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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小欢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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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愿意帮他,然而现在除了凡音外,恐怕也是最后一个,在这深宫里等着他,一门心思的爱着他的郢轻,如今也要离他去了,且是被他亲手杀了的……
终究没拖过这个夏天,郢轻去在了荷花开之前。
“郢轻现在……是不是很丑……”耳边传来郢轻哽咽的声音,郢轻啊,郢轻还伸着手等着他再抱抱他!樊煌捏捏鼻梁,转过身来伸手小心翼翼的抱起郢轻,像抱一个刚出生的小兽,仔细的不让他右面的胸挨着自己。
“太医说郢轻的肋骨断了伤了肺,郢轻说一句话忍这么大的疼,皇上舍不得,郢轻不要再说话了。”
他右面那个金耳环不知道被谁取下来了,恐怕是妨碍了他们清理血迹,这是他的错,他早该明白一个道理,留下一个人不能用这样的法子,他穿坏他的小郢轻,而这根本不是留下他该用的手段,他的小郢轻是永远不会离开他的啊!
是只要他来看看,就赶也赶不走的真正爱他的人……
全都怪他……
“郢轻要说……等皇上来等的好辛苦……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皇上,不要伤身边的人了……有错的就原谅他们……没有错的,就不要责罚他们……不是谁都像郢轻这样的……郢轻若是不能再陪皇上,皇上以后难过了,就,拿个脆果子,狠狠的咬,郢轻就是这么排解的……郢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纯洁,郢轻也有嫉妒,而且嫉妒心好重……郢轻知道那次公子和凡音会回来,郢轻是故意诱huò皇上和郢轻……郢轻有私心,所以应该被皇上惩罚……可郢轻是真心盼着公子和皇上在一起……好累……好累……是盼望公子跟皇上和好如初的,可又偷偷的祈求皇上能偶尔想起来郢轻,就足够了……郢轻太坏了,皇上现在是不是很生气……?”
樊煌用大拇指蹭了蹭眼角,抱着郢轻轻轻的晃着身子,“皇上不生气,皇上很开心,原来还有人是这样爱着朕,为的不是专宠也不是荣华富贵,而是朕的温情,为什么不早些跟朕说呢,说你是想要朕爱你的,而不是朕强迫了你,你是替他受过,傻孩子,怪不得凡音总叫你我的小郢轻,你怨恨的有道理,他们两个都轰轰烈烈的爱过,与朕闹过,唯独你……是连闹都不敢闹吧……”

