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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景色怀春-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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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犹豫,霍启光也打消了去找南宫淮的念头。
  出征的仪式,不过就是喝喝酒,说几句鼓舞人心的话。景春站在朱云的身边,看着霍启光带前方对着士兵们慷慨陈词,一时有些感慨。
  “景春。”朱云难得主动开口。
  景春斜睨了朱云一眼:“朱将军请讲。”
  如此生分?朱云苦笑:“这是你第一次参与战事,虽然我没资格说什么,但还是要叮嘱你,万世小心。”
  景春眨眨眼,看看朱云:“那个。。。”他思索了一下自己也应当说些什么祝福或保平安的话,但出口之时,已变成:“刚才的事,谢谢!”
  朱云失笑,他原以为景春会叫自己一声爹爹,毕竟战争不是儿戏,一去也许就不复返了:“别这样说,我知道你此举的目的,并且赞同你的做法。”
  “全军听令!!”
  那厢,霍启光已是讲到了最后的时刻。
  朱云与景春朝着霍启光的方向看去,越过霍启光的身影,城楼下方黑压压的人群中,整齐划一的盔甲在烈日下闪闪发光。从士兵们的眼睛里流露而出的,是如同武器利刃般锋利的目光。他们即将踏上拯救自己祖国,拯救自己的人民的道路。(这一句写得偶有点反胃!)这样的战争,对于他们来说,是悲伤而又不得不去胜利的。
  青州在西,燕州在北。分成两路的将领与士兵,就此分离。
  朱云骑着他那匹高头骏马,身边是面色严肃的樊胡。他的手心抓紧了马绳,眼睛时不时地看相霍启光那一方。
  “朱兄弟,虽说景春小子是第一次出战。但毕竟有霍启光将军陪同,霍将军虽说年纪大不了景春多少,但作战经验丰富,身手了得。。。”樊胡是想说些劝慰的话,却发现自己越说,朱云的眉头皱得越深。不得已,他闭上了嘴。
  朱云回转过身,他无法说清楚自己此刻的感受。一面,他急切地想知道万俟禾烈在青州的情况,一面,他也真真地担心起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以前从不敢承认,但现在也不得不去面对,这份骨肉亲情。
  “出征!”
  随着霍启光一声几乎要震破喉咙的嘶吼,这两支军队迎来了自己启程的时刻。
  一西一北,一个直角两条线路,各自面对各自的危险荆棘。
  景春听的到朱云的那匹马儿声声的嘶鸣,他回身去看,只能见到自己的那位父亲的一抹背影。他抚了抚自己身下的马儿的鬃毛,担心着自己交代小福子的事情,小福子有没有办到。然后,思绪中若隐若现地浮现着自己亲吻南宫淮时,南宫淮看向自己的眼神。
  他心跳有些快了,并且居然低头笑了起来。
  霍启光如同怪物般地看着景春,看他嘴角那一弯的微笑,笑得淡然与甜蜜。
  ***
  小福子将景春吩咐自己快马送回京城的信件送出后,便回到了南宫淮的寝宫,继续侍候自己这位病重中的皇帝。他刚走到南宫淮的床前,南宫淮便醒了。
  “陛下?”
  小福子轻声喊。
  南宫淮还是很虚弱,他唇色暗淡并伴着一些黑紫,但精神却不错:“大军出发了吗?”
  小福子点点头:“刚走。据奴才看啊,士气正旺啊!”
  “是么?”南宫淮道。他细细想来,昨日定是景春对自己下了什么安眠的药物,导致他昏迷了一夜,此刻才稍稍有些清醒。昨日景春说要代替自己出战,自己本是不信的。没料到,现在木已成舟,自己哪里还有阻止的余地呢?
