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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山水有相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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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等了一天?


第15章 第十五章
贺兰幼靖身边的宫女是她从东契带来,其中尼兰与她亲密无间,每日伺候左右不离。太子与太子妃关系如今依旧算不得好,但已算缓和,有话都能先忍一步不说,鲜少吵起来。东契细作的事贺兰幼靖自然清楚,秦政就此事向她问责,她一口咬定是商人留在永安从商,并无他意。秦政自然明白此时不好强逼她承认什么,毕竟已是一家人,她要真有事,他也要担责。两人关系缓和的一大缘由是贺兰幼靖在他面前说过,高怀逸若进太子府,她必好生相待。
高怀逸最近与他见面不多,见面也只谈论国事,他能感觉两人之间明显的生疏,早已心生疑窦,派了羽林卫暗从保护也暗中跟查,如今得到消息,高怀逸常常往一家绸缎铺跑,那店家也是名未婚小娘子,模样算得丑。在政事房和几名心腹大臣聊完政事正坐那歇息,贴身侍卫悄然到他身旁禀道:“殿下,兵部传令官昨夜连夜出城的事查清了,是往邺原郡那边去了,我们的人一直跟着。”
秦政嗯了一声,侍卫又说:“那绸缎铺小娘子的身份也查清了,她不是大琰人,从昆吾而来,在永安城经商不到半年,家人都在昆吾,每月会有昆吾商队送货上门,她约就是个给人看店的。”秦政又嗯了一声,刚挥手让人走,又嗯了一声:“她叫什么?”
——“回殿下,她叫顾韶,韶光的韶。”
秦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可这念头很模糊不清,他想想明白又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一直用手指着那侍卫,侍卫也不敢走。他实在想不起来,可又觉得这事和高怀逸有关,于是命人连夜去接她进宫。
高怀逸也早怀疑浔阳有异,一直敦促崇远要时时盯紧这事,有异赶紧报到,但此事高恪命人压得死,他根本没听到风声,待兵部派出传令兵往邺原郡赶,他一说,高怀逸就恍然大悟,兵部是有人早知晓了浔阳之事,此去邺原,找邺原郡候许朝君怕是不仅是让他及早防范,至于究竟是何事,她一早想到了要找顾韶聊聊。此事紧急,她只能剑走偏锋。
大长公主府的多萝县主派人来传话,说要接她过府一叙,明日再将人送回。这是她让崇远去求的多萝县主,崇远与多萝自小青梅竹马,感情浓重,他说不让多问,多萝也没多问,只依言行事。崇远把家姐送到绸缎铺,一直不放心,要守着,可他没理由夜不归宿,家姐又催他早走,他也只好在街上对二楼的灯光看了一阵后离开。
对于高怀逸夜间造访,顾韶十分惊讶,也不懂她这是怎么出的府门。披了件衣裳起来迎人,而后又进去换衣服。两人正式对坐时她对高怀逸看了又看:“这是发生何事了?”高怀逸也不和她拐弯抹角:“兵部派出传令官前往邺原郡可是和浔阳有关?顾韶,那日寒食,你去苍河边见了谁?”
