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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转世吴三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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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女子对不起大人,此恩此情小女子只有来世再报了。”说完竟起身向一边立柱撞去。 
三桂想救已是来不及了,好在一边狼骑一直跟在碧艳身边,以防她有什么不诡之心,此时正好一把抓住碧艳。三桂在堂上看得只觉头痛不已,怎么又来这套,难道这是碧艳的必杀技不成。不过自己好想还真就吃她这一套,明知这碧艳是魏阉奸细,却也再硬不起心肠,顾不得说审泄密一事,只能好言相劝道:“碧艳,莫非你有什么难处,说出来,自有少爷为你做主。” 
碧艳在三桂好言相劝下才渐渐止住泪水,想起三桂往日待自己的种种好处,最后终于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三桂。原来碧艳本是普通农家子弟,一家人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其乐融融,却不料碧艳十岁时,天灾突降,大旱之下庄稼颗粒无收,一家人无以为生,碧艳的父亲只好到当地石厂给人打工,不想又被滚落的巨石砸死,至此家中只余碧艳娘俩相依为命。     
第二十八章 追查内奸 
碧艳母亲也是好强之人,且心灵手巧,硬是靠着为人缝缝补补,撑过了这年,本想第二年再种庄稼,只要获得收成,两人倒也可以继续过活。怎料第二年持继干旱,未等到秋收之季,地里的庄稼早已旱死,而且两年大旱,其余人家也没了余粮,纷纷出外逃荒。碧艳母亲就算再手灵手巧,可没了乡亲也就没了活计,只好也跟着出外逃荒。 
没想到娘俩一路逃到京城,碧艳的母亲一路奔波,且为照顾碧艳终于病倒了。年仅十二岁的碧艳想请大夫,可身上又分文没有,只好带着母亲跪在一家医馆门前给人磕头。那医馆中人却似铁石心肠,不理不睬。恰巧这一切被魏府的一个管事看见了,这管事平时便专门负责挑选美女,送与朝中各大臣处,虽然现在的碧艳已经是面黄肌瘦,可他还是觉得这女孩长大必然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当下将碧艳领回了魏府。开始碧艳还以为是遇到了好人,可一年后渐渐明白了,原来这些人也是不安好心,要等自己长大后再将自己送人。可明白的却有些晚了,到此时,她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母亲了。她想找到母亲一同离去,却被人告知,当日为他母亲治病花了大把的银子,而且这些年来她吃的住的都是要花钱的,只有还了银子,才能放她走。可怜碧艳那里有钱,就算想要偷跑,母亲却被这些人藏了起来,每月只能通过一封书信联系。最后碧艳只心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了魏府的一名歌妓,直到被魏忠贤送给吴三桂。到了吴府后,碧艳因为母亲一直被魏忠贤所控制,不得不听从魏忠贤吩咐,而且魏忠贤承诺,只要她能上报一次有用的大消息,便将母亲还给她,还给她一笔银两,让她们过自由的生活。 
