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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天一生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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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墨再翻一个白眼,憋着气道:“您洗着,我在旁边候着给您擦背。”
却见秦楚褪掉外层的衣裳穿着半露半掩的亵衣直接下了水。看得庄墨直犯愣,愣道:“秦主喂,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洗澡不脱衣裳的呢!”
秦楚道:“你若想看我脱衣倒也行,你陪我下来同洗。”
庄墨忍了半天,终于是挂出一张笑脸:“您洗、您洗,我在一边儿上伺候就成。”
话还没说出两句,庄墨忽然感觉脖子后边被人勾住,整个人脱力的栽倒在木桶之中,溅起一片水花。大头朝下喝了两口水,过了一会儿庄墨甩着湿透的头发在桶内站稳,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秦楚的食指直发颤,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秦楚却笑得风轻日朗,得意处小小的吹两声口哨,眼中自是一片烟波浩渺。
木桶里撒了花瓣,淡淡的粉红色与两人都稍稍发红的皮肤相映成辉。
秦楚扶着他坐到桶中,道:“反正都已经湿了,不如坐下来。”
庄墨忍着白眼不言不语。
秦楚的嘴角上挑,凑到庄墨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为什么没脱光了再洗?此情此景讲究的就是个情趣,若是一上来先脱光了衣服岂不是情趣全无。庄墨,你要是再不做好,我们就来讲讲这情趣二字如何?”
庄墨抖了好几个激灵,立马安安稳稳坐到桶中。
两人坐在木桶之中手脚颇为受束,稍稍一动便能碰到对方,偏偏秦楚最不老实,仅仅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也不知动了几番。
庄墨蜷在木桶里心中大吼:庄墨啊庄墨,明天你的庄字必定要倒过来写了。
仍旧是月白风清的好夜晚。庄墨此番潜入秦楚房中,不过就是想打听一点江湖逸事。对、对,就是关于前任武林盟主与那挨千刀的遁月钩的。其实这样的奇事下视整个江湖又有几个不知几个不晓,只不过是庄墨心中泛虚。钩月当前,遁月钩在后,这样可以在武林史册上记上一笔的传奇的一天的末尾梢,哪有不心虚的道理。
两人都蜷在木桶里头,小小的木桶,高高的温度,蒸得庄墨面红耳赤,心里大骂秦楚人模狗样。秦楚现在,勾着嘴角挑着眉梢。庄墨问他就答,问无不问答无不答。
前任盟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前任武林盟主是个江湖中的神秘人物。现身于江湖不过匆匆十载,却已经是妇孺皆知的武林盟主。
遁月钩呢?遁月钩和他有什么关系?
遁月钩啊,遁月钩相传是前任武林盟主这一生最爱的女人留下来的,至于前任武林盟主现身于江湖的这十年之中,并没有人见过这个女人,那些最好旁听小道的百晓生们也没能探听到关于任何这个女人的消息。对于她的唯一了解,也就是前任武林盟主时时不离手不离身的遁月钩罢了。
庄墨听得双眼弯弯犹如钩月,继续问道,这个武林盟主果真传奇,他后来如何,遁月钩又如何?
我听我慢慢讲着什么急。前任武林盟主神秘还在于没有人知道他姓甚名谁,不知道出身、亦不知道他十年过后究竟去了哪里。有人说他到少林寺出家了,也有人说他到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上修仙去了。如果他还活着,恐怕如今当有六十大寿。十年之期才过一日,他就把那把遁月钩丢到江湖这潭浑水中,留下一句:算是我给你们留下的念想吧。第二日盟主的厢房中就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了。整个江湖被江湖人翻了个底朝天,他却像是在人间蒸发一样。很久未有人提过他,要不是遁月钩被盗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再听过这个销声匿迹二十五载的人了。
遁月钩本来就是被你偷走的吧,只不过恰好半途中不知道为什么又被梁笙盗了,我说的对不对?
我说是我又如何,如今已经有了梁笙替罪,若是路转峰回又说是秦楚盗了遁月,又有几个会真相信?
你说少林寺丢了两个东西,而老秃驴偏偏只说有一个,另一个又是什么?
秦楚忽然憋不住笑出声来,连道,你以后会知道的。
庄墨突发奇想,你今天有多大?
二十过五。
爹娘可健在?
