也听过蔚一唱过一晃也不知道是多久的事情的。马车里的一大一小唱着唱着,司徒祺也看到了在天姥山脚下游玩的将军一家。
  司徒祺是见到那个阵仗,脸上的表情就不怎么好。
  只见远处的小溪边上穿深色衣服个子高高大大,正在盯着溪水全神贯注的拿着鱼兜在伺机捕鱼的是将军言望。溪石上还直立立的蹲着一只通体雪白的不太像狗的动物。
  树荫下浅色的毯子上一身白衣梳着简单发髻正抱着绿色衫子娃娃随性靠在树边,还拿着本书安逸翻看着的人是公主温玉。怀里的小孩儿抓着一朵花看的正入神,身边围着两只疯狂的追逐打闹的黄狗……
  再远点是将军府的马车,下人们都悠闲自得的聚在一起聊天说笑……
  整个和谐的天姥山脚郊游图。
  司徒祺一行人走的近了,站在溪边的才察觉到。几步跨回了岸边,和树荫下的公主低头说了些什么两个人都整理了下衣衫,朝过来的人行礼:
  “臣言望不知御驾前来,有失远迎……”
  “温玉给皇兄请安,和安公主给皇兄请安……”温玉低着头是皱着眉的,不知道今天吹的什么风把皇帝给吹来了天姥山下。
  皇帝下马,刚要往前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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