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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囚锁孽天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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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在白乔碧体内的肛塞并不是普通用来扩张後穴用的,它还附了一个遥控器,是可以远距调整震频的新型玩具,这是柳夏桢无意间在网路上看到,觉得新奇便匿名买了一个,现在刚好可以派上用场,他很期待白乔碧等会儿的反应。
  会因为受不了快感而逃出会议室呢?还是直接在各部门经理面前发出呻吟?
  噢!差点忘了赵恩成也在里面,要是他真的叫出声可能会换来赵恩成对自己的一顿训斥,没关系,到时候再给予小猫咪一点处罚就好。
  
  灿明企业董事长和各部门经理的月例会议在办公大楼第四十五楼的会议室举行,在白乔碧抵达会议室之前,多数的经理都已就位,进入会议室後,白乔碧走到最前头的位置,将资料放置於桌上,并坐下等待剩馀的经理到场。
  「各位好,我是董事长的专任秘书白乔碧,由於董事长刚巧有事在忙,怕耽搁到会议时间,所以由我替董事长来开会,还请各位见谅。」所有部门经理都就位後,白乔碧简单说明柳夏桢没到场的原因,紧接著就请各部门经理依序报告上个月的成效。
  会议的第一个小时是各部门经理的报告,大部分的状况都相当良好,只有少数几个部门出了点状况,才需要进行一些讨论,但那些小问题其实也是白乔碧入侵公司电脑所引起,所以他很从容地便能给予适当地意见和指示,毕竟全是他一个人造成的。
  第二个小时进入到下个月的方针指示部份,他拿出柳夏桢方才写下的指示要点,准备向各部门经理报告时,突然感觉到後穴里的异状,本应静静不动的肛塞竟开始震动了起来,而且震幅还越来越大,白乔碧立刻知道是柳夏桢搞的鬼。
  「……接下来…我转达董事长……要告知各位的…事项。」强忍著小穴里激起的感觉,白乔碧努力调整著呼吸,尽可能顺畅地把话说完。
  大概是柳夏桢瞧见白乔碧仍然掩饰得很好,没让任何一位经理察觉出异状,他总觉得那肛塞越震越猛,就快要隐忍不了,他微微皱起眉头,也停下口头报告,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又继续,然而他的脸色已因过度忍耐而渐渐变得不好。
  因为白乔碧的停顿,赵恩成将视线从投影萤幕上移到白乔碧的脸上,随即发现她难过的样子,不知情的赵恩成以为她是身体不适脸色才这麽糟,心里有些担忧,他怕是白乔碧工作繁忙导致操劳过度,前阵子精神不好应该就是前兆了,怎麽一个女孩子这麽不照顾自己的身体,再继续下去说不定真的会病倒。
  会议终於在一个多小时後结束,白乔碧已忍到极限,此刻他只想尽快回到董事长办公室,让柳夏桢把那该死的肛塞拿出来,离开会议室,尽可能地快步走到电梯前,等待向上的电梯抵达该层楼,就在此时,赵恩成关心地向他搭话。
  「白秘书,你还好吗?我看你的脸色有点差。」站在白乔碧身侧,他明显地看出她的身子正微弱地颤抖著,通常会这麽样颤抖都已经非常不舒服了。
  「…谢谢赵经理关心……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他并不讨厌赵恩成,可是此时的情况非比寻常,若非柳夏桢玩的下流把戏,他肯定会和赵恩成好好寒暄一番。
  「要不要我送你回办公室?硬撑对身体不好。」赵恩成好心提议道,却换来对方委婉地拒绝。
  「真的不用…谢谢您的好意……赵经理要搭的是往下的电梯…不顺路的…。」不想再和赵恩成多作解释,他所等待的电梯抵达後,礼貌地向赵恩成点个头後便立刻走进去,搭著电梯回到最高楼层,并尽快走回董事长办公室。
