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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公子无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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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口,韩默起感觉甚窘,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个被纨绔子弟调戏的娘们,早些鼓起的气势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成了天边的浮云。
  他恨啊,姓相的这个该挨千刀的混蛋!
  就在他放低戒备之时,衣领被人揪住,接着是什么东西轰然倒地的声音,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被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病患揪着衣服给拎起来了,后背紧贴在墙上,对方的膝盖甚至抵在他的大腿上,力道之大让他吃痛。
  千算万算,他无论如何想不到相文慕能有如此的本事,而且他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有一瞬间,他果断的认为,什么病啊药啊的,全都是相文慕搞出来的障眼法。
  姓相的本性被激发出来了,暴露出贼寇凶残的本质了,如今他的卧底身份败露,可怜他……
  “想我韩默起竟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他壮毅凛然的仰起脑袋望着房梁,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相文慕忍俊不禁,便配合他假戏真做好了。
  他凑近韩默起半分,眼中蒙上一层坏坏的笑意,“你那样说了,若是我没有调戏你,岂不是吃了大亏?”
  扑鼻而来的是药香,相文慕离得实在是太近了,韩默起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不似平常人那般有力,有些滞缓。
  韩默起十分后悔刚才的话语,可是这世上没有倒退时间的方法,他欲哭无泪。
  “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要怎么非礼调戏!我刚才说笑呢,相老板莫要记挂在心上。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去打扫客房了。”他试了试,仍旧挣脱不出相文慕的魔爪,恨恨的暗地里直骂娘,相文慕他娘。
  “韩前大捕快真真是单纯的很啊!”相文慕单手揪着衣领,另一只手的食指勾起韩默起的下巴,眼中闪现出在韩默起看来十分恶毒狡猾的光芒。
  一滴冷汗顺着韩默起的脸颊滑下。
  “韩前大捕快真的不知道吗?”相文慕又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韩默起。
  韩默起后悔的想撞墙,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他抓住相文慕的手腕,傻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知道了便好。”相文慕的声音极富有磁性,听得韩默起后背冷汗直流。
  “相老板,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韩默起彻底的软下来,现在只想赶紧逃出这间屋子。
  “求我放过你吗?”相文慕微微一笑。
  就在韩默起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外面忽地响起小玄的声音,“少爷,我现在可以进来吗?有要紧的事儿!”


☆、好基友好朋友

  相文慕的目光飘向门口,韩默起趁他一时松懈,奋力挣扎,不想相文慕的手他依然掰不动。
  在他甚是无助,甚是绝望的时候,相文慕一脚将他踹到床上去。
  又是在韩默起做出反应之前,相文慕已欺身压住他,一手扯过边上的杯子,“若他们进来看到你在屋子里,恐怕你今后就不能留在东风客栈了……你想舍弃唯一的生路吗?”
  韩默起的软肋之处,让他没了骨气,而且相文慕神色平常,气息平稳,没半点进一步动作的意思,于是摇摇头。
  “你待在被子里不要动不要说话,看准时机离开这儿,懂吗?”
  韩默起点点头。
  相文慕没多说一句废话,下床,扯过被子一股脑的丢在韩默起身上,又直接抬脚将他往床里面踹去,接着放下一半的床帘,十分的满意的看着乱成一团的床铺,已完全看不出床上藏着一个人。
  韩默起一动不动的窝在黑暗中,感觉到床板微微的颤动,好似有人在他身边坐下,紧接着响起门被撞开的声音。
  “哎呀,文慕,你磨蹭个什么。我连日奔波来到这儿很累的。”一个清朗的男声,能想象到那一定是个优雅英俊的年轻男人。
  相文慕看清来人面目,眉头不禁蹙起,却笑着对他说道:“我总不能不着片缕,与你相见吧?”
  韩默起屏住呼吸留心倾听外面的动静,似乎是相文慕的朋友寻上门来了。
  好家伙啊,官府的探子刚撤走没多久,就有山贼同伙来联系了!
