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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惊秫]吉祥纹莲花楼-朱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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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得能藏人……方多病你果然是聪明得很。”方多病顿时一乐,眉开眼笑,“我说密室在厨房里,你偏偏不信!”李莲花“啊”了一声,“厨房里也是可能的……”方多病已在厨房里搬起锅碗瓢盆,四处翻找“密室”,全然没听李莲花在说些什么,等他翻了半日什么也没找到,失望地回头的时候,“莲花……你……诶?”他突然发现李莲花早就不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溜了。  

关河梦沿着金满堂的卧室往书房走去,一路留心细看墙壁、墙角、砖缝和房屋走向,他很快发现,有些树枝是新折断的,其上似有被利刃割过的痕迹。关河梦出道江湖已有三年之久,,也曾见过不少奇闻怪事,金满堂暴毙,以及董羚身上留下的那把断齿翡翠梳,这些已另他渐渐相信,元宝山庄内确实有着特异之处。   
 金满堂究竟是被什么东西惊吓而死的?那把翡翠梳子,是董羚带来的?还是……他不知不觉已走到元宝山庄较偏僻之处,四下花树茂盛,蝶蜂飞舞,关河梦却无心欣赏,站在树下怔怔地出神,   
 突然嗅到什么气息,他本能地抬头一看,却是白烟,循烟望去,只见不远之处的树下,一个人正点着旱烟杆子。关河梦抬头看去的时候,那人转过头来,关河梦定睛一看,却是公羊无门,不禁微微一笑,“公羊前辈,可是寻到了密室?”公羊无门下垂的眼睑动了动,有气无力地道:“没有寻到,来这里歇歇。小子你呢?”关河梦摇头:“一无所获,或者那玉梳只是玉梳,并非什么钥匙……”公羊无门嘿嘿一笑,心中暗自思量,金满堂有件心爱之物,叫做“泊蓝人头”,那是个蓝色的颅骨,只有猫头大小,用黄金堵住双眼和鼻梁,弄成杯子摸样,以那人头杯饮酒,能治百病,万毒不侵。二十年来,只有四顾门门主李相夷曾经得金满堂招待,喝过一次人头酒。此物是医家珍宝,只是使用过一次,效力便减少一分,十分珍贵。“乳燕神针”关河梦非正人君子不救,这般远道而来,为金满堂治病,难道真是为了金满堂这臭名昭著的铁公鸡不成?正在两人交谈之际,身后房屋内传来了一声恐怖万分的惨叫,却是元宝山庄仆役的声音。   
 两人一怔,回身掠入身后厢房之中,只见偏僻的厢房内,幽暗空洞的屋梁下,一个人正在梁下微微摇晃,关河梦脱口惊呼:“金元宝!”那发现金元宝的仆役已坐在地上瑟瑟发抖,骇然之极,指着梁下的金元宝吃吃地道:“总……总管……总管……”关河梦摸了摸金元宝的脚踝,“此人悬梁不过片刻功夫,快把他放下来看看是否有救?”他纵起将金元宝放下,一试鼻息心跳,侥幸未死,颈上尚缠绕着他自己的腰带,两位大夫一阵急救,保住了金元宝一条老命。公羊无门在金元宝身上摸索了一阵,咦了一声,关河梦脸现诧异之色,“公羊前辈,此人似乎不是因为受到惊吓而疯癫,这……这……”他的手指在金元宝后脑触到一个圆形的细小凸起,他身上也有多处这般如豆子般的凸起,“这似是一种病。”公羊无门“嘿”了一声,“寸白虫!”关河梦点了点头。所谓“寸白虫”,是一种乡间常见的疾病,得此病者浑身生有虫卵,状如黄豆,在血肉之中蠢蠢而动,十分可怖,治疗却不甚难,只需下驱虫之药便可。只是如虫卵随血而上,入了脑内,便十分麻烦,虫卵梗于脑中,重则丧命,轻则疯癫,至于头痛呕吐,发热畏寒,自也是少不了。   
 患此病的原因多是食用了得病的猪牛之肉。金满堂的管家居然得了此病,实在是奇怪得很,关河梦心里暗忖:看来金元宝的疯癫是因为寸白虫而起,和金满堂之死毫无关系,在此时疯癫不过是种巧合,他得此病应该很久了。公羊无门老眼冷冷地看着瑟瑟发抖的那位仆役,“你还不走?”那仆役顿时惊醒,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门,公羊无门语调突又变得气若游丝,“看来金元宝上吊,不过是疯癫发作,不是见了什么画皮女鬼。”关河梦点了点头,疯子的行径,确是不能以常人眼光揣测,“不知花捕头他们找到密室没有?”    

