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村夫 >

第20章

村夫-第20章

小说: 村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将眼神投向了次座的莫白,想寻求一丝建议或鼓励,怎料莫白根本不将头朝向他们这边,只是闷头喝著酒,菜也不见夹上一块。陈九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回过头低下了脑袋,轻轻抚摸起叶非的头发。冉诺打了个哈哈破了冷场,道:“各位一路上都辛苦了,不如就早些歇息吧~”
  陈九默默地点了点头,跟著带路的侍女来到後山腰上、一连片的吊脚竹楼前。冉诺看著他们进了自己的屋子,也向他们告辞:“贵客有什麽需要就对绮薇说,就连教主的起居也是她安排的。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明早再来接莫白兄弟出谷。”他身後一名二十多岁的苗家女子向他们拜了拜,想必就是冉诺所说的绮薇。
  众人客套一番,算是暂别。冉诺走後,绮薇唤来几名侍女,准备为陈九等人沐浴更衣。莫白像是喝多了,倒在紫竹长榻上就不愿再起身了。侍女们不便打扰,都盯住了陈九和叶非。陈九脸上堆起了哭笑不得的表情,颤声道:“不劳烦各位姐姐了~敢问浴房在哪里?我们自己洗就可以了……”
  叶非拉著陈九的手,从先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松开过。他听到陈九那麽一说,开心地笑了,朝侍女们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陈九的话。绮薇向他一拜,转而对几名侍女说道:“你们去将客人和圣尊送到浴房後,就在外面候著好了。”
  陈九带著叶非跟著来到浴房,几名侍女拜了拜後,都留在了门外。两人走了进去,整个浴室是靠著天然山体搭建的,周围没有锅炉,引的是山里的泉水。不大的室内竟有好几个池子,池内水颜五彩斑斓不说,温度也各不相同。棕褐色的那个水池上方,水雾最是升腾翻滚,石壁上也堆积了不少黄褐色的水垢;而正中央一潭幽蓝色的池水,光看著就让人寒到骨髓里。
  叶非跑了开去,这个摸摸、那个探探,最後指指一个乳白色的池子,脱下裤衩跳了进去。陈九拿了一边竹架上的瓜筋等物事,走到那个池子边上并不进去,探手一拭、水温倒是恰到好处。叶非扑腾起水花,玩得可欢了。陈九好不容易逮住他梳洗了头发、又帮他搓了背,这才开始自己洗起身子来。
  他倒扣了一个小木盆,坐在池边,再用另一个木盆舀水出来洗。异色的池水也许混合了什麽药物,碰到身下伤口时微微刺痛。洗了才没多久池子就没了动静,陈九抬头一看,原来叶非早就趴在池壁上睡著了。他苦笑著摇了摇头,怕叶非这麽睡会受凉,只好匆匆冲了冲水,就草草结束了洗浴。
  陈九将自己和叶非擦干後,都换上了放在门口的干净衣服,样式有些奇怪,不过穿著还算舒服。他半抱著叶非出了浴房,两名侍女上前来架住了叶非,陈九此时也觉得有些倦了,就没再推辞她们的好意。
  回到房中,侍女们将叶非轻轻抬上长榻,拿过布毯帮他盖好就退了出去。夜间谷内还是相当凉的,陈九也学著她们的样儿,从榻尾取来一条毯子为莫白盖了。他看著长榻上睡著的两个人,没想到第一次三人同榻、居然也是最後一次……
  莫白虽然个儿大,却只蜷窝在榻边;叶非人虽说不大,几个翻腾後,就趴手趴脚地占据了剩余床位的中心位置。陈九脸微微一红,将叶非往另一侧挪了挪,蹑手蹑脚地攀上两人中间,轻轻地各抓起他们一只手放在心口仰躺著,望向漆黑的天花板,却怎麽也无法入睡。
  “这里,很好。你留下,也成。”莫白突如其来的话语,将陈九惊得心如鼓擂、猛地丢开了那只满是老茧的大手,脸烫地跟火烧似的。莫白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将手收回了布毯中,又道:“明天我一个人走,你也早些睡吧……”
  莫白第一次对他说出了完整的长句,居然是分离的话语。陈九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流了下来,他无声地呜咽著,更是一夜难眠。直到窗外蒙蒙发亮,他像是下定了什麽决心,放开了叶非的手塞回他自己的毯子里,悄然再次抓过莫白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轻叹道:“白哥,我跟你走。你可别扔下我……”一滴晶莹的泪珠掉落在莫白的手上,继而昏昏睡去,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只手被灼到的一丝微颤……
  ………………………………………………………………………
  这章写的很有感觉啊…… 陈九做出选择了…… 少爷要票票…… o(∩_∩)o……少爷也要评评……最近会客室里好冷清哦……T。T