秦楚复杂得看看他,……从未见过。
庄墨一拍手掌,那就对了,说不定你就是那前任武林盟主的儿子,他正是为了妻儿才退隐江湖,既然已经神仙眷侣,自然不用在日日对着遁月钩来解相思,说不定……
话还没说完,耳根处忽的被湿热的东西一卷,引出潮红一片。庄墨“啊……!”的一下子叫出来。在木桶中像是泥鳅似的从秦楚的手中滑开,抖擞一下,然后道:“秦主啊,这个故事庄墨听得颇为爽利,今日便告辞了。您好好洗着澡,当心水太热蒸坏了皮。”
秦楚却嘴角一动,单单一只手就把庄墨又重新拎回桶里,一把搂住庄墨的腰身,两个人贴的极近,气息相互交缠,“庄墨,既然来了,我又怎么能辜负你的一番好意。来、来,把小爪子放下,我们来做些有情趣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不好也得说好……///这两天心情实在是衰啊……

另,上水意图开BG的小苗苗,so,另开一MJ,笔名曰门小栓,大家鼓掌~~~~~捧场~~~






第13章 第十二章  木曰岁星
天水切切。冥冥弱光。
木兰格子窗,石榴开花。
庄墨道:“秦主啊秦主,是不是你一定要时不时的折磨我一下才会高兴呢?”
秦楚点头,把庄墨圈在胸前道:“庄墨,你到我的府上常住怎么样?”庄墨听见月光在有节奏的跳跃,亮亮的一晃一晃的,香气环绕。诡秘的弯起钩月似的眼睛,淡淡道:“倒也不是不行……”
如果说庄墨是泥鳅,那就是在大大鄙夷庄墨的能力。趁着空档,庄墨几乎能听见自己的胳膊从秦楚手中抽出的“滋溜”一声,他嘿嘿大笑:“漂亮的秦主,可惜、可惜,你还是没能拦得住我。”
秦楚优雅的掩了个哈欠,嘴角一直勾着,就像是庄墨的眼睛一直弯着。清风过堂,月色与烛光一齐照着他的脸。庄墨在想,他确实好看。秦楚勾勾手指头让他过来,指尖慢慢的缱绻。湿透的衣裳贴着身线,勾勒出有如嘴角的弧度。庄墨又在想,确实有情趣。念及如此,庄墨上前两步,弯下腰。头发上衣服上嘀嗒嘀嗒的水掉在木桶中,描成涟漪,一圈圈散开,直至消失不见。
天上的月亮是弯弯如钩的,地上的眼睛是弯弯如钩的。
庄墨就这么的弯下腰,两弯钩月中的水波渐渐无波无澜,自有自的韶华模样。他俯身,轻轻上前,在桶里那人的唇瓣上微微一点,水滴落,舌尖小小的触及到那人的唇线,再起身,离开,钩月重回潋滟惊涛,他道:“秦楚,这样可算得上是有情趣?这次,也换一换我占你的便宜了。”
之后他匆匆起身向后一跳、跳到门口回头招招手,“好睡。”
这一日过得太刺激了,庄墨又开始在床上翻腾。
捧着手里的包袱琢磨琢磨去,心道自然是个念想,留在谁手里不是个念想,偏偏要寄在老秃驴的少林寺里,善哉善哉,这回玩得可有点大了。庄墨眯着眼睛侧身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一上一下的扔包袱玩。
遁月钩,无疑是个好东西,庄墨想。
庄墨我,无疑是个大善人,他继续想。
于是他抱起脑袋苦恼,怎么这两样好东西碰在一起就没有好事了呢?
苦恼着苦恼着,他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心道管他呢,反正这把遁月现在在我庄墨手里,那就是我的。想了又想,他把怀里一直揣着的秦楚给他的玉佩掏出来,放在指尖摩挲一遍,顺便还嗅一嗅上面残留的味道,丢到包袱里一起包好。
还不等系好包袱,雕栏木前敲门声起,店小二在门外小声问道:“公子,您还醒着吗?”
庄墨顿了一下,把包袱丢到床底下,开门,道:“怎么了?”
店小二哈着腰肩膀上搭着个毛巾,“公子,有您的信。”
“我的信?”
