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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公子无良-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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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直接问相文慕吧,但冲着他刚才的话,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
  韩默起回道:“我知道怎么做,不用你教!”说完,径直回大堂去了。
  等韩默起离开了,相文慕用脚尖踢了踢没声息的小花,低声问道:“死了没?”
  小花“哼哼”两声,睁开沉重的眼皮,望着那张好看的脸庞,心中悔恨莫及,剑就在手边,却无力拿起,更没力气去干掉这个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何必下杀手!”她怨恨的责问道。
  “真要怨恨的话……”相文慕的手掌抚上她的胸口,声音冰冷无情,“只能怨你知道的太多了……我的盘算,岂能让你这个外人知晓一二?”
  手指稍稍用力,传来利器扎进血肉之中的钝声。
  “可惜黄泉之路上,你要独行了。”相文慕垂下眼帘,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擦掉手心上的些许鲜血。
  “呃……”小花的喉间“咕噜”作响,却无法说出一个清晰的字来,心口剧烈的疼痛让她渐渐的失去意识,无谓的挣扎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傅书楼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转过头去。
  相文慕直接将染血的帕子丢进他怀里,似笑非笑道:“就这么害怕吗?明天你就回去吧,好好的与你爹学一学如何处事。”
  “我……”傅书楼欲争辩,一张口满肚子的话又自觉的咽下去,“我知道了。”
  前面大堂的声音越来越响,似乎出了大事,一直不见人影的徐伯和众伙计静悄悄的回来人群中。
  见傅书楼呆站着不动,相文慕微一挑眉,“怎么,要我帮你收拾包袱?”
  “嘿嘿,不要这么凶嘛。”冷不丁的一道嬉笑声从头顶传来,只见一名黑衣蒙面的男子蹲在房梁上,笑眯眯的望过来。
  “泷之,你下来。”相文慕有些无奈的叹口气,递个眼神给傅书楼,随后回到软榻上坐下。
  傅书楼好奇的看眼那名唤泷之的男人,磨磨蹭蹭的出门望风去了。
  泷之跳下房梁,落地时悄然无声,他扯掉面罩,露出一张干净清秀的脸庞,嘴角犹自带着嬉笑。他并不多言半句,直接走到书案后,提起笔沾了些许磨好的墨,在早就摊开的宣纸上,认认真真的画出一张地图来。
  相文慕靠在软榻上,大堂的吵闹声依然,他能猜到发生何事,但没心思去管。
  “给你。”泷之将墨迹未干的画递到相文慕的手上,惭愧道:“可惜我一个不小心,让府上的人发现了,我就顺手拿了一大叠银票……也不知会不会临时有变。”他便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皱巴巴的银票来,“你要么?”
  相文慕看眼泷之手中不菲的银票,淡淡的说道:“你留着花吧。”
  若不是相文慕的眼神略显冰冷,泷之恨不得扑上去亲一亲,如此大方的雇主才叫人喜欢。
  “你该得的。”相文慕小心翼翼的将地图放到旁边,“箭已在弦上,容不得他再改。更何况今日贼寇入城,十之□会将你当成混入府中偷窃财物的贼人。”
  “那就好。”泷之眉眼儿笑起来十分的亲和,他坐在书案上,晃荡着两条腿,拿起边上的茶水就一饮而尽。
  相文慕没有接着说话,默默的等着地图墨迹干。
  泷之也不主动开口,坐了一会儿觉得休息够了,悄悄的来,又悄悄的离开。
  过了一小会儿,从外面进来两名杂役打扮的男人,手脚麻利的将小花的尸体装进带来的麻布口袋,随后又轻手轻脚的从客栈后门走了。他们出门时,相文慕才抬眼看了一下,注意力又回到地图上。
  东风客栈里的喧哗吵闹声一直持续到天色蒙蒙亮,在听闻贼寇在官兵赶到前悉数撤出华城郡,并且刺史大人已经派遣官兵把守城内各处的消息后,客人们才渐渐的平复心情,感觉到困顿,一个个的回去睡觉。
  “喂,你不能进去啊……”一声惊呼划破安宁的客栈,惊得一名官兵直接踹开后院小门,提着刀冲进来。
  “发生何事?!”
