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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逍遥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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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宁仰倒在床上,将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双手的痛苦上,不让自己有分神的机会。 
将他的衣服完全褪下,文夕月赞叹的看着眼前的纯男性裸体。上次的性茭太过仓促,没有看清他的裸体,纤细修长有点发育不良的身体不是练武的好材料,但是因为习过武的关系使得那身子不显得单薄,让人觉得柔韧而有弹性。 
看着张着一张俊逸脸孔的玉景宫宫主垂涎的看着自己的裸体,君若宁觉得自己快吐了,裸露的皮肤感受到那湿热粘人的视线,那种不适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忍不住的打颤。 
不能出声,出声只会让那个人更有征服的快感。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那痛感仍然在瞬间麻痹了他整个神经中枢,让他在其后的几分钟内完全无法动弹。好像灵魂活生生的自身体里揪出来,如果只是那样还好,一了百了,可是君若宁清醒的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他的体内是如此紧窒,完全包裹他。 
文夕月满足的叹息,“呵呵,愤怒么?想反抗么?可是你做不到,因为你太弱了,只有强者才能操纵一切。” 
像在讽刺,又像是自言自语。 
君若宁眼中的怒火始终没有烧毁眼底的理智,清明得始终给人一种纯澈的感觉,毫无杀气。 
若是平时,文夕月必会欣赏此人的气度,而现在的他已丧失理智被折抹视线刺激得更加疯狂。 
嘲笑我吗?笑我不自量力抛不开前尘旧事?!还是同情我徘徊在两难的路口?! 
不!你没资格! 
就算你是白练,我也要你堕落于地狱底端! 

等到文夕月发泄完毕,君若宁以仿佛一具无生命的娃娃般歪倒在床上,浑身上下全无生气只余一双黑亮如子夜的瞳眸。 
他的眼睛就像淬了毒的短剑一样带着黑夜的灵性,刺伤别人——或者刺伤自己。 
文夕月清楚的知道他在刚刚的行为中没有得到任何的快感,不论自己怎样逗弄还是在他的体内寻找敏感点都无法使他勃起。 
哼,看你撑到什么时候! 
自怀中掏出的瓶子中倒出几颗药丸。 
君若宁感到自己被撑裂的甬道塞进了一些东西,不一会就融化了,在甬道四周粘稠滑过之后被吸收。 
“什么……东西?”那绝对不会使自己喜欢的,因为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阴谋。 
“痴缠。”刻意在君若宁耳边低语,呼吸带出的热气让药效开始发挥的身体敏感的颤抖,“那是一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春药。” 
语毕,还恶质的向他的耳内吹了口气。 
痴缠是一种原本在大内使用的御用春药,专门用来对付贞女烈妇的,药效强烈得能让烈女变成最淫荡的荡妇。 
虽然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春药,但是从之前不论怎样挑逗都没有反应的分身因为耳边的气息就有抬头的迹象来看。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 
不想被摆布,不想连最后的尊严都失去。 
强烈的自尊心让他选择了最激烈的反抗方式。 
君若宁暗暗咬住舌头,闭上眼——可是他没有成功。 
该死!就那么厌恶么? 
文夕月捏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舌上咬伤流出的血溢出唇角,平添一分妖异。微眯双眼,他猛然堵上那嘴唇,带着狠劲。 
舌头冲进口腔,四处打探着,纠缠住带伤的舌,流出的鲜血顺着唇角滴下,煽情而绝望。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力,当年他好歹也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谁都对他恭恭敬敬的,而现在,原本23岁的他却跑到18岁小鬼的身体里面让人为所欲为。他不服!!明明只想安安宁宁的过完这辈子,为什么要让他遇到这种事? 
就是这种眼神,不羁、清冷,带着反抗以及遮也遮不住的逐渐浮现的迷乱情欲。 
像是在黑夜里开的花,暗自妖娆。 
非常漂亮的眼,晶莹惑动,像水中的琉璃,看似脆弱却坚强。 
风华无边。 
黑发顺着柔韧的身体垂落,漆黑柔软的长发仿佛缎一般披散,凌厉而神伤。 
“呜……啊……” 
破碎的呻吟自他的唇间跑出来,相接的唇无法吞咽口水,只能顺势滴下,药效开始发作的痛苦让君若宁的思想无法集中,煽情的挑逗加速了神志的瓦解,不自觉地迎合让文夕月的眼中带上了得意与满足。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随着这句话,文夕月将他拖入了欲望的深渊。 

