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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穿越指南之四爷求放过+番外 作者:萧九儿(魔铁vip2015-03-21正文完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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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的确挺形象的。”百转千回之极,凌禛又在我心上补了重重一刀。我小心脏猛地一抽,张嘴却是不敢多说,只是涎笑附和着:“四爷说的是,说的是。”
    “但愿。”凌禛言简意赅的给了我这两个字。顿顿,又抬手,捏了我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警告:“这一笔账,我会给你记着,等什么时候病好了,我再跟你清算。”
    “那要是永远都好不了呢!”我接话。然后刚说完最后一个字,我就后悔了。几乎满脑子都是我后知后觉的的哀叫,叹息。我始终搞不懂,为何在四爷的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么的没脑子,而且这似乎已经成为一种定律,奇怪而又自然的定律。
    果然,听我这么说,四爷发话了,捧着我的脸,轻软而又嫌弃的呢喃道:“傅娴,我不是告诉过你,人丑要多读书,人蠢要少说话,你为什么就不肯听呢!”
    “呜呜呜……”我哭丧着一张脸,心里委屈的要死,嘴上却不敢说。
    “乖,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可能怕我真的哭出来,晕坏眼睛上的药膏吧,侮辱完我之后,凌禛又开始哄我,一面轻拍着我的后背,一面好生好气道:“不过你放心,就算你丑死了,蠢死了,本王也不会嫌弃你的。毕竟花瓶这东西,府里有那么五六七八个就够了,你呀,还是保持初心,继续蠢下去吧!”
    “呜呜呜……”我哼唧的更厉害了,同时心里也在诅咒某人!听听,听听!你这是安慰人吗?你这分明是伤口上撒盐再涂辣椒水好不好!
    不行!我一定要扳回一局!心里委屈的不行,我又没办法跟凌禛硬碰硬,最后只好把目光放在凌欢喜的身上。嗯哼!谁让她是罪魁祸首呢!
    此时此刻,我绝对没反应过来,最开始是我陷害人家的。唉,这估计就是笨人的好处吧,记仇,并且永远觉得自己不会错,永远都以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
    于是,沉吟片刻后,我乱扯着凌禛的袍子,不满道:“那欢喜姐姐呢,就这么放过了?”
    “小坏蛋!”凌禛刮了下我的鼻子,继续温温柔柔的安慰:“当然不会。”
    “嗯,那我就放心了!”坏坏的一笑,我思绪一转,又对着凌禛问了句:“今晚过来吃饭吗?”
    “不了。”凌禛随口否决:“离开京城许久,公事积压太多了,这段时间都会宿在书房,你不必等我。”
    “好。”我利利落落的应了句。隔会儿,又不情不愿的警告:“可不许再背着我去看你那个小格格,你要是真想要的话,我给你生,三个五个都给你生!”
    “知道了!”凌禛站起身来,又拍拍我的头:“小醋坛子,我不会再让你为难了。”
    言下之意,那个小格格果然是他的骨肉了。呵呵呵,我面上半喜半嗔,心里却在冷笑。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那绝对不是他的孩子嘛,现在怎么不辩解了!
    果然啊果然,男人说话可靠,除非母猪上树……
    “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压下心中的恼怒,我又扯扯他的衣摆,撒娇:“我也不是不想让你见你闺女,就是,害怕有些人借着你看闺女,又往你身边凑,这回,谁有敢保证,生出来的还是格格!”
    “嗯。”凌禛阴阴沉沉的应了一声,然后匆匆离开。。
    而我,明知道这样说会让他心里不舒服,最后还是由着自己,说了个彻底。后来,我又想,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还是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我这么做,可能真的很苛刻。毕竟,在这个朝代,平常百姓还养着几房妾室呢!
    不过想虽想得通,但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有些疲惫的合了眼,我放缓身子,靠在了身后的迎枕上。想,我和凌禛的未来……
    阿梳正式来拜见我,果然是在三日之后。
    听着她略微回暖的声音,我一眨眼,泪就滚了出来:“阿梳,阿梳,终于又看见你了!”
