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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记得当时年纪小-第4章

小说: 记得当时年纪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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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达无所适从,只想做些什么是关于这件事的,哪怕根本的无济于事。     
    老头端详了阿达一会,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了。     
    “井?你是说井?井通向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     
    “大爷,我没和你开玩笑,我女朋友可能掉在里面了。”     
    阿达觉得怒不可遏了。     
    老头白了阿达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嘴里还叨咕着:“坠落就是飞升,从哪来的终于要回到哪里去。”     
    愣了一下,阿达再也忍耐不住了,对着老头的背影肆无忌惮地大骂。     
    “我操你妈的,你疯啦!”     
    老头转过头,露出一个淫邪的笑来,之后带着那只红色的大风筝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打了110,来了一群臃肿的警察,对着阿达摆了摆头,留了阿达宿舍的电话,说:“如果二十四小时内她还没出现的话,那么就可以按失踪处理了。”然后几个肥警察钻上了那辆窄小的警车,溜了。     
    殷红的夕阳,长长的街,阿达颓丧地坐在那口井边瑟瑟地发抖,大口地呼出些白雾来。     
    “我就把你留在这里,明天我会把你找出来的,一定!”     
    又冷又饿,阿达像个疯子一般的对着井口自言自语,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华灯初上,目光模糊的阿达低着头,如一条斗败了的狗。随便找了家餐馆,要了一碗带热气的面条塞进嘴里,毕竟活着的人是要吃饭的。     
    把自己搁在床上,像块冰冷的木头。叼根烟,整个人陷入了绝望,死寂的绝望。衣服仿佛冻透了的湿被套一样箍在身体上。灵魂被禁锢了,被死死地钉在床板上,一丝动弹不得。     
    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是苏菲猫一般的笑,依然穿着那身红色的衣服。     
    “阿达!我来找你了。”     
    热烈的拥抱,能感觉到苏菲柔软冰冷的身体了,于是快乐,笑了。似乎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可阿达又想不出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很辛苦。”     
    “别问,我要走了。”     
    “去哪?”     
    “旅行呀,到处去旅行,知道吗?我会飞了!”     
    苏菲得意地微笑,充满了鬼魅得意的微笑。     
    “可是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阿达只是觉得心里很酸,就好像情绪也被什么操控着。眼泪掉下了,穿过面颊,跨过嘴唇,到达下巴,然后滴落到地上。     
    “阿达,别像个孩子似的。”苏菲把两根冰冷的手指点在阿达的额头上接着说,“我的一部分会永远留在你这里,嗯,在这里!”     
    “不走可以吗?”     
    “傻瓜,要走的总得走,留不住的。”     
    苏菲说着推开了阿达,转过身穿过了一道玻璃门,在门外消失了。阿达追了过去,可却一头撞在了玻璃门上……      
    “哗”的一声之后,阿达醒了,枕头边的随身听掉到了地上,摔碎了。眼角残余着冰冷的眼泪。     
    早晨了,阳光明亮地散落在窗帘上。拉开窗帘外面暴露着冷艳的蓝色天空。     
    倒了杯热水,阿达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梦里有什么不对劲了。苏菲的身体是冷的,可活着的肉体却该是温暖的。     
    阿达笑了起来。他想真他妈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笑呢?一切都太假了。为什么?这是怎么了?本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子了?     
    脑子里乱成了一片,只是想笑,不顾一切地笑。     
    一切都在等待,等待一切莫名其妙的到来。     
    逃开吧!他想。可是去哪呢?不管了,随便去哪!     
    大大的背包,和脚下正向无尽远处延伸的两条锃亮的铁轨。夕阳如血,冷冷的风肆无忌惮地灌进衣服。     
    向前走,可是去哪呢?     
    好吧,逃开,什么都不要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    
    


第一部分爱上莫小北

    恋爱真的可以让人脱胎换骨吗?    
