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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浴室迷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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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语。一旦有事,都自顾自的。”
  这也是没法子的,江山想,大概那个男人也是被幸子甩掉了。不惜性命为了一个甩掉自己的女人,那是划不来的。这些道理幸子不理解。
  因为幸子确信,男人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
  “后来就离开那儿了?”直美问。
  “对。那男人曾经和我一起生活过,真想同他大骂一场后分道扬镳,最后,跟他要了三十五万零花钱就走了。”
  连钱也给拐走了,真可怜。江山不由得起了同情之心。
  “于是,我想,在这种时候,真正可依赖的只有丈夫。再好的情夫都没良心,而丈夫毕竟在一起生活过,同在一起睡一两次不一样。……对,我认为能信赖的只有你。”
  怎么办才好呢?
  “哎,我给你说啊,我已经不是你丈夫了。”
  “可是,我不那么认为。我的丈夫只有你。”
  无法发火……
  “不过,我什么都不能干。什么都不!帮助你的是这位小姐,不是我。”
  “啊,她,她是为了你才帮助我的,对吧?”
  直美并不回答。
  “反正,今天晚上要给你添麻烦了。”江山站起身说,“以后怎么办,可要考虑好。”
  “晤,清洗澡吧。”君江说。
  “实在对不起。”江山向君江道谢,“她人并不坏,就是那种脾气……有些地方像个孩子。”
  幸子在洗澡。
  “我倒没什么……”君江看着直美,“我同小姐在一起二十年了,一般的事我是不会介意的。”
  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只是,我委托你的工作,还请继续做好。”
  “这个没问题。”直美说,“在这儿不是能监视我吗?”
  “可是,一出去就麻烦了吧。”
  “不,我也想养成一点职业意识,小姐的事,就是舍了性命……
  “过分了。”
  “我说的是相反。”君江说,“我的意思是,由于你在旁边而使小姐遇到危险,那是不行的。”
  “那当然……”
  江山无话可说。
  “还有……小姐到美国去以后,你和太太打算怎么办呢?”
  “长谷沼,她不是太太。”直美插嘴说。
  “哦,你说的对。”江山道,“现在她不是我的妻子。不过,我觉得既然已被卷进这个案子,我就要负责任。你们也看到,她这人只顾自己,不顾别人,在这种事上是不会说谎的,可能真不是她杀的人,因此,对她如果一见死不救,……她有多可怜,我也于心不安……”
  “您的心情我懂了。”君江说,“既然让你们留宿,你们就是客人,而让客人住得舒服愉快就是我的义务。只是,在这儿藏身,也不能解决问题呀。”
  “长谷活,你说的不错。”直美高兴地说。
  “别笑话我这老太婆,”君江不在乎地说,“小姐也应该考虑一个妥善的办法才是啊。”
  直美被开导了一番。
  居室很寂静。
  灯好像开着,直美坐在沙发上,身子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凌晨二点——旧式大钟咯咯咯咯地走着,听上去仿佛是这间居室的心脏在跳动。
  门开了,长谷沼君江走进来。
  “哎,小姐,”她责备他说,“要熬一个通宵?这阵子不是变成乖孩子了吗户
  直美头也不回地说:
  “我不是小孩子了,别叫我”乖孩子’。”
  “是,是,对不起。”君江诚恳地道歉,“还是休息吧
  “他们俩……”
  “哦!”
  “江山和幸子在哪间屋里休息的?”
  “在客人用的房间。房间有两个。……您担心什么?”
  “什么也没担心。”
  “可是,从您的脸上能看得出。”
  “什么时候学会看相的?”
  君江笑道:
  “别不高兴了,睡觉吧。”
  “我再呆一会儿。”直美说。
  “知道了,不过,早点儿休息啊。”
  “嗯……知道。
  直美点点头。君江刚要往门口走,直美叫道:
  “哎,长谷沼?”
  “有事吗?”
  “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直美这才望着君江:
  “你……不认为恋爱是件蠢事吧?”
  君江眨了眨眼睛说:
  “嗯……您想说什么……”
  “你没有过这种事吧?”
  “这种事没有吧。”君江笑着回到直美身边,“很遗憾,我也是个女人,过去也曾有过这种经验。”
  “真的?”
  “我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呢。年轻的时候,”君江拉了拉衣襟,”曾有人劝我去当演员呢。”
  “真的?了不起!”
  “那还是在七、八岁的时候。”君江微笑着说。
  “这么说,依恋爱过?可是……不觉得无聊吗?为了一个男人,担心这,担心那,整天牵肠挂肚,焦虑不安,坐卧不宁,时而苦恼,时而欣喜,以至疲劳不堪,夜不能寐,连学习也没空,麻烦事一件又一件……”她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换了口气,又问,“男人有那些价值吗?”
  “是啊,那要看是什么样的人了。有的男人也没什么价值。”
  “没价值的男人多吗?”
  “是啊,你不是也知道吗?”