  谁能想到山贼里会有相貌俊秀如相文慕,又有声音悦耳如这名同伙的,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毕竟山贼又不是开戏班子的。
  “我不会介意的。”来人的笑声中包含某种暧昧,盯着两条雪白的长腿,“文慕,你越发的风情万种了,以前从没看你穿成这样过。”
  “总要尝试着突破过去,对吧。”相文慕起身向好友走去,阻止他向床铺靠近。
  “是是是。”来人瞧到乱糟糟的被子,“你的改变确实很大,从前干净整洁的一个人……”
  相文慕摸摸鼻子,不予辩解,将话题直接岔开:“你怎么回来这儿,书楼。”
  “只许你出来吗?”傅书楼在相文慕的手势下,坐到桌边,一只手非常自然的揽住他的肩膀,“你出来许久,是时候回去了。”
  相文慕看眼肩膀上的爪子,“你先出去,我换一身衣服,然后带你找间客房安顿下来,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
  韩默起极轻极轻的冷哼一声,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有大大的问题啊,说没问题没人信的。
  “怎么……”傅书楼看一圈屋子,特意留意了一下凌乱的床铺,“难道你屋子里有我不能知道的秘密?”
  “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人多眼杂,隔墙有耳啊书楼。”相文慕甩开肩膀上的手,正色道:“你何时变的如此粗心大意了?”
  傅书楼飞快的瞟他一眼,反问道:“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了?”他复又凑近到相文慕面前,一张英气十足的脸上荡开极荡漾的笑,“果然还是不该答应你的要求,放你出来啊,小瑾瑾……”
  尽管几床被子裹在身上闷热不堪,但韩默起仍是感到一阵恶寒,接着他意识到来人唤相文慕为……小瑾瑾?
  首先,看来相文慕能来到华城郡不容易,如果按他必须花大笔银子买药的情况来看,为什么不能在城里开店谋求生路?所以说,也只有守备森严的山贼寨子才会使得人出来不容易。
  再者,他用了假名,可疑性急剧上升!
  “你来不及后悔了,傅书楼。”相文慕嘲笑道,一脚往好友的要害踹,傅书楼敏捷地往后退,只听相文慕又说道:“在外面没人看着,你何必在我面前演戏,与我演断袖十分的有意思?”
  “喂,往哪儿踹啊你太狠了吧!”傅书楼惊魂未定,恨恨道:“这不是习惯了吗?早说了,你这姿色人间哪得几回看啊,一颦一笑就能勾走人的魂魄呀——”声音又无比的荡漾起来。
  韩默起反胃想吐。
  “我想吐。”相文慕冷冷的丢给他三个字。
  傅书楼蹲在相文慕身边,眼中泛起泪光,时不时的抽鼻子,袖口抹着眼角,哽咽道:“小瑾瑾,你怎么这样欺负我?我千里迢迢来此地寻你,告知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容易吗?你怎可负我?”
  “千里?”相文慕乜斜他一眼,“你是在两地之间来来回回了多少遍?还有,别叫我小瑾瑾!”
  傅书楼见他似乎生气了,连忙恢复了正经模样,“好啦,不演戏同你闹了。和你说正事。”
  “先别说。”相文慕去拿了一套衣服,静静的看着傅书楼。
  傅书楼愣一下子,恍然明白他的一丝,笑道:“我出去,我出去。”说完,匆匆离去。
  门刚关上,相文慕立刻掀开被子,冷声问道:“热死了没?”
  韩默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而冰冷的空气,额头上满是汗水,内衫被汗水濡湿紧贴在身上,更添几分燥热难受,他挣扎着爬起来盘腿坐好,“差点就死了,你是想趁机杀了我吧!”
  “我可不希望你死在我的床上,晦气!”相文慕丢给他一个白眼,放下另一半床帘,“我换衣服,你敢看一眼试试!”
