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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朱衣骅骝-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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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庞洪笑道:“庞某已改过迁善,洗手不干多年,但庞洪乃武林中人,武林朋友甚众,难免交往,最近有一武林朋友找上庞洪隐居之处,直叙来意……”
  王秋和诧道:“庞武师那位武林朋友是谁?”
  庞洪摇首笑道:“你还是以不知道为妙,那位朋友查明你东翁祖先收藏一物,此物本系一武林前辈奇珍,关系目前整个武林兴衰,他知庞某曾充宋府护院,恳求庞某相助再出,盗回这件奇珍……”
  王秋和目露诧容道:“那武林奇珍是何物?”
  庞洪鲸饮了一杯酒後道:“且听庞某说出原委,这位武林朋友武功甚高,心狠手黑,他认为我庞某熟门熟路,如允相助,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否则,他拚著夜闯宋宅,血洗宋府全家找出那件武林奇珍……”话声略顿,又道:“庞某力劝这位朋友不可操之过切,天下事欲速不达,庞某应允相助,但绝不可行凶,是以庞某想来想去,只觉王师爷堪可信托。”
  王秋和闻言不禁手足冰冷,面色苍白嗫嚅道:“庞武师,你我无怨无仇,何必强拉在下身上。”
  庞洪目露凶光,冷笑道:“只有你王师爷相助,才能顺利到手,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宋大人根本不重视此物,因为是一具顽铁,在宋府内一钱不值,但到了武林中人手中,却价值连城……”
  王秋和面如死灰,暗道:“难怪上月相命,言我流年不利,应五鬼凶煞……”
  庞洪忽堆上满面笑容,在怀中取出四锭黄金,重可百两,道:“王师爷,百两黄金,敬乞笑纳……”
  王秋和双手连摇,道:“这万万不能收下,在下绝非见财忘义小人。”
  庞洪面色立时一沉,如罩上一重严霜,冷笑道:“庞某亦非请王兄买主求荣,只相求查明藏处,由庞某自取。”说著目光森冷逼视在王秋和面上,接道:“王兄,你可曾感觉腹中隐隐生出灼焚刺痛麽?须知庞某在此酒中已下得无形奇毒,每三日须服下解药,不然奇毒发作,裂肠穿腹,七孔流血而死。”
  王秋和口噤不能出声,呆若木鸡。
  庞洪又道:“方才庞某进入尊府之际,嫂夫人与令郎亦为无形奇毒所中。”说时丢下一封书信,道:“照书行事,此宝若然得手,将不吝万金相报。”转身拔闩启门一闪无踪。
  第二日清晨,一青衫俊美少年飘然走下宋御史门前,阳光映照下,益显得神采焕发,秀逸不群,在门环下轻轻敲下两下。
  大门缓缓开启,只见一老仆探身而出,打量少年两眼,显然为此青衫少年气度所慑,笑道:“请问公子尊姓大名,找人麽?”
  少年微笑答道:“在下南宫鹏飞,身怀宋大人授业恩师钱怀渊老先生亲笔手书来此面谒宋大人!”
  那老仆长长哦了一声,道:“公子请稍待,容小人通禀。”
  片刻老仆趋出,笑道:“大人已在客厅外恭候。”
  南宫鹏飞随看老仆走入,只见一气度威严,身著一袭布衫老者负手立著厅外天井前,心知此老人即是直声震朝都御史宋燕彰。
  宋燕彰目睹南宫鹏飞走来,不禁暗赞一声:“好俊的人品!”峻冷的面色立霁现出一丝笑容。
  南宫鹏飞急趋了两步,一揖至地,道:“晚生参见大人!”
  宋燕彰含笑肃客进入大厅,分宾主落坐,仆人献下香茗後,宋燕彰却不索取钱怀渊书信,殷殷垂询南宫鹏飞家世。
  南宫鹏飞毫不隐韪,据实而陈。
  宋燕彰失声惊道:“世兄就是渔甫哲嗣麽?”
  渔甫系南宫鹏飞严亲别字。
  只听宋燕彰笑道:“令尊是我同窗好友,借其辞官不就,息於田园,彼此之间日渐疏远,难得见面,风闻渔甫兄之公子,人中龙凤,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擅丹青之术,厌恶功名利禄,身如闻云野鹤,莫非就是世兄么?”
  南宫鹏飞面色一红,道:“小侄凡愚之躯,不求上进,怎敢当此谬奖之词。”
  宋燕彰捻须大笑道:“世兄人品决然错不了。”继而面色一正,又道:“世兄想必萍踪游迹,路经金陵,不知我授业恩师书信到来有何训诲?”