  “晤,”直美若无其事地说,“遇到有价值的男人可能性太小了。”
  “是的,着了迷的时候另当别论,头脑清醒的时候就会想,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是啊,男人大都是只顾自己的。”
  “可以这么说吧,男人是大孩子,任性,单纯,容易被人挑峻。”
  “还动不动就逞威风。”
  “对,因为他们觉得女人离开男人就无法生活,虽然能举出许多有力的反证。”
  “总而言之,没有女人,男人是没法子的。”
  “不错,老婆一出走,男人就没办法了,看看那个江山吧。”
  直美大声谈了起来:
  “衣服是新的,却穿得窝窝囊囊。”
  “真可怜。”
  “再过下去,年龄大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日出,日落,再日出……不知不觉头发掉了,肚子大了,心里想着还年轻,还年轻,可想着想着,腿也酸了,腰也痛了,眼睛花了,老花镜戴上了……”
  “人也快不行了。”
  “那样的话,就不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了。什么爱清,那时候一点儿也没有,最后只是感叹:啊,本来不该是这样的啊。”
  “不该恋爱吧。”
  “不过是一种虚幻。并不是爱慕哪个男人,而只是在爱慕自己幻想的那个男人的形象罢了。”
  “所以,头脑一清醒就十分失望……”
  “是啊。我爱的人并木是这样的。不过,那时候他已是大腹便便了。”
  “好啊,你也这样说。”
  “不过,这对女人来说是个现实的问题。往往遇到这样的事也就随它去了。”
  “生个孩子还是值得的……”
  “心里总想着,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不知不觉中一辈子就过去了。还是不谈恋爱好。一结婚一切都破灭了,一分手又直想死。不论怎样说都没有好处。”
  直美点点头:
  “是啊。恋爱,浪费时间。年轻的时候有很多事要干,可是,要背孩子,打扫卫生,洗衣服,真是个傻瓜。”
  “说的不错。”
  直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啊,说着话困了。爱情啊,只是说说就很无聊。睡觉吧!”
  “晚安!”
  直美出了客厅,长谷沼君江脸上浮现出不安而又有些开心的笑容,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整理好沙发上的坐垫,走出客厅。木用说,她没忘记关灯。
  直美上了三楼,往自己的房间走了两三步,突然像有一把重锁锁住似的站住不动了。一回头,走廊里面客人用的房间门关着,没有一点声音。
  想回自己的房间,可是不知为什么却不肯抬腿。
  “什么呀……无聊。男人啊……”
  嘟嘟咬咬地说话声,伴随着一个深呼吸。他们在睡觉!她想走开,忽听得江山的说话声,她又回过头来。
  “……适可而止吧?”
  声音透过房门,传到走廊。不像是说梦话。这么说
  直美悄悄地在走廊走了起来。走廊铺着地毯,听不到脚步声,可她仍蹑手蹑脚的。
  “这儿不是自己的家。”江山的声音。
  “哼,昨天晚上在公寓不是什么也没干吗广幸子好像生气了。
  “理所当然,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嘛。”
  “过去是夫妻。”
  “可我只记得这些。”
  “好,那结婚之前老是来追我的是谁?”
  喂,过去的事……”
  “我偏要说。哎,还是你好啊。”
  “别说了行吗?你还是国崎的妻子。你好好想想吧!”
  “想杀死妻子,这不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
  “同丈夫的儿子睡觉,也不是一个老婆应该做的。”
  “你变多了。”
  “是吗?让我睡觉吧,我困了。”
  “你爱上那姑娘了吧。”
  “那姑娘,谁?”
  “这家小姐呀,她对你有意思。”
  “你说这些吗?再过两天那姑娘就要远走高飞了。”
  “你也许去给她送行李阳。”
  “我想睡了!”
  “我知道。……我会离开这儿的。”
  “晤,随你的便。”
  “死了也不要紧。”
  “你不会死的。”
  站在门旁偷听的直美忍俊不禁。
  “好吧,晚安!”
  门猛地开了。幸好直美站在房门的背后,幸子没看到。
  幸子好像很生气,随手砰地关上门,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直美长出了一口气。
  她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容易忍住没吹起口哨。
  9
  山怎么样了!”一平本社长叭叭地敲着桌子。——这是他的一种习惯,力气用得并不大,以免敲坏有些走样的桌子。
  “不知道。我又不能时刻看着他。”办事员级下浩子不大高兴。
  “哼!没到旅馆里去过?”
  “社长!?”浩子声音严厉。
  “干——干什么,吓我一跳。”
  “我干吗要同那个中年的迫退鬼一起到旅馆里?”
  “晤,你呀……是玩笑,玩笑!”他慌忙解释。
  “开玩笑也要有分寸。”浩子很不高兴,”仕山和我是”美女和野兽’。”
  平本轻声咕味道:“谁都认为自己不错……”他咳嗽了一声,“往公寓打电话也打不通?”
  “打过三次了。”
  “哼!死了?”
