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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毛氏三兄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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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大小小会议的记录,前委文件的保存,报纸的剪贴。还有发生在毛泽东身边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无一不是她处理的……    
         正是有了她,毛泽东才得以全心全意地投入他的工作中去。    
         毛泽东转侧难眠,直到天亮时,他双眼还盯在八角楼上方的蜘蛛网。    
         第二天,子珍上班时,他向子珍诉说了这一夜的苦衷。    
         子珍笑说:“谁叫你不理解俺的这颗心呢?”    
         毛泽东解释道:“这两天我也心烦意乱,上级执意要调动我们两个团的兵力支持湘南。井冈山的形势刚好,朱德的部队还没有全上来,我担心两个团一走,敌人会乘虚而入。”    
         “那就讲清这个情况吆!”贺子珍道。    
         “都说自己的重要,谁去听你的呢?再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唉!不讲了,越讲越生气!”毛泽东接着说:“你做的鞋太合脚了!”于是拿出来穿在脚上。    
         贺子珍回答:“那是我用心做的,能不合适吗?”    
         毛泽东道:“谢谢你的一片心。”    
         “难道说一个谢字就能表达了的吗?”    
         “你让我怎么样?”    
         “我让你看看我的心,有多爱你。”子珍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口。    
    毛泽东沉思良久说:“我知道你的心,我也知道你是位好同志,好姑娘,我也很爱你,因为……”    
        “因为什么?”贺子珍追问。    
        “因为我……”    
        接着他说出自己的身世:“我已结婚,妻子还在家乡,路途遥远,杳无音信,再说那里是白区,也不知她是死是活哩?”说着,毛泽东眼圈发红,低下了头。    
        “你不要难过。天会晴的。”    
        接着他们谈理想,谈明天的希望,越谈两个人的心越近,越谈越觉得志同道合。    
        子珍与泽东的相恋,在没有公开之前,已有人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她不是别人,正是袁文才的夫人谢梅香。是她主动站出来为子珍保媒,成全了他们的世纪姻缘。    
        1928年5月的一天,在一个花好月圆的傍晚,大家围坐一起,清茶一杯,袁文才夫妇又烧了几个素菜,以水当酒,敬天敬地,共祝革命的成功。简单的婚礼,孕育着革命必胜的哲理。


第十二章 井冈之恋毛泽东入乡随俗

        毛泽东和贺子珍新婚不久,红军第三次打下永新。他们便随部队来到永新县县委所在地———田溪镇。    
         田溪是永新县一个大乡,离县城25公里。红四军三十一团的一个营驻扎在这里,开始在这里建党建政,打土豪分田地,取得经验,推广全县。毛委员和贺子珍一同来到这里,就受到当地群众的夹道欢迎。    
         刘真同志是当时的永新县委书记,也是一位活跃分子,当听到当地群众要求为永新的姑娘贺子珍举行第二次的婚礼时,便应允下来。刘真先找贺子珍商量:“你是我们永新的姑娘,我们永新的风俗也是客家人的风俗,讲究姑娘回媒(门)时,要举办第二次婚礼。群众有这个意见,你和毛委员也要入乡返俗啊!”    
        贺子珍想了想,认真地说:“这个事你得同毛委员商量。这样的事我不易代转。”    
        刘真也是一位智多星,要办的事一定办成。说实话他怕毛泽东一口拒绝,着实动了一番脑子。    
        这是一天傍晚,夕阳西下,红红的太阳将要落山,毛委员和战士们一起在田里帮助老百姓插秧,兴致很高。临收工时,刘真跑了过来,道:“报告毛委员,老乡让我向你转达一个事?”    
        毛委员取下头上的草帽,兴致勃勃地问:“么事?让你这个大县委书记跑得满头大汗?”    
        “我们怕毛委员不同意。”刘真故作为难地说。    
        毛泽东高门阔嗓地道:“瞧瞧你这个人,没说话就给我戴高帽!么事说我不同意呢?”    
        刘真看毛委员认真在听,便道:“我们永新这一带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永新出嫁的姑娘,第一次回永新时,这叫‘回媒’,一般要再搞一个婚礼仪式。老乡说了,你和子珍也不能例外啊!”    
       “要得!入乡随俗吗?”毛泽东爽快地答应了。    
        刘真又道:“毛委员,我们永新人研究了一下,就放在明天晚上。”    
        “要得,客随主便。”毛泽东回答:“明天晚上,我不懂规矩,有我要准备的事,你也顺便交待一下吧?”    
        “你准备一个节目就好了。”    
        “这么简单。”毛委员道。    
         
