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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女行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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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像小怡……” 

  “小怡?”凌欣月一激灵,几步走进客厅,苏博彦也跟过去,两个人从窗户望出去,外边不知什么时候已聚了一堆人,指点着什么,苏怡愣愣地站在中间。 

  “我下去看看……” 

  苏博彦说着转身就往门口跑,凌欣月也紧跟着出了门。 

  苏怡紧咬着一根手指愣愣地站在那儿,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两眼直直的,好像在看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看。 

  陆婷婷在一边挽着她的胳膊,不断地抹眼泪。当她看到苏博彦和凌欣月从楼门里出来时,她先是“啊”了一声,然后才想起来去推苏怡:“你看,你看,是,是……” 

  苏怡怔怔地瞪着两眼,毫无反应。 

  “小怡,小怡!”苏博彦推开围观的人群,冲过去抱紧女儿,“小怡……” 

  “爸……我妈,我妈她……” 

  “小怡你怎么了?妈在这儿呢!”凌欣月跑过来拍着女儿抖动的肩膀。 

  苏怡突然看到了凌欣月,身子像得了疟疾似的发抖,连声音都抖得不成调儿了:“妈?是……妈妈?” 

  凌欣月看女儿抖得厉害,疑惑地看看苏博彦,他摇摇头,一时闹不清女儿为什么被吓成这个样子。 

  “是我。小怡,你怎么了?” 

  苏怡“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直哭得喘不上气:“为什么,啊?为什么……” 

  “阿姨,这是怎么回事?”陆婷婷哭着指指楼门两旁。 

  苏博彦和凌欣月同时顺着陆婷婷的手看向身后,楼梯门口两侧放着一溜花圈,在路灯的映照下,发着惨白的光。两人仔细一看,挽联上全都写着——“沉痛悼念改革先锋凌欣月女士”,落款是“海州F行全体员工敬挽”。 

  凌欣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念出声来:“沉痛悼念……” 

  苏博彦气愤地骂道:“流氓!无赖!” 

  “博彦,你带孩子们先回家,我把花圈处理一下。”凌欣月很快便缓过神来,可浑身还是像被人抽走了筋骨,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凌欣月刚进家,姬长岫和胡连江就赶来了,询问了当时的情况后,胡连江把花圈上的挽联卷好放进提包。姬长岫对凌欣月和苏博彦安慰了一番。 

  “姬局长,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件,你一定要抓紧给破了。”苏博彦铁青着脸严肃地说。 

  “苏行长,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快破案。” 

  “长岫,你看这事儿,怎么都发生在F行呢,汽车爆炸案还没侦破,又来了个花圈事件,真难为你了。”凌欣月就是这个秉性,任何时候,都是先为别人着想。 

  “欣月,你这是说的哪里话,破案是我们分内的工作,义不容辞。” 

  “哎,长岫,汽车爆炸案有眉目了吗?” 

  姬长岫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不要在两个孩子面前说这事,便走向苏博彦的卧室。“这案子扑朔迷离,刚有了一点线索就断了。目前,姚蕾下落不明,宋崇山、彭怀文一口咬定是受冷新家指使,但又无法审冷新家。看来,我们的对手是很狡猾的,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要露出尾巴,他们跑不了。钱世光那个记事本很有价值,谢谢你。” 

  “谢什么哟,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欣月,你勇于改革的精神值得称道,你的反腐决心值得我们学习,不过,我要劝你一句,一定要提高警惕,注意安全。你想啊,那些明里暗里的腐败分子,你要把他们送上法庭,他们能不恨你吗?到了一定时候,他们会狗急跳墙,对你实施血腥报复的。我分析,今天送花圈就是一个危险信号,你千万大意不得。” 

  “那我们怎么办?”苏博彦焦急地问。 

  “你放心,我说的意思是让你们时时刻刻不能麻痹大意,但也不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嘛!从现在起,你们一家已被我们的便衣刑警特别保护着,请你放心。我要提醒你的是,作为丈夫,你要对欣月格外关照,因为她不仅是一行之长,还是个善良柔弱的女人。” 

  苏博彦点头称是,转换话题问道:“这么说,您对欣月已经排除怀疑了?” 