高怀志才回府,披风还没解下就听得府里下人来报,说太子派人来接小姐入府。他惊的捏紧了拳,赶忙解了披风去见侍卫长,让人奉了好茶塞了赏银,说姐姐被大长公主府的多萝县主接走,侍卫长也不含糊,当即要带人去大长公主府,高怀志赶紧拦住:“不不,不麻烦吴大人,我带人去接了送往太子府即可。”这吴大人和高怀志和高家人都不陌生,原本是好说话,奈何他出门时听得懂太子语气甚急,不敢耽搁,硬是要一齐前往,说长公主府也不远,正好接了一齐回太子府。
这真是急得没有办法,就算此时派人去绸缎铺,他姐也不可能在他们之前赶到长公主府。硬着头皮涨红脸正不知所措,高恪从门外走进厅里:“老夫听闻府里来了贵客,怠慢了,吴大人。”侍卫长在高恪面前早已是噤若寒蝉,按理说太子这么晚接高家小姐进府是不合礼数,若高恪不出面还好,高恪如今出面了,他真不敢说什么。
高恪对他看了一眼笑道:“伏秀被多萝县主接走怕是明早才能回府,你回去回禀太子,就说明早她去太子府赔罪。”他说完,无人敢说半个不字,侍卫长更是立即回了话把自己带来的人带走,一步也不敢耽搁。
待外人走,高恪缓步走到椅子边坐下,声音如往常一般发问:“你姐姐,在哪里?”只这一句,高怀志就心头发颤,稳了稳才回:“确是在多萝县主那,若是此时去接,长公府必是不高兴,孙儿这才在此犹豫。”
高恪看了他一盏茶的功夫才移开目光,嗯了一声负手走了。
这并不是相信,高怀志明白,只是他也无能为力再去辩解什么,只能祈祷明日姐姐回来能一切如故。
高怀逸在顾韶面前有些急了,她冒了如此大风险出来,不是要听对方跟她绕圈子,可她又想不到什么办法让顾韶不这样,一时急得眼睛红了,站起来走到窗边叹了一声:“顾韶,你应是知道我这时候在你这里意味着什么,我只想你和我说句实话,那天寒食你去见了谁,可是和如今兵部派人去往邺原郡有关,又是否和浔阳有关?我今天要你一句实话,你要怎样才肯说?”
问完感觉身后有人,才想转身,感觉周身被人禁锢,忽的警觉随挣扎了一下,顾韶哦了一声:“你问我要怎样才肯回你,那我问你,你如此冒险信我,这时候来我这,就不怕,我是站在你敌对面的敌人?如今你落在我手里,你,不怕?”高怀逸被她的手劲带得转过身,几乎是贴进她怀里,一时急了,连忙推着,却怎么也推不开。
——“你怕我吗?”
又是倾身贴耳的一问,她心里起了怒气,却又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你确实让我害怕。可是顾韶,我知道你终究不会是那个让我害怕的人。你告诉我,浔阳怎么了?”
——“浔阳起兵了,葛重进领兵,东契人要接触的人就是他,我赌他半月后就能打到邺原郡。你说曾期许我精通六韬三略,他真是熟读兵书之人,谋略不输吕玠吕大人,只是一直郁郁不得志,愤恨官场无能之辈沆瀣一气,眼见民生疾苦,于是拔剑出鞘,振臂一挥。”
高怀逸眼里盛满惊讶,浔阳的事当然惊到她,更惊到的是顾韶对这事的态度,这是,认同葛重进举兵造反?急的一把推开她:“顾韶,你与此事有关!”说完又急的推了一下她:“你竟眼睁睁见浔阳起兵,你与那些视民命为草芥的人有何区别!你太让我。。。失望。”
顾韶走到桌边重新从下,喝了口茶也不做声,她眼睁睁见浔阳起兵?说得好像浔阳起兵是她这个十七岁的女子一手造成,这让她还能说什么?她自然也明白高怀逸急的是什么,是急没能及时告诉她这件事,可她也是才推算出来,想了想还是要辩解:“不是我让葛重进起的兵,我与浔的事无关,我只是推算出了这事,我何时视人命为草芥,你又对我失望什么?”说完一脸委屈,本是不委屈的,可一说就委屈上了。
高怀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急得太过,面上掠过一丝歉意,可当下又说不出道歉的话,面前这孩子是真不懂事情有多严重吗?有人造反了!她竟可以一直瞒着。两人沉默的对坐,良久,顾韶打了声哈欠:“我困了,你睡觉吗?”这怎么睡得着?高怀逸又不好再说她什么,只能睨她一眼:“困了就去睡吧,我等解禁就回府了。”
