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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抗战之血色战旗-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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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参谋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报告:“仅右军前锋,便折去近三百人,还不算受侈的。”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四章 失守
    此刻的井崎连剖腹自杀的心都有了,怎么跟石原少将交代啊!
    正当井崎踌躇之际,一个日本兵跑来报告,“石原少将到了。Www!”
    石原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混成旅此次进攻损失几何?”
    井崎低头耷脑,支吾了半天:“仅右军前锋便折去近三百人。”
    井崎原以为石原会劈头盖脸的训斥他一番,正欲请罪,石原却笑道:“右军损失三百,这怪不得阁下,此是试攻,损失在所难免,中国有句古话’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此话一出,弄得井崎愣了半天,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以性格暴躁著称的石原今天竟会如此宽宏大度。
    石原;令笑一声:”敌军阵地,右靠山坡,两侧皆是峭壁,夹峙一条狭道,易守难攻,步步是险,处处可依崖布阵,若不牺牲一些人马,诱敌暴露全部火力点,飞机再多,大炮再多,你就是用炮弹把河水填平,也未必能摧毁支那军暗藏在峭壁上的火力点,贵部虽牺牲了几百人i可探明了敌军的火力点和防线配备,也可谓立了大功一件。”
    井崎听罢,心中暗叹,都说石原是只老狐狸,果然名不虚传。
    日军的进攻又一次给打退,兄弟们都很高兴。
    这当儿,山下却突地炮声又起,杀声阵阵,天空中,马达轰隆,数十架日机由远及近,呼啸而来。
    龙真正喝水,闻声一惊,大喊:“弟兄们,快隐蔽。”
    伴着几声炸雷般的巨响,数不清的炮弹从天而降。
    双喜的动作有点慢了,一发炮弹在他左侧炸响,巨大的气浪一下把他掀翻沟底,跟着又一枚重磅炮弹,射了过来,吓得双喜猛地抱头,随着一声巨响,四周立时变得昏暗一片。
    龙真冷不丁地一回头,不由大惊:“双喜呢?”
    双喜被土活埋了。
    龙真大喊:“旋子,救双喜。”
    躲在沙袋后边的旋子听龙真喊他,拱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又扑扑地吐了几口,嘴里日他亲娘日他亲娘地骂着。
    两个人在土堆里扒了很久,才看见了双喜的一条腿。
    旋子力大,奋力一拽,就把双喜从土堆里提拎了出来,此时的双喜,脸憋得乌青,眼瞅着有进气没出气。
    战地救护,龙真略懂一点,由旋子帮忙,将双喜平放在沟底,抡起拳头在双喜的胸脯上猛锤。
    旋子赶紧说道:“排长,别锤了,再锤不死也锤死了。”
    双喜突然咳了两声,脸上也随之有了血色。
    旋子又惊又喜:“双喜,你小子没死啊!”
    “双喜,你现在感觉咋梓?”
    双喜又咳嗽了两声,终于能说话了:“没事,我日,就是太渴了,有水吗?叫我喝点!”
    一个兵递过来水壶,双喜咕咚咕咚猛饮一阵。
    此时,十几架飞机正飞抵众人头顶,接连几个俯冲,机腹舱门一开,数不清的重磅炸弹如母鸡下蛋从天而降,一时间,阵地上,地动山摇,天昏地暗。
    如此反复,井崎依石原之计,派出飞机大炮轮番对**的阵地轰炸,天上地下,直炸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压得龙真他们头部抬不起来。
    几番轮炸,龙真等人所在阵地上,已落弹无数,一座座山头皆被削平,新土碎石,积了一尺多厚,许多堑壕、火力点被摧毁,各种树木被打起火,火借风势,越燃越旺,噼里啪啦,把天空映得猩红一片。
    更为要命的,石原还从军部调来了几门曲射炮,这种炮很是特别,专打**那些依崖而建的侧射火力点。
    如此一来,**原来的火力布防就失去了应有的优势。正面受敌的同时,侧援也遭日军的火力压制。
    见时机已到,石原一声令下,所有的日军步骑兵,在几十辆装甲车的掩护下,又一次攻了上来。
    双方又是一阵激战,战至黄昏,各有伤亡,碍于视线,石原下令,停止进攻,就地休息,但等天色一亮,再做猛攻。
    捱至半夜,天空突然下起大雨,还伴着电闪雷鸣。
    龙真他们一个个裹着单衣,冻得浑身发抖,只能相偎取暖,雨越下越大,不多时,堑壕里的积水已能没膝。
    武汉。
    高飞几个长官坐在指挥部里,毫无睡意,低着头抽着闷烟。
    突然,帐外电光一闪,咔嚓一声巨雷,所有人都震得一惊。
    雷声饷过,帐门被人推开,众人一看,竟是派出去联络援军的两个参谋。
    高飞噌地站了起来,一把拉了二人:“什么情况?”