  村夫52(古代 风骚受N攻)

  过不多时,便到了五更天,山谷中虽无雄鸡报晨,却有百雀啼鸣,叽叽喳喳好不热闹。莫白轻轻抽出被陈九枕著已经发麻的左手,翻身坐起,不料还是将他惊醒了。陈九纵使睡了,也没睡踏实。他揉搓著双眼爬下床,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莫白一伸手托住了他,将他扶起後又立刻放开了他。陈九睡眼惺忪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嘴里喃喃道:“白大哥,我要和你一起走……”莫白前行几步,他就亦步亦趋地跟著,眼看门口那几乎及膝的高耸门槛,莫白轻叹一声,将陈九打横抱出了房间。
  屋外立刻有值夜侍女上来行礼,莫白对她们说道:“去告诉你们主子,我和这人都今日出谷。你们的圣尊还在屋内未醒,只怕醒来了会闹得天翻地覆,早做些准备较好。”其中一人先行退下,剩下的几人服侍他们梳洗更衣,进而送至偏堂用早膳。
  陈九此时已然大醒,想起昨晚自己大胆的举动,居然都让莫白知晓得一清二楚,从头到尾都不敢正眼去看他。用完早膳,绮薇亲自带著他们到谷口的凉亭等候。她递给两人各一块五色玉令,道:“教主还在打坐,就不来送两位了。教主说了,两位是我们五圣教的大恩人,以後有什麽事,用这‘五圣令’尽管差遣,五圣教教众莫敢不从。寻常江湖宵小见了此令,定也买本教几分面子,不会太为难两位。”
  他俩谢过後,将玉令收好,这时後方传来山石响动,果然是冉诺来了。冉诺乍见陈九与莫白一道,很是吃了一惊,但随即便明了似的点了点头。陈九见了他这个神情,想是误会了些什麽,可是又不便做出解释,免得越描越黑,只是愣愣地盯著脚尖发呆。
  绮薇见冉诺到了,打过招呼便先回去了。冉诺在地道里七弯八拐地走了那麽多路,也不急著出发,坐进凉亭里喝喝茶,陪著他们天南地北地海聊。说起这几日是天彭的花会,各家各户都会拿出自家栽培的奇花异草来争夺“花魁”的美名,也吸引了各地的商贩来此赶市集,有时能淘到非常珍奇的物事,当真是一年一度的盛事。
  “夜晚还有篝火晚会,大家唱歌跳舞、喝酒吃肉,何其爽快!两位可千万别错过了~不瞒你们说,我和我老婆,也是在花会上认识的。你们也得留神了,若是被我们苗家女子抓回去当了夫婿,可就不能回汉都去啦~哈哈哈哈。”冉诺半真半假地开著玩笑,爽朗地大笑道。
  陈九听著憋红了脸,恼道:“冉堂主,我们还急著赶路,就不参加什麽劳什子花会了……”却不料被莫白按住了肩膀,道:“不妨,再叨扰冉堂主几日。他身上有伤,还是多养几天比较好。”陈九猛地抬起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背後看不到莫白的表情,可心中的喜悦还是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冉诺看著这两人强忍住笑,咳了一声放下茶杯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莫白在陈九面前蹲下了身子,陈九见了冉诺看戏般的神情,硬是板著一张脸,擦过两人的身边往暗道走去了。领路的两个童子已然在里间等待,待到後面两人也进入暗道,童子触动机关山石阖上,在一片漆黑中开始回程。