至于说吴三桂的疑惑,说穿了也没什么。在三桂府院地下竟有间密室,这连吴清也不知道,魏忠贤只告诉了碧艳一人。当日被三桂赶出府院,她便匆忙来到密室,通过一支直通客厅的铜管将三桂及那传信之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碧艳为了救母亲,别无选择,用早已约定的好暗号通知府外暗探取走了情报,这才让魏忠贤有了准备,只是这魏忠贤却并没有按照约定放出她的母亲,碧艳也不敢去魏府要人。听到此处三桂已经不再怨恨碧艳,为人子女,若是连父母都不顾了,又何以为人?碧艳述说完这一切,再次哭求道:“少爷,奴婢愧对大人,死而无憾,只求大人能救出奴婢母亲,让母亲不再受那囚困之苦,奴婢愿以死谢罪。”“胡闹,你既有求于我,为何又非要一死?我要你一具尸体又有何用?还不好留着有用之躯为我效力。再说若真能救出你母,你母却不见亲女,又生面何趣?”说完让人扶碧艳去休息。既已解了心中疑惑,对其余下人,三桂也没了兴趣,全交给吴阳处理。吴阳将所有人审了一遍,共发现暗探二十余人,其余只是普通下人,并无不妥。而那二十余暗探竟有大半愿留在府上效力,三桂也就由着他们,交给吴阳进行训练,希望将来能派上些用场。 
转眼服丧期满,朱由检在皇宫第一次早朝,以朱由检为人,虽然还没抓到魏忠贤确切把柄,但又岂会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地处高位,怕是连睡觉也不会安稳。若不是有些顾忌其势力,甚至将其杀死的心都有。而对三桂、田立等在这次登基中立下大功的将领又岂能无所表示,虽然心中对三桂有些不满,可若是不封不赏,又怕寒了其余众将的心。当下大赏群臣,任命太监高时明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兼东厂总督,免去魏忠贤东厂总督之职,又加封三桂为忠勇侯,依旧为神机营副将,不过左掖军超出士卒不需裁员,俱留营听用。加封吴襄为定海侯、祖大寿为定寇侯,两人此次可是借了三桂的光,吴氏一家三人被加封为侯,也是历朝所不多见的。田立也被封为励志侯,继续为待卫统领。其余有功之人也个个都有封赏。朱由检登基的这第一把火便烧得魏忠贤有些焦头烂额,坐卧不安,心中也明白了这朱由检却不同其兄,看来不好糊弄。不仅魏忠贤心惊,那些平日里以魏忠为首的阉党个个惶惶不可终日,最后纷纷上表,以辞官作为试探,想看看朱由检是不是真的要对自己下手。而且也是想给朱由检一个下马威,让朱由检知道自己人多势众,不容轻辱,没想到这却成了阉党最大的败招,按常理,官员辞官,皇帝总要留上一留以示对其尊重,可此时的朱由检因军队在握,不怕引发内乱,而且就凭这些跳梁小丑还真没放在他眼里,当下对这些请辞之人个个恩准,于是几十名太监总管及各部官员只能是哑巴吃黄莲,谁让是你自己提出辞呈的,此时后悔也晚了,只得乖乖收拾行囊回老家去了。魏忠贤失去了这些有力支撑,加之朱由检有意削弱其手中权势,日子已经是一日不如一日,客氏也看出了其中奥妙,主动搬出咸安宫,退居京城私宅,每日不出,只求将来能免其祸。 
不日,朱由检又下圣旨,将宁国公魏良卿降为指挥使,东安侯魏良栋降为指挥同知,安平伯魏良翼降为指挥佥后事。此旨一下,满朝振惊,更有明眼人一眼看出,当今的万岁爷对魏家却是极为不满,看来是要动手了。如今朝中大臣雪中送炭没有几人,可落井下石却个个拿手,看出万岁心思,当然个个不甘落于人后,纷纷上本,矛头直指魏忠贤。有工部主事陆澄源、吏部主事钱元悫等人细数魏忠贤及其奸党罪状,请求将其依法惩处。看到这些奏章,朱由检虽是喜在心头,可表面上却依旧不动生色,只因他明白,如今这朝中百官,其中有近半数俱为魏阉党羽,要想将他们一网打尽,谈何容易,若是惹得他们临死反扑,更是得不偿失,当下只是御笔批朱道:“尔等俱为新进小臣,如何敢轻参国公,念尔等初犯,且朕新登大宝,姑不追究。” 
这段话明着是斥责这几名小臣,可仔细思索,却并非其意,反而好像在告诉众臣,他们只是小臣,言之无力,而且朕亲登大宝,实力不稳,难以追究。其中意思不但这些忠于大明的良臣看得出来,那些奸臣也猜出了几分,看来魏忠贤这棵大树是靠不住了,为了自保,纷纷上疏请辞,生怕时机一到,朱由检秋后算旧帐,将自己也算了进去。就连崔呈秀也辞官归田。 