“呼……不、不要了……” 
君若宁大口呼吸着空气,深陷情欲深渊让他的双眼不再清明,笼上一层水汽。 
欲望的出口被恶意的赌注,无法发泄让他燥热难耐,体内的异物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比律动更搔动人心。 
“……放、放手……” 
努力组织起破碎的语言,君若宁如今只剩下感官而全无理智了。 
陷入情欲让他的脸带上平时绝没有的冶艳风情。 
“……给、给我……” 
要是他清醒着的话,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语言吧。文夕月暗付到。 
“还早呢,我会让你见识到真正的美妙。” 
看,还不是和其他人一样变的淫贱吗?一副清高的样子到头来还不是在男人底下予需予求,翻云覆雨。 
但是为什么会对他产生不一样的感觉,不同于视为好友的卓非语,不同于视为玩物的其他男宠,那是连他自己都捉不到猜不着的感情,在君若宁温润如玉的眼角滑落眼泪时一闪而过。 
太匆忙,太仓促,黯然神伤。 


9 
“恍当——” 
一只杯子被摔到地上,狠绝的气势就可以看出它主人的火气多么旺盛。 
“二公子请息怒。” 
小厮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以为哪里惹主子不高兴了。 
“滚出去,看了就碍眼!” 
白衣少年双眼一瞪,破口大骂。 
“杜公子,别把气出在下人身上,那样解决不了问题。” 
白衣少年旁边也有一个穿着相同衣服的人,相貌也是相当漂亮的,只是比那个二公子稍微逊色了点。 
“哼,那个云希危凭什么就得到宫主的专宠,长得不怎样,性子又冷冰冰的,宫主还每天都去那儿就寝,真实莫名其妙!”杜亦越想越不明白。 
喝茶喘口气,他想到了另一个人,“对了,梧羽那边有什么反应?”他口中的梧羽就是玉景宫十二护卫中的大公子,也是男宠中相貌最漂亮的一个。 
“目前还没有什么反应。”回答的那个男子叫沈若,在十二护卫中排行第四,“到是七公子他们对此事恨之入骨,巴不得将那云希危搓骨扬灰。” 
“哼,他们就是沉不住气,原本想将梧羽也一起拉进去的。”没关系,一步一步来,他迟早爬到第一的位置。 

“事情办的怎么样?” 
“很顺利,只要刺激几句就上当了。” 

