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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小欢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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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皙简,今次将带着满身的骄傲再回到他身边,忘却从前一切恩情,定为凡音郢轻报仇雪恨,不负王爷之情!”
悔哉闭了闭眼,每想起那一幕,心中就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感情,说不上是兴奋,也不是害怕,更多的是坚定,但坚定中总掺着一丝酸涩。他与定陶王爷互相将食指的血滴在碗中,并一饮而尽,然后交换了信物,从此不论生时可否相见,死后也必定能相携!
“走吧,皇上诏您过去。”进来的太监是悔哉不熟识的,也是,已经走了这么久,这里面的人,恐怕早就换完了吧。
他熟识的,只有刚进宫的那几年,只有没有凡音,没有郢轻,没有定陶王爷的那几年,那是他刚进宫,虽然有后妃刁难却每日都有樊煌安慰的几年,他为了得宠毁了自己的矜持,灭了自己的骄傲,然而他现在还是回来了,并且是樊煌将他诏了回来。
这便好了,他不会轻易浪费了这机会。
“听秋荷,凝眉懒梳妆。
情深只饮忘情酒,福薄偏焚寿字香。
心上又新伤。
悔哉竟写了一首这样的《忆江南》,朕不知道你等的这么久,你若早些将诗呈上,朕定不顾朝臣议论,待樊襄一走便诏你进宫。”
悔哉停了本要行的礼,站起身来望着榻上坐的樊煌,微微笑了,“悔哉怎么这样大意,这首词并不是写给皇上的,定陶王爷出行后,王府孤寂,悔哉一时感慨思念,胡乱涂抹了一首,想必是修书的时候没在意,夹在了里面。”
(注:此章中《忆江南》一首,出自读者寄语酿花。
感谢银票给悔哉写的词~~扑~!)

☆、对影成三人 一

樊煌闻言一愣,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表情还僵在脸上,像是从没想过悔哉会这么说。
“原来竟是朕自作多情了。”
“皇上若是喜欢,悔哉可以再写一首献给皇上。”悔哉微微低头,又拱了拱手。
“不必了,诗词这样的东西,刻意写的反倒没意思了。这些日子,你在外面,可好?”
皇上是要与他叙旧么?什么是这些日子他在外面,什么又是他好不好呢?他想定陶王爷走了以后,他在王府的动作他都查的一清二楚吧,不是这样,他为何要闭门不出呢。
“悔哉不明白何为“在外面”,悔哉不是一直都住在这都城中,从未离开过。”悔哉微微叹了口气,虽然已经想好了说话的语气,但真的说出来,还是免不了有些严肃,他现在应该若即若离的才对,一味的刚强,过了那个限度,恐怕煌又会发怒,这便不好了。于是悔哉向后退了一步,垂下手侧过头,瞧向自己肩头方向,“想是没有皇上的命令,悔哉是离不开的罢。”
樊煌放下书,定定的看着悔哉,看了一会突然站起身来,“既然你不愿意过来,那朕过去好了。”
悔哉又向后退了一小步,然后被樊煌伸手拉进了怀里,“现在他不在了,你是独属于朕的了。”
“悔哉从前就是独属于您的。”可是之后,不是您自己将悔哉送了出去么?怎么您永远不记得这件事,每次都要让人觉得是我自己走了,您在苦苦等着我回来?哦,难道只因为被您灌了药后我说宁愿出宫,您便从此记恨上了么?
可您当时为什么不拦下我呢?
“今后也是。”樊煌低下头,深深的嗅着他发间的香气,“你的宫已经收拾干净了,您仍旧回去住,一切都如从前一样。”
悔哉伸手轻轻抱住了樊煌的腰,闭上眼睛任樊煌勒着他的背,两人这样相拥了很久,悔哉突然动了一下,睁开眼,道:“可是死过人的宫,皇上还要给悔哉住么?”
“死过人?”樊煌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郢轻是死在我宫里的,我怕回去后见景伤情,况且悔哉现在身上有官职,住宫里太过显眼,不如悔哉仍旧回王府,皇上想见悔哉的时候诏悔哉进宫便是……”
“在宫里住下,朕不在乎外人怎么说。”
“为了悔哉让前朝说皇上闲话,不值当的。”
“值不值当是朕的事情,你不愿住你的宫,那么就换个宫,三宫十六院,你任意挑,朕都给你。”
悔哉噤了声,又停了一会刚要开口,樊煌突然将他整个打横抱起,“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说朕为什么不早些对你如此是不是?朕从前也是这样对你的,现在也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
悔哉听了这话,也就什么都不想说了,皇上从来都是这样自负,他有怎样的底气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句任意挑便可以生出这样的豪情壮志来么?情人间是该说些蠢话,可这不是蠢话,是假话。
“悔哉倒不是想说这个,只是王爷到江南去了,悔哉答应了替他看着院子,就算皇上给一座宫殿,悔哉还是要定期回去的。”
“……”