  一进入董事长办公室,白乔碧立即关上门,并且将门锁锁上,皱著眉头走到柳夏桢桌前,压抑著怒意问道:「…可以把那东西拿出来了吗?」
  「可以啊,会议也顺利开完了,你就在我面前自己拿出来吧。」柳夏桢笑著说道,这人儿的忍耐程度远超乎他的想像,或许是对工作的责任感促使他忍到现在,不管怎麽样都很值得嘉赏。
  将手中的资料放在柳夏桢桌上,他微微撩起裙摆,把手伸入内裤里面,将还在震动的肛塞一鼓作气地拿出,抽出的那瞬间禁不住地叫出了一声呻吟,用数张卫生纸包好,同样放到柳夏桢的桌上。
  会议还在进行时,他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就要发出呻吟,全都强忍了下来,但内心却感到相当屈辱,原本已遗忘的愤恨又再次被激起,他怒视著柳夏桢,却仍无法反抗这一切羞辱的对待。
  「董事长,我身体有些不适,可以早退吗?」白乔碧决定要先行回家休息,他怕自己一时失控会做出反抗柳夏桢的行为,进而威胁到白家的名声安危。
  「可以,开会真是辛苦你了,先回去吧,需要我叫司机送你吗?」想想他今天也玩够了,让白乔碧早点回家休息也好,明天才好继续更进一步的调教。
  「不用,我搭计程车回去。」拒绝接受柳夏桢的好意,他走进秘书室整理办公桌,并将物品全都收拾整齐後,拿好皮包走了出来。
  并没有直接朝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口走去,而是来到了柳夏桢的面前,仍是皱著眉,带著愤怒的眼神看著柳夏桢,此举让柳夏桢倍感困惑,他以为白乔碧恨不得能立刻远离自己,怎麽却又走到自己眼前。
  「董事长,对不起。」语毕,不待柳夏桢做出反应,迅速地赏了他一个耳光,然後头也不回地跑出董事长办公室,那沈重的门扉「碰」的一声被用力关上,足以显示白乔碧心中有多愤怒。
  用左手抚著被打的左颊,柳夏桢收起笑颜,脑中回盪著方才白乔碧噙著泪水的容貌,看到那样的泪水,他的胸口莫名有点闷疼,那莫名其妙的感觉惹得柳夏桢有些不悦。
  「真是的……到底算不算是个男人,竟然连打人都和女人没两样。」碎碎念了几句,他摇摇头,又再碎念了一句:「一点都不痛。」
  将惹他心烦的画面抛诸脑後,收好所有玩弄白乔碧的情趣用品,柳夏桢继续埋首於公文,但却难以静下心来批阅,硬是逼自己在办公室里待到下班时间,五点半一到,他立刻拿好东西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公司门口,坐上等候已久的轿车。
  「我要去白秘书的家,越快越好。」心浮气躁地下达指令,他想弄清楚这股烦躁的原因,决定从他发现白乔碧秘密的起点开始找起。
  司机收到命令,将车向回转,朝白乔碧所住的公寓开去。




囚锁孽天使 10

  站立於白乔碧家门前,拿出擅自备份的钥匙,插入钥匙孔,转动著将锁打开,大门甫开,他便看见一双高跟鞋随意脱置在鞋架旁,那双正是白乔碧今天穿的高跟鞋,意味著白乔碧并没有乖乖回到柳夏桢家里,而是搭计程车回到他原本的家中。
  柳夏桢并不意外会发生这情况,两人开始同居後,白乔碧都没有再回到这个家过,他是如此眷恋著这间屋子里的一切,所有和他那位「姊姊」有关的一切。柳夏桢很清楚,他可以轻易地控制白乔碧的人身自由,但他的心却难以掌握,说不定他在发呆时想的全是那被他称为「姊姊」的女人,更可能,连在调教过程中也是。
  思及此,柳夏桢心里的烦躁更加明显,他真想将那已死的女人从白乔碧的记忆中拔除,只要没了那女人,白乔碧应该也不会如此抗拒他,只要没了那压根儿是误会的仇恨。
  推开玻璃门,他直接往白乔碧的房间走去,那日发现了白乔碧性别的秘密後,就已知道他所借住的那间房才是那人儿原本居住的房间,即使心理有千百个不愿意,白乔碧也不可能让他住进他姊姊的房间,或许那天他擅自进入又在里头做了那些事情,已经犯了白乔碧的大忌,只是那人儿对他的憎恨本来就很深,多这麽一点也看不出什麽改变。
