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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欢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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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人争先恐后的扛起宫女退出门去,大概将他当成喜怒无常的暴君了吧。
凡音你说,朕究竟是不是个暴君?朕不是,朕当然不是个暴君,只是此时此刻心中挤压已久的火气再也藏不住了,想要放开的长哭来解心中郁结,却发现帝王的架子端的旧了,已经放不下来了。连大声的哭都哭不出来的人,还叫个人么。
而当皇帝,一点都不开心。这话说的多好啊,凡音你说的多好啊,可除了你,还有人信么。他们都想爬上这个位子来,没谁知道当个皇帝,是一点都不开心的。这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居然被你发现了。昨夜不是才说过要永远陪着朕,原来你的至死不渝,要这么理解。
这是一种想要撕扯着人肉喝人血,牙关都咬的痒痒的憋闷感,如果杀人多了,也就只有这两天,凡音你是懂的吧。你是懂二爷的心的,所以你不会介意的,你知道二爷心里,终究是从前那个二爷,对不对?
悔哉怨朕怨的是不是有理由?那为什么你不怨朕呢,为什么死的是你,不是他?
这想法好恶毒。
怎么凡音脸上带着血,还是这么好看呢。樊煌从地上拿起宫女丢下的巾子,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抹去凡音脸上血迹,然后在已经黑红一片的铜盆里摆一摆,再次去抹那血迹。
原来是这样。为什么凡音已经成了尸首,还是这么好看呢,是因为你是笑着死的啊。
樊煌握上凡音的手,还是温的软的,上臂还可以折动,还能搂着人,再过几个时辰就动不了,就会发凉发硬,而那之后,就真的是永别了。
樊煌将头上的冠取下,从无名指上褪下戒指,趁着凡音还能动,给他戴上了。
才不会叫悔哉来看你,虽然你想他,可谁叫你说给二爷听了。二爷心里嫉妒他,这个夜,就只能是二爷来给你守,旁的那些人,任他是悔哉是郢轻,都不许跟二爷抢。
知道你爱钱,爱美人,爱漂亮的东西,要给你厚葬,要是放的东西多了引来贼人窥伺,你就有的事做了,你这样的小守财奴,肯定是要看着自己的一方地盘的,那就给你盖个庙,塑个像,养一群好看的人来供奉你守着你,叫你不寂寞,二爷这么安排,你还满意么?
满意就托个梦给二爷,不满意更要托梦给二爷,叫二爷还能见着你,二爷虽然不及悔哉好看,可你也不能偏心啊。
守灵,对着冰凉的尸身怕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凡音是这样温和的人,更何况他是他的二爷,凡音吓谁都不会吓他的二爷的。
樊煌与凡音十指交握,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埋头恸哭。
十指交握一如昨晚,可今夜,却已经是阴阳两隔。