☆、对影成三人 二

“悔哉……又说了什么惹皇上生气的话么?”
樊煌没有答话,樊煌只是走了两步,然后将悔哉放了下来。
悔哉站在地上,等了一会樊煌仍然没有说什么,于是便行了个礼,推门出去了。他一路从后殿出去,从前面百官下朝后走的门走出去,他走的时候身旁空落落没有一个人,汉白玉的高大台阶横在他身后,叫他无端有股被人盯着的寒意。
去哪呢,仍旧是回定陶王府,樊煌如果有心,会再诏他一次的。
回去后却收到了王爷从路上寄来的信,信很长,大多是讲对他的思念之情,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含义,悔哉顺手将那首心上又新伤抄了过去,再仔细的去分析这封信,试图看出什么不一样来。
可是再怎么看,除了绵绵情话,实在看不出别的什么,难道是信纸另有隐情?悔哉叫君宝拿来蜡烛,把纸在蜡烛上烤了,没有效果,喷了一口水上去,字模糊了,拿到太阳底下,晾了半天纸倒是干了,但仍然没有什么变化。
难道说定陶王爷给他寄了一封信,就真的是因为想他了?
幸而送信的人到厢房睡觉去了,现在还没走,悔哉派人叫来送信的人,隔着个屏风问他话。
“给你信的人有没有叫你带什么别的话?”
“回大人的话,王爷的信转了两次手,到小的手上的时候,并没有听说有什么话要传。”
“会不会是路上转手的时候传漏了?”君宝给悔哉垂着肩膀,这么说了一句。
倒是也有可能,不过,既然是王爷的信,怎么还会转两次手?
“怎么转了两次手?”
“大人实在有所不知,小的本是镖局的镖师,接到信的时候送信的人身中三剑有余,恐怕现在还在我们镖局养伤,这些年送了这么多镖,唯独这一趟这么凶险,这一路已经折了两个兄弟,小的也是……”
“下去领赏吧。”听到这里已经不用再听了,悔哉将这个送信人赶了出去,靠着榻上的小桌子闭眼沉思。
君宝将桌子上的瓜子果壳收拾起来,也是愣了一会,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送个信都已经这么难了,那王爷这一路……”
悔哉挥了挥手,君宝咬咬下唇,也出去了。
隔天上朝的时候皇上有些心事重重,第三日上朝的时候依旧如此,朝臣纷纷猜测这又是出了什么乱子,但是如今又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因为定陶王……?
但是好在皇上虽然看着心情不佳,却没有迁怒于谁,第四日的时候公皙墨轩上书说堰修成之时应当请文人墨客作赋歌颂,皇上突然来了兴致,说了几句之后有大臣心领神会,提到悔大人是领头做赋的不二人选。
对不甚了解的小臣来说,他们是早看出这个悔大人并不是个寻常的御前红人,那模样哪里像是来做官的?况且他和定陶王爷的传言众人早有耳闻,人又是确实是住在定陶王府的,现在定陶王爷不在了,皇上就上了心。
可对于那些重臣来说呢,皇上为了这个人不惜把定陶王爷派向江南,虽然这于社稷来说并不有失公允,可除了定陶王爷明明还有更好的人选,这样下的令,总让人不信服。
然而不论怎么说,他们没法上书说这悔大人是个妖孽迷惑皇上,实在每次进宫,都是皇上先诏的人家,这次也不例外。