    “哭什么呢!”越过守在我身边的傅夏,阿梳一面温柔的为我拭泪,一面动容道:“如若有缘,江湖再见,这本来就是寻常事。再说我们两个,又岂止是有缘呢!”
    “对对对!”我激动的点头:“我们二人姐妹情深,便是一辈子腻在一起,都是好的。”
    “嗯。”阿梳点点头,牵着我又落座到小榻上,扬声吩咐傅夏去打水。傅夏可能是见我们两人亲近非常,没有反对,噔噔噔就跑了出去。
    听见铜盆落地的声音,阿梳捏捏我的手,利落道:“我先净手,帮你看眼睛,完了再说话。”
    “也好。”我点点头,松开那双柔嫩的小手,放她去了。
    而就在这个当口,傅夏却跑到我跟前,掩了嘴,低声笑道:“主子,这位姑娘的情人小伙,好英俊呢!”
    “什么?”我低喃一声,靠近她:“你再说一遍,阿梳她有情人?”
    “是呢!”傅夏的声音更低了:“那小伙是陪着医女姑娘一起来的,现在还等在外面,您是不知道,那两人的衣衫好相像,就连腰带上悬着的玉佩,都是一对儿!”
    “是吗?”我突然扬起音调,心里明明知道,以阿梳的修为,是绝对听得到傅夏的声音的。但就是不出声打断她,反而由着她说了下去。因为我也很想知道,那丫头是否真的转了心性,被凌禛麾下的某人感动了!
    “当然了,要是主子不信的话,我立马把那两位的模样做成绣样,然乎绣出来,保存好,等您什么时候好了,窝在给您看。到时候,你可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好啊!”我努力的点点头,心中暗叹,没想到,这傻姑娘还会这一手。
    …………
    “不过一个痴人说梦的傻瓜罢了。”终于,在我和傅夏低语了小半个时辰后,阿梳开口了。虽然话说得很不客气,但是眉眼之间的小情绪,却是被傅夏捕捉到了,然后又极为生动的说给了我听。
    我听后,也是觉得十分欢喜。因此,就连她给我瞧病,我也是极其的配合。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有再多的人跟我说眼睛能治好,我都半信半疑,但是听阿梳说,我却觉得很温暖,心里也信得过。便是脸上笑容,都多了四五分。
    看我这样,阿梳自然也放心。临出门前,又告诉我:“你要你乖乖的,半个月之内,我一定让你复明。”
    “嗯,我一定会听话的。”隔着一段距离,我用力的点点头。而关于那个男人的问题,在嘴边滚了又滚,还是没敢问出。
    半个月的时间,本来过的就快,再加上又阿梳和欢喜姐姐陪着,那就更如弹指一瞬了。
    今天,是阿梳承诺好的,帮我复明的日子。

  ☆、125:得知旧事

拆纱布之前,我一直紧握着拳头,洗耳恭听周围一圈子人乱糟糟的安慰。刚开始,还勉强能接受,因为大家都是为我好,怕我小心脏负荷能力差。但是听着听着,就变味了,合着我还真成了一个病入膏肓的特大病号,没点儿厌世情绪就不正常?