  南宫鹏飞面色诚敬,在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与宋燕彰手上。
  宋燕彰接过折阅,面色渐渐严肃,沉声道:“世兄你我前往书房一叙!”领看南宫鹏飞走入一间万签插架,琳琅满目书房相对而坐。
  只听宋燕彰叹息一声道:“谚云玩物丧志,我秉性耿介,祖先虽留下古玩多件,均封藏於密室中,数十年来绝未过目,俱是前人字画,铜鼎玉瓶之属,那有武林奇珍,倘世兄所言属实,任凭取去,决不吝惜。”说著便要击掌传人领南宫鹏飞去密室。
  南宫鹏飞忙道:“世伯且慢,容小侄叙明原委。”低声叙出无意窥听杨玉龙与樊炎杰之言,接道:“此剑还不知弃剑何处,若小侄进入藏珍室,恐打草惊蛇,恐酿无穷後患。”
  宋燕彰诧道:“打草惊蛇!”
  南宫鹏飞道:“小侄如猜测不错,府内必有内应之人,那庞洪早就来到燕京。”
  宋燕彰闻得庞洪之名,不禁怒形於色,道:“依世兄之见!”
  南宫鹏飞道:“小侄不如假赴科扬之名,寄居世伯府中,短短时日中必可查明藏在府中内应奸细!”
  宋燕彰爱南宫鹏飞人品,又是世交,自无不允之理。
  一晃已是三日,宋宅合府上下无不与南宫鹏飞相识,中午饭罢,南宫鹏飞偶经帐房房外,忽闻一声低沉叹息,似郁积难舒。
  南宫鹏飞不禁一怔,暗道:“经三日来默察,并无发现一形迹可疑,据世伯说府中均是相从多年,忠心不二,看来并不虚假,这账房王秋和幼年即至宋府,勤於任事,明敏干练,一介不取,怎么出声声长叹?”灵机一动,迳往账房走入,笑道:“王师爷,在下瞧你闷得很,你我对奕一局如何?”
  王秋和神色微微一变,站起笑了一笑道:“我怎是公子敌手?”
  南宫鹏飞微笑道:“胜负无关宏旨,聊以消遣尔。”
  两人对奕之间,王秋和似神思不属,落子频错,南宫鹏飞聪明绝顶,已知王秋和必与星寒剑之事大有关连,也不询问,奕罢迳自告辞,望宅外而去。
  东来顺是燕京首屈一指大酒楼,烹调之精,脍炙人口,屋宇宽敞,咄嗟之间,可办出千台酒席,都城人士,趋之若骛。
  一座幽静雅室中,坐定七个黑衣人,桌上摆满珍馐海错,七人只浅酌低饮,面色严肃,说话声音极低。
  忽闻门外传来语音道:“南宫少侠到!”
  语声中,南宫鹏飞已自含笑飘然走入,七黑衣人倏地立起抱拳为礼。
  南宫鹏飞道:“七位请坐,不必以俗礼相拘,请问那杨玉龙已赶来燕京途中麽?”
  一人答道:“杨玉龙行踪已在本帮严密监视中,据获急讯,杨玉龙今日傍晚可赶抵沧州,他自金陵为少侠所惊,已是惊弓之鸟,途中不敢停留,亦不取捷径,避免行踪败露,故作迂回,少侠有何指示。”
  南宫鹏飞略一沉吟道:“好,诸位食饱後急讯沧州分坛,命严密监视杨玉龙,不可走失,在下随後即赶往沧州,诸位分出三人随在下赶往!”
  “可是要将杨玉龙生擒活捉麽?”
  “不错!”南宫鹏飞道:“此乃釜底抽薪之计,逼使杨老贼不敢轻举妄动。”继叙出王秋和神色可疑,定被君山门下挟制,有劳诸位探明,但不可打草惊蛇。
  丐帮七高手中快刀手马安骥人最精明干练,机智无比,道:“究竟君山老贼图谋宋御史为了何事,令人百思莫解,不知少侠可否见告?”