一个月,一个月了。 
他快疯掉了。 
就算一座府邸再漂亮,住上30天也总会厌倦的的吧?况且他还见不了几个人,没人可以聊天,书也看完了。再这样下去他怀疑自己会不会变成活的木乃伊,让人参观。 
牢笼装饰得再精美,也无法掩饰它的本质,依旧是禁锢人的装置,不管它有多大多宽,也无法让人有自由飞翔的感觉。 
究竟要如何才能离开。 
君若宁趴在窗台看着窗外繁星点点,冬天的气温依旧没有回升的迹象。窗外是一样的天,不论千年前或是前年后千年后。 
就在他沉浸于思绪中时,一个黑影飞窗而入并一把捂住他的醉。 
“是我,齐青宇。”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君若宁的眼中浮起一抹惊喜。 
那抹惊喜在他的眼中仿若流星划过,不留一丝痕迹。在他的眼中依旧是漆黑如子夜的沉静。 
拉下他的手,君若宁关上窗子看着一身夜行衣的齐青宇,口气沉稳。“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来千羽楼也不过尔尔。” 
奚落的语气不是一个被囚禁之人所应有的,从容自在的态度看上去还真让人有些牙痒。害得江湖上大帮人东奔西走人仰马翻的祸首如今悠闲的喝茶赏月,不论谁看见了都会有揍人的冲动吧。 
“谁让你当时这样子失踪的,那时侯只有你一个提前离开别人都好好的在一块,后来江湖上又冒出一大堆假消息及和你很像的人,我们只好一一查证,不过我还是找到你了啊。” 
听他的话,这一路上似乎经历了很大的波折。 
“是啊,一个多月之后。”住在这儿的30天加上赶路的时间。 
不知为什么,每次和齐青宇在一起的时候就让他有种想欺负的感觉,可能是两人第一见面时的耿耿于怀吧。 
“喂,我是来救你的,别讽刺了行不行。”本以为再次见到他会是一副凄惨的样子。文夕月可不是容易摆平的主。现在看他那不阴不晴的古怪样子,不愧是他齐青宇看得入眼的人。“看上去你在这里过得不错,是不是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厢房挺大,窗外有一水池紧临,朴质中透出典雅,屋子里还有炉火和熏香,看得出来文夕月并没有苛待他。 
“不错?”君若宁冷哼一声。“什么叫不错?无缘无故被当成|人质,被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还是被人看成是廉价的玩具暗地里中伤?别告诉我以千羽楼的能力会不知道这些天所发生的事!” 
他的眉宇间有淡淡的光华,原本温柔的气质被冷漠所代替,面容略带苍白,修长的身体也未见得有多么健壮,然而唇边勾起的一抹笑却让人觉得他正处于愠怒中,无法靠近。 
齐青宇自然明白话中的意思,“别气别气,我这次来就是知会你离开这里的。” 
“现在就走?”君若宁再也不想多待这地方一秒。 
齐青宇一把拉住他的手,止住他的动作,“哪有可能那么快,至少也要安排好出去后的逃跑路线,方法……因为你并不会武功,所以计划越详尽越好。对了,出去之后你想躲到哪里去?” 
“去上次你说过的雪华山脚。”找一个山清水秀,地远人稀的地方隐居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管那些江湖人怎么闹,别扯上他就好。 
雪华山?他怎么会选那么偏僻的地方?齐青宇虽然心中对他所选的地方怀有疑问,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表示已经了解。 
“那么,什么时候可以走?” 
两人就逃匿的问题进行商讨之后,君若宁问了自己最在意的一个问题,离开的时间,自然是越快越好。 
“耐心点,七天后。” 
再这七天里他必须飞鸽传书通知千羽楼的弟兄安排好路程,马匹干粮,以及散发各种似是而非的消息,这一招他是从文夕月那里借来的,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微一点头,目送齐青宇自来时的窗户飞掠而去,君若宁立即转头看向自己的屋门。齐青宇前脚刚走,卓非语就后脚开门进来,时间还真衔接得紧。 
“你都听到了。”陈述的语气加上冷淡的表情让人很难猜出他现在的心思,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卓非语的深夜出现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惊讶。 
“你要离开?” 
“是。” 
简单明确到理所当然的答案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不知该如何对这坦率的回答做出反应。 
不等对方回答,他继续说道,“我不会要求你帮忙,只要你当作没有听到这件事就好。希望你仔细考虑。” 
关上门,君若宁就一头倒在床上,拉国整个被子盖住人,度过了来到这里之后最安稳的又忐忑不安的夜晚。 

他要离开?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禁锢只会磨损他的光华,日复一日,黯自魂消。 
卓非语回想着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的一切,回忆中的每一个画面他都在渴求着自由。 
那个长发如墨,眸如星辰的男子想要离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诉说着:他要离开。 