    两个参谋用袖子抹着脸上的雨水,双眼血红,神色沮丧:“报告师座,因为大雨,河水暴涨,救援部队被阻在了河水以南,一时半会无法到达。”
    一席话,众人的心彻底凉了。
    倾盆大雨连下了一夜。天色刚刚泛白,井崎便令部队再次发起猛攻。
    虽然又冷又饿,可弟兄们咬着牙关,硬是把一**冲上来的日本兵生生给顶了回去。然而,毕竟力量悬殊太大,龙真他们据守的阵地还是在一点一点地丢失或被分割,敌我阵线一时间犬牙交错。
    休息的间隙,双喜扭脸问旋子:“咳,你怕吗?”
    旋子懒洋洋地道:“你个龟儿子的,都这节骨限了,怕有个屁用?”
    双喜叹了口气:“不是那意思,你说咱们还能撑多久?”
    旋子朝周围看了看:“我哪儿知道啊?
    咳,排长你说呢?”
    龙真怔了一下:“我也不知道,都这份上了,还说这些干啥。”
    正说着,突然左侧望江楼方向,枪声大作,子弹、手榴弹铺夭盖地飞来。
    壕沟里,旋子带着人跺脚大骂:“哎,望江楼上的兔崽子们,是不是叫鬼子打傻了,怎么朝自己兄弟打枪啊?”
    待到定眼一瞧,众人皆吓得瞠目结舌,望江楼顶端不知何时已改旗易帜,一面太阳旗随风飘扬。密密匝匝,戴着钢盔,穿着米黄色军装的日本兵,沿垛楼一线排开,数十挺重机枪,朝着龙真他们一齐开火,很多兄弟来不及躲藏,当场被打死。
    龙真突地缓过神,望江楼失守了。
    望江楼的失守,除了冯向东的疏忽大意,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石原的确太狡猾了。
    石原认真地研究了一番作战地图,又举着望远镜端祥了一番**方面的阵地位置。突然,他就看出一个破绽。
    几番交战,两军阵前,杀声阵阵,唯独左侧的望江楼方向冷静异常。石原趴在地图上一阵搜索,见望江楼居全军制高点,可以俯瞰五四七高地,看毕地图,石原心中已有计较,转身跟井崎一阵耳语,听得井崎连连点头,再次感叹自愧不如。
    按石原交代,井崎选出一队人马,换上平底鞋,由一个少佐带领,花重金收买了一个当地的樵夫‘,由其带路,抄暗道,悄无声息朝着望江楼摸了过去。
    阵地布防之初,冯向东手下的兵力有限,名为一个旅,可一连几场恶仗下来,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能作战的加起来其实也就两个团的兵力。思前想后,冯向东决定派一个班据守望江楼,就地理位置来说,望江楼完全在己方阵地的包围之内,并且望江楼的地势高耸,周围尽是秃山,路狭坡陡,寸草不生,不易伏兵,又没有水源,粮草弹药运送起来也极为不便。
    真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就这么一个原以为微不足道的小小疏忽,竞被狡猾的石原捕捉到了,谁也没料到,也正是这个一个小小的疏忽,将使**将士们苦苦死守几个昼夜的阵地顷刻间土崩瓦解,功亏一箦。
    被派过来负责守卫望江楼的七班,刚一开始还能牢记嘱托,严加防范,可战事一开,前方主阵地炮声隆隆,烟尘弥漫,唯独这望江楼,冷冷清清,平安无事,大家原有的警惕就放松了,只在碉楼外边象征性地挖了几个散兵坑,却不派人驻守,应付差事。
    谁都没想到,天刚蒙蒙亮,井崎派出的小分队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上来,七班的几个兵还在呼呼大睡,等再睁眼,一切皆成定局,无力回天。
    突袭望江楼成功,石原立即命令正面佯攻的部队变为强攻,如此一来,前后夹击,**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位置。
