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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抗战之血色战旗-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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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里齐齐整整地排列着。远看着,它这密密层层的点,和那弯弯曲曲的河堤相配合着,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在这美丽的图画上,有些散漫的村庄,带着丫又的树林,分散在各处。那树枝虽是落了叶子的,可是因为它大小的树枝,非常的繁密,仿佛在树头上涌出一丛稀薄的烟雾。
    这一阵子,天气老是不晴不雨,构成了灰色的天幕。这样上下的颜色颇有些像米襄阳的淡墨画。锁柱心里又在想着,好美丽的湖山!
    假使在太平年间,这种餐鱼稻饭的地方,老百姓在收足粮食的冬季,又是怎样快活地过着日子。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 双营合并
    他想到这里,轰隆隆一声响,在北边那烟树丛外,一阵火光猛闪出来。wWW。他沉沉的幻想打破了,这就感觉到那东北一带的机枪声,像暴风突然的袭击,哗啦啦地在半空里传来,又像是人行在下风,把若干里外的大瀑布,时断时续,时轻时重地随风卷来。因为远在东郊的德山,迤逦在东北的双岗桥,正北,西北市,以及扔在背后的大古村,都在激战,整个武汉的东西北三郊,都混乱在这机枪的连响声中。
    锁柱在行路途中,要到高一点的所在,就不免站定了脚,四处张望一番。那炮声正是不让机枪声响单调,每隔一二分钟,就轰隆一下晌着。
    他偶然一回头,看到崔四抬起两只手掩住左右两耳,却不住在起伏按捺,脚下却还是照常地走路。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怕枪声吗?”
    崔四笑道:“参谋,你看我是怕枪炮的人吗?我这样按了耳朵听这枪声倒想起一件事,这好像我们乡下人煮着大锅的粥吃,日本鬼子好毒,他把我们武汉当了煮粥的大锅呢。”
    锁柱也笑了起来:“你倒有这个好比方,糊涂人也有糊涂人的好处。”
    崔四扰了下头:“我怎么会是糊涂人呢?
    营长不是告诉过我,到了紧张的时候,都要轻松起来吗?”
    锁柱笑了一笑,也没有再说什么。顺着脚下面这道堤,加快了步子向前走,自己还怕误了师长的限期,走了一程子路,便掏出铁壳挂表来看看。一口气跑了上十里路,不知不觉走上了一段公路。
    在这公路上,正孤独地有家民房,门窗关闭了,屋前空地上有许多撒落的米粒。一株高和人齐的枯柳树上,搭着一堆1日渔网,屋檐阶下,蜷缩着睡了一条狗。它看到人来,抬起头来,将那靠在地面的尾巴,扫地似的,懒懒地拂了两拂。锁柱在他一路怀念之下,对了这情形,自有点感触。
    站定了脚,正在出神,一阵马蹄声,哺喁晌近了面前。锁柱在这四面枪炮声之下,突然遇到这紧急的马蹄声,便向后面跟着的崔四招了两招手,很机警地向房子后面一避。等那马跑得近了,在墙角里张望得清楚,是谍报组的王参谋骑在马背上。
    叫了声老王,自迎出来。王参谋勒住缰绳回头一看问道:“锁柱?哪里去?”
    锁柱走近了马边,手扶着马鞍子,答道:
    “我要到常营指挥所去,你知道指挥所现时在什么地方没有?”