  童子脚程相当的快,陈九紧跟其後、渐感不支,下身摩擦地厉害了隐隐生疼,心中暗暗有些懊悔先前不该如此逞强。好在没多久便到了渡口上了船,他才得松了口气。来时觉得这水路蜿蜒曲折,出去时倒觉得没一会儿就到了。
  眼看下一段路更漫长,陈九正要硬著头皮上岸,却被边上一人赶了先,二话不说就把他背了起来。他小声惊呼了一下,冉诺问道:“怎麽了?”溶洞中黯然无光,看不出个究竟,陈九清了清嗓子,说道:“没……没事,不小心绊了一下。”
  童子依旧在前面带路,两颗夜明珠映在陈九眼里一上一下的抖动。他深吸了一口气、阖上眼帘,轻轻地将头靠上身下那副宽厚的肩膀,颠簸著的震动,和男子肉体的热度一并传了过来。他忽然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安逸,仿佛婴儿处於母亲的怀中一般,途中便又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是在一阵浓郁的花香之中,陈九睁开眼看了看周围,是一间普通的苗家客房。他昨晚一宿未眠,睡得死死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来到此地的,可心里却分外的踏实,并不高声唤人,只是稍微坐起身子、靠在竹墙上。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门帘被人掀起,进来的正是莫白,手上还拿著一个小坛子和一块布巾。他与陈九对了一眼,略略吃了一惊,然後上前将物事放在床边,翻开陈九身上的被褥就去解他的裤带。陈九一把将他的手推开,红著脸说:“白大哥……我自己来吧……”
  原本早该习惯的行为,此时对陈九而言都带著致命的诱惑,光光看见莫白的手,自己的下身就开始热了起来……他紧紧抓著裤腰,抿著嘴低著头,想著若是莫白还是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的,该如何应付。怎料他这次却爽利地站起身,出了屋子。
  心,突然空了一块……陈九望著尚在晃动的布帘有些失神,半饷才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拿起坛子打开上面的封盖,一股奇异的酒香扑面而来,应当是冉诺说过的秘制药酒。他自己解下裤子,用布巾蘸了擦拭下体,火烧般的剧痛席卷而来,原先微微硬起的性器立刻软了下去。
  完全不同与莫白调制的药膏的效果,让他很是措手不及,“啊──”的一声惨叫就传了出去。莫白像是始终守在外面一般,立刻应声而入,不过手上多了一个水盆。他先帮陈九擦了脸,再换了一盆新水,将坛中的药酒兑了一些进去帮他擦拭下身,只是略有刺痛罢了。
  ………………………………………………………………………
  最近很忙、很忙、很忙……通宵赶出来大…… 所以还是要给偶投票票啦…… 乖哦…… muamua