  “真是胡来!”南宫淮低声骂道。
  “陛下,伊宫娘娘端药来了。”小福子禀告了一声,便见着伊宫出现在了床前。
  南宫淮看到伊宫,看伊宫眼角未干的泪痕,一时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
  伊宫闭了闭自己红肿的眼睛,将南宫淮扶起来,准备喂下那一碗只能缓解病情却无法医治的药。
  “你什么也不必说。”伊宫道。
  南宫淮接过药碗,也当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伊宫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看看南宫淮:“陛下,他们去去便回。”
  去去便回么?真是乐观的心态。南宫淮低头看着自己的脸在药食中倒映出来的模样。疲惫不堪的眼眸,紧紧皱着的眉头。
  “是啊,他们去去便回来。去去便回。。。”
  


☆、第四十二章 反守为攻(2)

  作者有话要说:  前集提要:
  淮南帝病情危急,燕州城战役打响。
  一杯清茶下肚,淡淡烟袅中,严子陵还是无法平静下来。他左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右手拿起自己刚刚取下的那顶带纱斗笠,正准备戴上。
  “严大人!!!”
  曹参慌慌张张地推开了大门,而严子陵此时刚刚好地戴稳头帐。
  “曹大人,何事如此匆忙??”
  还是那个稳稳淡然的声音,可是曹参不知,他的鲁莽差点将严子陵的心脏吓出来。
  回宫还不到一个月,严子陵可谓是经常被曹参的“突然来访”惊得喘不过气。
  “这。这。这个!”曹参递上一封秘函,函件上是景春的亲笔:严大人,曹大人亲启。
  严子陵隔着纱帐抬眼看一下曹参,不紧不慢地端起手边的茶碗,抿了一口:“这封信严某已经看过了。还是严某叫人带给曹大人的。”
  曹大人眨眨眼,怔怔地看着严子陵:“所以,陛下病重的事情??”曹大人就如同孩子寻求大人帮助般地瞧着严子陵,那份迷惘严子陵隔着一层纱也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确实也从未见过曹参如此慌乱过。
  “事到如今,只能相信景春小子的话,先去寒蝉宫。”
  曹参点点头。
  于是,两个大人从自己在皇宫外院的落脚之处,连夜赶到身处了内院的寒蝉宫。由于他们事先叫人通传过,寒蝉宫的门口早已站着一个等候的人。
  “阿伊莎参见两位大人。”阿伊莎也是刚刚才接到的通报。睡眼迷糊中,阿伊莎还没有完全地清醒过来。
  曹参推着严子陵,见到阿伊莎后,有些过意不去道:“劳烦姑娘了,实在是事出突然,所以深夜打扰。”
  阿伊莎点头行礼:“哪里哪里。就让奴婢领着两位大人进去吧!”
  阿伊莎要带他们去的地方,便是那座藏着景差生前所有药方记录的“万卷屋”。虽然别院被景春一把火烧了,但还好,他将院中所有的物件都搬入了皇宫。
  “万卷屋”内的摆设,基本沿袭了之前的模样。景春特意叫人在墙槛间开辟了许多扇镂空的雕窗,将景差喜欢的所有样式都雕了个遍,大有些个“矫枉过正”的感觉。
  不知为何,曹参一踏入这间屋子,便觉得阴森森地吓人。他本不是个胆小的人,心里却凉嗖嗖地没个找落。
  “严大人!!”曹参小声地喊了一下,推着严子陵轮椅的速度,越发地慢了。
  严子陵在头帐内大摇其头:“曹大人,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听了严子陵的话,曹参怨怪地啧啧嘴,戴着一脸的警惕,望了望四周。由于长期无人的缘故,这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连盏灯烛也没有。
  “各位大人稍等,奴婢我去点个明火。”
  阿伊莎拿着打火石,在屋内墙壁间的灯台上点起了火。刚才还充满阴森之气的房间,顿时温暖许多。
  “好了,”严子陵道:“我们开始找吧。阿伊莎姑娘,你负责左边那三个书架,曹大人,你负责右边的。严某行动不便,就负责最后的筛选工作吧!不知两位是否有异议?”