☆、宫变 十一

樊襄一夜未归府,要办的事实在太多。先有他早曹墨阳一步喊谋反,到把曹军弄得不知所措,跟着曹军急急忙忙反了,他正好带兵从城外扑向城内。巷战是他不擅长的,可实际上也没持续多久。都城守备虽不是他带出来的兵,但樊煌预备好伏击的点太准,在对方的炮拉出来的时候已经将炮手一箭射死,没对寻常百姓家造成大的伤亡。
樊煌今晚倒可以好好睡了,岑氏一党逼宫谋反的证据确凿,只待明天早朝当着文武百官将他罪行一一列出,反正岑菁已经被当堂击毙,如同当年的韩国舅,人已经死了,如何查案如何抄家,都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可说句实话,他不喜欢樊煌这个计谋,樊煌太狠了。
岑家要的不过是岑氏之子为太子,将来能继承皇位,不见得就非要谋反逼宫。是樊煌一步步的诱导,让朝野内外不明就里的朝臣都以为他真的因为宠男宠不理朝事,国本危急。可实际上呢,他从一开始就说,每次樊煌说什么要立凡音这个要立凡音那个,总有一部分朝臣是无动于衷的,他们是樊煌的近臣,是知道樊煌并不会因为一个凡音或者郢轻怎样的。樊煌给岑菁造了一个太过美好的梦境,让他觉得推倒樊煌是大势所趋,他再扶植一个人登上皇位是触手可得的事情。
但实际上呢,樊煌得到这个位子不容易,他如果耽于美色,不做皇帝做王爷也是可以的,更何况太后还在,断不会让他这么做。
他又为那对母子当了回坏人,夜半抄人家可不是什么好事,恐怕多少年之后说出来,曾经依附岑氏在这场劫难中幸免于难的人要骂他。抄家,什么是抄家,樊煌要他抄的不是家,是人命。
岑家除去女眷一百三十二口男丁,一个个被绑着立在大堂前,像开西瓜一样挨个被砍了脖子,
岑氏一族,今夜全部丧命,后继再也无人。
樊襄真看不下去,血腥味实在太浓了,边疆见死人见的多了,他并不喜欢看见这种场面。杀人也可以杀的不那么招摇,譬如赐毒药,让他们体体面面的去,要好过听这噗嗤噗嗤的声音。到早起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还是放把火烧了这里吧,省的阴气太重闹鬼,惊扰了左右的邻居,有时候他还是有些善心的,对么?
只可惜樊煌没善心,倘若樊煌能稍微收敛,不让他来做这样的事情,他现在心里的怨恨也不会这么重。
明明他没参与到这个计划里,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却是他镇(和谐)压了曹墨阳,带官兵抄了岑菁的家,他多冤屈!
定陶王爷连夜带都城守备抄了岑府的事传的很快,不少人天刚亮的时候跑来,远远的站在胡同里看岑府往外抬尸首。杀人杀了一夜,杀到破晓,杀到抡斧子的人都换了两轮还没杀完,这真是从没见过的狠毒。
定陶王爷坐在圈椅里撑着头熬了一夜,等早起天门外人说话声音越来越杂的时候终于撑不住了,只交代了说待会放火烧干净,就踏着满地的血出门了。出门上轿子的刹那,好像还看见围观的百姓谁往地上吐唾沫啐他。
罢了罢了。
老有几个苍蝇围着自己转,在轿子里赶都赶不走,恐怕是因为身上沾了血腥味的缘故,樊襄就想好好洗个澡,去个干净地方待着,去去身上的凶煞。不由的就想到了悔哉,想到他身上荷花一样的淡香和安静的脸,心里安慰不少。差人去接他,又怕公皙家不会就放,最后只有自己去接的好。
樊襄自然不知道今天的早朝比平时都短许多,皇上只搬了一道诏书,是跟昨夜樊襄杀了岑家所有人有关的诏书,宣读诏书的也不是众人熟悉的安总管安昌公公,比起诏书本身,这个似乎更吸引人注意。
从某个方面说,这是个好事,这预示着皇上身边的臣子,要如同这个刚当上总管的公公一样,有一番大变动了。该走的人走了,腾出的位子才能让新人上来。
倒是有一样,曹将军今天完好无损的来上了朝,还当堂痛斥岑菁的罪行,他是岑菁门生众人皆知,他能活着,只证明他们皇上的气度是非常大的。
早朝完了还搬了道罪己诏,主要为的是江南水患,过后肯定少不了一趟祈福上香,这都不稀奇,每逢有天灾总要有这么一着,只是这次这道罪己诏的末尾,第十罪说的是妖星乱朝,必诛之以绝后患。
这句话说的,是凡音。
早朝下了之后樊煌亲自看了那个用来代替凡音尸体的小太监,小太监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只知道突然被皇上召见了,跟着皇上抬起他下巴看了看,说了句行,他便被带到下面去了。
凡音的尸体怎么能被人拿来侮辱呢,下朝之后凡音的尸首已经软了,守尸身的太监说画像已经画好,画工也已经杀了,但请皇上不要进去,里面尸气中,皇上最近劳心伤神,恐有不便宜的地方,樊煌捏着眉心,他也实在没心力再进去了。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日夜没有合眼,即便是有时间睡,也是迷糊一阵就很快醒来,该办的事一件件都要办,都要处理,加上安昌不在了,手边更没有得力的人,他一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好像所有人都离他而去了。
想见悔哉,却发现他没法传召他进来。他不能再害了悔哉,凡音去了事瞒不过他,他知道了又该怎么怨自个呢,就算解释了凡音是自己不愿逃开,恐怕悔哉也不会信。莫说悔哉不信,即便是他也不信,解释了不如不解释。
他一肚子邪火,实在不适宜见朝臣,以免迁怒了谁,可现在又该去哪呢……郢轻?
郢轻。