朱由检当然是乐观其成,一律恩准,于是辞官而归者络绎不绝,就连魏忠的干儿田尔耕、许显纯等人也纷纷离去,一月不到,魏忠贤在朝中实力已去大半。三桂也借机买通了魏府一名管事,打探碧艳母亲下落。不想那管事竟告诉三桂,碧艳母亲三年前便因抑郁过度,早已去逝,这些年所谓的书信,只是其他人代写,以安碧艳之心罢了。三桂将此消息吿知碧艳,碧艳只哭得如泪人一般,几年的希望,一朝破灭,确是常人难以承受。不过出乎三桂意料,这次碧艳竟再没有要死要活,哭过一夜后,便带着两只红肿的眼神,来找三桂,只求能继续留下吴府做名婢女,以报三桂大恩。三桂当然不会拒绝,仍让碧艳当自己的贴身丫环,照顾自己饮食起居。 
而此时的那些朝中大臣见奸党日益衰败,再不惧其势力,弹劾魏忠贤的奏章更是堆得老高。而朱由检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恰好有御史杨维恒参了魏良卿一本,朱由检借机令锦衣卫将魏良卿革职查办,并要抄其家门。事已至此,魏忠贤当然不能置之不理,心中也明白明是查魏良卿,实则是在给自己看,他忙上本辞去“上公”封号,及魏家所有公侯伯爵位,只求保得全家无事。不料朱由检不但准了他的奏本,并一并收回先帝所赐九赐、免死铁券等物,当然也饶了魏良卿此次。自此以后魏忠贤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求避祸,却不料朱由检却一直暗中查找实据,要一举将魏忠贤置于死地,让他永不能翻身。不到一月,派出的厂卫便收集魏忠贤各类罪状不下百条,朱由检看得勃然大怒,虽早知这魏忠贤做奸犯科,可不想竟如此罪大恶极。 
朱由检原想就此将其送上法场,一刀两断,可又念及皇兄临死前还不忘交待自己,定要善待此人,想及皇兄嘱托,不由心中一软,只将其发配到凤阳看守皇陵,永世不得再出皇陵一步。不想这魏忠贤出京之时依旧气焰嚣张,不仅带上了一家老小,又把多年搜刮的金银财宝装了整整百车,随行的还有两千魏府死士,一同赶往凤阳。这那里是发配,根本就是要到凤阳颐养天年去了。一路上稍有良知的大臣均看不过去,上疏弹劾魏忠贤,曰:奸贼魏忠贤,奉旨赴凤阳守陵,却拥兵两千携珠宝百余车,实乃国之大害,乞万岁,降旨将其收押回京,当众正法,以弘天地正气,还百姓一个公道。朱由检接到此报,大吃一惊,道:“好个乱臣贼子,事到如今竟还敢拥兵自重,真个不知死活,莫非真以为我大明无人能治其否?”后降旨兵部,令其速速将魏忠贤收押回京,交三法司定罪。 
身怀圣旨的锦衣千户关国安率人追赶魏忠贤,要将其收押回京。而此时的魏忠贤家财万贯,十世也难以用完,又有两千死士一路保护,一路游山玩水,逍遥自在,却不知他颈上的利刀既将落下。这日行至距阜县还有二十余里的地方,天色已经渐晚,魏忠贤命部下加紧行军,准备在阜县休息一夜,明日再继续上路。而锦衣千户关国安等人距魏忠贤也不过两日路程而已。魏忠贤的两千死士自然是唯命是从,而仅有的几名押解官又那里敢说个不字。不过天色还早,众人也不急于赶路,大队缓缓行在这山路之中。大军又转过一个山坳,前面却是一道峡谷,地势险要,峡谷两侧密林从生,加上此时天色昏暗,众人只觉得阵阵阴风吹过,无不心惊。 
魏忠贤忙命大军加紧行军,他可是知道,如今这天下盗贼四处蜂起,可不要在这里遇到什么占山为王的草寇。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大军刚行至山谷中段,却见前面突然冲出上百名头戴黑巾,衣裳不整之人,只是手中闪亮的钢刀却似乎在告诉别人,我们不是难民,而是山贼。大军不得不停下脚步,押解官刘应选虽然看得头皮发麻,却因职责在身不得不上前,不过见前面拦路之人并不多,有魏忠贤那两千死士装胆,也不觉害怕,道:“我乃大明押送官,押送人犯至凤阳,尔等何人,竟敢拦路?不知死活吗?”却见为首之人哈哈一笑,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只要你们将身后大车尽数留下,我便不为难你们,如何?” 