  细碎的杂音从房里传出,困惑之际,柳夏桢走到房间门口,瞧见那人儿正拿著剪刀剪著某张从相框里取出的照片,剪相片并没有什麽大不了,个人的东西爱怎麽对待便怎麽著,但是白乔碧的脸上显然带著悲伤的表情,更挂著泪水,从那颤抖个不停的手能够看出他是怀著痛苦的心情在做这件事。
  痛苦,却仍然执意要做,如此自我虐待的行为,不是一般人随便就能做得出的。
  「你在做什麽?」微微皱著眉头,柳夏桢出声引起白乔碧的注意,进而制止他的动作。
  那照片已被剪到一半,再没几刀便会一分为二,他直觉地认为事後白乔碧定会後悔,趁著人儿停下手边动作时将照片夺了过来,翻面一看,竟是那张两个白乔碧的合照。
  「…你…怎麽进来的?」他记得自己有确实将门锁上,即使觉得不大可能,但还是要堤防柳夏桢追来此处找他的可能性,没想到那男人真的来了,而且还自行进了屋里。
  「当然是拿你的钥匙去备份了。」亮出手中的钥匙,随即又收起,拉回正题,问道:「为什麽要剪这张照片?你应该很珍惜才对,要也是剪那张你姊姊收藏的我的照片吧?」看著照片上两人的中间硬生多了一条裂缝,且看那剪裁的方式,很明显有特别注意避免剪到右侧的女人,想必那位便是白乔碧口中的姊姊。
  「不关你的事,把照片还给我!」伸出左手向柳夏桢讨要照片,他得拿回来继续剪,非得将照片上的自己剪掉不可。
  「不说我就不还,剪照片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你都已经成年了还玩这招。」没料到身为菁英份子的白乔碧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是平常他可能会觉得挺可爱的,不过现在不是该有这种感想的时候。
  「还给我!…我已经没资格和姊姊待在同一张照片里了……那只会继续玷污她……所以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哽咽地说著,抑止不住的悲伤使他的身躯微微颤抖,泪水也沿著脸庞缓缓流下。
  他已不再洁净,本就是个肮脏的生命,现在连身体也已饱受羞辱玷污,好脏……他觉得自己已脏得不能再脏了,无法变乾净,那至少别沾染上天使,别让天使也因他而受到玷污。
  得在彻底沦陷以前将自己和天使所有的联系都革除,包含这张仅剩的,他所拥有的两人的合照。
  「别哭了…」柳夏桢伸出手拭去晶莹的泪珠,美豔的人儿将自己哭成了泪人儿,再冷血的人都会觉得心疼,何况他是个情感丰沛的多情男儿,哪舍得这人儿继续哭下去。
  「啪」的一声,白乔碧用左手打掉柳夏桢帮自己擦拭眼泪的手,歇斯底里地叫道:「不要碰我!离我远一点!别碰我!」
  「没事的,我没有要做别的…」
  「你还想再羞辱我吗?到底要羞辱我到什麽程度才甘心?你就这麽希望我在别人面前也丧尽仪态吗?非得…非得逼我毁坏姊姊的名声才行吗?」白乔碧大声地哭叫著。
  他可以忍受柳夏桢在没有他人的情况下玩弄他、用各种方式凌辱他,就是无法接受连在公共场合也这麽做;他可以不在乎外人是怎麽看他这个人,但无法不在意别人是怎麽看待「白乔碧」的。
  「我不……」柳夏桢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会引起白乔碧这麽大的反应。
  「我不报仇!不当你的秘书!辞职!远离你可以吗?够了吧?……若是要惩罚我窃取公司机密也够了吧?让我走!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不准!我不准你辞职!不准你离开我!就算你不再是我的专任秘书,也不准从我眼前消失!」听见白乔碧扬言要离开他的身边,柳夏桢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他走近白乔碧,要抓住那纤细的手腕,控制住他的行动。
  「别过来!你要再靠近一步我就把这剪刀插进去!」紧握著手中的剪刀,用尖端抵著自己的颈项,用力地抵压著,细嫩的肌肤已被锋利的刀面刺出一个小伤口。