    可事实上,我是真的不紧张好吧,我相信阿梳的医术,比相信她的人品还要相信。既然她说能复明,那就一定能复明。
    “停!”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最后,我选择了爆发。
    在落针可闻的寂静里,我含蓄而又一针见血的表示:“本来你们不说啥,我一点儿都不紧张,可是拜你们这么一说,我有点儿觉得,我不紧张都对不起你们了。所以,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深思熟虑,我决定,除了阿梳,其他人全都出去。”
    “这不好吧!王爷王妃姐妹们都是来探望妹妹的,没有看到妹妹彻底痊愈,我们怎么好提前离开呢,您说是吧,王爷?”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这第一个出头的,自然就是薛锦蓉那只二货了。而且通常情况下,这种二货一出马,都是被人唾弃鄙视的,根本轮不到我张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然没有人说她一句,甚至就连吭一声的人都没有。
    我想,他们都在等我的意思吧。没办法,我只能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更加委婉道:“其实,王爷和王妃,以及众位姐妹们出去,就已经帮我大忙了。”
    “这不行!”薛锦蓉还在胡搅蛮缠,。
    扬高音调,理所应当道:“我还是觉得,应该眼看着妹妹好起来,再离开。”
    “那你就一个人看吧!”这次,接话的是凌禛,而且话落之后,便首先带头,踩着稳重的步子,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接着,王妃提出告辞,其他三位侧妃也提出告辞。
    这么一来,房里便只剩我、傅夏和阿梳。傅夏是给阿梳打下手的,阿梳是给我瞧病的,这两人都有留下的理由。那薛锦蓉呢,此时此刻,我真想不通,为啥皇上会把县主这么好的爵位封给她,给薛锦菡不好吗,给薛锦荷不好吗?真是怪事。
    “敢问侧妃,您确定您要呆在这里,观瞻我的医术?”沉默一会子后,话音又起,但是这次轰人的却是脾气最好,性子最清冷的阿梳。我没办法看到她是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姿态,我只隐约感觉出,她的气势是很强大的,态度是特咄咄逼人的。
    强大到,就连一向最强势的薛锦蓉都唯唯诺诺起来,弱弱道:“难道我还不能看了?”
    “当然能!”阿梳轻笑,转瞬之间,音色又轻快起来,听起来像是被薛锦蓉制住了,但我知道,那丫头不是这种人。至少在我理解范围之内,她不会被权贵所吓退。果然,下一刻,她虚无缥缈的声音就再次传了过来:“不过侧妃您得做好心理准备,若是过会儿,我拆开阿娴眼睛处的纱布,她的眼睛又没有治好,那么那种毒,很有可能残留在她身上,而这房间又是封闭的,我只怕……”
    “怕什么?”薛锦蓉轻巧的脚步声渐远,声音传进我耳中,不禁更弱。
    “当然是怕毒素通过空气,传到您身上,毁了您那一双漂亮的大眼可就不好了,你说是不!”
    “你骗我!”薛锦蓉嘴上说着不信,脚步声却更远。
    “那您可以留下啊,我又没伸手,非要将您退出去,您说是不!”阿梳的声音更柔,一颦一语,都是好商量的意味,但明眼人都知道,薛锦蓉的脸色有多差。
    好不容易,终于将那人弄了出去,阿梳这才恢复惯常温度,走到我跟前,以免利落的伸手为我拆纱布,一面和气教导:“你就不能那么包子,不然人人都想踩到你头上去。”
    “我知道。”目不斜视的低应一句,我照着她的意思继续道:“现在不比从前,我已经是三个阿哥的母亲,就算不为自己,我也得为他们考虑。”
    “对!”阿梳听我这么说,终于松了口气,亦附和道:“三个阿哥本来就扎眼,你又是侧妃,这庶出的名分很容易招人眼球……现在把眼睛闭上,我让你睁开,你再睁开。”
    听她的话,我身体和思想慢慢的分开,一面轻合双眼,一面想着自己和那三个孩子的出路。
    如阿梳所说,这雍王府里只有我生的三个阿哥,偏偏我又是个侧妃。孩子小点儿倒没什么,等他们长大了,走出去了,待遇就相形见绌了。
    毕竟,嫡阿哥和庶阿哥之间的鸿沟是蓄积千年的。
    唉,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刚准备问问阿梳,看她有什么意见,却听她再次吩咐出声:“可以睁眼了。”
    “嗯。”我点头,如她所交代一般,将一个眨眼的动作分解成十几步。
    刚开始,我只觉得眼部凉飕飕的,再往后,眼前出现一条光线,很细很窄的那种,不过,这已经足够我激动了。再往后,能感知到的光明越来越多,阿梳久违的脸也慢慢映入我眼帘。
    “看来是成功了。”她紧紧地扣住我肩膀,眼角一红,竟是喜极而泣。
    “嗯,成功了。”我起身,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难以抑制的啜泣道:“只是,这份大恩大德,你让我该怎么还呢!”