☆、此生不回春 七

“那人已经是穷途末路了,皇上这样拐弯抹角的说我,对他才是最不公平的。”悔哉笑了一声支起身子,声音清亮,“您对着我想凡音,对着郢轻想我,您对哪个人公平过?您说这样的话,实在叫人听了想笑。”
樊煌一把扯下郢轻床前帘子,吻着郢轻的鼻尖,看郢轻摇摇欲坠的眼皮。
他不知道郢轻是不是感觉到了悔哉也在这屋里,但他刚才的每句都是真心真意,听着,真的那么可笑么?
“郢轻撑不住了……皇上,能不能跟郢轻说一句您爱郢轻……哪怕是骗骗郢轻也好……”郢轻把眼睛睁得更大一些,将焦距对在樊煌脸上,看他微妙的表情变化和瞬间的犹豫,努力笑的顽皮一些,“郢轻是说着玩的,皇上不必当真……”郢轻将头倒在樊煌胸前,贴着他的肩膀,樊煌顾虑他的伤势,不敢将他抱的更紧。
爱不爱郢轻?如果怜爱算爱的话……怜爱为什么不能算爱?算的话,那么他一定是爱郢轻的,这种爱和对凡音的欣赏羡慕不同,凡音敢做他不能做的事,每次看到凡音张扬跋扈,他心里都隐隐的有种希望他更嚣张一点的期望;也和对悔哉的宠爱不同,悔哉敢做凡音不会做的事,悔哉对情爱要求的太高太纯粹,他做不到,所以悔哉一直在挣扎;对郢轻,此刻这种感情是从前没有过的,凡音去之前要他好好对悔哉,郢轻现在与他说的,却全都是关于他的事,说他不要罚身边的人,要他咬果子泄恨,这种全然不会伤到别人的方式,也只有郢轻想的到,那可爱的小小嫉妒心,非但不让他觉得他与后宫那类争宠一样让他憎恶,反而让他觉得很窝心。
可是为什么现在才说呢,还是说,昨晚他来的时候,郢轻已经料到了结局,孩子的直觉,有时候确实叫人惊讶。
所以才会问他,是不是要杀了郢轻?
就算是要待他不好,只要是他的接近,郢轻都愿意承受么!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傻郢轻,朕当然是爱你的。”樊煌静了一会,竭力保持平静的开口,举起郢轻的肩膀轻轻的吻他的唇,但!
樊煌急忙将郢轻放平在床上用手探他鼻息,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郢轻已经没了呼吸,从嘴角溢出了血沫!!樊煌撬开他的嘴,一注鲜血顺着嘴角滑下来,樊煌松开了手,瞪大了眼睛,无意识的眨着。
他记得,他知道他记得,断了肋骨伤了肺的人,是说不出话的,每动一动都是蚀骨剜心,但郢轻从昨晚到现在一声都没叫过,郢轻一直撑着等他来,而他竟然任郢轻这么痛苦,自己在那里看樊襄打悔哉……怨不得,悔哉从后宫回来要扇他的耳光,做的好,悔哉做了凡音都不敢做的事情,做的好啊!
樊煌将被子拿起来,缓缓盖在了郢轻脸上,帘外的悔哉不知道帘里面怎样,他还等着跟郢轻告别,只是郢轻心里悔哉不是最重要的,郢轻没给悔哉机会……为什么郢轻去的时候还有泪在脸上,还皱着眉,红着鼻子,是因为委屈么?
他说的晚了,他说的晚了,不知道郢轻听没听到他那声爱,如果没听到……不能再想下去,实在是诛心……诛心……
樊煌掀开帘子,对着悔哉招手,悔哉从地上站起来,扶着桌子撑过去扑在郢轻身上,“公子刚才来你都不看一眼,他来了你就醒了,没有你这么偏心的,郢轻,郢轻?凡音到底是怎么了,我要你亲口告诉我,郢轻,郢轻,又睡着了么,你为什么用被子盖着他,这样会闷着他的,郢轻,郢轻?”
樊煌站起来,木然的走到门口,推开门,跨过门槛,掩上门,清楚的听到了屋里面悔哉撕心裂肺的嚎叫。

☆、常伴君两侧 一

樊襄伸手接着雨丝,然后扭头来看已经身为帝王的樊煌,摇了摇头,“又死了一个?”
樊煌闭了闭眼,转身向着游廊尽头的雨幕,走了。
樊襄是如何将悔哉带回府的,又与悔哉说了些什么,樊煌一概都不知道了,他也没有心力去知道。他想跟安昌聊聊,发现安昌也已经不在,安昌的后事是交给安德去办的,他是有意看看安德如何,倘若安德把安昌的后事操办的大,那么这个人或许还有的一用,倘若含糊过去了,只说明这是小人得志的小人,断不能留在身旁。
“回皇上的话,尸首早两天已经让安公公的家人领了回去,另外还有皇上赏赐的银子,安昌公公过继去的那个儿子一手把事情操办起来了,奴才不敢插手太多,听说宴请的时候去了好多人,安昌公公这一辈子也算值了。”
自从昨夜后,安德说话当真小心了不少。所有的话都推给了安昌过继去的儿子,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回头再慢慢地教吧,郢轻说,他不能再罚身边的人了。
本来已经剩的不多,这两天尤其的觉得自己的老了,越来越离不开使唤惯的老人,连上茶的宫人不是总看着面熟的那几个都要疑心许久。
太医院这次没有敷衍,他看的出来,他们把郢轻的血止住了,不论用了什么法子下体都应该是合着的,虽然他也没勇气掀开看,但总归是让郢轻尽量舒服的去了,太医院不能罚,该赏。
然后要不要封一个什么给郢轻比较好?是不能把他葬在宫外的吧,那里离自己太远,郢轻不会安心的。到死后才被自己爱上的小孩,该有多可悲呢。
然而也能这么平静的想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从今往后还有什么事会让他的心再起波澜,倘若他对这样的事情都麻木了,别的也就没什么好开心伤心的了。
早朝
“朕昨日没有上朝。”刚刚升座后,皇帝端坐在龙椅里,俯视文武百官,“想必诸位爱卿一定疑心朕为何突然抱恙,朕也好奇,于是叫太医院查了昨天的饭食,发现了有趣的事。”
安德从身旁的小太监手里接过一个托盘,上面拖着一叠枣花糕,皇帝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指着那碟点心,“这是昨日送到朕身边的东西,朕与一位嫔妃共食,朕嫌太腻只吃了两口便上吐下泻整整闹了一天,到晚间听说那位妃子竟然暴毙!朕查遍昨天用的所有饭食终于发现,这碟糕点里面,被人下了毒药。”
底下议论声一片,皇帝压压手,“诸位爱卿不信,可以自己试一试。”
安德端着盘子举到第一排的官员面前,挨个的问大人要不要试试,要不要试试?自然没人肯试,然后议论小了许多。
“刚刚清除了岑氏余孽,就出了这样的事。朕与皇后伉俪情深,原不想动摇皇后位置,可是朕听闻了一些风声,这碟糕点,跟皇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朕不相信皇后会做这样的事情,所以要好好的查,还皇后一个清白,也叫后宫那些嚼舌根的别妄自揣测。”
“呵,该上书求废后了。”樊襄听见后面几排处的一个年轻后辈念了一句,不由得也忍不住想笑,他二哥这谎话编的,也太不精心了。哪有早起起来先吃了早饭才上朝的,不过也不必认真,底下的人懂他要做什么就好。
可是废后之后立谁为后,比废后这件事要刺激人的多。有了身孕的妃嫔自然胜算大些,可是那位主子,好像他皇兄不大喜欢呢。