顾韶看看她又回头望了一眼睡房,最终选择趴在桌面上睡,是真困了,这两天等浔阳的急报等到现在,一直让罗元宇在城门等浔阳的急报,天明应是能见分晓,高怀逸来前她才刚打算处,此刻确实熬不住了。模模糊糊中感觉身上披了件衣裳,换个手垫着继续睡。也不知什么时辰,猛的惊醒,抬头一看,高怀逸在她对面也趴着睡着了,披在自个身上的披风滑落,捡起来才看清是高怀逸穿来的。
才蹑手蹑脚用巧高怀逸抱回房里让她睡好,就听见有人蹬蹬上楼,她赶紧迎上去,见着一头汗的罗元宇,对方一似是跑得没劲了,一手扒在门框上喘着说:“到了!浔阳的急报到了!我看得清那人手上持的令旗出自浔阳,错不了。刚进的城,正往皇宫那边跑去。。。”
顾韶扶他进来倒了茶给他,正犹豫要不要去叫醒高怀逸让她进宫去探探消息把这事情坐实,身后已然出现了响声,刚回头,就听见罗元宇噗的一声喷了茶出来,喷了她一衣袖,又一脸惊恐的看着高怀逸。她唉了一声拉过高怀逸,又对罗元宇看去:“没时间解释了,伏秀你赶紧进宫去,看浔阳的事究竟如何。罗兄也辛苦你回羽林卫,此事一报,朝廷必有动静,羽林卫应是最先知晓动静如何,你回去不必到处探听,只需要把听到看到的记在心里。走吧,都走吧。”
等罗元宇走后,高怀逸穿上披风对她深看一眼:“你终是唤了我伏秀,虽是在情急之下,我也。。。满意。”顾韶确定她最后两个字不是想说满意,只是此时不是探究这事的时候,嗯了一声:“一路小心。”待她要走,又说:“伏秀,谢谢你一直不怕我。”
原来你一直都记得。
高怀逸略惆怅的上了马车,对那扇昨晚被自己推开的窗户望了许久才收回目光。顾韶于她,无论有意无意,似是命中注意般,始终不是能与常人混为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赶过稿了,累哟
错别字如果多请原谅哈,没怎么审稿。。。 …;…


第16章 第十六章
高怀逸进延福宫见着贤王,微微施礼,秦曙过来亲手扶她:“伏秀姐姐,好此天不见你进宫了,曙儿甚是想你。今早我去给父皇请安时成公公慌慌的带了个人进去,我听了会,是说浔阳起战事了。随即太子哥哥就进了宫,我猜呀,姐姐也是为了这事前来。”
真是几日不见,猛然间稚儿长成了怀揣心思的少年,高怀逸瞧着面前英气又略显稚嫩的脸庞,久久说不出话来,还是高贵妃前来唤了她一声她才回神请安。
一时间没了急急想问浔阳的心思,安心坐在延福宫后殿院里,仔细打量了一阵秦曙,略小心的问:“那贤王殿下对浔阳之事有何看法?”
“这没人,姐姐便唤我曙儿吧。”秦曙说完抬眼对不远处看了一眼,高怀志着朝服过来了,一脸深沉。他笑呵呵的说:“伏秀姐姐,崇远哥哥可无趣了,一大早就板着脸来见我,我问他,公羊传文公宣公后是写谁,他说夏起于禹终于桀。姐姐,你说他可是有喜欢的姑娘了才如此心不在焉?”
这话问得高怀志满面通红,如此侍主,实乃有罪。可他着实着急,如今见着姐姐心还悬着,又不好火急火燎的把人拉走说自己的事去,只能赔罪一跪,而后安坐旁听。
——“浔阳兵祸来得如此猛,我认为当前应立即想法子把他们围在浔阳,要是让他们打出了浔阳,这场祸事可能一年半载也肃清不了。”
——“贤王可有良策?”
——“满朝文武皆栋梁,我尚且年纪轻见识浅,且只读了几本兵书,又岂敢纸上谈兵。不过,我觉得,擒贼先擒王应是对的。”
至他说出这话来,高怀逸心里颤了一颤,她想起昨晚顾韶对她说的话,说当前良策只有让邺原郡侯派人诈降,再让人趁机斩了葛重进才有机会以最小的代价平叛这场战事,若是让他打出邺原郡,一切将不可控。这两人说的意思,大同小异。顾韶她不意外,可贤王。。。真叫她意外啊。
两姐弟出了延福宫边走边说,高怀志急急的把昨晚的事说了,又停下脚步:“多萝那边不用担心,她必会守口如瓶,只是姐姐,爷爷那边,可从来不信我说的话。”
高怀逸欲言又止的拍拍他的肩,明白这个弟弟心中疑惑重重,一直压抑着不问,也难为他了。至于爷爷,她当然明白他不会信,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又说不清这不安的源头,只能先不去想了,顾韶让她做的事她记在心上,也是她当前最想知道的事,太子会如何应对浔阳兵祸?