10 
君若宁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发紫的嘴唇倔强的抿着,他的双眉在昏迷中也很痛苦似的皱着。额前的刘海已经被拨向两边,露出了苍白干净仍带有稚气的脸,但是他给人的感觉与稚气完全搭不上边。 
文夕月亲自坐在床边为他把脉,而卓非语则关心的站在一边。 
“怎么样?他中的是什么样的毒?” 
“月晦,他剩下十天的时间,幸好他吃得少,这点毒很容易解的。不过,”他的表情变得凝重,“居然有人胆敢在宫里下毒,我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当时他一早就在院外。看见他昏倒在地的时候,他竟然忍不住冲过去将云希危抱在怀里,不让他与地面接触。 
看来,情爱这个东西,他也逃不开啊。 
然而站在一旁的卓非语看着床上那张缺乏血色的脸,暗自下了决定。 
他,毕竟不属于这里。 

又来了。 
瞪着眼前的文质男人,君若宁的心里一阵哀嚎,他实在不想见到那张脸。 
这五天来,文夕月向是变了性子似的,除去阴冷全天来这里报到。可恶,他的逃亡计划呀!这么紧迫的盯人,他怎么逃出去呀!! 
“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文夕月伸手拂向他的额头关心的问。 
君若宁有点不自然的躲过他的好意,把脸转向一边。“没事。” 
没错,这几天来文夕月都是那种莫名其妙举动,是关心吗?他不知道。倒是没有再对他做过那种有违常理的行为让他松了一口气,随着那种暧昧举动的增多,却让他越来越不会应付了,也越来越难以保持以往的无动于衷。 
如何面对它,成了君若宁的一门难题。不知道古代的男子被人上了以后会怎样,是和女子一样以身相许,还是自尽以示名节?不管哪一种他都不打算妥协,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好了,反正只要计划顺利就能永远不用见到那张令人痛恨的脸了。君若宁不自觉地陷入了沉思当中。 
文夕月看着他沉思中的脸,有些苍白,墨黑到有些发蓝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额前的头发更加地长了,挡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穿件青色的衫衣,略为苍白的淡泊身子,阳光洒在青衫上,让他清冷孤寂的像颗深山中的朴玉,显露出冷漠的气质。 
“想什么哪?”眼前的人突然让他有种迷离恍惚的感觉,仿佛随时会消失在空气里,错觉吧,甩开这个念头,他突然继续道。“你身上的毒刚解,多休息比较好吧。” 
在被子里的手握了握,君若宁苍白虚弱的脸转向文夕月正面对他,一字一顿的说,“我、要、休、息、了,可、以、请、你、出、去、吗?” 
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文夕月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君若宁也赌气地回瞪着那隐约有怒气灼烧的眼睛,空气中有着黑暗闪电的气氛。 
“宫主,云起山庄大少爷和二少爷求见。” 
卓非语的声音适时地插了进来,带来了说不准是好还是坏的消息。 
“云起山庄?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文夕月看着站在门外的卓非语,自言自语道。 
“他们好像已经知道云四少爷在我们这里。”他尽量平淡地回答,不象被判与想帮助云希危的矛盾心理在激烈的交战。 
“他们知道了?算了,反正迟早要解决的,先让他们在大厅等我吧。”文夕月打算和他们摊牌,将人留在玉景宫一辈子,不再送回。 
目送文夕月离开的剪影,君若宁的心里也有一些疑问。 
当初和齐青宇的计划当中并没这一项,云起山庄的人比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那种莫名其妙的家庭他早就想断绝关系了。 

玉景宫的前院大厅里站着两个英挺的男子,一个阳刚一个文雅,那便是云起山庄的两位少爷,也是云希危名义上的兄长。 
“大哥,你确定希危真的在这里吗?”说话的是个丰神俊朗的翩翩佳公子,一身上等衣衫勾勒出修长的身段,一双狐狸眼更是迷得女人忘了方向,他就是云起山庄的花花二公子。 
另一个五官端正,线条硬朗的挺拔青年则是云希危的大哥,云翔。 
“千羽楼从不卖假情报。”也正因为如此,千羽楼的要价相当高也依然有很多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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