    爱上莫小北    
    作者:黄小米    
    傍晚时候,风卷着树叶哗啦啦地飞进窗户,天气异常的冷。    
    美宝一路从宿舍底跑上来,闪着红彤彤的脸,一进宿舍就使劲抱住我,惊慌的说:“贝尔,我恋爱了!”我正坐在宿舍的床沿上嗑着瓜子翻看张爱玲的《十八春》,为曼贞的悲苦不平。吃惊的抬起头来,美宝就一阵乱叫:“贝尔,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迷糊的问:“和谁?”    
    “莫小北。”美宝一脸幸福地说。    
    莫小北我是认识的。学校的BBS里我曾和“东西南北”的ID撕杀近半年。刀光剑影,唇枪舌战,把本校的论坛弄了个地覆天翻。当然也引来一群好事者的鲜花和鸡蛋。最后我俩在学院后街的KFC见了一面。见面的时候“东西南北”张着嘴28秒没有合上。我清楚的看见他的嘴角流下的半滴口水被他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东西南北”说,他是在惊艳。    
    “东西南北”就是莫小北。    
    我心里一惊,站起来。膝盖上的瓜子壳顿时抖落一地。美宝并未发现我的异常,捧着绯红的脸说:“贝尔,我怕。”    
    我抖抖身上的瓜子壳,合好小说,轻轻拍着美宝的肩膀:“不怕的,这不还有我吗!”    
    美宝幸福的笑了,抿着嘴唇:“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然后甜甜蜜蜜的在我宿舍里发了会呆,飞也似的走掉了。    
    恋爱真的可以让人脱胎换骨。美宝走后我想。    
    我和美宝是不同的。她留海藻一样的长发,温柔的念中文,看夕阳叹日暮,伤花仲月,;我则减了两寸长的短发,穿浑身涂满班驳颜料的旧衣,挂了叮叮当当的首饰在一群小子间飞扬跋扈地念油画。    
    人都说我俩挺怪的,同样高佻挺拔却各又不同。美宝系里的才子杨名曾在一篇散文里写过:美宝是春天阳光里明媚的山花,有淡淡的香,恬然而安静;贝尔是秋天山夜奔跑的野猫,不时露出锋利的爪,青春且张扬。    
    其实我心里是痛的。    
    我和美宝认识十九年,一个病房里出生,一栋楼里张大。我记忆中的任何剪影都和她息息相关。哪怕七岁时我拿剪刀把隔壁老王家肥猫“满月”的皮毛减地七零八落的时候,美宝也是穿着可爱的褶皱公主裙站在一旁指着我哭。    
    但转眼美宝却恋爱了。    
    而且是和莫小北。    
    周末的晚上总是冷冷清清。宿舍的那群姑娘们不知又哪醉去了。蹦的?没心情。舞会?没舞伴。Party?没人选。    
    我一个人闷闷的给美宝打电话,电话那头总是嘟嘟的忙音。许久才发来短信:我和莫小北在一起,待会打给你。    
    怕是在约会吧!    
    我闷闷上线。    
    QQ里一个好友也不在,窜进学校的论坛倒是人丁兴旺。却始终没有莫小北。看以前的旧帖,“东西南北”和“贝尔”的砖头砸得俯首皆是,旁观者更是一片喝彩。    
    莺歌燕舞,遥想不过眼前,转身却成云烟。    
    心里酸酸的。十天前在KFC见面的情景仍在眼前,“东西南北”啃鸡腿时用力的狠劲都还没退下,莫小北却恋爱了。而且是和美宝。    
    一挥手,眼泪掉了下来。    
    “东西南北”上线。一排惊讶和笑脸马上就压来,然后就递上无数的礼物和玫瑰。    
    “亲爱的贝尔,原来你在啊。”    
    我眼里闪出蓝光,幽幽的盯着屏幕,和美宝的约会怕是结束了吧。我狠狠的敲出“和女朋友约会吧,你还知道上来。”    
    “哪来的女朋友啊,自从贝尔娘子和我佳偶天成以来,偶哪感找别的姑娘。和几哥们喝酒晚了。怎么没人约你扮怨妇?”    
