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已自成追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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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爷。”
护国公主殿下啊……门,开关的声音传入了南宫郁耳中,他抬起手在桌上摸索着,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一口饮尽。若是此时有人在,便能看见南宫郁与别时不甚相同的表情。“拥立新王之功啊,呵,呵呵……”他倚在靠背之上,眉宇之间是说不出的苦涩。
“哟,可是难得看见三爷这幅表情,怎么,今儿心情不好么?”
南宫郁动作一顿,飞远的思绪被猛的拉了回来。他迅速收敛了自己外露的表情,做起了身,“心情不好?我何必。”他站起了身,面向了进门的陶梓,“请姑姑过来,我只是想问一下,我这双目,恢复之日在那几时?”
对于南宫郁的转移话题陶梓只是一笑而过,她随意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端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奴家恭喜三爷,这样的三爷,若不是我们这些知情之人,可真看不出三爷目不能视啊。呵,三爷不必忧心自己的双目,不消三日,奴家便能让三爷重见光明。不过,三爷恕奴家多嘴,三爷可是想好了下一步该如何走?”
“双目能见,我便知晓如何走下去。”
“那好,奴家便去制药去了。奴家这就去让容儿进来侍候三爷。”
“等等。”南宫郁开口,他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开口出了声,“不知姑姑可知道如何联系你那小师妹?”
陶梓眉头一皱,抬起头直视着南宫郁,“不知三爷此话何解?”
“三日之后,请姑姑让我见她一面。”
“你……”陶梓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既然三爷想要见见奴家那小师妹,奴家自是从命。奴家这就去为三爷准备便是。三爷,奴家告退。”
花容向陶梓行了个礼,推开门走了进去。却就在一瞬间,他的呼吸被夺了去,只感觉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自己,辗转厮磨寻找出口。
花容显然是有些愣怔住了,等缓过神来,俊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管两个人有多么的亲密,他总是……
“花容,我有个东西交给你。”南宫郁将花容搂在怀里,让他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之上,淡淡的嗓音在房中响起。他将袖中的东西拿了出来,“好好保护它,我,这就把它交给你来保管了,莫要让我失望啊。”
摆在花容面前的是一块令牌。
是一块只有一半儿的令牌。
那一半儿的令牌是由黄金制造的,呈伏虎的形状。
虽说花容并没有了解过什么,但在说书唱戏之中也听得多了,这东西,不是虎符是什么!他已经,猛的抬起头,“三爷,这,这……这花容怎么能拿着,若是被什么人,那,那花容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么!花容,花容万万不敢收下啊!”
“呵,我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吧,哪儿来那么多顾虑。”南宫郁笑了笑。南宫郁怎么可能没有什么顾虑,不过……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虎符这种东西,放在花容身上,比放在自己身上安全得多。自己对花容,在所有人心中,虎符这么重要的东西,自己是万万不可能交给他的,自然不会有人怀疑他,就算怀疑,呵,呼延灼绝不会看着自家二哥对花容做什么的。
而自己……
怎么想啊,都不安全啊……
“花容,我现在可是将所有的身家都放在你身上了,若说在这天下之间我最信任的人,除了自家那几个兄弟,便是只有你了。还是说,你自觉当不起我的信任?”南宫郁放开了花容,在他的搀扶下向前走了几步,“好了,送我回房去吧,拒绝的话,休要再说了。”
“是,三爷。”花容一双漂亮的眸子中泛起了水雾,他从来不知道南宫郁有这么地信任自己,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在花容心中,他能够将虎符这种东西交给自己,便已足够让他感动地无法用语言形容了。他吸了吸鼻子,“花容,自是不会让三爷失望的。”
“你瞧你,哭什么。”南宫郁抬起手为花容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水珠,“再苦我可是要生气了。”
“花容不哭,花容不哭,三爷这边,花容送您回房。”
☆、所谓开始
今晚的夜色格外的好,月亮也是那么的圆润、澄黄。
看着满圆的,东方雨桐心里不禁涌上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萧瑟之感,有那么些许忧愁,有那么些许辛酸,呵,接下来自己也该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了吧,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怎么记得了,万花谷中的月亮,是否也是这样的圆呢?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东方雨桐终于体会到了诗人为何在望月之时,总是心生酸涩之情了。
突然,身后的一丝动静惊醒了她,东方雨桐星眸一眯,缓缓转过了身。
站在月下的是一位男子。
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纯白的上好丝绸所制,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淡蓝色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月光下澈,映照在他的身上,宛若神人,高洁的一丝不染,绝世脱俗。下巴微微抬起,桃花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在陶梓的花园里,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不知三爷请师姐唤我前来,有何要事?”还是东方雨桐率先打破了僵局。她似乎在这一段时间之中成长了许多,眼睛深处曾经的那一丝丝的童真也消失无踪。依旧是那一身不变的紫黑色长裙,东方雨桐有模有样地向着南宫郁行了个礼,“雨桐参见三爷。”
“倒没有什么大事,我只是想问问你……”南宫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他不禁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雨桐,你跟着二哥也有些时日了,可是后悔过当初背叛于我?我二哥那个人啊……你的暗部,没事吧。”
东方雨桐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留情面,整个人显然是愣住了。下一秒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放在两边的手忍不住紧紧地握了起来,她抬起头,视线紧紧的放在了对面眯着双眼的男子身上,她觉得,这样的南宫郁,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过了好半晌,她才咬着唇角,自嘲的笑容倾出,“呵,原来三爷您一早就知道我会遭受什么待遇么?”