魏忠贤坐在车中,暗道:好个嚣张的盗匪,几百人便敢拦我这几千大军,真是寿星佬吃砒霜,活腻了!叫过死士首领魏力,吩咐其准备迎战,务必全歼这些盗匪。魏力领命,召集部下。这两千死士各个都是一身好武艺,不然也不会被魏忠贤所看重,对眼前这几百盗匪根本没有看在眼里,在他们看来,不过一群土鸡瓦狗一般,想来一个冲锋,便可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两千死士骑着高头大马,整齐的列队于阵前,而那些拦路盗匪却依旧是散慢的站在原地,不见有什么动作。随着魏力一声令下,两千死士如同出闸猛虎一般,冲向这几百盗匪。盗匪一见对方已经冲了过来,惊慌失措,纷纷四散逃命。魏忠贤坐在车中,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干儿李朝钦道:“这帮草寇,竟敢拦我大军,如今知道厉害了吧。”李朝钦媚笑道:“这些草寇如何能与爹爹相提并论,不过这一路寂莫,这些草寇也算是为爹爹解闷了。” 
魏忠贤听后,得意的笑笑,不再说话,只等着看自己手下这些死士如何屠杀那般盗匪。却不料魏忠贤越看面色越冷,最后竟至铁青,狠狠的说不出话来。原来那些死士的屠杀之旅并不顺利,那些盗匪竟是早有准备,在这狭窄的山路上挖了无数陷马坑,两千死士不明就里,只顾冲锋,竟被这深不及半尺的陷马坑折了几十匹战马,并有十余死士因措不及防被战马甩出,或死或伤。 
如此以来,这些死士不敢再骑马冲锋,只能纷纷下马,不过他们却依旧没将这几百盗匪放在眼中,他们本是一身武艺,却非马上战将,下马后反而更能将他们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死士们三两成群,认准了目标,追入山路两侧的山林之中。很快山林中便传出阵阵惨叫声,听得魏忠贤得意不已,在他看来,这些普通的盗匪如何能是自己手下这些死士的对手,想来这些惨叫的必是那些不知死活的草寇。如若魏忠贤看到从林中发生的事情,想必便笑不出来了。这些死士冲入密林中,迎接他们的便是一阵箭雨,虽然不多,每拨只有百余只左右,却是箭沉力大,又奇准无比,加上林中昏暗,这些死士徒有一身本事,却是发挥不出一半,被杀得防不胜防,转眼便有几十人躺在这从林之中。这些死士没想到这伙盗贼竟有如此利器,要知此时虽然天下大乱,盗贼蜂起,可弓箭却依旧是大明管制武器,寻常人根本得不到,就算有,也不过是自己用兽筋等物私制。可眼前的箭雨却决非那些粗制滥造的弓箭所能制造出来的,应是军队制式装备。 
死士们虽然不知盗贼到底从何处得来此等利器,可一想他们不过几百人,自己却有两千人之多,当然不甘心后退,纷纷依靠身边树木,以做掩体,躲避箭雨,只等这些箭手力气用尽,便是他们大开杀戒的时侯。没想到躲在树后也不安全,那些漆黑的利箭不知从何处飞来,总能准确的命中目标。他们想等箭手力尽的希望也很快破灭,有识货的死士已经叫出:“这箭身不及一尺,必是弩箭,那些箭手根本不需费力,再躲下去,只能给人做靶子,只有与他们贴身搏斗才可使其发挥不出弩箭优势。” 
其余死士一听,也不敢再躲下去,纷纷冒死冲锋,不想前面的路却并不像他们所想的那般顺利,路上布满了各种陷阱,而且他们始终没有与那些盗匪碰上面,他们前进一步,那些狡猾的盗匪便退后一步,不给他们贴身死战的机会,只用弩箭偷袭。而且他们越是深入,四周的弩箭便越是密集,很快他们便用战友的鲜血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这些盗匪决非刚开始出现的那区区几百人而已,至少也有千人以上甚至更多。这一情况让这些死士也心生恐惧,他们决非怕死,当投入到魏忠贤门下那一天起,他们便已已将自己的性命买给了魏忠贤,只是如今在这林中自己已经死了几百个弟兄,可连敌人的面却还没有看到,不知的危险才是最令人恐惧的。这些死士在林中前行了百余米,除了丢下近三百弟兄的尸体外,别无所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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