        毛、贺的永新婚礼被安排在田溪的田家祠堂里举行。    
        田家祠堂位在村子西头。且说这天傍晚,田溪人像过年过节般地涌向田家祠堂看热闹。把个田家祠堂围了个针扎不透,水泼不进。真真是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密匝匝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抱着孩子的妇女,还有刚过门的新媳妇,头扎彩巾,面带羞涩,也夹在其中。她们不光想一睹毛委员的风采,也想一睹“永新一枝花”的美丽。    
        田家祠堂布置得一新。大门两旁垂下了红对联;门心贴上了剪纸红双“喜”,且是倒着的。祠堂内的正面墙上挂着苏维埃列宁的头像;两面带有锤子镰刀的红旗分挂两旁。中心的桌子上摆着水果,茶壶和茶碗。四周摆满了长条木板凳,围了一圈又一圈。还有一盘带有喜事气氛的花花绿绿的鞭炮早已挂在院落的大樟树上。但等有人点燃,婚礼便开始了。    
        下午5点1刻。    
        “迎新郎啊———”    
        随着主持人刘真的一声长喊,躲藏在树上的娃子点燃了鞭炮。山里人喜欢热闹。在“雷子炮”和“百挂子鞭”的响声中,毛委员和贺子珍面带微笑,挽手走进祠堂,激起大家一阵阵掌声。特别是那些看热闹的伢子们,停止了捡炮,满头挂着炮纸碎屑,挟带着一股烟硝味儿,又一拥而上挤到祠堂门前。    
        大人们像开会般在堂内的长条板凳上入座,只有新娘新郎在列宁像前站立着。    
        主持人道:“大会进行第一项婚礼开始。大会进行第二项新郎新娘向来宾鞠躬!”毛委员和贺子珍并排站着向前向后,向左向右鞠了四个躬。    
        大会议程一项一项往下进行。完全体现了新式婚姻的内容。最后一项是新郎和新娘的娱乐节目。应该说这是婚礼的高潮。    
        “今天是大喜大庆的日子,大家欢迎毛委员来个节目好不好?”刘真道。    
        “好———”    
        “乡亲们鼓掌!”    
        一阵掌声迭起。    
        毛委员说:“乡亲们好啊,要是让我做报告,肯定是一套一套的,要是让唱歌啊我怕把你们吓跑。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干么要吓你们呢?因此我请你们的贺子珍部长替我唱好不好?”    
        “好———”    
        一阵掌声迭起。    
        贺子珍落落大方地说:“我用永新民歌唱一段《最爱情哥当红军》。”接着悠扬的歌声响起,极富穿透性,第一句歌词就得了个满堂喝彩。    
        歌词是:    
            杉皮屋顶怕大风,    
            纸糊灯笼怕火烘。    
            白军最怕我红军,    
            豪绅最怕我工农。    
            八月桂花香喷喷,    
            香遍满院香过村。    
            千香万香我不爱,    
            最爱情哥当红军。    
            
        子珍的歌声刚一结束,刘真就喊:“好不好?”    
        “好———”    
        “妙不妙?”    
        “妙———”    
        “要不要?”    
        “要———”    
        子珍又高歌一曲《快当红军打土豪》:    
            对河一株幸福桃,    
            要想摘桃先过河。    
            受苦穷人要翻身,    
            快当红军打土豪。    
        婉转动听的歌声,新鲜活泼的内容赢得了乡亲们的掌声阵阵,从而把婚礼推上了高潮。直到如今这段佳话还在上了年纪人的口中流传着……


第十二章 井冈之恋晴天中也有多云

        应该说,贺子珍与毛泽东婚后是甜蜜的。    
        八角楼上,有她们甜蜜的说笑声;茅坪河旁,有她们散步的身影;千年的枫树下,有她们交谈的场面。一个当学生,一个当先生,研究古典诗词,评析《红楼梦》的人物命运,寻找共同兴趣,在寻找中让爱情再加一层蜜。    
        战争年代是艰苦的,艰苦的年代也孕育着浪漫。一个鸡蛋,一只山鸡都有一个甜美的故事。比如说一个鸡蛋,是贺子珍特意从乡亲那里买到的,因为毛泽东发烧没有了食欲。贺子珍问毛泽东愿意怎么吃?毛泽东说,煮吃太浪费了,就打鸡蛋汤吧!我喝一碗,你也可以喝一碗;有时候一个鸡蛋煮熟了,毛泽东说,你吃黄我吃青,这叫青包黄,大让小吆。是啊,毛泽东不但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在她们两人的婚姻中,毛泽东始终扮演大哥哥的角色,而贺子珍则以小妹妹自居。因为生活需要多彩,日子需要浪花。小两口磕磕碰碰,也是寻常事。    
        天有阴晴,一缕阴云遮着了明丽的阳光。    
        她们婚后不久,小两口就着着实实地吵了一架。    
        且说贺子珍这性格中有两条“龙”,一条龙姓“刚”,是说她温柔中透着姑娘中少有的刚性;一条龙姓“强”,是说她平和中透着姑娘少有的要强来。应该说吵架拌嘴就是这“两条龙”的作祟。    
        应该说这性格中的“这两条龙”是她的人生优点,也是她致命的弱点。古人云,两强相争,必有一伤。    
             