    眼瞅着自己的士兵像捆好的麦个一样,倒得遍地都是,老黑的心都在滴血。这仗打得都老黑都毛了。
    阵地在一点点地缩小,士兵也在一点一点地变少,而救兵却迟迟未到。
    帐蓬里,有被炮火熏得分不清鼻眼、衣冠不整的参谋不停地跑来报告:某某阵地失守,某某连连长长阵亡,请团长定夺。
    思前想后,老黑决定:收缩防线,避开望江楼的侧射火力。
    可这道命令下得还是迟了点。
    老谋深算的石原已经预料到**的动向,早令井崎派人在望江楼架起远程重型火炮,阻击**调动,与此同时,又在高处设立信号台,用旗语指示正面重炮群,跟踪轰炸。
    **虽然在山背后运动,可日军的炮弹还是像长了眼睛一般,隔着山头,一发发干过来,尽在队伍中间开花,使得**伤亡惨重。
    此时,又有日军的精锐部队,以望江楼火力为掩护,沿主阵峰棱线,自西而东,逐个夺占山头,向着主阵地卷袭,以接应正面主力。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章 强袭
    这样一来,**就完全暴露在日军的火力之下,一个个成了活靶子,惨叫声此起彼伏。Www;
    事隔多年,龙真还常常想起八岔口那场血战,打得实在太惨烈了。龙真带着一排的兄弟刚刚钻进一片小树林,后边就干过来了一排炮弹,那些炮弹在地上接连爆炸,碎石块雨点般从天而降,砸在人身上,轻则红肿,重则伤命,那些碗口粗的树木竟被连根炸飞,只留下一个个深坑。
    好不容易躲到一片山石后面,蓦地回头,龙真发现山坡上到处是熊熊的火焰,满山遍野全是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雾一般的硝烟,徘徊不散。
    老黑令冯向东率全连兄弟负责正面,死死抵住井崎的主攻部队,自己亲率一部,迅速构置新的阵地。
    就这样,拉锯似的,双方又激战了一天,直战到太阳偏西,枪炮声才渐渐稀疏下来。
    此时,两军隔坡对峙,战线犬牙交锚。
    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大雨傍晚时分终于停了,云开雾散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竞露出一弯镰刀似的新月,那月牙似叫清水洗过一样,清新明亮,干净异常,斜挂苍穹,映得周围的天幕,瓦蓝一片。
    晚饭照例又是在壕沟里吃的,那晚有风,战士们身上的衣服叫雨水浇了一天,风一吹,寒意袭人,大家不由得襄紧衣服,一些老兵把衣服揪到头顶,蒙了头,偷着抽了几口烟。
    龙真把工事又加固了一翻,才转身,在沟帮上靠了,静静地看天。
    双喜凑了过来,“在想啥,排长,是不是想堂客了?”
    龙真瞪了他一眼:”净瞎说!”
    正说着,传令兵沿着壕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一排长,一排长。”
    “啥事?”
    “营长叫你。”
    龙真二话没说,把手里的短柄锨递给双喜,跟着传令兵朝营部跑了过去。
    不大会儿,龙真就回来了,低声说道:
    “一班的兄弟,带上家伙,跟我走。”众人也不多问,拎了枪,跃上堑壕,跟着龙真冲进了那片小树林。
    谢依在一堆乱草处坐着,众人心里顿时一紧,这个节骨眼上营长找他们交代任务肯定是脑袋拴裤腰带上的事。
    谢依平静地说道:“我刚从团部开会回来,团长要求派出一组人今晚拔掉457高地上那个钉子,上边有小鬼子设的信号台,专门用旗语给他们的重炮群指示炮轰目标,如果这个钉子不拔掉,天亮以后,咱们部队调动起来就会更难。”
    旋子毫不犹豫:“营长,你就直说吧,到底昨干?”