  傅书楼狠狠的将拦着的人推得老远,笑呵呵的对官兵说道:“军爷,没事儿没事儿,自家人闹着玩呢。”
  官兵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歪着脑袋瞅着傅书楼身后怒气冲冲的男人,皱起眉头喝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不老实交代,和我回衙门一趟!”
  “难道有人活了三十几年还没加过好……好朋友之间打打闹闹么?”韩默起摸着下巴上的小胡须,若有所思。
  官兵眼睛一瞪,“你说什么?!”
  “说的是你么?为何如此激动?”韩默起冷哼道,这事儿能闹到衙门去是最好的,但问题是戴刺史大人能公平公正的来看待矛盾双方,无奈很明显的是如今的戴大人定然更偏向于能带给他自己利益的相文慕,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了这份不容易的“卧底”饭碗。
  “你个臭小子!”官兵被惹恼了,高声喝道:“看我今天不把你带回衙门好好的教训一顿!”
  “你要做什么?”清冷的声音从透出不容侵犯的威严,三人不约而同的望过去,撞上冰冷彻骨的目光,火气顿时熄灭了。
  韩默起偷笑,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官兵咽了口唾沫,滋润下喉咙,“原来……是相老板,失敬失敬了。”
  相文慕一边整着微皱的袖口,一边缓步走来,“你刚才说要做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没什么……”官兵见相老板对打闹的两人无动于衷,知晓他们是认识的,觉着赶紧开溜才是上上策,免得惹恼了戴刺史面前的红人,“不打扰您了,小的走了。”
  官兵一溜烟的跑出去,小心谨慎的关上院门,生怕关门声音太大妨碍到相老板清净。
  碍事的人走了,韩默起立刻发难,“哟,相老板早啊!”
  傅书楼左右看看,觉察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后悔没跟着官兵一起离开的。他愁眉苦脸的缩着脖子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相文慕看眼傅书楼眼下浅浅的青紫,知晓昨夜没有吩咐,他没敢擅自回去睡觉,定然是在门口守了一夜,生怕哪个冒失鬼闯进来。
  毕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相文慕也不愿多做为难,淡淡道:“你回去休息吧。”
  傅书楼如蒙大赦,快步离开。
  “说吧,什么事。”相文慕负手而立,清俊的面庞在晨曦下显得苍白柔和,但眉宇间似是与生俱来的沉稳雍容,在气势上丝毫不输个头高出许多的韩默起。
  “我前天都已经告诉你那个小花不靠谱,是个贼寇了,本指望着你通知刺史大人,将他们抓起来以避免一场悲剧,”提起这事儿,韩默起就忍不住火冒三丈,语气严厉愤恨的责问道:“而且之后你也看到有人来杀我了吧?已经证实的事了,你为什么不去报官?!”
  这帮子混蛋,他差点连老命都给搭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那么晚才出手的,眼见着暗器就要戳进脑袋瓜了,他正准备闪身躲避的时候,藏在黑暗角落里的那人才打掉暗器,将屋顶上的人击昏。
  虽说他能躲过去,但还是挺惊险的,万一一个不及时明年清明就要麻烦大哥给烧纸钱了。
  再说了,相文慕居然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武林高手,这点也叫人怀疑。
  “喂喂,你倒是解释啊?”他瞪着相文慕,“如果这场骚乱死了人,都是你的责任。”
  相文慕嘴角一扬,不紧不慢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韩默起揉着额头,艰难的说道:“难道我告诉你的证据还不够?”
  “可惜你本人是一名身有贼寇嫌疑的,叫我如何全信?你一个成年男人,深更半夜的带走容貌姣好的小姑娘,任是谁都会起疑心的吧?而且虽然我派的人确实抓住一名杀手,可是这人压根和小花没有半点关系,指不定是你在哪儿惹来的仇家吧?”