  “要去看看吗?”
  “不,不管他。”平本手一挥,“那件差事再另换个人。你给长谷沼君江打个电话,告诉她,派去的人身体不好,我另换一个人去。”
  “是。
  浩子拿起听筒,拨转号码。这时,门突然开了。进来几个可怕的男人。
  “……干——干什么,你们?”
  平本的脸都吓白了。做这种生意偶尔也会遇到这样的事,不过,平本平常总是外出,还没经过这种场面。而且这次好像还不同寻常。
  “这的头儿是谁?”走在前面的一个人问。
  平本很想说是浩子,可又觉得实在说不通,便打消了念头。
  “是我……这个……您们是?”
  他把“你们”变成了“您们”。
  “江山在哪儿?”
  “江山?不知道,不知道在哪儿。”
  “不许说谎。”
  “不,是真的。今天上午,我往他公寓里挂电话,没有接,正着急呢。”
  他倒会说话呀!浩子小声嘟哝了一句。
  “你来他上午该打电话来的,可是一直没有电话。所以……”
  “不知道去哪儿了吗?”
  “要是知道,我也同他联系了。”
  “是吗?我们也想知道。”那男人说,“真是个狡猾的家伙,把我们骗了。”
  “那实在对不起……”
  “你是社长吧?雇员干的事,你要负责呀。”
  平本面色如土:
  “工作时间之外,这个……”
  “好吧,把他打伤,倒也挺可怜,还有那个女人。”
  “江山回来后我转告他……”
  “光这样不行。”男人说着,扫视了一下事务所,“这屋很不整齐呀。”
  “因为经营不太景气……”
  “不收拾整齐些儿,在顾客中就没有信誉。”
  “嗯……最近……打算买一台电子计算机进行整理。”
  浩子呆呆地看着平本。心想说是电子计算机,顶多是买一台台式的。
  “那么,我们给你帮帮忙。”男人说,“你们俩都出去。”
  “……哦?”
  “在外面等着吧,我会收拾得很干净,叫你们大吃一惊的。”
  平本咽了一口唾沫,慌忙来到外面。
  浩子一愣:“社长!等一下!”她追了上去,“哪有把女孩子丢下自己逃的?”
  平本的侦探社在一座破楼的二楼。跑到一楼时,浩子终于追上了平本。
  “社长!”
  “哎,你也来了?”
  “那当然!怎么办?”
  “是啊……有什么办法呢?”
  “你竟这么说。拔110吧!”
  “是啊,还有这一手呢。可是,得想一想,要是以后来报复……”
  这时,二楼传来了叮步的响声。
  “大概已经晚了。”
  “是啊……”
  两人来到大楼对面,仰望二楼的窗户。响声震耳,街上的行人都抬头向窗那边望着。
  “……他们动手了。”浩子说。
  平本好像还没感觉到问题的严重,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个与此无关的围观者。
  窗户哗啦一声被打开了,接着飞出一把椅子。当然不是椅子自己出来的,而是谁扔的。被扔到街上的椅子,腿儿和靠背可怜地摔成两截,紧接着又飞出一把。
  “啊,我的椅子。”浩子说。她的椅子上系着座垫;一看就知道。
  围观者越聚越多。他们对窗户里飞出椅子感到好奇。
  “我的椅子!”
  平本叫道。
  事务所里唯一的一把带扶手的椅子从窗户里扔了出来。椅子腿儿挂到了窗框上,似乎是赖着不想出来。然而,抵抗是徒劳的,平本的椅子终于划破空间,摔了下来。
  咋地一声响,腿儿和扶手都摔飞了。
  平本只是木然地望着这一切。不一会儿,那几个人走出了破楼,连看也没看他们。
  浩子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喂,向江山问个好。”其中一个人说。
  那几个人乘车走了。平本仍在呆立着,浩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社长”
  “嗯?什么?”
  “还给退职金吗?”浩子问。
  “……奇怪,一个人也没有。”走出电话亭,江山说,“不会不在的呀。”
  直美耸耸肩:“倒闭了吧?”
  “那倒好了。晤,等会儿再挂一次试试。”江山笑着说,“哎,今天怎么办?”
  “不管太太行吗?”
  “嗯,行。她会按自己的爱好行事的。”
  “可是,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总有一天那些人会发现太太的。”
  “嗯……”江山搔了搔头。
  这是个好天气,天空晴朗,令人心旷神怡。
  直美快活地看着江山那张为难的脸。
  “这……说出来很不好意思……”
  “说说看吧。”
  “在你出发之前,我必须跟随你,因为这是我的工作。如果可以的话,我同幸子就先住在你家。等你走了,我们再另想办法。”
  “怎么办?”
  “只有去警察署,凭我的力量,幸子是保不住的。”
  “找到真正的凶手就行了吧?”
  “可是,警方也认为是幸子干的……”
  “如果你查出真凶,太太一定会重新看待你的。”
  “干吗要她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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