        再说她们新婚后的第一次争吵,是贺子珍不甘牺牲自己事业的表现。    
        贺子珍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难道只有秘书工作才是我的事业吗?整天价在屋子里,保管、整理文件,感到没有意思!”    
        毛泽东道:“也许你不嫁给毛泽东,你可以做女将军、女司令,但是你嫁给了毛泽东,做秘书这是最合适你的工作。如果从大的方面讲,这叫服从组织。”    
        贺子珍道:“你不是说青年人应该有自己的追求,我觉得秘书工作太单调,锻炼不了人。再说我是从基层上来的,更应该适合基层工作。坐苦不如下去吃苦。一个人的价值得不到发挥,这是最大的苦!”    
        毛泽东耐心解释:“你政治好落后。秘书工作是头脑工作。不是说任何人都能干得好的和干得了的。这里面有个素质问题。一是说它重要,它担负着上联下传的任务。我们同中央的联系,中央对我们的指示,都要通过你这个秘书。二是说它重要,秘书工作也是后勤工作,你把后方工作做好了,不仅是对我的工作支持,也是对特委、前委工作的支持啊!三是说重要,这是分工上的重要。这里是心脏部位。本身有个安全保密问题。你当秘书大家放心。”说到这里,毛泽东深情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贺子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再说女人是男人的一半,我也离不开你啊!”    
        毛泽东说到这里,贺子珍破涕为笑,“看来我只能嫁鸡随鸡了。”    
        毛泽东幽默地表扬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吗!这才是我们贺秘书要说的。倘若我这个特委书记不让干了,你的秘书也就到了头,那时你再当我的司令好不好?”    
        实际上贺子珍只是向丈夫倾吐一下自己的委屈,丝毫没有影响自己负责的秘书工作。    
        在毛泽东的提示下,她很快就发现秘书工作的重要性和自己新的兴奋点。    
        应该说,当时部队处于初创阶段,一切规章都极其不正规。机要文件没有专人管理,没有保密等级,混乱不堪,遇事查阅起来十分不便。这正给贺子珍一个用武的天地。于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理出个真正的头绪来。    
        在贺子珍工作取得成绩时,毛泽东又及时地给以鼓励:“子珍同志,有人要给你请功了!”     
       “谁要给我请功?”子珍随口问。    
        “毛泽东啊!”    
        “我干工作不是为了请功。”此时的贺子珍已经十分明白,当毛泽东的生活秘书和机要秘书,应该安于平凡、琐碎的工作。    
        此后不久,上井冈山的女同志越来越多,贺子珍看到有的女同志上进了,独当一面,虎虎生威,工作很有成绩,或者表现在学习上能说能讲,理论水平大大提高时,她的思想受环境的影响和人员变动的影响,又出现了一些反复。这是由她刚强的性格所决定的。使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在永新时那段演讲的时光,可现在她感到深深地落伍了。她是既羡慕、又懊丧,觉得自己做了重大的牺牲,埋怨毛泽东不培养自己。    
        每到这个时候,毛泽东总是先让她把话说完,然后再耐心地开导:    
        “我说子珍啊,你别以为只有上前线才是锻炼,上学才能提高,还有实践是老师,后勤工作同样锻炼人。好多同志没有上过一天大学,包括我们许多军队的领导人,也没有进过什么军事大学,他们带兵打仗,同样都很有成绩。”    
        “打铁得要自身强,我希望学习,得到提高。”贺自珍说。    
        “等革命有了条件,我送你去学习。”这实际是毛泽东的一句安慰话,可子珍却记住了,一直到了延安,她又重提学习一事,倒让毛泽东十分尴尬。此是后话。    
        此后,贺子珍把整个身心投入到她所热爱的秘书事业后,直到做秘书工作的负责人,就再也没提秘书工作重要不重要的事 ,相反她觉得自己以前的看法太幼稚了。当她站在讲坛上给新的秘书和机要员讲解工作体会时,都是毛泽东当年教育她的翻版话。贺子珍从结婚起,直到1932年底,她一直从事这个工作。在井冈山时期,她为前委、湘赣边界特委管理机要文件,后到了中央苏区,她仍为苏维埃中央政府管理文件。同时,她又兼做毛泽东的生活秘书。    
        贺子珍曾说:“我16岁参加革命,本是个活泼刚强的女孩子,后来由于工作环境的熏陶,使我渐渐走向沉默。我是把生命献给了革命,把青春献给了毛泽东,把天生好动的性格献给了沉默。沉默中又增强了我那原本的任性。”对于她这种牺牲自己的志趣,默默无闻地把生命贡献给平凡而又琐碎的工作,这种革命的情操,并不是我们革命队伍里所有的人都能够理解的。不时地有一些闲言碎语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想不听也不行。    
        有的说她是一个作茧自缚的女人,有的说她的文化不高,就凭脸蛋漂亮嫁给了毛委员;有的说她是一个赋闲无事的人……对此,贺子珍是有过痛苦的,为此曾恸情地哭过。后来毛泽东请曾志、康克清出来做工作,贺子珍才不哭。试想如果她不是毛泽东的夫人,她何尝不能成为一个叱咤风云的女指挥员呢?从她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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