    王参谋跳下马背来,隔了马背向他道:
    “这北郊敌人,来的势头相当凶猛,常营长一营人,由大汪桥拉长一条线,拖到这公路前面,总有二十里长,非常的吃力。我知道的,营指挥所,在前面清水潭。前面那个村子,是严家村。“说着,他抬手顺着公路向前一指,接着道:“翻过那前面~道河堤,大概就有敌人。
    顺了这公路,由石板滩来的敌人,应该是不会少的。可是到现在为止,这里还不见激烈,我们有一班人在延刘村附近警戒着。正北方面,进扑的敌人,是用波状攻击,和东北角双桥来的敌人互相呼应,压力很大。东北和正北的情形,既是这样,这公路是西北角的主要路线,敌人不会放松,恐怕马上也会用密集队作波式进攻的。大古村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锁柱呼了一口气:“敌人现在两路来犯,照样用的是波式攻击,过去几小时,我们靠着两门追击炮,把他一个一个的波浪击破。不过这两门追击炮,就是两门迫击炮。”
    说着苦笑一笑。王参谋道:“这边自然也只有拿炮来对付他,我想只要援军能在三天内赶到,武汉一定安稳地度过去。
    锁柱苦笑了下:“照我的看法,只要有子弹,还可以多撑些日子。”
    两个人正是这样说着,噼噼啪啪,一阵倒排竹似的枪声,就在公路北头发生。轰的几声,炮也响了,在长堤外的树影丛外,冒出一阵阵的白烟。锁柱道:“好了,这边也接触起来了。”
    王参谋点了点头:“天不早了,回头看不到路,你赶快去,找常营吧。”
    说着,他一手按马鞍,人跳上了马背。锁柱大声说道:“见了师长,你就说我们在这里见着了吧,万一电话线断了,我会设法给师长报告的。“王参谋答应一声,抖动缰绳,马很快地向武汉城区奔去。
    锁柱看看天色,头顶上依然是盖着那些浓厚的灰色云层,回头看西边天脚,在云层下脚有几道橘色的光彩,横斜地交杂着,可以想到在云层外面,太阳已落到离土地相去不远。而另外在阴云密布的东北角,天气是格外的黑暗,枪炮在那里发出,就阵阵地冒出血色的火光。这样看来,敌人又在作黄昏攻势。
    于是加紧了步子,跨过公路,向延东的矮堤走去。将近清水潭。在短柳树下,遇到一个警戒步哨,问明了营指挥所,就在前面那河堤的工事里面。锁柱很快地跑到营指挥所,天还没有十分昏黑,营长常青云正拿着电话叫道:
    “不管怎样,冲上去拿回来。”
    锁柱见他面孔红红的,嘴唇都有点焦干发裂。他放下电话机,向锁柱行过礼,用沙哑的嗓音报告道:“自从今日天不大亮起,一直到现在,就是和敌拉锯一样打着,由三点来钟起,敌人用密集部队进攻,二三十个人一队,一队跟着一队,少的时候有四五队,最多的时候到过八队。正面第五连,挡住了敌人这样自勺猛扑六次。三点钟的时候,敌人用大小炮十几门猛轰,飞机四架助战,对着栗木桥那里的工事猛轰,工事全毁了,我们只好在工事外抵抗。后来敌人第七次用密集队冲锋,第五连连长王振芳在前方受了重伤,排长祝克修气愤不过,带了那伤亡过半的一班弟兄,向我们冲锋过来的敌人猛烈地反扑,用手榴弹和刺刀肉搏,那个敌人的攻势是让我们暂时止住了。因为敌人怕我们再派人上去反扑…….可是那祝排长和上去的一班弟兄,一个也没有回来。”
    他报告得后面话说得十分急促,面色也更红了,睁着两只大眼捏着两只拳头,浑身都带了三分吃力而又坚毅的样子。锁柱道:“我们这边没有用炮来对付这个办法吗?”
