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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1793-人里面哪有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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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我一直冷落在另外的城市。    
    我抱起蓁子走进卧室放在床上,整个人也伏在她的身上,嘴巴像一只饥饿而贪婪的公鸡啜遍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的衣服。蓁子拉住了我的手说:“不要,谷子,你先吃饭好不好?”    
    我的小兄弟在我们接吻的时候就已像通了电源的机器人,精神抖擞地直立起来,它整装待发的亢奋姿态让我无法停歇,我挣开了蓁子的手说:“我要先吃你。”    
    大概是功课荒废了太长时间的缘故,力气没用出多少我就一败涂地,就跟一件家具放了太久再拿起来使用总有些不顺手。看着蓁子迷乱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我不由得羞愧万分,在迫切需要精诚合作同舟共济相濡以沫的关键时刻,总会出现一个不争气的东西,像生活中的不如意。我轻轻地咬着蓁子的耳垂,想让她知道我的失落和歉意。对于一个有过婚姻经验的男人,更清楚女人在这个时候需要什么。我善解人意的媳妇蓁子双臂紧缠在我的腰上,迫使我那个恬不知耻的兄弟仍然停留在让它颜面尽失的地方。    
    我怕时间太久了压坏自个的媳妇,准备翻身下来,那知她双手用劲箍住我不放,轻言细语地说:“你办事的效率可真够高的。”    
    我亲了一下她绯红的脸颊嬉笑着说:“你老公我的觉悟高啊。”    
    “谷子你饿了吗?”    
    “还没,你怎么老想着让我吃?”    
    “我怕你饿太久了胃又疼,你躺一阵我去给你做饭好吗?”    
    “我看见媳妇就不饿了,秀色可餐嘛。”    
    “就你会说,你胃疼了我会心疼的。”


第一部分第5节 蓁子

    应该说蓁子在我面前有着至高无上的贤惠,我起床时,她已经弄好一大桌饭菜,而在一年前,她的厨艺还停留在仅会一个菠菜豆腐汤的水平,她说要用美食拴住我的胃从而拴住我的人,似乎我已经具备了离经叛道的资质和因素。如此看来爱情的力量不但能改变道路和人的观念,同样能改变一个人在某种技艺上的修为。    
    “你下午还去上班吗?”吃饭的时候我问蓁子。    
    “你老人家来了我还能去吗,我这几天都在家伺候你。”    
    “都老夫老妻了还用这样?你去上你的班,我在家呆着帮你做点家务啥的。”    
    蓁子把一块肉放进我的碗里说:“还老夫老妻呢,你也真好意思说呀?有你这么几个月不管老婆的吗?对了谷子,你这几天怎么安排的呀?”    
    “我下午就在家好好陪着你,明天早上去商报社签协议,然后带你去卖点衣服什么的,你看这么安排合理吗?”    
    “那后天呢?是不是又要走了?”    
    我的心头似被什么咬了一口,硬硬地发痛,在感情上,我亏欠了蓁子太多,她无怨无悔地等我这么多年就为了能和我长相厮守,我却总给不了她一个家的感觉,一再推迟婚期她能理解,如果来了棠城还匆匆忙忙地走,能保证她不生气吗?好男人的一个标准就是不让女人生气,我不是好男人,但也不想在久别之后的相聚中惹出不愉快。我说:“我什么时候走听你的安排,你如果烦我了,给点眼色我就走,你看怎么样?”    
    “我什么时候烦过你呀?真是没良心,你不急的话就多住几天,急的话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还能拦着你?”    
    “那我就多陪你几天,不过我最大限度只能休息一周。”    
    “明天我陪你去报社好不好?我是他们最大的一个广告代理商。”    
    “好啊,有专车送我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什么时候成他们的广告商了?”    
    蓁子又给我添上一碗饭说:“已经几个月了,他们发展势头很猛,现在每天的广告收入都在30万以上,在西部的商报里仅次于《成都商报》和《华商报》,我跟你去说不定能给你们争取一些优惠。”    
    “有个比我能干的媳妇就是好,下辈子我还娶你。”    
    蓁子把嘴一撇,说:“行了吧你,这辈子你先作好再说。你的那帮狐朋狗友你不去看看?”    