“是,刚刚加急送来的,还沾着马汗味儿呢。”
庄墨听完嫌弃的接过信,正待关门,却瞧见店小二搓着手站在门口满脸期待,撇撇嘴从怀里拿出几个铜板丢给他,然后关上门。
借着摇摇晃晃的烛光,庄墨拆开信,便拆边想着又会是谁给他的信。瘦金体字,描着金边。墨黑在上面熨出痕迹,小字在烛光下跳跃。
庄墨刚刚看完,冷汗就下来了。
遁月暂时寄放你处,好好保管。
十二个字,庄墨摸了摸额头,手里细细密密全是汗珠。
他猛地转过去招呼还没下到底层的店小二,店小二以为他还有赏钱,屁颠屁颠的跑到他那里,陪笑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庄墨晃了晃手里的信封,“你看没看见送信来的人?”
“没有,小的刚刚正在收拾正堂里的桌子,刚回头就看见这封信躺在掌柜的常常算账的桌上,上面写着送给住在您这个房间姓赵又姓庄的公子。”
后面一句话,庄墨又摸了摸额头,又是一手的汗。
“详细点?”
“公子,您这不是难为小的吗,小的知道也就这么多了。”
庄墨又上上下下打量店小二一眼,拍拍他肩膀上的毛巾:“好伙计,你下去忙吧。”然后“梆”的一声关上房门。
走廊内嗖嗖的穿堂风,黯乡魂,追旅思。
噼噼啪啪的火烛声,燔柴烟断星河曙。
庄墨动一动眉毛,这回算是玩大了。
他看一看手里的信封,再朝床底下的方向望一望,又动动眉毛,叮咣叮咣的小算盘打响。

晴朗度日,夏日悠悠将尽。这个夏天江湖林野极是热闹。纷至沓来的晚蝶盘旋在淮阴的上空。少林寺遁月钩被盗,武林正道豪杰奇聚淮阴,矛头直指江湖第一大奸商秦楚。秦楚却一直避而不见、不见踪影。又一日机缘巧合,武林中豪杰发现遁月非秦楚所道,乃名门正派麒山派的二弟子梁笙为之,群雄怒火皆燃。直至梁笙潜逃
虚掩着最后的蝉声,天气刚刚转白之时,庄墨就在客栈正对面的早点摊子上看见莫让人回首侧目的秦楚。此人依旧姿态优雅,连吃个馄饨都像是在消化宫廷盛宴。弄得早点摊子的老板乐得合不拢嘴。他看见晃晃悠悠出来的庄墨,道:“早啊,”之后停顿很长时间他才继续,“庄墨。”
庄墨打个哈哈,“早啊,天气不错。”
秦楚道:“吃完早点我就该回府了。”
庄墨道:“哦。”
秦楚淡淡的看着庄墨,一边舀着馄饨汤一边道:“你同我一起回去。”
庄墨二话没说,立马回说:“我回去收拾东西。”
庄墨的小算盘啊,铜钱串儿似的叮咣脆响。
一路上秦楚的目光异样,庄墨也不理他,继续着大摇大摆往前走。半撩着前襟,四方步踢得老高。直到朱漆大门下,两座石狮子旁,庄墨才被小小的冲击了一下。朱漆大门遥开,内里亭台楼阁一个不少,小桥流水、半月形的拱门、红色的彩绘灯笼。哪样不是银子堆成的,哪样不是金子垒上的。看着高足有一丈的大门内站着将近有百十来人。看着这百十来人的队伍,庄墨打心眼儿里觉得着一大膀子人要是搁着前些日子和那些武林中人一对一的打,还能有活人在府里闲着。他拽着秦楚道:“这个府邸,不错、不错。”
转而那些公子们纷纷和秦楚续着小离别,说着小相思的时候,果然邱繁正看着他抖着小面皮,好似在说你怎么又跟来了……庄墨“咳咳”干咳两声,甩一甩手中拂尘道:“无量仙尊,各位公子安好。贫道乃是秦楚秦公子请来为这座宅邸转风运水之人,蔽姓庄,单名一个墨字。”憋了小一会儿才忍住没说:你们叫我墨少爷就行了。
秦楚仍旧眼光异样。他们二人自从客栈出来就一直掰斥,庄墨说穿道服怎么了,我就是到你的府上小住两日。秦楚道一会儿走在街上你离我远一点就行。
众公子又纷纷看向他,其中夹着憨态可掬胖乎乎圆滚滚的宋管家。然后等庄墨说完以后,众公子又齐刷刷的回去和秦楚调情。
庄墨看看邱繁,和他一起抖了抖小面皮,在宋管家的带领下游秦府去了。
话说这秦府颇大,简直富比一座城池。转了一整天也不过是管中窥豹。雕栏玉砌汉瓦琉璃,庄墨惟有三呼:有钱就是好啊。唯一让庄墨大为称奇的只有最最最后园的一个小空地方。杂草丛生,各种虫子齐全。杂草和虫子当中有一块石碑,据宋管家说这地方是禁地所有的公子以及客人都不得入内,结果庄墨就浪费了一包药粉。石碑上没有署名没有落款,让庄墨不得不怀疑这是个地界碑。只是绕道石碑后面的时候才看见用石头划拉得几个字:生离莫相忘。酸得庄墨回来时一路捂着腮帮子。
庄墨狠狠地喝一口小酒,怒容布满小脸儿,握着琉璃杯盏不肯撒手,道:“这叫个什么事啊!”