  阿伊莎与曹参同时摇摇头,然后便分开到两人的区域内走去。
  严子陵将自己面前的书案上所有的东西都移到桌边,给自己腾出了一大片的空地便于自己一会儿的阅读。
  没过多久,严子陵的面前已经堆满了厚厚的书摞。他只依着一盏暗暗的烛火,在黑夜里寻找着可以救南宫淮一命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书架上的书越来越少。阿伊莎一个人接管了书架上的工作,而曹参则加入到了筛选的队伍中。
  三个人忙到了天启微亮,却也还是没有什么收获。
  阿伊莎敲了敲自己酸软的背,看了看场窗外蒙蒙两的天空:“两位大人,让阿伊莎去弄些吃的来,再继续吧?”
  阿伊莎的提议,可谓是正中曹参的心坎,他已经饿得受不住了。况且,他现在只想从这堆书卷中抽离出来,哪怕是一秒钟也好。
  “阿伊莎姑娘说得是,曹参我也来帮忙,弄些吃的回来。严大人,你说呢?”
  桌前,严子陵却还是埋首与书堆当中,好似完全没有听到曹参与阿伊莎的对话。曹参见状,叹息一声:“阿伊莎,我看我们还是先去弄吃的吧!看严大人这副模样,怕是听不到我们说话的!”
  阿伊莎点头道“是”后,跟着曹参出了“万卷屋”。
  就算阿伊莎和曹参走后,严子陵也依旧没有察觉。他盯着眼前一副专门的案卷,陷入了沉思。这案卷是景差特地为南宫淮建立的,里面事无巨细地记载着南宫淮一日三刻体温的变化。卷宗的最后,还留有一个地址。似乎,这之前的记录,都会被寄往此处。严子陵皱着眉,情况似乎比自己预料得要复杂许多。。。
  而“万卷屋”外,阿伊莎已经备好了餐食。他与曹参商量过后,决定在室外搭建一方小桌子,将就在屋外食用,免得弄乱了“万卷屋”内的摆设。
  左等右等,也不见得严子陵出来。曹参向里面张望了一下:“果然,他刚才完全没有听到我们说话。阿伊莎姑娘,你在这等着,老臣去把他叫出来。”
  曹参推开了门,试着要了声严子陵的名字。他穿过一座一座的书案与卷架,在清晨模糊的日光中走道了严子陵的面前。
  而眼前的人,却已然熟睡。
  曹参弯腰凑近了严子陵,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他。
  屋室内的灯火已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屋外渐白的日光。他们从各个窗镂间洒进来,铺陈出一束一束的光尘,然后会聚到了曹参与严子陵的身上。
  阿伊莎在屋外等了半天,也还不见进去的曹参出来。莫非,屋子里有什么古怪?阿伊莎一面胡思乱想,一面起身决定亲自去叫两位大人。她正要推门,门却被一股大力打开了。
  一个身影仿佛受了什么惊吓般,飞也似的冲了出去,将阿伊莎撞倒在了一边。阿伊莎出口就要喊住那人,那人却说什么也没停下,直直地奔出了寒蝉宫,消失了身影。
  阿伊莎疑惑地望着那人远去的方向:“曹大人是出了什么事?走得这样急?
  而房内,严子陵低头看着脚边掉落的那一顶斗笠,微张的口中,似乎什么也说不出。
  


☆、第四十二章 反守为攻(3)

  作者有话要说:  前集提要:
  淮南帝病情危急,燕州城战役打响。
  燕州城境内
  燕赵国的士兵们正奉命在城楼的正前方挖筑两个巨型的沙坑,两坑前后并列,中间隔有一块长100米高5米的挡板。两坑之中靠后的那一个,被人工注满了援引的河水,由于泥沙堆积的关系,显得异常浑浊。
  石忠全站在这两个巨坑边上,瞧着燕赵国的士兵们一个一个将背来的河水灌溉入沙坑中,他脑内百转千回,绕过的都是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
  “石大人,我们大汗有请!”