  村夫53(古代 风骚受N攻)

  陈九见莫白往常面无表情的那张脸,此时像是拼命在忍住笑意,终於明白他适才是在耍弄自己,不禁又气又恼,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地招呼了上去,“白大哥你怎麽都不告诉我!……疼死了啦!”莫白一边躲闪一边说道:“当心!别把水洒了……”
  两人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安歇下来,陈九一脸愠色地看向窗外,并不理睬对方。只听见莫白说道:“先前我进来时,也是尚未知晓……後来才听冉堂主说,是要兑了水才能用,对不住。”陈九耳中充溢著莫白的道歉,脸颊开始发烫,呐呐地说道:“没……没有的事,我……我才对不住……”
  一时两厢无语,莫白拿起布巾继续帮他擦拭,是那麽的小心、那麽的仔细,仿佛面前这个并非得了脏病的下贱小厮,而是金枝玉叶的贵人一般。陈九稍稍侧过脸,瞥见他一脸认真专注的神情,不带丝毫的情色和猥亵,心里没有由来地一悸,开口问道:“白大哥,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莫白擦完後搓洗了把汗巾,答非所问地说道:“等风干後,再把裤子穿上。睡了那麽久,饿了吧,出去拿点吃的来。”放好坛子、端起水盆走了出去。陈九只得掉头去看窗外的天色,此刻远处的云彩边缘微微染上了红晕,像是少女怀春的脸庞,当是酉时了。
  除了今儿一大早吃的那些粑粑之类的点心,一整天下来水米未进,果真是饿了。莫白端著盛满食物的托盘,还没进屋淡淡的香气已然飘了进来。陈九的肚子发出一下极响的“咕噜”声,莫白已到了跟前。托盘中央是一大碗清粥,周围放著几碟零星的小菜,有荤有素,红红绿绿的色香兼备,看得他愣是咽了一大口口水。
  “水汽已经干了,先穿好裤子再吃饭吧。”莫白忙活著搬来榻上使用的矮桌,将粥菜都布了上去,冷不丁儿冒出的一句话,又把陈九说得双颊绯红,羞也不是、恼也不是。好不容易穿上袭裤、外裤,系好裤带,陈九这才接过莫白递上的筷子,埋头吃了起来。
  窗外射进来的橙色霞光,没过多时便消散开去,外面渐渐传来了人们载歌载舞、欢乐嬉闹的声响。陈九停下筷子、抬头问道:“白大哥,你怎麽不去?”正对上莫白那双温润漆黑的双眼,适才一直望著这边,可似乎又不在看著他。那双眼眸深处,仿佛有股化不开的忧伤,在舞动著、在呐喊著……
  “白大哥,你有心事麽?……方便的话,告诉我啊~或者,出去散散心也好啊……”陈九放下了手中的粥碗,一脸担心地看著莫白。莫白忽然移开了视线、站起了身,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没有的事!快些吃,吃完我再出去。”他听了知道莫白还是不愿说,心里虽然有些闷气,还是依言赶紧将饭菜吃完了。
  莫白收拾了碗碟就出去了,陈九则盖上被褥躺了下去。如今,他身为一个病人的唯一职责就是吃了睡、睡醒了继续吃,早日将身子养好,不要过多地耽误了莫白回京的行程。但毕竟刚刚连睡了好几个时辰,一时半会儿要他再睡,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他躺在床上,细细回味起这些天的经历,真的恍若南柯一梦。
  尽管幼时也曾走南闯北、游历江湖,但关於那段日子的回忆,只剩下依偎在陈义武怀里、或是睡在他背上的零星碎片。大多数时光消磨在那个几乎什麽都没有、又似乎什麽都不缺的小山村里面,最远去过的地方,就是翻过一座山外的镇子。那时候听土根哥说要去省城,远的好似天涯海角,现在自己居然已经走得更远了……
  省城很热闹、很繁华,什麽都有、又似乎什麽都没有。是的,自己的一条小命也差点交待在那里了。鬼门关前打个转,小哑巴来了又去了,如今独自一人躺在这里、听著窗外的熙熙攘攘,竟真的不感到孤单。
  那个叫作“白”的男人,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气息,就像烛火吸引著飞蛾,也蛊惑著他义无反顾地跟随。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早上做出的决定对不对、往後的日子里会不会後悔,他只知道待在白的身边,又似乎什麽都不缺了……
  恍惚之间,陈九依稀听见外屋传来“吱呀”的开门声,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是莫白无疑。他赶紧闭上双眼装睡,就听见脚步声在床前停下,许久没有其他声响。陈九额上滑落下一滴汗水,难道是白发现他没有老老实实睡觉了?!
  就在下一刻,他露在外面的左手被轻轻抓起,莫白在上面套了个什麽物事,又帮他把手塞进被子掖好,之後才在长榻的另一边睡下了。陈九一直僵著不敢动弹,直到身边响起轻轻的鼾声,他才稍稍动了动手指,掌心立刻被一个尖尖的东西刺痛了。
  他一边摸索著手指上的物事,一边探出手来借住微弱的光芒打量,看它的形状、质感、分量,像是一只银制的指套。粗短的小指陡然变得修长起来,就连边上的无名指都矮了它一截。他将手掌举过头顶,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合拢,傻兮兮地笑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後抱在心口进入了梦乡。
  冉诺的药酒效力果然惊人,第二天清洗的时候,他们惊喜地发现几处溃烂都收了口。於是在陈九的一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