☆、对影成三人 三

悔哉进宫的时候包着手,安德在门外看见了急忙上去询问,悔哉说是昨日深夜抄书,困了不小心打翻了茶壶,把手割伤了,安德咂砸嘴,说那你今晚上可要小心,侍候皇上可不能怠慢。
悔哉笑笑,说我只是来陪皇上说个话,断不会伤着皇上的。
由是进门行了礼,起来之后樊煌开口也先问了他的手,悔哉照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樊煌坐在榻上伸出手,“来,让朕看看。”
悔哉抬着头坐在另一边,把手放在榻上的小桌子上,看着樊煌,“更深夜露的,皇上召悔哉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只是想你了,现在没人能拦着朕见你,朕何苦还委屈着你。”
悔哉哦了一声,没在说话,樊煌拿过他的手左看右看,因为包的严实所以也没看出什么来,便说了两句你要小心,书可以不抄,别白白耗费了自己精神,悔哉偏过头去没答话,任蜡烛光跳在他脸上,樊煌能看见他动脉处微微的,有节奏的鼓动,看的樊煌眼睛迷离了起来,突然就站了起来,悔哉被他吓了一跳,刚要开口说话,樊煌却转过身来一把将他扑在了榻上!!
“皇……皇上……”悔哉的手被按在耳朵边,腿被死死的压着,胸膛鼓的老高,极力想要挣扎开樊煌。
“现在没人能拦着了,皇后,定陶王都不在了,因为王皇后的事朕已经让了一步,母后也不会再说什么,悔哉,再也没有什么事能委屈你了。”
“皇上您……自重……微臣是……微臣是您封了官的朝廷命臣,微臣不是您的男宠……您这样与祖宗礼法不符,您这样……唔……”
“悔哉你别动,你听朕说。”樊煌捂着悔哉的嘴,附身整个压紧了他的身子,“朕隐忍了这么久,牺牲了他们两个,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时候,现在朝中也只有王家一派,樊襄一派,那些妨碍着朕的人已经被朕收拾了干净,这么多年,到底是朕赢了。朕谋划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再也没有人能操纵着朕,再也没有人能妨碍着朕了?他们两个都不在了,当樊襄也被朕派去江南以后,朕当时的快乐没人可以分享,朕现在想要跟你分享,朕第一个想到要分享的人就是你。”
“……”
“悔哉,你看朕的眼神怎么那样?你想要说什么?不,你先听朕说。虽然一路辅佐朕过来,帮朕谋划的人不是你,他已经永远的不在了,可朕在大功告成的时候想到的还是你,你是第一个跟了别人,还让朕常常会想念起的人,并非朕无情,朕欠凡音郢轻的朕永远都记得,只是逝者已逝,朕现在只想好好珍惜你。”
“……唔……”
“朕知道你心里苦,你听懂了,不气了就点点头,朕这就放开你,你别乱动,成么?”
悔哉停了挣扎,过了一会点了点头,樊煌松开了他口上的手,悔哉得以喘息,咳了好几声。
“你想要打朕骂朕都随你,朕知道你现在恨朕,恨朕对你不理不睬,恨朕将你送人,恨朕灌你喝药,虽然这一切的一起朕都有苦衷,但你如今离朕太远了,竟然并不想住宫中,朕……”