    “……”阿梳沉默,似乎并不能接受这般煽情的我。
    我知她素来少言,也不在意,只是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感情,一直感动够了,才放开她。然后就在我刚准备跟她谈那个情侣装、同款玉佩小情人儿的事儿时,她却幽幽的说了句:“我先去跟王爷王妃回话,你且歇息一会儿,切莫让眼睛劳累。”
    “哦!”不怎么乐意的点点头,又看着她出去,我才再躺回到榻上,做出闭目养神的样子。
    之后,再没人来打扰我,也不知道是凌禛的原因,还是阿梳的原因。
    最近几天,凌欢喜也肯将三只小宝抱到我跟前,让我逗弄一二。不过有阿梳在侧,总是不能太多长久。对此我也不满过,但是却被阿梳的一记冷眼给震慑下来。
    兴起时,我也问过她,为何当初在庄子时那般低眉顺眼,现在却变得这么有范儿。谁知她沉思许久,开口后却不是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什么叫有范儿!
    我被她气的差点儿吐血三升。又屡次追问,她才兴致缺缺道:“做丫鬟得有做丫鬟的样子,做大小姐得有大小姐的样子,做侧妃姐妹又要有侧妃姐妹的样子,我这个人从来没有改变,
    改变的,只是身边的环境,这一点,你该明白的。”
    “也是。”我点点头,又讪讪一笑,便别过头去。沉默一会儿,又反问起三个阿哥以后的出路。
    阿梳沉思良久,一双眉眼朝四周看了几回,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个答案:“你的眼神太过平反,往后可让傅夏提一块玉佩,在你眼前晃动,玉佩往哪儿走,你眼睛跟着便是。”
    “唔……”我点点头,不置可否。过会,她又压低声音,切切道:“我看得出王妃是个聪明的人,她自己应该也知道,只要她不犯错,那么大庆国的国母之位,永远都是她的囊中之物,你的孩子,也会变成她的孩子。所以,你必须逼她犯错,或者帮她犯错。”
    “竟是这般复杂!”我有些疲惫的往后倒去,只是头刚一碰到引枕,又像想起什么一般的跳起来,问:“那苏舞呢,你是怎样处置她的……”
    “断去手脚,醉死酒中,多年之后,便是连尸骨都不会留。”阿梳张口,眼中泪意斑驳。
    对她,我不禁更是心疼。再想到那个爱慕阿梳的男子,五脏之内,竟是如火灼一般疼痛。凭阿梳说起那人的模样,这哪里是不动心,那分明是自卑啊!隐在高傲下的自卑,深可及骨的自卑……
    拍拍她的手,我想此时此刻,我已经不需要说什么。因为不管是说什么,都会惹她伤心。
    “还有一件事。”见我一直低头沉默,阿梳不禁苦笑两声,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那个女人被我折磨到不行的时候,曾经交代,她只负责将我弄出府,至于找人……我的,却是府里的柳侧妃!”
    “柳侧妃!”听到这三个字,我下意识的瞪大眼睛,不过映入脑海的,却不是娇花照水的柳媗琴,而是为我可生可死的柳长元。
    我不明白,他的姐姐,怎么会做出这般恶毒的事情。
    “对,正是你的旧相识,柳二的姐姐。”阿梳再次强调,我不禁更加纠结。
    她却像是看不见我的纠痛一般,只是自顾自道:“后来那一次,我也并未去蓬莱岛,而是刚好撞见四王爷和薛侍妾的事,然后被薛侍妾调教了几天,最后救我出来的,是柳二公子。”
    “我竟然全不知道……”手紧紧的握成拳状,我无法想象,我最在乎的姊妹,竟然被一个新入府的侍妾调…教过,而凌禛竟然也不告诉我真相。
    一时之间,血气翻涌。我只觉喉头一甜,一口血已经喷薄在阿梳的衣衫上。
    “阿娴!”她大叫一声,伸手就要提我把脉。
    我却不动声色的侧过身去,拽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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