  韩默起努力的深呼吸,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胡说,我韩默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仇家!”
  “凭你这火爆粗蛮的性格,我相信有。”


☆、初见曙光

  韩默起怔住,因为相文慕所言非虚,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就暴躁起来。
  静下心来略略一想,现今他在此责问不过呈一时口舌之快,狡猾如相文慕又怎可能如实相告?定会像之前那样百般狡辩,置身于事外。
  相文慕说得似乎是十分在理,有官司在身的他,不足以叫人信服。
  要怪罪起来,他也有责任。
  那日凭小花脚下功夫不弱而产生怀疑,到证实她确实可疑,仓促之间容不得他多做准备,心急火燎的求助近在眼前的相文慕,看这家伙一副若有所思,像是信以为真的样子,他便相信了他真的会去报官。
  他怎么就信了这条死狐狸。
  所以,此事明面上问不得,关心不得,能做的唯有继续暗中调查。
  “我不问了,行了吧!”韩默起一甩手,转身就要回前面大堂去,顺便得赶紧的打听外面的消息。
  “等等!”身后响起相文慕清冷的声音。
  韩默起不耐烦的转过身,“我都不烦你了,还想怎么样?”
  阿宝站在相文慕身边,手上捧着一块玉佩,他定睛一瞧,不正是那日在城北树林子里捡到的刻着奇怪花纹的半块玉佩?
  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袖子,原本藏在袖子里的玉佩不翼而飞,想来是刚才甩袖子的时候飞出去的。
  “喂,是我的玉佩!”韩默起伸手去抓,没想到阿宝避开了,规规矩矩的站在相文慕身后。
  “你的玉佩?”相文慕挡在阿宝身前,眸色犹如浓到化不开的墨,“你身上会有这样贵重的东西?”
  韩默起厌恶的瞧着他,“祖传的还不成么?”他摊开手掌,“快还给我!”
  相文慕微微侧头,阿宝立刻将玉佩放到韩默起的手掌心上。
  “下月初二,成家大少爷娶妻,我叫秦先生拟了份贺礼,你去同他要来,然后领些银子去街上买来。”相文慕垂下眼帘,语气依然冰冷。
  “哼!”韩默起将玉佩塞进怀里,快步离开。
  “找人跟着他。”相文慕在回房前,低声对阿宝吩咐道。
  官兵们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在街上严阵以待,尽管如此,街道两旁依然不如往日热闹,许多人选择躲在家中避过这段危险时期。韩默起看了遍手中的单子,除却要买的贺礼,秦先生还另外添加了几样店里需要的物品,他也正巴不得,如此便可在外面多做停留了。
  两名校尉打扮的男人坐在街边唯一开张的茶寮里喝茶休息,看神色是劳累了一夜,又被上司骂过,因为个个像被霜打了一遍又一遍的青菜,恹恹的,但阻止不了他们一颗互相抱怨的心,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韩默起将贺礼小心妥当的放在校尉的邻桌上,叫小二拿来茶水糕点,一边装作喝水休息,一边留心听他们说话。
  “幸好没死人,”年长些的校尉长叹一声,语气里多少有些庆幸与欢喜,“不然我们被戴大人骂的更惨。”
  “可是贼人到底是攻进了城,朝廷肯定对戴大人有意见,戴大人的心情不见得会越来越好。”另一名校尉愁眉苦脸,一杯苦茶更是叫他嘴里苦,心中更苦,“还是让姓孙的回衙门汇报情况,我们能躲就躲,别一个劲儿的往虎穴里钻。”
  年长校尉嗤笑道:“看你平日里进衙门挺勤快的,这时候倒成了虎穴。”
  “那你等会儿回去好了,我不拦你。”校尉翻了个白眼。
  见他不高兴了,年长校尉赶紧的拍拍他的肩膀,“和你说笑呢,不要当真。”待同伴心情似乎好转一些,立刻将话题岔开,“据说这次是有贼人先混入城中,你说城里的盘查那么严格,怎么就查不出这些人呢?”