☆、以下者犯上 一


“悔哉并不恨您,只是你压着悔哉吸不上气。”悔哉一动不动的侧着头,“悔哉从前是恨您,然而现在倒不恨了,您是皇上,是悔哉的主,悔哉是臣,是您的下人,除此之外却没有更多的感情了。悔哉也常常觉得奇怪,为什么现在见到您这样平静,似乎并不该是这样的,似乎悔哉是该主动求着住回宫里,可一点提不起这个性子,且住在宫里太过麻烦,如果皇上是介意这个,悔哉搬回来便是,您不必说一番这样的话。”苦衷?你也知道你是牺牲了他们两个,难道我还要上赶着来送死么?或许这么多年你终于成功,跟着你的人终于不用委屈是真,但也不见得我就要这样作践自己,难道跟着你不受外人的委屈已经是你天大的恩典?难道作为你的人,受委屈是该,不受委屈就是您的疼爱了?
可定陶王爷,从来不让他受外人的委屈。
“提不起这个性子了?并不是你提不起性子了,悔哉,你心里真的没了朕,你便再也不会在意朕是如何看你了。原来到最后,一个陪着朕的都没了,好生可笑,朕最在意的人,竟然是最先背叛朕的人。”
“并没有什么背叛不背叛,皇上如果执意这么说悔哉,那悔哉也只好什么都不说,任您去想了。”悔哉很平静的闭上眼睛,“是皇上亲手将悔哉送了出去,难道皇上期颐着悔哉身在曹营心在汉,不论是在谁身边,都永远为您守着忠么?您错了,悔哉与凡音郢轻不同,他们虽然死的委屈,可您从没负过他们,只是我一个,即便说背叛,也是您背叛在先,更何况对您的爱是爱,对凡音的爱也是爱,对公皙家的爱也是爱,难道您要求的是悔哉这一生只爱您一个,除了您心里就再也有别的了?您是哪里来的这样自信,只因为您是皇上?”
樊煌阴晴不定的待悔哉说完,用手掌盖上悔哉的眼睛,“你这胆大包天的,竟然轮到你来教训朕了,看朕如何教训你。”
悔哉笑了,真不愧是帝王,他把话说的这么狠了,那边竟然还能带着些开玩笑的意味,只是他怎么听不出来,这刻意的玩笑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只可惜他看不到樊煌此时表情,实在遗憾。
樊煌将他拦腰抱起摔在床上,欺身上来骑着他,悔哉不想挣扎也懒怠挣扎,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失身不失身,也没有什么贞洁好守,况且今天将这憋了许多年的话说了出来,此刻若是还不顺从他,恐怕要招来祸患。
他要让樊煌食髓知味,他要时近时远,让樊煌再也放不下他。
他早说了,他会带着满身的骄傲而来,像一剂慢性毒药,一点点的折磨樊煌——直到他查出凡音的死为止。
樊煌撕扯开他的衣裳,疯狂而霸道的吻着他,似乎要把咬开一样。悔哉小心翼翼又不失温柔的应付了几下,只觉得好没意思,忽然心中一动,翻身将樊煌压在了身下!
樊煌愣了,悔哉也愣了。

☆、以下者犯上 二


这真的是……这真的是悔哉从来没想到的,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力气,能轻而易举的将樊煌压在身下,又或许,樊煌的热情不是真的热情,樊煌的强硬不是真的强硬,樊煌的狂热,也只是装来虚张声势的罢了。
那番话,到底还是戳到了他心中的软肋吧。当着他的面将他这么多年用来安慰自己的话都狠狠反驳了,这个做了这么多年君王的男人,恐怕此时心里也该尝到些他从前时时刻刻品尝着的酸楚滋味吧。
悔哉噙了噙自己食指,笑着看着樊煌,将手慢慢滑下,灵巧的解开樊煌寝裤,手指像是认路一般的堵上了樊煌后庭,在那附近摩挲,只是他也只敢这么做,抬头,悔哉张大了眼睛观察樊煌的动作。
樊煌饶有兴致的看着悔哉,似乎想知道悔哉究竟要做什么。
有了这份纵容和默许,悔哉稍稍放下了点心,用指尖试探了两下,不算顺利的把手指没了进去,悔哉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樊煌的脸,随时观察着他的表情。哪怕他现在微微皱一下眉,悔哉都会立刻跪下求他宠爱,今天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大胆了。
樊煌面上没有一丝改变,仍旧那么看着他。
这便对了,悔哉想起来为什么自己突然失控翻身上来了,樊煌在床第之间从来不是个热情的人,他来了便是恩典,从来只有别人服侍他的份,他喜欢自己仍旧清醒的享受着,看身下的人早已经神志不清甚至狂乱到不能自已,更喜欢隔天看侍寝的人软瘫在床不能站立,悔哉想,他大概只是喜欢控制别人,尤其是用自己的力量让人无力反抗,全部弃械投降。
所以今日他的热情,让悔哉觉得好生可笑,这哪里是热情,这分明是种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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