  姬长岫苦笑道:“苏行长,我也是有苦难言啊!” 







六十五




   女行长 第二十五章

  金静兰在微机上查找着东明集团一笔笔贷款的情况,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头涨得生疼生疼,她用两个手指按摩了一会儿,起身走到阳台。天阴冷阴冷,院子里黑黢黢的,远处的路灯闪着惨白的光。一阵朔风吹来,她打了个寒噤,刚要关窗,屋里的电话响了,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显得非常刺耳。她忐忑不安地快步折回房间。 

  “你就是海州F行行长助理金静兰吗?”声音低沉,冷酷,“告诉你,凌欣月挡了我们的路,她已经死了,你应该给她陪葬去……” 

  金静兰“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心怦怦直跳,两腿发软,瘫坐在沙发上,想站也站不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站起来先到阳台把窗户关严扣死,又把通向阳台的门锁了,把窗帘遮严实后又检查了一遍安全门,她还是不放心,又搬来两个大沙发堵在门口。忙完这些,心里又犯了嘀咕,凌欣月怎样了,难道真的像恐吓电话里说的那样吗?她想打电话问问,又觉得早已过了午夜,要不等天亮后再打。转念一想,假若真像电话里说的那样怎么办?她犹豫着,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不!我应该现在就打,把刚才接到的恐吓电话告诉她。 

  决定后,金静兰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凌欣月的手机,刚响了一声,就传来凌欣月疲惫的声音:“静兰,啥事?” 

  一听凌欣月的声音,金静兰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眼泪刷地涌了出来,哽咽着说:“凌行长……” 

  “怎么啦,静兰?” 

  金静兰一边抽泣一边把刚才的电话内容告诉了凌欣月。 

  凌欣月镇定地说:“静兰,千万要注意安全!那些利欲熏心的人,是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的。”接着凌欣月把家里发生的一切也告诉了她。 

  金静兰大为震惊:“卑鄙无耻!”此时,她为凌欣月担忧,看来凌欣月面临着更严重的危险,必须全力帮助她。金静兰立即拨通了罗志雄的电话,把这些情况告诉了他。 

  罗志雄一刻也未停,穿衣出门和金静兰同时来到凌欣月家, 三人一致认为对东明集团的调查要快要准,抢在他们前头,把所有证据拿到手。 

  最后,金静兰说:“凌行长,从今天起,你一个人不要单独外出,上下班车接车送。”凌欣月欣慰地点了头,心想,她想的和博彦一样。 

  金静兰满意地笑笑,心里道:你终于同意了。 

  凌欣月任行长后,一改过去行长上下班车接车送的老规矩,她说就十来分钟的路,散散步就到了,何必要浪费汽油。再说,一个人以车代步久了,腿上的肌肉会萎缩的。她步行,朱朔才和白如芸想坐车上下班也不好意思了。 

  “凌行长,这花圈事件不可能保密,我的意见是,星期一上班后公开讲。”罗志雄摸着黑碴碴的络腮胡子说。 

  “可以,老罗,怎么个说法,你俩商量一下,金静兰主持,你讲。” 

  “行。”罗志雄应着,“天快亮了,凌行长,你休息会儿吧,我们走了。” 

  金静兰和罗志雄离开后,凌欣月刚要看看女儿睡了没有,手机响了一下,有短信发来,打开一看,凌欣月的头又大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愿相信它是真的,但那短信却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 

  风流才子苏博彦, 

  西州勾回金静兰。 

  鱼水之欢享不尽, 

  可笑鼓里蒙笨蛋。 

  凌欣月的头嗡嗡作响。博彦和静兰真是情人吗?她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隐隐约约有过这个想法,可很快就被她自己否定了。可这短信怎么解释呢?是有人挑拨离间,有这个可能,但苏博彦到西州后这几年,对她的激情越来越淡了却是真的。这些事为什么都发生在这一夜之间呢? 