    “看时间吧,有机会就去,没机会就等下次,我陪你多转转,坚决以你为中心。”    
    “你在棠城的这些朋友,林处一最好说话,上次公司的几台电脑坏了,请他来修,最后竟然不收钱,好说歹说,才勉强收了200元,这回你卖点东西给他,感谢一下。”    
    “什么?这个大牲口竟敢收钱?”我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状说:“不行,媳妇我们这回去把这200块钱再吃回来。”    
    “你呀,干吗嘴这么刁?”蓁子捶了我一下说:“老没个好话。”    
    换一个地方睡觉我总是不能很快适应,午睡的时候怎么也进不了状态。蓁子躺在我肩膀上,娴静如一只小猫,鼾息此起彼伏,不知道她是真睡还是假睡。    
    这套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蓁子准备作为我们的新家,她的父母给她在棠城留下一笔房产后去了另一座城市。让我以男主人的身份入住这里是我的心理素质所无法承受的变革,多年的漂泊生活加上大男子主义使我认为住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寄人篱下,为此我一再找出许多貌似有理实际却经不住推敲的借口来推迟婚期,如果我不花一分钱却心安理得地住在这里并以主人自居,我会在蓁子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尽管她没这么多的想法。在外人面前,我是一个道貌岸然人五人六的记者,在蓁子面前,我知道自己仅是一个身无所长玩世不恭的文字混混。在贫寒中成长起来且以为肚子里装了五车书的我即使在内心睥睨天下也免不了面对蓁子时有一点自惭形秽,她的再次出现是我人生中一个大的转折,她在成为我生活中福星的同时也成了我另一方面的克星。    
    我看着怀里的蓁子,她天生丽质的容貌能被我花魁独占应是我前世修来的缘分,和8年前我们初恋时相比,衰老的先驱已在不经意间进驻她28岁的皮肤。我知道,对于一个生活基础跟学识修养都不缺的女人,她唯一需要的就是自己心仪的男人能在情感上呵护备至并满足心理与生理的需要。    
    为避免惊醒她的睡眠我忍受着胳膊的酸麻,也不敢挪动身体,心里的欲望却在这一阵胡思乱想中升腾起来,另一只手伸出去,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在需要褪下衣裙的时候她抬起身子配合着我的行动,她在装睡,我的手按住她的乳房时她微睁双眼,鼓励我放下包袱拿起武器。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傻丫头,你怎么不睡觉?”    
    “我在听你的心跳呢。”    
    “好听吗?”    
    “你在胡思乱想,就想着收获,没想着耕耘。”    
    “现在就开始耕耘。”我一翻身覆盖了蓁子,我的激情促使我必须在此刻认真补偿对蓁子曾经的亏欠。    
    由此作为起点,我们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翻越了世界上所有的高峰,几个月的储备足够我们乐此不疲继往开来地发射卫星。    
    毛泽东在几十年前豪情满怀地说: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即使伟人的挥斥方遒,与很多年后全国人民放卫星那场虚假的繁荣相比也会显出力量的苍白。而我和蓁子此时的繁荣,却是经过励精图治枕戈待旦之后的胜利,缠绵不尽的情意依然表示着我们的高潮方兴未艾。    
    天近黄昏时我们终于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两个人像刚出锅的煎饼平摊在床上,汗水如蒸汽般打湿了床单以及头发。待心情和体力都归于平静时,蓁子忽然扑进我的怀里哭起来。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猜测,刚才还是人面桃花春风得意地与我同奏阳关三叠,一转眼却用眼泪来表示她的情绪。我抚着她的长发问道:“怎么啦?弄疼你了?”    
    蓁子打了我一下说:“你把我放在别人家里不娶我。”    
    “你不就在自己家里吗?怎么能说是在别人家里?”    
    “我现在是你的媳妇,可是我却住在父母家里,我需要自己的家,你给我的是什么身份?”    
    “丈母娘要听见你这话,不定气成什么样呢。”我搂紧了蓁子,在心里长叹一声,闭了眼说:“亲爱的不是我不娶你,我总得让你过上好日子啊,我现在一名不文的怎么娶你?”    
    “我没想让你养着,我就想要一个名分,你以为我一个人好过呀?我都这么大人了。”    
    “蓁子你别逼我,反正我是你的也跑不掉,如果工作室效益好,我争取在今年把事办了。”    
    “我们结婚跟你的工作室有什么关系?我就要你的人过来,别的事不用你操心。”


第一部分第6节 签订协议

    我不想惹她生气,可让我一口定下具体的婚期,还真说不出口。当初蓁子坚持要把我们的家成立在棠城,我难以违拗她的想法,只好说我必须付这套房子一半的价款才行。我不想落人口实,就是结婚也得靠自己的能力,其实出一半的房款都是沾了蓁子的光。这套房子刚住进来不到三年,环境和地理位置都非常不错,即使按棠城最低的房价,一半的价款对我而言也是天文数字。我说:“能不用我操心吗?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    
    “你别这么好面子行不行呀?你说出一半的房款才会住进来,你算是花钱买我还是买房子?我们的婚姻就值这么点钱吗?”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越扯越远,你定时间吧,我听你的。”我伸手拭去她的眼泪,只想结束这一场争论:“你节约用水啊,又流汗又流泪的,也不知道保护资源。”    
    蓁子破涕为笑,说:“你真讨厌,非要让我哭一鼻子你才高兴,那就在国庆节办事?”    