  校尉不满的说道:“哼,那帮子捕快就是群饭桶,最后害了我们倒霉。”
  韩默起撇撇嘴巴,懒得同他们计较。
  年长校尉压低了声音,“戴大人要真正怪罪起来,到时候把脏水一股脑的泼捕快那边儿去。”
  “嗯。”校尉用力的点点头。
  “唉——”似是对于找到同盟的感到心安了,年长的校尉站起身活动活动酸疼的筋骨,“折腾了一夜,搞的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跟他娘的要在地上找片金叶子似的,结果什么都没找到……不知道还要折腾几天。我说,看贼人又是在城北防火的,又是在我们赶到之前撤出城外逃之夭夭的,我猜着十之□是没贼人还留着城里送死了。”
  “我也这么觉得,听戴刺史的意思,像是要把所有外乡人和稍有可疑的人统统抓起来审问,听年长的人说过,上次贼人攻进城里抢劫,那一任的刺史也是这么做的。”
  韩默起摸着小胡子,城门封锁的情况下,相文慕怎么处置了小花的尸体?
  想来想去,他不禁一阵恶寒。
  难道尸体依然在相文慕的屋子里,他们共处了一个晚上?在事件平息之前,一直保持这个样子?
  “太恶心了……”韩默起喃喃自语,转念一想,灵光一现。
  如果相文慕还没有搬走尸体,他向官府举报之后……
  嘿嘿,到时候完全会被认为是事发后无法逃出城外而导致的互相残杀?总之,污水沾身,有的苦头要吃。
  下一步的行动就这么做。
  韩默起盘算好了心思,那边两名校尉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一前一后离开茶寮,去寻那名姓孙的同伴当替死鬼去。
  韩默起抱起贺礼,正准备去买剩下的东西,茶寮里又进来一人。
  是数日未见的金捕头。
  “总算找到你了。”金捕头拉他重新坐下来,经历几日奔波的他头发胡子稍显凌乱,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可见这些时日都没安心的睡过觉。
  韩默起满心欢喜,“师父,您总算是回来了!”
  “听小捕快说你找我,想来是急事,所以我一回到华城就来寻你了。”金捕头扫眼空荡荡的,除了他们只有小二的茶寮,“是什么事儿这么紧急?”
  韩默起附在金捕头的耳边,将那日躲在窗外偷听到的相文慕与傅书楼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金捕头眼睛稍稍一眯,神色紧张,“果真如此?”
  “是的。”韩默起表情严肃,“不过这一次贼人进城抢劫之后,说不定他们的计划会拖延一些时日,我们得尽早做好准备。”
  金捕头的指节无序的敲打着桌面,眉头紧锁似在沉思对策,良久才发话:“我会告知戴刺史的,你回去之后小心应对,万万不可鲁莽行事坏了大计。”
  “这个我知道。”
  金捕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请戴刺史想办法,让你尽快回衙门里的,总是背着官司留在东风客栈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你又探听到了如此重要的消息。”
  韩默起大喜,这几个月来最期盼的事情莫过于能平反冤情,回到衙门继续当捕快,如今终于瞧见胜利的曙光了!
  看韩默起的事说完了,金捕头不打算在茶寮里多做休息,起身就要走,“我先回衙门了,你万事小心。”
  “等一下,师父。”韩默起猛的想起另一件事,从怀里摸出那半块玉佩,“前些日子我去城北树林采野果子的时候,看到两个可疑人物在林子里说话,应该是觉察到我来了,慌慌张张的逃走了,原地捡到这块玉佩,主人应该是个年约四十多岁,身材中等的男人,他的同伙是个年轻人,两人都家境富裕。”
  金捕头看到那枚玉佩,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他怔怔的抬头看眼韩默起,缓缓的伸出手接过,“你……没找到玉佩的主人吗?”
  “还没呢。”韩默起看着玉佩挺无可奈何的,“我想到一个办法,师父拿去贴寻物启事,先别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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