    常营长还没有答复,这就听到很近的地方,轰隆轰隆两声炮警。锁柱又道:“哦!我们也调了炮队上来了。”
    常青云接口说道:“炮是四点钟开始发射的,对我们阵地前面,发生了很大的作用。敌人这个波状部队,十停有**停是让炮弹打退的,他还有一两停冲向前来,我们就是用肉搏逆袭来对付。”
    锁柱冷冷哼了一声:“那就很好,不过现在天色已经昏黑了,我们有限制的炮弹就难像白天那样发挥效力,我们出去看看。”说着,和常营长走出指挥所来。这指挥所是在一道高堤的南侧下面,就堤身挖了半个地洞,洞上用草皮伪装了,并没有一点破绽。在这附近几个掩蔽部,却是简单的半个靠堤洞,像个干桥涵洞有预备部队在那里休息着,或坐或睡。他们掩藏得是十分隐密。便是敌机飞得只有十丈高,也不能看到这地面是什么实在情形。
    因为常营长一路和他走着,随时指点给他看,他才发现堤下面离自己不到五丈路,那里有着说话自勺人声。二人同上了高堤,已经看到隔了几层矮堤的地平线下。红的一道光、绿的一道光像放焰火的灯彩一样,向半空里发射着光辉的带子。常青云道:“锁柱,你看,敌人对我们武汉,什么能玩的花样,他都玩出来了。这两天拂晓攻击和黄昏攻击,总是这样放着信号枪,大概他们又是一次波状攻势。”
    锁柱笑了一下:“师座说过,这是他们藐视我们没有重武器的缘故。要不然,这样落了伍的战术,那简直是自找毁灭。
    常青云也笑了起来:“我遵照师长的指示,对付了他一天,这晚上的抗抵办法,恐怕,,他正是这样有点疑惑的时候,在相距一百米的身旁,哗哒哗哒两声,发出了两声怒吼。
    两颗红球在朦胧的暮色里,向信号枪密集的地方飞奔了去。红球很快地落地,一阵火光,地平线上闪开,遥遥轰隆一声,那些像飞蛇似的光带,立刻消逝下去,肉眼有个很迅速的反映,在对面天幕上,闪出了几点星光。
    常青云笑道:“好!这两颗追击炮弹,大概又葬送了不少日本鬼子。”
    当这两颗红I求射落敌阵之后,对面的敌人,确是沉寂了几分钟。但敌人已知道了这里追击炮的阵地在什么地方。
    一个半弧形的敌炮兵阵地,有十几门炮向这里射了来,由东到西,那地平线上,有两三里路长,一阵阵红光闪动,敌人正在无限制地发射着山炮,轰隆轰隆的声音,像连续不断的猛雷,弹道在黑暗的长空里,带出了一道火光,向这里成着抛物线射来。
    有些是散榴弹,在长空里爆裂出无数条光线,象征了战争的死神,伸出了几丈长的魔爪,向我们阵地按抓下来。炮弹落到阵地前后左右,一簇簇焰火上涌,浓厚的硫黄气味,不但袭进了鼻孔,而且笼罩了全身。
    (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章 夺阵
    就在这时,一阵呼呼嘘嘘的怪叫,破空而来。WWw、
    锁柱和常青云立刻看清楚了一道猛烈的弹光,迎头飞来,于是很机警地向地下一伏,那炮弹的动作,是和他们的动作一样迅速,轰隆一下大响,感到所伏的堤面都有很大的震动。
    这炮弹所落之处,相隔不到三十公尺,火焰和泥浆,由干涸的水稻田里,猛可地上升,激起了几丈高。
    二人知道难关已经过去,依然站立起来。
    可是随了这一弹,在这段堤面前后,又纷纷地落弹,火光火焰反射晴空,已可时时照出这里的堤身和树影。
    两人觉得不能在这里暴露目标,同时走入堤下营指挥部,副营长已代接着电话机,在和前面第五连连长说话。常青云抢步向前,拿过电话机道:“工事毁了,没关系,把机枪移到工事后面,稳住,沉着地稳住。
    他这样说着,已在电话机里,听到扑扑扑机枪一阵响。他心里暂放下一块石头,觉得第五连那个据点前方,又把敌人压下去了。
    但是电话铃响着,随了一个报告又来。常青云接着电话机,便听到连长王估发道:“报告营长,敌人用七八门炮向我阵地轰击,工事全毁了。我带的预备班一班弟兄,也伤亡了一大半。班长祝克修刚才一次冲锋阵亡了。我报答国家决死在这里,报告营长,我已经中了…….中了……两颗子弹了……我和几名弟兄死在这里,决不下来。”
    常营长叫道:“好弟兄,不要紧,我就来,你稳住了阵地。你说现在怎么样?”