    我定定地看着显示器,喝酒晚了,真会解释!可怜了美宝,到莫小北嘴里连个女朋友都没挣上。    
    心思既定,我亦旁若无人,线上和东西南北一人一句,既亲热又熟络,仿若真的就是一对恋人相隔网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林贝尔并非没有定力可抗。好你个莫小北,看能和我耗到何时!    
    “贝尔出来吧,到银湖来,我想见你。”    
    看着显示器发楞,突然想起上次KFC里莫小北发呆的模样,一瞬美宝捧着绯红脸蛋的样子又扑进脑海。心顿乱了。    
    周末的银湖在这所著名的高校里素有情人湖之称。月色下,碧波间、林间树荫、青石小路,无处不是对对校园情侣相拥其间。我的脸红红的。    
    终于看见莫小北。    
    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眉目清楚,每一个细节都和过去一样,挂着莫小北的招牌笑容。    
    人还未走到,大捧玫瑰就递了过来。    
    心动。瞬间又冷若冰霜。    
    好你个莫小北,真有你的。一脚踏两只船!栽了吧,没想到美宝和贝尔居然认识,而且还是死党!看你这出戏能演到几时。    
    莫小北居然诞着脸凑上来,嬉皮笑脸的说:“贝尔,网上和我夫妻以久,此时受我玫瑰一捧。连同我的人。”    
    我林贝尔是谁,难道怕了不成。我亦笑:“线上等你这么久,此时才来。是否有美女做陪,忘了糟糠之妇?”    
    莫小北哈哈大笑,坐上湖旁石阶:“贝尔,饶了我吧!不过和兄弟出去喝了场酒就酸成了这样。”    
    不禁心里一凉:美宝,看吧,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爱情高手。    
    回宿舍,玫瑰往桌上一扔,就看到满脸红霞的美宝。她兴奋的说:贝尔,这是你的玫瑰?有人送你玫瑰,真是太好了。“    
    盯着美宝娇羞又骄傲的脸,我无语。    
    美宝在旁不停的打探是者何人。    
    我闷在被子里,嗡声嗡气的说:“说了你又认识。现在你心里就一个莫小北,就当莫小北送的吧。”    
    话一出口我就楞了,掀了被子坐起来。我怕这话伤了美宝。她那样单纯。    
    美宝却没有丝毫受伤的表现,微笑着说:“好贝尔,你是在怪我今天没接你电话吧。”    
    我一楞,随手抓过枕边的流氓兔朝她扔去:“死掉!混蛋美宝。”    
    那夜,美宝和我挤在一张床里,湿嗒嗒的声音不停的说:第一次见莫小北是在球场,他的球砸中了我膝盖。莫小北背我去医院,莫小北牵我过马路,莫小北,莫小北……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不是没有爱过,网聊那段日子亦曾悲喜交加。显示器上的一字一句都牵肠挂肚,否则又怎会见他?素描课上,漂亮的女模特被我画得乱七八糟。老教授走近几次,敲着我的画架:“林贝尔,专心点,专心点。”厌厌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下课了,夹着画板从夕阳里走过 。“四月天”咖啡馆的玻璃透明墙总是分外耀眼。然后我就看到了莫小北。    
    不是一个人,还有另一个漂亮女孩,谈笑亦是撩人。并非美宝。    
    恨恨的盯着莫小北从玻璃墙里透出的影子,千万条小虫一齐迅猛的啃蚀。    
    心思既定,谁也拦不住我。掏出电话:“美宝,到‘四月天’来,莫小北和别的女孩在一起。”电话那头刚恩~了一声还来不及说话,电话就被我果断的挂掉了。    
    莫小北,我要狐狸露出尾巴!    