“不是一早就知道。”南宫郁享受着自己得来不易的光明。黑暗曾经吞噬了他的野心,而如今,他们又重归于他的心中。他轻轻的笑了笑,随意地在一旁的石凳子上坐了下来,“二哥的性子我还是知道一点的,他的疑心啊,简直和父皇是一模一样的。父皇也许是顾忌着四皇叔所以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二哥他可不会。”说着,他顿了顿,“况且我并不是想刺激你才找你来的。我只是怕你看不清,想要提点你一下罢了。对待我二哥,如果想要长久的话,你还是抛下一切的好,否则,呵……”
“想让我做什么。”东方雨桐抿了抿唇。在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手下与主子之间,她显然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但是我想说的是,我只是想要保住他的性命,至于其他的,随便你。”
这位才是东方雨桐。
南宫郁挑了挑眉,表示自己对东方雨桐的回答十分满意。“如果我告诉你,你师姐她已经有了蛊毒解药的方法呢。”
“那我便再无顾虑。”东方雨桐也会恢复了冷静,她摊了摊手,“只是,没有把握的解药我是不会尝试的,毕竟我的小命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不是么?”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了一抹精光,“三爷,我在那边可是也没有闲着啊,我手头正好掌握了一些你那新欢的资料,你知道么,那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嘻嘻,如何三爷,您,要么?”
新欢?南宫郁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他的新欢……
花容!
南宫郁猛的抬起头与东方雨桐对视。花容的身份不简单他自是清楚,只是他到底是……轻轻眯起一双桃花眸子,就算想要,南宫郁也不会表现在脸上的。他端起石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向着东方雨桐的方向抬了抬,“花容是什么人我并不在意。”修长的手指在石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我只需要知道,他不会背叛我,这就够了。不是么?”
东方雨桐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她足下轻点,飞身坐上枝头,“好吧,我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像你,三爷。”
“想要?怎么样才像我?想你询问真相,然后疏远,甚至是让花容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一次失明,让南宫郁明白了很多,即使他现在对花容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却也是大致了解了花容的性子了,至少那个人,是不会背叛自己的。他笑了笑,“你不要弄错了,虽然我和二哥都是父皇的孩子,但是要知道,我和父皇一点都不像,这是公认的,不是么。”
“花容六岁之前是生活在幽州的。”东方雨桐撇了撇嘴,好吧她承认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不告诉他,或者说,自己的这一趟,就是来告诉他的。“那个时候的幽州,还是呼延蒙戈当权,所以说,他和呼延灼,呼延苒是青梅竹马。而且,醉荷香榭里的那个让呼延蒙戈魂牵梦绕的女人,是花容的母亲,也就是……噗……”东方雨桐突然笑了起来,小小的身子在细细的枝头不住地颤抖着,“你一定猜不出她是谁,可是你认得的女人哟。”
南宫郁愣了愣,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被一个黑影打断了。
“天甲,你受伤了。”东方雨桐瞪大了双眼,一下子从枝头跃了下来,轻巧得停在了黑影的身旁。她皱起了眉,咬了咬唇,“主子他……又对你们有惩罚了?还有谁?”
“这次是天字辈的兄弟,天葵他……死了。”
天字辈!东方雨桐猛的放大了瞳孔。
好,好,真好!