  看来形势越来越严峻了。凌欣月忧心忡忡地删去短信,一声不响地走向女儿的房间。 

  无论家庭是否出现变故,单位处境如何险恶,汽车爆炸案将搅起多大的风浪,她都不能失去女儿,她第一要保护的是她心爱的女儿。 






六十六




   女行长 第二十六章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这一晚凌欣月是在女儿的房间中度过的。她站一会儿,趴一会儿,走一会儿,就是不离开女儿的房间。 

  天亮了,凌欣月身子像散了架似的,腰疼腿酸头涨。快八点了,她冲了个温水澡,喝了杯奶,打起精神来到办公室。前脚刚进门,肖潇雨就哭丧着脸跟了进来。凌欣月心里烦,以为她又要提什么不合理的要求,淡淡地和她打了个招呼。 

  肖潇雨从包里取出一条白金项链递给她道:“凌行长,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我和朱行长的事,还望你玉成。” 

  “潇雨,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从来不收这么贵重的礼物,请你谅解。” 

  这时,许丽燕敲门进来:“潇雨,你也在这儿,正好,不用我再跑一趟了。”说着把两份大红烫金请帖拿出来,递给凌欣月和肖潇雨,“我们解总和林修竹小姐二十八日完婚,敬请大驾光临。” 

  凌欣月微笑着收下请帖。心想真是鱼交鱼,虾交虾,王八交了个鳖亲家。林修竹和解永龙臭味相投,他俩结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足为怪。 

  肖潇雨本来还想和凌欣月多聊会儿,许丽燕一来给冲了,只得扫兴告辞。 

  “凌行长,我们公司要新上一套财务管理程序,想请黄胜强去帮一下忙,不知是否可以。” 

  “完全可以。”凌欣月说着就电话通知了黄胜强。 

  许丽燕十分感激,凑在凌欣月耳边讨好地悄声说:“凌行长,前天在海王大酒店,我去点菜时,听到‘碧海’厅里有人狠狠地说:‘她敢把东明送上法庭,我就敢把她送进火葬场’。这句话是不是指您,我也不清楚,不过还是小心点好。” 

  凌欣月一听,心里悸颤,眼里闪过一丝惊恐,稍纵即逝。她故作轻松地说:“丽燕,你放心,这天是不会塌下来的。” 

  送走许丽燕,凌欣月匆匆上车直奔K行,不经预约,径直闯进丁伟伦的办公室,把昨夜发生的事儿和许丽燕刚才说的情况告诉了丁伟伦。 

  丁伟伦听了,心里掠过一抹不祥的阴云,严肃地说:“此事不可小觑,你要在太岁头上动土,这太岁爷能坐以待毙?他们必然要垂死挣扎,疯狂反扑,你一定不要大意,弄不好要家破人亡的。” 

  “难道就此罢休,让那些蛀虫逍遥法外?不能,我一定要把他们送上审判台!” 

  “欣月,我支持你,你知道,东明集团盘根错节,背景复杂,直觉告诉我,庄亚群一定深陷其中。为防夜长梦多,我建议你让金静兰和罗志雄以最快的速度起诉东明集团,尽快把它送上法庭,时不待我,越快越好。” 

  “大师兄,我还有一件闹心的事没说呢。”凌欣月说着眼泪就涌出来了。丁伟伦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是感情上的事儿,无声地递过一盒面巾纸,等着她开口。过了一会儿,凌欣月把自己对苏博彦的怀疑和收到的短信告诉了他。 

  丁伟伦呵呵地笑了:“我看这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那短信很可能是坏人造谣、诽谤,无非是想把水搅浑,转移你的视线。至于你对博彦的怀疑,我不好说。不过,博彦是个很有派的男人,他风流倜傥,官居海州人民银行行长,在当今社会,有几个女孩子追他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们中的佼佼者,经过近二十年的打拼,事业成功了,孩子也大了,妻子却越来越老了……我再问你,你提为副行长后整天忙工作,是不是在感情上忽视了博彦?” 