    叮叮当当地走进‘四月天’,我很自然的在莫小北身旁坐下。莫小北一脸惊讶,旋即笑了。哼,看你还笑得出来。    
    我瞪着对面的漂亮女孩,没有说话。可她却笑了,伸出手来,“林贝尔吧?小北说好久了。你好,我是苏拉。莫小北的英文老师。”老师?我还没反映过来,她却继续笑着说:“刚才小北还在向我讨教如何追你的诀窍呢。看来是不用了。”    
        我彻底呆了。老师,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师。莫小北追我?    
    转过头看莫小北,他仍嬉皮笑脸,却不好意思地扣着自己脑袋瓜,嘿嘿的傻笑着。    
    美宝来了,匆匆忙忙,带着一脸慌张。她跑过来,一把按住我的额头:“贝尔,你真在这,刚才你那电话把我吓到了,没事吧?”    
    看着美宝担心的样子,我转头指指莫小北。    
    美宝一脸惊讶:“这是谁?”    
    “这是谁?”我抬起头,“难道你们不认识?”    
    美宝恍惚着摇了摇头,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了看莫小北,又看了看苏拉:“两人我都不认识。”    
    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不知何时走了近来,站在美宝旁边。    
    美宝指着男生说:“贝尔,这是我男朋友。”随即又是一脸困惑,“刚才那电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下午我俩都在一起。”    
        我有种晕眩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莫小北从后面座位上站起来。朝男生伸出右手,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你好。我是莫小北。”    
    惊讶。尴尬。我站在一群人里,任大伙把好奇的目光一起投向我。    
    我冤枉啊。怎么知道这世间会有两个莫小北,竟在一个学校。天涯不过咫尺。    
    我看看美宝,看看苏拉,再看看两个莫小北。    
    尴尬的笑了。    
    这下好了,原来我们不过都只是爱上了莫小北。    
    


第一部分白衬衫上的黑手印

    很多很多年以后,由紫还一直怀想着那个春天,粉白的花,风车在阳光下愉快地转,静寂校园的小道两旁,树叶在风里摇得沙沙作响。    
    白衬衫上的黑手印    
    作者:岁影流年    
    一.    
    那是十月里一个晴朗的午后,头发花白的老校长扶了扶鼻梁上架的眼镜,手指侧立在自己身旁的一个年轻人,说,安静、安静,介绍一下,这是新来代你们语文课的康老师。教室里窃窃私语,青年却干净利落地走上讲台,转过身在黑板上刷刷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抛掉手中的粉笔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微笑说,初次见面,我是康成。    
    他的目光随意在教室里移动,最后落到了坐在倒数第二排的由紫身上,那时侯,她正聚精会神,低头翻看着抽屉里一本岑凯伦的小说,感觉到异样抬头时,正好迎上他温和的目光,他一笑,露出毫无斑渍的牙齿,同学,以后你就坐第一排吧。他的头发上跳跃着阳光的影子,他洁净的白衬衫,在风里被吹得微微敞开衣领。    
    由紫的心顿时像一本书,哗啦啦一下被翻乱了书页。    
    二.    
    坐在第一排所带来最显而易见的后果,就是由紫再也看不成小说了。语文课上她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康成的身影,一不留神听到自己的名字,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老师,你刚刚说什么。教室里哄堂大笑,他很温和地微皱了眉头,手指在她桌面上轻敲了敲,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值日生走后,由紫沿着空空荡荡的走廊来到三楼办公室,康成背对着她趴在案头批改作业。她怯怯地叫了声,康老师,这是她第一次清晰说出这三个字,有些不心甘情愿的样子。他推开面前的作业本,站起身给她冲了杯茶,微笑着递到她手边,你怎么能开小差呢,马上就要升高三,要是功课落后了,你还怎么保证不从独木桥上掉下来呢。    
    她低着头吹开水面上浮旋碧绿的茶叶,偷偷用眼角余光瞥他,他的白衬衫总是那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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