东方雨桐轻笑出声,她站直了身子,缓步走到了南宫郁身旁,一下子跪了下来,“愿听三爷差遣。若此次东方雨桐再做出什么对不起三爷的事情,天打雷劈,必堕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说着,她给南宫郁重重磕了一个响头,“若是三爷有事吩咐,请师姐通知我即可。雨桐先行告辞。”
她若是再不回去,怕是她的左右肩膀都要被卸掉了。
“那最好。”南宫郁笑了起来。
二哥啊二哥,你果然不是做皇帝的料儿。
------题外话------
啊啊啊啊啊,原来要日更十五天才有首推啊!璇玑居然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
☆、开始行动
男子一头暗红色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黑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只见那男子缓缓转过了身看着自己身后的人,眉头轻轻蹙起。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轻开了口,“三爷,我们这……这样出来,不大好吧……”前段时间还是顾忌着人,现在倒是光明正大地走出了门……花容表示自己理解不能……
“不好?为什么?”南宫郁勾起唇角,看了一眼游船外的景色,眼中是说不出的笑意。他挥了挥手,等到船中的下人们都退了下去,他才站起身一把拥住了花容,“现在没什么顾虑了,不是麽?”
昨天东方雨桐的一番话让南宫郁清楚地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家那不争气的二哥哟,外敌还没有对付结束,已经开始着手对付自己的暗卫了。
“可是……”花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南宫郁的吻打断了。他面色酡红地抬头看着南宫郁,“那,那我们……”
“我们趁着这两天,在汴京好好玩玩儿。”南宫郁闭上了双眼,从背后抱住了花容,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花容的肩膀上,“原来,这汴京是这样一幅景象,这么多年了,我竟是完全不知道,难怪小九他天天在城中玩的是乐不思蜀,呵……”
突然,岸上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南宫郁眼帘之中。
剑眉微挑,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三爷,白相和……”南宫郁看见了那人,花容自是不会错过。他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眸子,微微撇过头看着南宫郁,“我们要不要……”
“花容,等我走了以后,你请他上船来。不要跟他提起你和我在一起的事情,就说那天之后你将我救了出去,我便自己离开了,记得,将他单独拉到一边去询问我的下落,告诉他是谁背叛了我。”南宫郁眼中满是精光,他轻轻笑了笑,“不要忘记顾忌着呼延苒。”
花容稍稍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南宫郁的用意。他抿起唇,点了点头,“花容明白了,可是在这湖上……”要怎么离开?
“这你不用担心。”南宫郁缓步走到了一边,拉开了一直掩着的竹帘,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我可是好久没有听过你的琴声了,不如在此演奏一曲,可好?”
“鸣凤琴!”
“就弹我上回送你的那本琴谱中的曲子,你可有记得的?”
“都记下了。”花容脸微红。
花容走到了鸣凤琴旁坐了下来,双手覆上了银色的琴弦,轻轻勾动,悠扬的曲声自指缝之间倾泻了出来。
南宫郁在花容脸颊之上落下了一吻,余光瞥了一眼明显听到了琴声了白轩与呼延苒,他勾了勾唇角,侧身从早已准备好的地方出了去。
——我是南宫郁回到桃苑的分割线——
“三爷,今儿看上去是很顺利啊。”陶梓千娇百媚地坐到了南宫郁身边,眨了眨眼睛,“妈妈让奴家带给三爷一句话,她不方便见你。”
“什么?”
“关于容儿的。”陶梓像是想到了什么,稍稍叹了一口气,她侧过头看着一脸平静的南宫郁,“有时候奴家还真是看不懂你啊,你对我们容儿,到底是……罢了罢了,三爷,妈妈想要对你说,若是三爷心中有容儿,那自是最好,若是三爷心中没有容儿……请三爷离容儿远一点吧,至于三爷的大业,妈妈自是会支持到底的,不过是换个人罢了。不知三爷,意下如何?”
南宫郁一愣,他显然是没有明白陶梓话中的含义。
“其实说实话的,奴家也觉得,容儿不适合你。”陶梓撇了撇嘴,“容儿他心太软了,从小就是,你现在身边的人,需要的必定不是心软的人,换个,也好。”
“不。”南宫郁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陶梓。过了好半晌,他才笑了起来,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不必换。我想,我身边除了他没有人可以站了。多谢蒋妈妈和姑姑的好意。”
看着南宫郁远去的身影,陶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扶住额头,“哪里不像皇兄了,明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
陶梓抿了抿下嘴唇,她终是也站了起来走出了门,“来人啊,妈妈现在在哪里?”
“回姑姑,妈妈她现在在大厅,白相送了红叶公子回来了,妈妈在接待白相。”
动作真快啊~陶梓闭了闭眼睛,“算了,等妈妈结束之后,来告诉奴家一声吧,奴家有事与她说。”
“是,姑姑。”
☆、表哥表妹
“染秋,你……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回到府中的白轩只在门口留下了一句话,也不去在意呼延苒脸上的表情,一个人走进了白府。他觉得现在自己脑子里面是一团乱,什么都想不明白。
他知道花容在幽州城中救出了南宫郁,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