    谢依停顿了下:“还由龙真带队,五分钟后,你们就出发,设法摸上去,活儿既要干得干净利索,还得保存实力,我希望你们去几个,回来几个,都听见没?”
    几个人都没言语,只是狠狠地点头,干这活儿,刀尖上舔血,是死是活,谁能说准?
    借着夜色的掩护,出了树林,几个人沿着茅草小道,悄无声息地下山。
    刚下过雨,路面很滑,加之又是山路,极其难走,即使加倍小心,还是不断地有人摔倒。
    已是深夜,镰刀似的月牙早已隐去,夜又恢复了它原有的黑暗。
    去无名山高地的路,旋子还算比较熟,原因是前几天,他跟炊事班的兵去那里打过水,不过,因为天黑,旋子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那条羊肠小道,只能凭感觉摸索前进。
    下了山坡,几个人拐上了一条小路,那条山路狭窄崎岖,两边长着各种植被,可以看出这是一条即使在白天也很少人走的山间小道。
    沿着那条山路往下走,前边出现了一条小河,因为刚下过雨,那河水流得叮咚作响,河两边还伴着秋虫的呜叫声,给这个深夜更增添了几分淡淡的凄婉苍凉之意。
    双喜小声说道:“旋子你上次是不是在这条河里打的水?”
    旋子点了点头:“应该是,不过我也说不清,那次好像还有一座石桥,咋看不见了呢?”
    “别急,咱们再好好找找。
    “只要找到那座石桥,我就能认路了。”
    龙真朝前面看了一下:“走,咱们沿这条河往东走,真不行就找个窄的地方凫过去。
    正走着,一个兵说:“排长,你看。”
    夜色凄迷,不远处闪出一座石桥。
    旋子点了点头:“这就时了,过了这座桥,沿着对岸的那条小路再走几分钟,就到了无名山山脚了。”
    龙真低语:“大家都小心点,动静别弄太大,以防被鬼子发现,走。”
    过了桥,沿着一条小路,七拐八绕地跑了一阵,一抬头,限前就是那座无名山了。
    无名山山势很高,也很陡峭,山脚下尽是一人多高的蒿草,因为已是晚秋,那些蒿草已经开始变黄,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山顶,那盏探照灯,在风里摇来晃去。
    龙真很快下了命令:“其他人原地别动,双喜,咱俩先四下看看,然后再行动。”说着,两个人就拎着大刀,一闪,消失在夜色里。
    正走间,龙真猛地拉了双喜一把,闪进蒿草丛里…拨开蒿草,定睛一看,双喜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几步之外,便是上山的路口,路口竟站着几个把守的鬼子,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在来回走动。有几个兵在抽烟,烟头的光,在夜色里一闪一闪,借着那火光,对方的脸部轮廓依稀可辨,因为相隔太近,不时还能听到有人咳嗽的声音。
    龙真又拉了拉双喜。两个人轻手轻脚地出了蒿草丛。
    旋子见龙真两个回来了,低声问道:“昨样?”
    龙真说:“路口有鬼子,想顺道上去,看来可能性不大,这样,双喜你带几个兄弟藏到蒿草丛里,万不得已,别惊动路口的鬼子,以免打草惊蛇,等我们上边打起来,你们再动手,切记动作一定要快,速战速决,给我们到时下山打开通道,旋子你们几个跟我走,设法上山。”
    大家依计行事。
    在藤枝蔓叶中正钻着,龙真抬头一看,没路了。眼前一个光秃秃的崖壁,那石壁光滑陡峭,近乎垂直。绕着崖壁根处,一条茅草小路,向左是一片黑咕隆咚的原始丛林,向右不远便是一片深水潭。
    “排长,昨弄?”
    龙真脱口而出:“搭人梯。4手下的弟兄李九说道:“我铺底,胖三,你站我肩上去。”说着把大刀往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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