☆、常伴君两侧 二

早朝后定陶王被召到后宫,这件事除却樊襄,其他都不大好做,一是这关乎龙脉,二是樊襄是少数什么都知道的。曹墨阳的事他既然已经插手,这个事情也还是由他来做的好。
说起来却也简单,不过就是两三句话的事情,说完了樊煌在游廊前坐下,伞外淅淅沥沥的雨出神,樊襄站在他身后亦是沉默不语,不一会安德捂着头拿着拂尘从远处跑来,一栽头说回皇上,那位娘娘已经办了,干干净净。
樊襄眉头一跳,刚想说现在杀了皇后娘娘恐怕不妥,樊煌却伸出手迎接伞外的雨丝,然后揉在了自己脸上。樊襄摆摆手叫安德起来,安德拱了拱手站在樊煌另一侧,小宫女拿了一把小伞撑在安德后面,安德看看樊襄,愁眉苦脸的。
“不论那个宫从前叫什么,以后都只有一个名字了——冷宫。朕不喜欢德妃,她也没有子嗣,若是往祠堂皇陵里摆,安德知道该放谁么?”
安德听了这话像是吃了苍蝇,别别扭扭的回了句奴才知道,那表情看的樊襄想笑,樊襄咳了一声,说皇兄好端端杀了德妃做什么,她与皇后娘娘是一党的?樊煌摇摇头,依旧出神的看着眼前雨幕,又沉默不语了。
樊煌最近真的很怪,就这么看雨下棋赏花喂金鱼,一直拖到他天擦黑才放他出宫。出去的时候赶上偏门处修石阶,没留神沾了一鞋底的泥,这让樊襄觉得晦气透了,一想到自己府里有热汤暖灯等着,顿时觉得皇宫里面实在清冷,他皇兄这样的地方待久了,果然越来越冷血,这便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
若他登帝位,定不若如此。
悔哉昨天被他打伤了,晚上回去躲在他怀里一句话都没说,乖乖的让他上药,抱着他的胳膊咬着他的衣服直到一脸不安的睡着,都不曾松开过他。
悔哉白天表现的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悔哉要撒泼闹起来,甚至悔哉说他又疯了他要喝忘忧的时候他都做好了再打他的准备,可是他没有,他后来非但没有再惹怒他皇兄,甚至还让他皇兄心里难受了。悔哉从前也是个有什么事打定主意不动声色的人,现在只是将自己隐藏的更深了。这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坏处,他很欣赏悔哉,至少他没有那两个傻子那样痴情,他不会轻易死掉。
女子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若是得悔哉这样一个男子,既叫你疼爱又能祝你一臂之力,简直可以说句夫复何求了。纯粹的雕饰他从来不需要,他不明白他皇兄为什么会喜欢那个郢轻,还为此伤心,除了漂亮好玩可还有一点内涵?倘若是那个死在皇位上的凡音娘娘,倒还可以想想。
“美人今天喝过药了么?”樊襄推门,悔哉一身白衣噙着一朵荷花苞坐在窗前,窗外面是从屋檐上落下的雨水,带着凉风和昏黑天幕和他形成了鲜明对比,那旁边,是君宝坐在榻上一本正经的写字。
悔哉转眼看来,原来是定陶王爷,也就没转头,只是吐出荷花苞,用手拨开,将头埋进去吸里面花蜜了。
一道闪电打下来,风猛的往屋里一扑,烛火被吹得摇了两下,灭了。悔哉将吹散的头发拢回来,抬起头,睫毛微颤,跟君宝说心经明日再抄吧,窗子关一关。
“哎。”君宝就要起身,樊襄已经赶在他之前关了窗子,走到悔哉面前,伸手拿掉荷花苞抱着他的肩膀,问他,“又是叫君宝去给你摘的?”
“是端大人非要送来的,说王爷种的都是粉白荷花,只有这一朵看样子开时是纯白,特地摘了来的。”君宝挪挪屁股从榻上跳下来,“但是端大人不让君宝说,要不是给君宝好处了,君宝才不会送给公子呢。”跑到樊襄前面,“公子叫君宝抄心经祭人,王爷你看君宝写的怎么样?”