    电话那边答道:“现在……’
    就只有这两个字,电话不响了。常营长蹲在地上,拿着耳筒,连喂了几声,那里还是没有答复,他把电话筒啪嚓一声,放在电话又架上,回头望着站在旁边的传令兵道:“告诉第四连第一班班长,集合,和我一路上去。”
    这个掩蔽的地下指挥部里,在土地上,插了两支红色的带杆土蜡烛。那红黄色的烛光,晃荡不定,照着常青云脸色红红的。
    见他那国字面孔上,兴奋得汗气淋淋的,和烛光相辉映。他突然地站起来,向锁柱道:
    “营长,请你和副营长在这里,我亲自上去,把佛头岭这个据点拿回来。”
    锁柱本坐在地上,也站起来,面对了他道:“你还是派连长去吧。”
    常青云大声回道:“不,我亲自去!”说着,他将挂在胸前的手榴弹抚摸了一下,捞起放在身边的步枪,抢步就走。
    出了指挥所,这堤上的天空,虽然是益发的昏黑了。但东南角德山市那边,炮弹打中了市房,火光烧着烈焰,向长空里不住地冲冒,已经有一片红光,照着这里面田园树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
    这面对了的北方阵地,火焰一阵阵地随了枪声炮声,在地平线上闪烁。而西方大古村阵线,也是这样。只有正南的武汉,倒是在红光反映中沉寂着。人在这三面火光阵里,远远近近的轰隆唏啪声,让人耳目在一种不可形容的情绪中,他有这样一个刺激出来的思想,日本人欺人太甚,他们以为中**队没有重武器,就可以爱打他哪里,就打哪里。甚至不用打,只拿这些炮声与火花,就可以把中国兵吓倒。
    26师,不是这样的人,让你看看我们的厉害。
    他心里这样想着,似乎面前就站着一群日本兵,他理直气壮地说着。把胸脯挺起来。但他也只有两三分钟的沉想,立刻醒悟过来,一回头看到王班长带了一班弟兄站在长堤下的草地上等候命令。
    常青云走了过来,远远的火光,由天上的黑云反罩下来,照见弟兄们立正在那里,各个精神奋发。便向前训话道:“在出发前我有几句话告诉大家,日本鬼子,不顾伤亡重大,用波状队伍前进。白天,我们炮兵第三营,发了神威,用山炮帮助我们,消灭他们不少,他们始终没有冲过来。到了晚上,炮兵很难找着这密集的日本鬼子。师长已指示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办法,我们只管让他拥上来,拥到三四十米的地方,我们用手榴弹抛过去。这个办法,第一,要我们自己掩蔽好,不让敌人发现,好等他冲过来。
    第二,手榴弹要抛得准,一定要抛在他们人堆里,不许在五十米距离以外掷弹。
    第三,敌人第一个波被我们打垮了,第二个波还会跟着上来的。我们不管他,我们拿出大无畏的精神来,立刻冲上去。敌人的第一个波让手榴弹炸昏了,我们一冲上去,他们就会垮的。他们第二个波,不必我们动手,就会让垮下去的第一个波冲动。他们动了,我们立刻用机关枪追击,不难一下子就把失去的佛头岭拿回来。这种奇袭,是一个光荣任务,所以我亲自来带你们去完成,完了。”
    说毕他手一举,端了步枪,就在前走。班长牵着一班士兵,紧紧地在后跟着。这里向佛头岭是一条石板路,穿过几道矮堤。
    敌人也为了层层矮堤,我们有埋伏部队的可能,他的山炮和迫击炮,挨着这些堤道,却只管继续射击。常青云前进的这条路上,就不断地落下炮弹。那是很明白的,在这些炮弹后面就是日本波状攻势的密集部队。因之常青云他不能顾虑到这些炮弹,带了部队,只是在弹光的火网下,向前钻进,估量着那炮弹是由头上飞越过去的呢,那就并不理会。
    看那炮弹有落在附近的可能,便立刻向地下一伏。那炮弹落地爆炸了,灰尘和弹片已经抛开了,他又继续走。好在他总是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他伏倒,弟兄们也伏倒;他走,弟兄们也走。
    在敌人那样将炮弹封锁着道路的时候,他们不会想到后面还有中**队迎了上去。他们跟着上来的步兵,还只想把面对着的最前方中**队阵地加以占领,所以还照着白天的波状阵式,横跨着堤道和干稻田向前推进。
    常青云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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