    和《棠城商报》的协议签订得异常顺利,因为有蓁子的出面,对方给了我最大的优惠。他们广告总量的三分之一由蓁子公司的广告部代理,任何一家急功近利的传媒可以无视作者的劳动,却不敢对财神有丝毫怠慢。尽管蓁子只以我的“陪员”身份出现,对我们的洽谈没说一句话,我还是像走在老虎前面的那只狐狸,和他们的值班副总编及专刊部主任就双方的合作及我们下一步新闻选题的策划达成了共识,并使谈判一直在友好热烈和具有建设性的氛围中进行,让我想不到的是在签协议的同时他们顺手就给我办了特约记者证。    
    下午带蓁子转过几家商场采购了若干商品之后我们坐进一个酒吧,如果不是我们聚在一起,可能谁都没有多余的时间在酒吧里闲泡。我们坐在临窗的位置,街上不时有貌美如花的少女走过,我透过窗户仔细分辨她们和兰州姑娘的区别,看来看去也没发现她们谁更漂亮,蓁子敲着桌子问我:“嗳,你看什么呐?”    
    我收回目光看了她一眼说:“看风景啊,街上总有一些稍纵即逝的风光出现,不看就真错过了。”    
    蓁子笑着说:“你呀,就是看见一个鸡蛋都色迷迷的。”    
    “嘿嘿,别这样说你老公啊,我是用新闻的眼光在看这个世界。”    
    “嘁,你有什么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蓁子端过我面前的咖啡加进去一块冰糖。说:“谷子你明天干吗?”    
    “怎么?你要上班?”    
    “我不上,你如果没有别的安排,我们就回去看看爸妈?”    
    蓁子的父母住在离棠城有几百公里的L城,两位慈祥的老人待我如同亲生儿子,我却因为距离太远而难得去看他们,我说:“那就去看看,正好遇上双休日,我们就多待两天,爸妈身体最近咋样?”    
    “你不会自己打电话问吗?看来你平时根本就没问候过。”    
    “别这么说呀,我这就打。”因为父母早已去世,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早就没了问候父母的概念,更兼没和蓁子结婚,平时更是想不起来打电话给她的父母。我接过蓁子已经拨通的手机,心里却琢磨着该怎样称呼,我10年没有使用过爸妈二字,要在忽然之间用它们来称呼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还真是开不了口。    
    电话通了,是丈母娘的声音。我说:“妈,是我,您身体好吗?”    
    豁出去喊了声“妈”,却使我喉头一热,不由想起自己的生母,这一生,我都再没机会这样叫她了。    
    “是童童呀?好,我和你爸身体都很好。”丈母娘和蔼地笑着,问我:“好长时间都没见你打电话了,工作忙吗?”    
    “是啊,整天忙得不可开交,连个休息时间都没有,一直想去看您和爸的都顾不上。”    
    “忙就好,童童你可要注意身体啊,别把身体累坏了,我和你爸还老念叨你,有时间你们回家来休息一些日子,妈给你们做好吃的。”    
    “我和蓁子准备明天回去,妈您看需要带点什么?”    
    “你现在跟蓁子在一起啊?好,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就希望你们经常回来看看。”    
    “妈您就放心好了,我们结婚了就准备把您和爸接过来,天天看着我们。”我揉揉发热的眼眶,调整一下状态说:“爸不在家吗?”    
    “你爸出去打门球了,回来我给他说一声,你们明天早点来,中午我等你们吃饭啊。”    
    挂了电话,我忽然想哭。即使早已成年,从小失去母亲的缺憾也让我时常觉得气短,面对别人的母亲,这种感觉尤为强烈。蓁子替我点燃一支烟说:“谷子你真想以后让爸妈跟我们住一起?”    
    “是啊,反正他们在L城也是两个人生活,还不如到棠城来让我享受一下有父母的生活。”    
    “就是,你这个驴脾气也该让父母管一下,免得你老欺负我。”    
    “呵,我还敢欺负你呀?在别人的眼里可都是你比我厉害,只有我被欺负的份。”    
    “妈可是想抱小外孙了,我看你怎么办。”    
    我盯着蓁子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那我就让你生个双胞胎,老娘老爸一人拉一个。”    
    蓁子的脸忽然变得绯红,低了声音说:“你呀,就知道说。”    
    我一把搂过蓁子说:“播种也得选一个好日子是不?能不能发芽就在于你了。”    
    “对于有心的人,每天都是播种的日子。”    
    “那我今天晚上就开始播种,保证双胞胎,争取三胞胎。”    
    蓁子没有说话,羞涩一笑,端起咖啡送到我手上。好一阵,她才问我:“谷子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别做了,晚上我们吃林处一,谁让他挣了你们公司200块钱,这便宜不能让他白占。”    
    蓁子笑起来,说:“你还记着呀?那你叫他过来一起喝咖啡。”    
    我拨通了林处一的电话,憋着嗓音用家乡话说:“请问是林处一林老师家吗?”    
    林处一老是一副没睡醒的状态,还算纯正的普通话让他的无精打采糟蹋得老气横秋,他说:“我是林处一,请问您是哪位?”    
    “噢,您就是林处一老师啊?林老师您好,我是您的一个崇拜者,我终于找到您了林老师。”    
    “您千万别这样,我不就一老百姓吗,哪敢让您这样尊敬?”    
    “林老师您真谦虚,大作家就是不一样,我想请教一下林老师怎么才能写好小说。”    
    林处一的精神在一瞬间好起来,说话也有了力气,说:“您别叫我老师,能说说您的情况吗?”    
    “是这样的林老师,我是米县的一个文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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