  “我才没这么无聊!”韩默起嚷道,送还了白眼。
  相文慕不搭理他,径直背对着床,换上干净衣服。
  韩默起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脑海中浮现出水雾中那光滑白皙的后背。鬼使神差的,他稍挪动□子,透过床帘的缝隙望向外面,又是背对着……
  难道他前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越这般想,他心里越是痒痒的,想到刚才那个叫“傅书楼”的山贼同伙说的各种肉麻话,相文慕似乎除了言语上有不满外并没有其它动作,虽然那两人关系看起来不一般,而他只是个……敌对关系的?但相文慕应该不会生气的吧?若真会恼,刚才小玄来早把他扔出去了。
  韩默起思来想去,十分的有信心,眼看着相文慕拿着中衣就要穿上了,于是不顾三七二十一,尖叫一声“有蜘蛛啊”滚下床来。
  相文慕觉察到身后的动静,灵敏地闪到一边,躲开韩默起的“攻击”,非常不悦的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如果相文慕的胸口上有什么奇形怪状的纹身,就又是一项有力的罪证啊!
  反正事已至此,不看吃亏,韩默起厚着脸皮,冲相文慕□道:“小爷长的不错嘛,给哥们来笑一个?”说着,伸手去扯相文慕的手,想看看究竟有没有纹身。
  相文慕的眸子里闪过惊愕之后,更多的是嫌恶,“你热的脑子坏掉了吗?白痴!”用力甩开韩默起的爪子,如此一来他那如玉石一般的胸膛便展现在韩默起的眼前。
  别说纹身了,连一点伤疤瑕疵都没有!韩默起怔住,随后嬉笑起来,“好像……真的有些发烧。对不起,对不起啊!”然后,非常自觉地爬上床,掩好帘子。
  相文慕摇摇头,眉头仍紧蹙着,飞快的穿好衣服后,一句话没说就出去了,仍由韩默起待在床上自生自灭。
  韩默起从被子对后面望向被重重关上的房门,心里嘀咕起来,莫非相文慕被他看光了所以生气了?又没看到重要部位,而且天热的时候哪个大老爷们不是光膀子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死山贼,扭捏的和娘们一样。”嘴上强硬的跟死鸭子似的,韩默起的心力隐约有些过意不去。
  生怕过会儿会有人来收拾浴桶,韩默起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抹把额头上的汗水,凑到门边打开一条缝,观察外面的情况。
  “天助我也!”韩默起激动的叫一声,院子里居然没人,秦真源也没有在窗口探头探脑。
  于是他极为轻松的溜回大堂去,徐伯对于他失踪这么长时间,没有一点反应,只看他一眼继续打算盘。
  韩默起抓起一块抹布往楼上跑,当务之急是赶紧的找出相文慕,探听他们不可告人的阴谋。


☆、隔墙有耳

  韩默起根据自己当了这么多年捕快的经验来判断,相文慕之前说怕“人多耳杂,隔墙有耳”,只是说给他听的一个幌子,这家伙十之□藏在门前最热闹的几间客房里。
  他这段时间留心检查过,这些客房的隔音效果似乎比其他房间要好。
  韩默起在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踱步,寻思着要怎样悄无声息的查探到相文慕所在的房间,蓦地眼角瞥见阿宝拎着一大壶茶水,忙笑嘻嘻的迎上前去,“阿宝哥啊,给客房里添水呢?”
  阿宝狐疑的看着他,对于这种过分的热络,心底升起一片疑云,“你发烧了?”
  “没有没有!”韩默起连忙否认,可惜因刚才闷热而微红的双颊“出卖”了他,无法令人相信。
  “我看你还是到后院里坐着,要么去医馆找大夫瞧一瞧。”阿宝神色微有些紧张与戒备,“别把病传染给……客人了。”
  呸,韩默起在心中暗骂,又不是多高档的客栈,住在这儿的人得是有多金贵?就算他真发热生病了,那也不可能轻易的就传染给别人吧?拿再平常不过的发热当瘟疫一样防备,你才有病呢!