院子里小风荡漾,呼啦呼拉的树叶直往下掉。
邱繁回道:“是啊,这叫个什么事啊,你没有自己的住处吗?”
庄墨咂摸咂摸就的滋味,看着邱繁道:“一个人吃饭多无聊,道爷爷找你来图个乐儿。”一边说一边加一大筷子菜往嘴里塞。
院子里风荡漾,水波纹哗啦哗啦的一圈一圈往四周荡。
邱繁瞪着亮亮的眼睛,仍旧一副公子哥儿的打扮,儒雅偏偏。庄墨特深打量他一番然后说:“邱公子,如今整个秦府中的公子满是你这种打扮,你不是最图新鲜么,这么这回倒随大流了。”
邱繁只喝酒不吃菜,喝了半天也不见脸上现红晕,“我乐意,要你管呢。”喝完一杯身边的侍从给他满上一杯,一杯接着一杯。庄墨慢条斯理的喝着自己的小酒,吃着自己的小菜。
院子里小风荡漾,天上的云彩晃啊晃。
侍从小厮围着站了一圈儿,几十双眼睛盯着庄墨和邱繁俩人。庄墨照样吃的开怀。拂尘不离手、道服不离身。每每在府里遇见与他问候之人就说一声无量仙尊,说到现在他只觉得自己直逼少林寺明镜方丈了。自早晨起来开始,一整天都没见到秦楚的人影,也不知道又和哪个公子厮混去了。
邱繁邱小公子一喝完酒就开始话多,道:“你和秦主是怎么认识的。”
庄墨胡咧咧:“他扮假道士,被我的火眼金睛给戳穿了。”
邱繁明显不信,轻斥一嗓子,继续盘问:“秦主是不是让你长住进府里?”
庄墨继续胡咧咧:“非也、非也。秦公子与我乃是淡泊如水的君子之交,这次来秦府实在是受秦公子拜托给他的府第看看风水。”
邱繁这回连嗤之以鼻都剩了,“不知所云。”
半边碧色、影婆娑,晓风残月。繁华之景,自然是浮华之人来消受。偏偏庄墨就是这等俗人,看着良辰美景不爱,就爱这桌子上的琉璃盏。
他摇晃摇晃手指,抚摸着琉璃盏:“邱公子,你知不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邱繁果然上当,接道:“什么?”
庄墨继续咂摸着小酒儿,慢条斯理:“就是来看看你那上当受骗的表情。”
挂在房檐下的风铃声轻轻荡,邱繁的小脸儿果然五光十色。庄墨心里乐的这叫一个风生水起。
“你知不知道府里的后院有一处禁地。”庄墨问。
邱繁听完皱着眉猛灌一杯酒,旁边的侍从赶忙给他满上。庄墨瞥一瞥自己旁边的丫鬟,道:“银子,你怎么不晓得和人家学学,瞧人家的奴才做的,那才叫一个地道。”那个被唤作银子的丫头赶紧上前两步,也拿起酒壶给庄墨满上。
这个银子,是秦楚遣给庄墨此后生活起居的大丫头。
银子的本名不叫银子,叫银铃。银铃的说话就像银铃似的,怪好听的。庄墨听完一拍手,眼珠儿猛转,说叫什么银铃,既然跟了道爷爷我,道爷爷就再给你起个名字,叫银子。银铃好涵养,作揖说谢过公子。一旁的秦楚勾着嘴角,说做什么要叫银子,银子没有金子值钱。庄墨道,那就……还没说完就被秦楚打断,说叫金子也不好,金子哪有翡翠值钱。庄墨又道,那就……还没说完又被秦楚打断,说叫翡翠也不好,翡翠没有蓝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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