☆、转眼繁花落 一


前朝生事,后宫是一点不知,他封锁了前朝的消息。现在不是废后的时候,现在正是乱的时节,有些事情要一点点来的好。
樊煌先向太后请了个安,太后没问别的,只说现在后宫王美人好不容易有了身孕,皇帝要保护好他,她原就是太傅的女儿,进宫前也是金枝玉叶娇生惯养,这两年因为那个妒妇没过过好日子,现下不论你宠凡音也好,宠郢轻也好,哀家只要你给哀家留住这个来之不易的孙儿。
太后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人,这番话分量很重,樊煌明白他母后的意思,但他不想轻易开这个口。太后是希望听到他松口立王美人为皇后的,只是他现在并不想……
“是儿臣无能导致子嗣稀少,既然如此,这几日前朝风浪大,不如就让王美人搬来这里侍奉母后?”
太后偏过头,把手里茶碗往桌子上一摔抿着嘴不说话,樊煌知道他母后为他不听话而不满,但他现在没心力再去想王太傅与他母后有什么联系,他只从心里生出一股浓浓的疲累感。
樊煌也沉默了一会,站起身来瞪着太后,然后噗通一声跪下了。
“若生下的是皇女,则朕当立王美人为淑妃;若生下的是皇子,则朕当立王美人为皇后,但王美人将搬来永安宫与母后同住,后宫事物由四夫人协理,朕从此,永不再宠幸王美人。”樊煌躬了躬身,做了个要磕头的样子,起身走了。
出门的时候却碰见一个微微发福的公公在门口等候,新进官内务府总管的安德瞧了那人一眼,没忍住说了一句怎么是福瑞公公,引得樊煌顿住了身,安德自知失言,连忙噤声不再说话。
安德与安昌同一批入宫的,和安昌一样从青监做起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也是侍候了樊煌许久的一个老人,只因为嘴碎不如安昌妥帖,所以一直被安昌压在头上,现在安昌去了,自然他也就得到了这个位置。看见福瑞惊异不是没道理的,福瑞原是定陶王的生母老太妃做娘娘的时候宫里的总管,自从老太妃去了以后就自称年老体衰,一个月有大半个月都在宫外修养,照理说和太后是不会如此亲厚的,但……
樊煌站在福瑞面前,“抬起头来。”
福瑞笑了一声,抬起头来,不紧不慢的说:“皇上吉祥,奴才进宫销假,不想冲撞了圣上,实在该死。”
樊煌又看看他母后的门,摆摆手,福瑞赶紧闪身到一边,樊煌拍拍自己袖子,“既然是老人,就做些老人该做的事情,你们年龄大了就该回家静养,不必事事都亲力亲为了。”
福瑞行了个礼,“皇上说的极是,奴才上了年龄就不中用了,也常常悔恨不能为皇上尽力……”
“你们歇着就很好。”樊煌又看了一眼永安宫的门,甩袖走了。
安德赶上去问皇上咱们现在去哪里,樊煌走了两步捏捏眉心,突然感慨若是安昌,此刻恐怕不用问,已经安排好了步辇。
他这个帝王还能去哪里,自然是去看郢轻。