  南宫鹏飞微微一笑道:“并非在下故作神秘,实因兹事体大,仅恩师知情,目前君山尚未知在下已获知他们图谋隐秘,是以在下极力避免打草惊蛇,万一宣扬武林,将掀起一场血腥浩劫。”说著别转话题,殷殷劝酒,谈笑风生。
  酒残兴尽,南宫鹏飞率著马安骥三人兼程赶向沧州而去。
  四人施展轻功上乘身法,去如流星奔电,南宫鹏飞尚未竟全力,身如行云流水,神舒意闲,可是马安骥三人却感力有不继。
  马安骥暗暗吃惊道:“难怪龙师祖对这南宫师叔另眼看待,许之为武林奇才,只准为寄名弟子,无意收为衣钵传人,现在方始明白,南宫师叔一身武学似高不可测,他日成就必可冠冕武林。”
  南宫鹏飞不允丐帮门下称他为师叔,年纪轻轻,怎为高人尊长,恳嘱改口以兄弟相称。
  丐帮门下不愿失礼,先是不允,最後始允南宫鹏飞之请以少侠改称。
  途中马安骥忽向南宫鹏飞道:“少侠尚未转返府下探视家人么?”
  南宫鹏飞闻言一怔,听出话中有因,诧道:“此事重要不宜分心,回到家中,难免酬应频频,顾此失彼,莫非舍下有事麽?”
  马安骥道:“并无事,因师祖已捎信少侠令尊令堂,转告少侠安好,不久即将转回燕京,属下猜测今尊令堂必然盼望少侠,所以动问。”
  南宫鹏飞知马安骥必不敢欺瞒他,长长哦了一声,也不是意。
  马安骥与同行两人示了一眼色,微微一笑,暗道:“君子可欺之以方信不虚言。”
  暮色苍茫之际,沧州城垣已隐隐在望,南宫鹏飞戴下一具人皮面具,易成为面目森冷中年书生。
  到达沧州分坛,丐帮门下即报知杨玉龙等人已抵沧州,藏身一家运河边冷僻小客栈内,召有四个本城最著名的粉头饮酒作乐。
  南宫鹏飞立时遣众赶去。
  运河旁景物宜人,月华似水.绿波汨汨缓流,其平似镜,片影双帆,往来不绝,河畔绿柳翠拂,摇丝如烟。
  河滨隐隐现出七八户人家,其中一家是所一幢小客栈,檐下挑出两双灯笼,风吹摇晃,灯笼糊纸上虽有字迹,却无法辨明。
  後院一间敞厅中开著一席盛宴,灯火照耀,四个妙艳少女陪伴杨玉龙一干匪徒,媚笑冶态不堪入目。
  只听一个大喝声道:“小金花,你这浪蹄子,应允了大爷陪宿一宵,怎地又来此处,莫非大爷银子不够雪亮麽?”
  喝声中,马安骥横刀掠入,目中逼射两道慑人寒芒,神态凶煞。
  小金花不知马安骥是谁,却惊得面无人色,颤声道:“大……爷……你老是……”
  马安骥冷笑道:“别说了,快跟大爷走!”
  君山一个面貌狞恶中年匪徒倏地推杯而起,厉喝道:“朋友,你无事生非,情势凌人,哼哼,可知道我等是何来历麽?”
  马安骥冷笑道:“在下自找小金花,诸位来历与在下何干?”说著伸掌抓向小金花而去。
  小金花叮得尖叫一声,面无人色。
  那匪徒冷笑一声,道:“朋友有眼无珠,怨不得兄弟心狠手黑。”一掌向马安骥劈去,掌沉力猛,一股排空劲风撞向马安骥前胸。
  马安骥浓眉一挑,右腕疾振,只见一抹寒芒疾闪。
  那匪徒猛地怪嗥一声,双臂已断,血涌如注,望後倒下,马安骥心狠手黑,接著又起一刀,拦腰切成两截,五脏涌溢地面。
  杨玉龙目睹马安骥刀招快如奔电,不禁骇然面色,尚蒙然无知马安骥有意生事,目中凶芒闪动,身形疾跃,落在马安骥面前,出指如飞,喝道:“倒下!”
  只听户外应声冷笑道:“未必!”
  一股无形潜劲将杨玉龙右臂震开,只见一黑衣面目森冷中年人疾如鬼魅阻在杨玉龙身前。
  杨玉龙情知有异,心神不禁大震。
  第 九 章
  君山匪徒纷纷拼死窜出屋外,四个粉头娇娃发出尖呼锐嘶奔出。
  却不料埋伏在店外的丐帮的门下截住,展开激烈拼搏。
  铁背仙猿杨玉龙一身绝学,却急忙图逃,拳指腿同时疾攻而出,奇奥狠辣。
  南宫鹏飞不愿有所失误,施展神奇手法以快制快,暗蕴天罡指力,突然大喝一声:“倒下!”