  来人禀告过后,石忠全收回了自己的心思,跟着他去见了乌力罕。
  乌力罕此刻正和众将士们在城楼高处的重檐殿阁内商量着过几日的战术问题,而他遣了石忠全来,也不过是询问有关城门下的坑洞修筑的进度。如果说你想知道石忠全如今在燕州的地位,怕大约也只是个监工之类的小职。
  乌力罕见石忠全进了屋,便示意手下的将士们都闭了口。并且还将那一桌的行军地图和战略分布盖在了一张白布之下,以防止石忠全窥见。 
  石忠全进屋后,当然是发现了这样的蹊跷,但他不想再辩驳什么。作为众燕赵人之中唯一的中原人,他的话语权已然是丧失了。
  “石大人这几日辛苦了,”乌力罕从座上起身,走道石忠全的面前,“体贴”道。
  石忠全弯腰下跪,回道:“哪里哪里,托可汗的鸿福,工事即将修筑完毕。”
  “好!”乌力罕笑逐颜开,拉了石忠全站起来:“这还多亏了石大人的主意!”
  乌力罕此话,多是嘲笑。一个月前木仁启程前往青州,走前曾经与石忠全谈到他对于燕州城内淮南国男丁们的担忧,害怕他们集体反抗,陷燕赵国于危难。那时,石忠全同意了木仁的忧虑,想要将城内的男丁活埋与东边沙坡之下。谁知,木仁走之前,却是想出了另一条法子,解决眼前的问题。一个更加心狠歹毒的法子。
  “哪里哪里,都是木仁将军的智慧。”石忠全低弓着背,说着这样的话,他觉得有些恶心了。
  “对了,我方接到探报,淮南国的大军正向燕州挺进。不久之后,他们就可以看到石大人的杰作了!”
  乌力罕轻声道出的这句话,听到石忠全的耳朵里,更像是威胁。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心里清楚地明白,自己这个“千古罪人”是怎么也逃不掉了。
  “石大人,”乌力罕伸手到石忠全的弓着腰的脸前:“合作愉快?”
  石忠全盯着眼前的手,半天没有回应。后来,却是把腰低得更深了。
  几日后,景春和霍启光的确如乌力罕他们料想的那样,到达了燕州。他们选择在燕州城附近的一座附属小郡中驻扎军队。随军的人里面,还有那四个千里迢迢到扬州递送情报的四人。
  那四人本不属于军队,所以一落脚,霍启光便命人将其送回了家中。为保途中安全,景春主动请命护送。一路上,景春见识到了峰烟之下百姓们的痛苦挣扎。满眼荒芜的粮地,破损不堪的茅屋和哭哭涕涕的村民。这一路下来,景春心情甚是沉重。不过,当最后他将冯鸿送回家时,那一家子的喜悦,深深感染了景春。
  一家四口人,妻子、老父和娇儿,见到冯鸿后先是不可思议,后又感动落泪,最后破递为笑的场面,使得景春的心境转晴了不少。在那一家四口个的声声“感谢”之中,景春离开了。他骑在马上,沿着来时的路,慢慢走着。
  他似乎有些明白南宫淮托严子陵带给自己的话了。南宫淮“扮演”的这个淮南国的皇帝,不只是深宫里掌握着天下权利,享受荣华富贵的虚壳。他还深深地影响着在这一方天下里生活的人。他不是什么小孩子的“儿戏”,更不是什么你情我愿的“勾当”,更加不是几个人的“爱恨情愁”。
  景春抬头凝望着头顶上辽阔的天空,一个深深的呼吸过后,景春觉得,自己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想要将那群燕赵人“送”回他们的家乡。
  景春生平是第一次参加战争,在他以往的印象里,战争一定会是在疆场上无情的厮杀。可是,如今的景象,他可从来没有想象到?
  驻扎燕州的第五个清晨,霍启光率领全军行进到了燕州城的城门处。全军约莫在城门外等候了半个时辰,便在城楼的顶端见到了乌力罕的身影。
  远远地,景春几乎不敢确定自己看到的人真的就是乌力罕?
  “景春,”霍启光道:“你是否注意到了城门外的大坑?”
  景春眯着眼睛细细瞧了一下:“大约有两个,一前一后。”
  霍启光点点头,又道:“去弄清楚,他们的用处。”
  “啥?”景春心下惊讶:“你是叫我?”
  霍启光无奈道:“这是还有另外一个人叫‘景春’吗?”
  景春摇摇头。
  “我会派几个经验丰富的探子与你一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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