  “难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喜新厌旧?”凌欣月生气地质问。 

  “先别生气,听我慢慢说。好色是某些男人的本性,其实,不少女人也是好色的,只是表现形式不同罢了。不瞒你说,我到K行不几天,明里暗里向我示爱的女子也有几个,只是每个人如何对待的态度不同而已。说到这里,我提醒你,不要见风就是雨,疑神疑鬼。对自己的男人,既要充分信任,又要高度警惕,但是不要无端猜疑,那样容易影响夫妻感情。我建议你和博彦深谈一次。” 

  丁伟伦的一席话,使凌欣月茅塞顿开,混沌的脑子一下清醒了。是呀,在这剑拔弩张的非常时期,坏人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这事等和博彦谈后看情况再做计议。 

  周末,是苏博彦的四十三岁生日,两人商量后,决定请金静兰来。凌欣月买了瓦楞蛤、苦螺、香螺等苏博彦最爱吃的小海鲜,又买了内蒙古的羊里脊和后臀肉,根据陕北风味菜谱,准备做水盆羊肉。下午四点,她挂电话给金静兰,说有事请她下班前到家来商量商量,同时请她顺路把小怡和婷婷接回来。 

  金静兰虽没有理由拒绝,但她从内心不想走进凌欣月的家,更不愿意同时面对他们一家三口。当她调来海州F行,知道了苏博彦的妻子是她尊敬的凌欣月时,她的心一刻也没平静过,内心的矛盾是难以言说的,没有这种经历的人,根本体会不到。 







六十七




  “凌行长,你好!”金静兰换上拖鞋进了客厅,接着问,“什么事?” 

  凌欣月笑吟吟地说:“不急,等饭后再说,今天我请你吃水盆羊肉。” 

  “哇!凌行长你还会做水盆羊肉呀?”金静兰惊异地问,她紧张尴尬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请你这陕北美女吃饭,没有水盆羊肉哪儿成。博彦在西州工作了三年,也特爱吃羊肉,今天是他生日,也是你调来海州两周年,咱们好好庆祝庆祝。”凌欣月轻松地说。 

  金静兰本想跟凌欣月研究完工作就走,一听要她留下来为苏博彦过生日,不禁有些慌神,忙说:“凌行长,苏行长过生日我就不掺和了,等你们吃了饭我再来……”说着转身欲走。 

  凌欣月对女儿使眼色,意思是:“留住金阿姨。”小怡和婷婷心领神会,扑上去一人拽着一只胳膊,把个金静兰硬生生地架了回来。 

  “静兰,别走,我给你买了件羽绒服,试试是否合体。” 

  金静兰不好再坚持了,嘴里说着谢谢,进了凌欣月的房间,穿上羽绒服,站在梳妆台大镜前一打量,颜色、大小、款式极为合适:“凌行长,您真会买衣服。” 

  “这衣服也看谁穿哪,你穿着像在燃烧的一团火,非常抢眼,而我穿上效果就大不相同了。作为大姐,我们共事一场,送你这点薄礼,请你不要见外,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听着凌欣月暖人肺腑的言语,金静兰百感交集,眼含热泪,上前一步抱住凌欣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静兰,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说心里话,你觉得黄胜强怎样?” 

  “黄胜强德才兼备,是个很不错的同志。” 

  “是呀,黄胜强从德才相貌到学识水平和年龄,都很有培养前途,我觉得你们两人很般配。如你有意,大姐愿为你牵这红线。都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金静兰有些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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