  杨玉龙突然感右手脉门要穴上似为毒蜂蛰了一下,刺痛过後,一阵飞麻循著行血攻向内腑,不禁面色大变,额上汗出如雨,身形踉跄倒退倚壁如同软蛇般颓了下来。
  南宫鹏飞正欲抓起杨玉龙,忽耳门外传来一声阴恻恻冷笑道:“且慢!”
  只见一个身著锦袍,腰系丝带中年人疾飘而入,门外隐隐可闻丐帮与君山尚在拼斗。
  南宫鹏飞不禁一怔,只觉此人约四旬开外,面白如玉,三绺黑须,神态庄肃,不怒而威,肩上斜搭著一支九孔笛。
  此人伸出手指道:“他就是杨玉龙,虽蔽住本来面目,却仍有破绽。”
  南宫鹏飞点点头道:“这个在下早就知道了。”
  锦袍人似为赞许南宫鹏飞诚实无欺,泛出一抹笑容,颔首道:“彼此都是有心人,兄弟慢了一步,不过尊驾如允兄弟不情之求,将杨玉龙让与兄弟,必有厚报。”
  南宫鹏飞淡淡一笑道:“杨玉龙竟是如此重要麽?”
  锦袍人哈哈大笑道:“你我都知杨玉龙重要,尊驾何必作此违心之论。”
  南宫鹏飞冷冷答道:“在下与杨玉龙纯属私仇,费尽心机才能到手,你我夙昧平生,相求之事,歉难应命。”
  锦袍人淡淡一笑道:“那么兄弟只有强行出手,不许尊驾将杨玉龙带走。”
  南宫鹏飞忖思不出这锦袍人是何来历,但可断言绝非君山之友,自己决不能容此人将通盘大计破坏,以蚁语传声丐帮弟子道:“君山门下不容半个漏网,事成後觅地藏起,此处由我只身一人应付。”
  锦袍人见南宫鹏飞久久不答,只道对方有转圆之意,微笑道:“尊驾主意拿定了无有?”
  南宫鹏飞冷冷答道:“阁下怎能强人所难。”
  锦袍人面色一变,左掌圈胸推出,右手疾如电光石火向杨玉龙抓去。
  这两式用得极为神奥,攻其必救,南宫鹏飞倘不让杨玉龙劫走,则非伤在他那掌力之下不可,否则杨玉龙必落在锦袍人手中。
  那知南宫鹏飞竟看穿锦袍人心意,右掌望锦袍人乳中穴横切推下,掌中带指,劲风若箭。
  锦袍人不禁大惊,料不到南宫鹏飞竟然不顾自身之危,施展两败俱伤狠招,情不由主地双臂飞撤,移步躲身避开南宫鹏飞一击。
  南宫鹏飞大喝一声,掌式绵绵攻出,疾如奔雷,幻起漫空掌影,罡风潮涌。
  锦袍人心头微震,双掌抢攻而出,招招都是奇奥绝伦。
  两人互争先机,转瞬已走过了三四十招,双方虽无胜负,但均感心头暗骇,因南宫鹏飞只觉此人武功博奇玄诡,相生互克,出人意表,如非施展恩师奇学早就落败。
  锦袍人忽大喝道:“住手!”身形疾飘开去。
  南宫鹏飞道:“阁下尚有何赐教?”
  锦袍人道:“请问尊驾来历?”
  南宫鹏飞略一沉思,微笑道:“碍难奉告!”
  锦袍人双眉浓皱道:“那么尊驾知否兄弟来历?”
  南宫鹏飞道:“在下用不著知道。”
  锦袍人面色一变,从怀中取出圆如雀卵,紫芒流转之物,托在掌心,道:“尊驾可知此是何物!”
  南宫鹏飞望望锦袍人掌中一眼,冷冷答道:“此乃风雷堡主雷震子独门暗器‘子母雷珠’,但阁下并非风雷堡主,莫非依恃雷珠逼使在下屈让麽?”说著倏地亦取出一颗“子母雷珠”,与锦袍人一般无异。
  锦袍人不由骇然变色,目泛森冷寒星道:“兄弟乃风雷堡副堡主铁笛居士梁文燕,尊驾何来子母雷珠?”
  南宫鹏飞闻知此人竟是风雷副堡主梁文燕,不由心中生了一个主意,故作哦了一声道:“原来阁下就是风雷堡梁副堡主,在下失敬了,不瞒梁副堡主,这颗‘子母雷珠’实是友人转赠,但友人系夺自催魂伽蓝丁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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