  一个箭步上前将白乔碧的双手分别抓住,并夺下他手中的剪刀,扔在他捡不到的地方,愤怒地说著:「我不许你死!你要是逃离我身边,或是自杀,我就放出流言让白家的名声一落千丈!」
  「不要再拿白家来威胁我了!我不是白家的人!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麽你偏要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不干他们的事啊!」被制住的双手奋力地挣扎著,白乔碧几近崩溃地叫道,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个人独断所为,他既不是白家的人,更不是白家要他对柳夏桢复仇,却总是会连累到他们。
  「那你到底是谁?为什麽要假冒白乔碧来接近我?为什麽不以真面目示人?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更加用力地抓著他,并让他看著自己,他想知道,迫切地想要知道眼前的人儿究竟是谁,不是白乔碧,而是他的真面目。
  柳夏桢的问题让白乔碧愣愣地睁大双眼看著他,眼神空洞得彷佛已失了魂,只听见他喃喃地说著:「…我是谁…?…谁也不是……什麽也不是……姊姊死了……就什麽也不是……应该跟著姊姊一起死的……为什麽还活著……」边说泪水一边狂掉,似乎已无视於柳夏桢的存在,不断重复著类似的话语。
  过去的好几年,是天使让他决定要活下来的,若天使没有出现在他眼前,他早已投奔死亡的怀抱,跟出生时一样,肮脏的死去,是天使将他带到这个世界,充满温暖和关怀的世界,让他找到了存活的意义。
  是的,只要能陪在天使身边,他的存活就有了微不足道的价值,只要能达成天使的愿望,就算不明白自己的来历国籍也无所谓,做什麽都好……只要是天使希望的……
  但是现在天使已经不在,早已不在,那麽他又凭甚麽独活了这三年?他已失去了活著的意义,他的生命已不再具备价值,已经没有什麽……值得他继续留恋於这个世界,那麽他为什麽还活著?为什麽还要为存活而挣扎?
  「你是我的秘书!是恨我的人!我让你恨!恨之入骨也没关系!所以你要为了恨我而活下去!为了向我复仇活著!」紧紧抱著白乔碧的身躯,他不明白为何每每询问他关於自身的事情总会有难以理解的反应,原先以为他是不愿意告知真实身份,但若只是想隐瞒实情,不可能会出现此刻的状态。
  他不懂,他渴望知道这人儿藏著的秘密,想弄明白他说不出自己是谁的原因,想了解更多过去的事情,管他是要复仇还是什麽,管他是不是因为误会而憎恨著他,不管!既然他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那就给他,就恨吧!继续恨下去,只要足以成为他愿意活著的理由就好。
  「…为什麽……为什麽死的是她不是我……」任由柳夏桢紧紧抱著,他崩溃地哭泣,就像是重新经历了天使死亡的那一刻,不断地喃喃自语,重复质问著自己仍然存活的原因。
  哭了好久,终於哭累了在柳夏桢怀里睡著,他已有好些日子没能好好休息,在柳夏桢的地盘他是无法放松的,所以他才会回到这个家中,想稍微休息一会儿,却无法抵挡从心底翻涌而出的悲伤和痛苦。
  从未见过白乔碧如此哭泣的模样,柳夏桢一直认为他是个既倔强又坚强的人,无论如何被玩弄,无论那些调教带给他多少痛苦,他都不曾在自己面前落下眼泪,最多就像他离开办公室那时,只是噙著泪水,怎麽也不会让眼泪流出眼眶,不让人瞧见脆弱的一面。
  那是仇恨支撑著的吧?柳夏桢原先是这麽猜想的,但若真是拿仇恨当作存活的支柱,不可能这麽轻易地放弃复仇,而且他为了复仇情愿男扮女装,潜入公司找寻机会窃取机密,这是多麽费工的事,大可花钱雇请专业人士来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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