☆、常伴君两侧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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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伴君两侧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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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伴君两侧 五


再醒来直觉的床前人影憧憧,似乎有好几个人再看着他,悔哉想了想那个险恶的世界,不明白既然自己已经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醒过来,至少昏着与睡着类似,且不会做梦,对他而言是最好的休息方式。
胳膊上突然一凉,跟着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样一个细小的疼痛从他臂窝里发出,很快蔓延整个手臂,悔哉一挣扎睁开了眼睛,第一看到的却是那个端华木,眼珠往下转,跟着看到了定陶王爷,看到了君宝,还有星儿,还有他不认识的正拿着银针扎他穴位的大夫。
“醒了,醒了。”星儿拿手在他眼前晃晃,“还第一次听说有人被气昏过去的呢,大夫说什么,什么郁气积结在胸……你一个男人那么大怨气干嘛啊。”
君宝扶着悔哉坐起身子,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坐起来后悔哉才发现自己上面没穿衣裳,只有底下穿了裤子,头一个反应就是扯过单子掩起来,星儿把他单子扯下来,“你捂个什么劲,又没人把你当女人。”
“星儿,够了。”樊襄从星儿手里拽过单子把悔哉结结实实仔仔细细的围了起来,“怎么好端端的昏了,这东西我问了华木,说是皇上让秘密的带给你的。”
悔哉眼光闪了一下,看着托在定陶王爷手里的铜花生,顿觉兴趣索然。
“我与皇上并没有私下往来,王爷明察。”悔哉闭上眼睛,“既然是皇上让送来的,那就找个地方丢掉吧。”
“我不是猜疑你跟我皇兄如何,你这样呕血绝不是装的出来的,我是问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东西让你这么大气性。”
“得,看吧,好心当成驴肝肺。”星儿从悔哉床前收回头,“我不在这里看你们两个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了,好没意思。”星儿在地上跳了跳,理理头发,“别忘了师傅还在前厅等你,要是今晚上你再不去让我给你们两个传话,小心我明天就过来气你的美人,气死拉到!”
樊襄连头没扭,向后摆摆手示意星儿快走,星儿哼了一声,一蹦一跳的走了。
“这是我从前用来保命的铜花生。”悔哉侧过下巴头向里,“我以为是凡音带给我的。”
樊襄将手里的东西递到大夫手上,大夫闻了闻,拱手回到这里面确实是干荷花,没有旁的东西。樊襄把铜花生合上,扭头向端华木,“究竟皇上是怎么把这东西让你送来的,仔细说说。”
“王爷不必这样劳师动众……”“可是伤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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