☆、转眼繁花落 二


踏进郢轻屋里,先闻见了一股奶香味,接着听见细小的猫叫的声音,樊煌安德留在外面,掩上门,秉着气息探到他床前,只见郢轻低着头蜷着腿躬身窝在被子里,怀里有个比他还要柔弱的小东西露着个脑袋,警觉的看着他。樊煌在郢轻床边坐下,伸出一只手指在小猫眼前晃了晃,张口咬住樊煌的手指,樊煌往小猫嘴里捅了捅,弄得小猫把他手指吐出来,眯起眼睛趴下头睡了。
郢轻与外面的一切尔虞我诈都无关,他没有胆量,没有计谋,没有背景,甚至连像曾经那样唱歌跳舞都不能了,却对他有全心全意的爱。樊煌看着郢轻的侧脸,忍不住揭开他被子,拉起他的手,他怀里那只纯白的猫一下子窜了出来跳到他床头抓挠他的耳朵舔他的脖子,樊煌笑了笑,感慨就连这么个小东西还想着保护别人,这只猫,是觉得他是来害人的,想要叫醒郢轻吧?
“唔……杏仁饿了么……”郢轻侧过头压着小猫,想要撑起身子,才发现手上有异样,猛的睁开眼睛。
樊煌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郢轻不能反映发生了什么,也就忘了把手收回来,就这样跟樊煌对视了好长时间,长到时间仿佛都停了,只剩他的杏仁在旁边一声一声的叫着。
“你养的猫?”樊煌揽起他的腰,把他揉到怀里,“什么时候养的?”
“是小玄子给我带来的,快要满月了,因为悔哉哥哥和公子都不来看我了,小玄子怕我寂寞,给我偷偷送来了杏仁。”郢轻趴在樊煌胸前,“为什么皇上也不来看我了?你们……都不要郢轻了么?”
樊煌笑了笑,“怎么会不要郢轻,凡音和悔哉因为天热了懒怠动,所以不能来看你,你自己好好养病,别胡思乱想。”
“可是昨天听到好大的动静,下人么都说……”
“说什么?”樊煌不动神色。
“下人们都说皇上杀了好多人,脸上带着杀气,身边人死了好多,连安昌公公都被杀了,说您要是来后宫,能避着就避着……”郢轻突然抬起头,“皇上,你会杀了郢轻么?”
樊煌把他压在床上,“朕这两日有许多事烦心,所以面色不好看,朕怎么会杀了身边人呢。”樊煌的手探进郢轻衣服,在他胸前拧了一下,“朕不会杀你,更不会杀悔哉,也永远不会杀凡音。只有你们不听话先离开朕,朕从来没有负过你们。”樊煌撕开了郢轻的衣服,郢轻弓起腰,闭上眼睛,旁边杏仁往后退两步,叫的很急促,郢轻抓起它的肚子把它放到身边,捂着他的眼睛,“杏仁不怕,杏仁不要看……呃……”
樊煌掰开他的腿,探进去手指旋了一圈,突然想要狠狠的破坏郢轻,一味的压抑只会让他更加憋闷,他需要发泄,且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暴躁,所有人印象中的他都应该是一潭死水没有情绪的,可他自从江南水灾起就一刻不能忍的想要破坏什么,他怎么能不知道要赈灾的银子的数目是岑氏授意的,是不伤及国库底的最大数目,连国库有多少银子都知道的丞相,他如何能忍的下!

☆、转眼繁花落 三


根本用不了那么多银子,况且就算照着数目给了,也根本不会全数发到灾民手里,但他若不允,出了那殿门就不知道要被骂成什么样子,他唯有忍,忍!
他亲娘迫(和谐)害悔哉他要忍,他正室迫(和谐)害妾室他要忍,他臣子要挟君主他要忍,忍得多了,他总会全数还给这些人,不过是个先后的问题。
“皇上……皇上……”郢轻抓着他的衣服,“给郢轻一些时候适应……呃……”
上了他的龙床的人,除了悔哉从来没有人反抗过,他倒是突然想起悔哉反抗了他,被他捆起来的调教的模样,忍不住就想知道,若是把郢轻也捆了起来,他会有什么反应?
“皇上……”郢轻看着自己的手被樊煌抓在一起,用腰封捆着,缩着肩膀,整个眼睛因为被泪润湿了明亮亮的,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的皇上狂热的样子,嗫嚅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问:“郢轻做错什么了么?”
樊煌抓起郢轻的腿把他膝盖压到他耳朵边,郢轻整个腰被提起来几乎压到胸上,憋的喘不过来气,拼命左右偏头挣扎,他身子软,不必这样也能顺利容纳樊煌的,他有些委屈。樊煌又将食指探进去,郢轻竭力吐气放松身体以适应樊煌,然而樊煌又探进了中指,接着是无名指,郢轻从喉咙里吭哧两声,跟着樊煌竟然把小指也塞了进去!
郢轻咬着下唇,明白樊煌在做什么后也不挣扎了,只是偏过头不敢看,樊煌把四个手指都塞了进去,还试着把大拇指也塞进去,郢轻身子一阵,樊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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