  阿宝看韩默起呆呆愣愣,推他一把,“别在这儿挡路了,大不了我替你和徐管事说一声。”
  “不用了,不用了。”韩默起不高兴的往楼梯口走,走到一半回头看到阿宝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于是转而往三楼跑去。
  三楼能看到远处华城郡内一景——十里烟柳,长河潺潺流动,袅袅轻烟笼罩在河面上,两岸垂柳摇曳多姿,宛如绿裙长袖的曼妙少女,在仙境中翩翩起舞,加之两岸酒楼商铺林立,日日皆是热闹非凡,成为华城百姓纳凉逛街、外乡人必要来看看的绝妙之处。
  此层的房间宽敞明亮,布置精妙,但价钱颇高,因此三楼住的客人不多,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地毯,踩在上面没有半点声音,所以走廊上宁静幽然,没什么嘈杂声。
  韩默起负手在走廊上溜达,等阿宝忙完二楼的房间上来还要有些功夫呢。
  可是光走来走去的不是浪费时间么,韩默起摸着脸上贴的小胡子,决定冒险试一试,便从手边的门开始敲,开门的是个细长眼、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上下打量一眼门口的人,问道:“什么事情?”语气十分的傲慢。
  “请问客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韩默起笑脸相迎。
  “没有!”话音刚落,门被重重的关上。
  韩默起做了个鬼脸,往下一间进发。
  就这么装成热情殷勤的店伙计,韩默起一路敲开最显眼的几间客房,开门的当口儿,他就顺道把屋子里的大量了个够,捕快么,讲究一个眼疾手快,不然怎么抓大街上的扒手。
  “奇怪了……”相文慕竟然不在这几间隔音好的客房里,韩默起正觉得奇怪,楼梯那边传来声响,跟阿宝待的时间最久,理所当然的能分辨出那是他的脚步声。他连忙往小楼梯的方向跑去,脚踩在地毯上没有半点声音,像一只敏捷的猫。
  就在这时,前面一扇门毫无征兆的开了,窜出一名黑紫色劲装的年轻男人,事出突然,韩默起没来得及刹住脚步,硬生生的撞进那人怀里。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时,眼角余光注意到一片月白色的衣角在幔帐后飘过,他一个激灵,依然保持着抱住年轻男人的姿势,脑子飞速的运转——难道是相文慕?
  没错,相文慕是换上一件银色暗纹的月白袍子,那娘们十足的衣衫打扮,他怎么可能忘记?
  果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在最后关头找到相文慕。
  只是……为什么明明已是初夏时节,可他现在分明感受到一股寒入骨髓的冷意?原本发烫的脸颊此时此刻仿佛敷上一层冰霜,连内衫也不紧贴在身上了……
  韩默起从惊喜中缓过神来,转过眼珠看向抱着的年轻男人。那人相貌普通,属于在茫茫人海中极为不起眼的一类人,但那人绷着一张脸,神色的眼眸中透出的冷冷怒意让韩默起觉得这辈子都忘不掉。
  这样的眼神再进一步就要变成杀气了吧?
  韩默起识相的松开他,跳开两三步,连连赔罪:“不好意思呀客官,没伤到您吧?”
  年轻男人掸了掸衣襟,怒意悄然隐退,一言不发的径自离去。
  韩默起回头望着那人高大挺拔的背影,他自认为自己的个头已经是鹤立鸡群了,没想到那人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来,加上冰冷的目光,还有坚实宽厚的胸膛明显是个练武的,绝非善类,
  不知道死贼寇在盘算什么坏事。
  拐角那边有人影晃动,阿宝要过来了。韩默起想都没想直接冲进相文慕隔壁的房间。
  所幸房间是空的,没有客人入住。
  他趴在墙上,耳朵紧贴在雪白的墙壁上,活像只壁虎。
  凝神屏气片刻待确定无法听见隔壁房间的交谈后,他如狼似虎的窜到床边,看到隔壁的窗子半敞着。
  窗下两尺的地方是一道微斜的房檐,仿佛是悬崖峭壁上的一条栈道。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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