太子成年开府后已鲜少在宫中居住,听迎她的公公给她闲聊,太子这几日都宿在慈庆宫,太子妃贺兰幼靖在也,随侍皇后左右。这话公公虽没讲透,但她能敏锐的猜到,约是太子妃有孕了。这一想往慈庆宫走的脚步慢了下来,此一去真是太不合时宜,想想停了脚步,塞给公公一些碎银:“劳烦,就说我在玉津园赏花。”
——“妹妹这是何必,走吧,姐姐领你去见太子,他刚从皇上那回来,约是在见客,去了稍后片刻便是。”
这姐姐妹妹的听得高怀逸浑身不舒服,行了礼随着太子妃身后走,右眼皮一直跳,心神不宁才起,就听得前面哎呀一声,抬眼看去,几个宫女扶着太子妃慢慢倒下,似是做戏一般。不是似做戏,这就是做戏,秦政哪是在见客,分明这是要出来了。果不其然,她嘴都还没张开,秦政已迈步跨过门槛,一见这情形,赶紧跑过来抱住贺兰幼靖,连声问着可有事,连后面跟了什么人根本没注意到。
人是会变的,只是她没料到,要变起来,是这么天翻地覆,是这么。。。始料不及。
太子瞧见他时眼里盛满窘迫。将人带到玉津园,又是满脸懊悔:“那段时候母后逼得紧迫,你又时常不来宽我的心甚至给我气受,不知怎么的我就。。。我也很后悔,可想想也好,免了以后母后常在耳边念叨,也免了心腹臣子们一直担忧父皇会因子嗣之事而恼我。”
高怀逸只听不说,这事轮不到她说什么,要让她说,她也没什么好话说。嘴角微扯动了一下才开口:“殿下,浔阳的事,圣上可有旨意?”
太子微微一怔,这才想起正事来,想想摇头:“父皇还是让你爷爷全权处理此事,让我从旁监督学习,说得明白些就是我只能看,插不上手。你爷爷和枢密院的人都主张招安,且已安排好人马即日前往浔阳。上次江宁节度使他荐的郑凉父皇没准,而是让曾岳去了,这回他又怎肯让我插手浔阳的事?只要你爷爷办好此事,我怕是在父皇面前更没说话的地儿了。”
都这个地步了。。。还在争权夺利这一亩三分地里斗?连枢密院都没看出来此次有多严重?有些急了,高怀逸欲扯他的衣袖,快碰到时又退回手:“羽林卫没有消息传回吗?浔阳那边。。。”正说着,有侍卫疾步跑了过来,着的正是羽林卫服,他双手奉上信卷时,高怀逸都急得差点去拿。
待秦政看完消息,她已经不用再去看了,秦政脸上清清白白写着,顾韶说的每一句都被印证了。不知为何,就这一瞬间,心中腾起一阵类似骄傲的感觉,她为顾韶。。。骄傲。等想明白,才觉出脸有点烧热。
微微转身避了秦政的目光,听秦政急急的把羽林卫传回的消息说完,这才转身对着他:“殿下,我正是担心此次兵祸不同往常,这才急急往宫里赶。殿下,此事朝廷内部不应再有纷争,殿下,立即向皇上进言,派禁军前去镇压,也应立即派传令兵赶往邺原郡让郡侯奋力抵抗,起码要坚持到禁军赶到。此事虽然,殿下要尽全力促成朝廷上下一心应此战,否则,战火。。。燎原。。。”
秦政虽是应下了此事,高怀逸却看出了他满心没底气的模样。
不过三日,全京城都知道浔阳那边有人起兵了,且来势汹汹,已攻破邺原郡,邺原郡侯周显荣带着守兵一溃千里,已退到城郊隗谷河边,死死支撑,等待后续援军。
这几日又是落雨,顾韶才收了伞进屋,就见着坐那喝茶的高怀逸,这人真是越来越不避忌,楼也不上了坐这喝茶。一时想说什么,但也只是轻叹一声先往楼上走去,赵家娘子本想和她说点什么,见她这模样,也就作罢。
这几日熬心,熬得身心俱疲,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顾韶掩嘴咳了几声,声音有些低沉:“如今也只能指望朝廷这边了,周显荣情急之下用错人,不仅没能达成所愿,反而激起反军士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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