密室   

 花如雪的确已经找到了密室,不过他找到密室是因为有人招呼他“密室在这里”,而那个语调认真面带微笑的人自然就是李莲花。   
 那个所谓的密室,就在金满堂卧室之内。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稀奇,在卧室之内有个柜子,柜子上有个抽屉,那抽屉本是用来放镜奁梳子发油等的,把那抽屉拔出来,那柜子靠墙的一块露了出来,墙壁上有一排细微的小孔,将翡翠梳子往墙上一插,大小长短正好合适,这便是所谓的密室。   
 花如雪看着李莲花小心翼翼地拔出抽屉,寻到“密室”,那张老鼠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他和李莲花已不是第一次见面,这位“江湖神医”医术如何他不知道,但李莲花在“碧窗有鬼杀人”一案中的表现,令他印象深刻。李莲花是个不怎么笨的蠢货,花如雪心里冷冷地判断。李莲花插入翡翠梳子,证实这就是那个“密室”,松了口气,微笑道:“我猜开锁的东西如果是梳子,密室应该就在梳子该在的地方附近。”花如雪斜倚在门口,“打开来看看。”   
 李莲花指上用劲,那翡翠梳子质地坚硬之极,插入墙壁孔隙虽是刚好,却无法转动,卡在墙上。花如雪冷冷地道:“既然那梳子会断,证明并不是这般扭法。”李莲花也很明白,梳齿会断了几根,不大可能是这般全悉没入墙中的插法。如果一把梳子全都插入孔隙,扭起来要么完好无损,要么全部断裂,梳子甚至可能从中断开,不大可能只断了几根梳齿;要扭断几根梳齿,必定是只有断裂的几根梳齿插入孔隙,用力扭动方有可能。但墙上并无凸起,孔隙也是一排十七个,恰好和梳子相符,却是无法选择。   
 这密室究竟要如何开启?李莲花想了想,突然把梳子整个压入墙中,只见那十七个小孔齐齐往下凹陷,墙中发出了轻微的“咯”的一声。“我实在笨得很,董羚扭断梳子,证明他找错地方,用错法子……”李莲花喃喃地自言自语,“不过他找到的不知是什么地方……”正在他发呆之间,那抽屉之后的墙壁缓缓推出一个小抽屉来,花如雪皱眉,那抽屉中只有一块油光滑亮的黑色绸缎软垫,垫下似乎衬着棉絮,倒是十分华贵,只是软垫上凹了一块,珍藏其中的东西却是踪迹杳然,早已不翼而飞。   
 李莲花也很茫然,“金满堂在墙壁里藏着快黑布做什么?”花如雪双眼翻白,阴森森地道:“这里头的东西不是被偷,就是被藏到了别的地方。”李莲花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仍是看着抽屉发呆。花如雪抬头看着屋梁,半晌道:“擦痕、吊死……吓死……密室……失踪的东西……”李莲花随他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啊……唉……”花如雪缓缓地问:“你‘唉’些什么?”李莲花“啊”了一声,“没什么……”花如雪道:“这世上最无聊莫过杀人。”李莲花的视线自梁上转到花如雪脸上,那一瞬之间,花如雪突然发觉这是李莲花第一次正眼看他,眉头一皱,却听这位神医道:“这世上最简单的,也莫过于杀人……”花如雪“哼”了一声:“杀人皆因人有欲。”李莲花微笑道:“没有欲望,怎能算人呢?”   
 正在说话之际,却听方多病在外大喊大叫:“李莲花——李莲花——”花如雪冷冷地道:“这里!”方多病闻声立刻冲了进来,“金元宝脑子坏了,差点上吊自杀,还有我发现了厨房里面的秘密灶门里面的木炭堆里有……”李莲花听得莫名其妙,茫然道:“金元宝差点要杀你?”方多病暴跳如雷,“不是!是金元宝要自杀,我在厨房……”李莲花越发迷茫,“金元宝要在厨房杀你?”方多病被他气得差点吐血,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道:“金元宝刚才上吊自杀,被关河梦和公羊老头救回来了!他、没、有、要、杀、我!”李莲花唯唯诺诺,方多病又道:“我在厨房灶门里找到这个东西。”说完手掌一摊,花如雪和李莲花仔细一看,却是一张被火焚烧后残余纸片的边角,上边隐约有几个字。   
 那是张质地精良的白纸,颜色微略有些发黄,被火烧去大半,熏得焦黄,边缘却仍然洁白,历经灶火而尚未化为灰烬,边缘仅是焦黄,可见此纸质地奇佳,并非寻常白纸。方多病道:“这是一张温州蠲啊!”李莲花和花如雪脸色都有些微变,温州蠲纸只产于温州一带,以坚固耐用、质地洁白紧滑出名,十分昂贵并且多为贡品,在元宝山庄附近绝无此纸。金满堂喜爱华丽,他平日使用的是苏州彩笺,和温州蠲全不相同。花如雪在朝中挂职,对温州蠲自是熟悉得很。这确是一张温州蠲,并且保存时间已经很久了,边缘之处虽然洁白,却已没有新纸那皎洁之色。残纸上尚留着几个字,却是潦草得让人无法分辨,草书不像草书,却也不似大篆小篆,看得人一头雾水。见了方多病从灶门里挖出来的这张残片,李莲花和花如雪全然把金元宝自尽未死忘在脑后,两人只顾看着这张残片苦苦思索。这张残片是一片边缘,从上面依稀留着四个字,盖着印鉴,难得此纸历经灶火而留存,上边的字居然让人认不出来!方多病手握此纸,他虽然什么也没想出来,却已觉得元宝山庄这一串怪事的关键,或许就在他手掌之中。他也已看了这四个字很久了,实在想不出写的究竟是什么,斜眼看花如雪一张老鼠脸黑得不能再黑,心里一乐,看来这位捕快大人也看不出来。正当他高兴之际,李莲花却喃喃地道:“这四个字眼熟得很……定是在哪里见过的。”花如雪眼睛一亮,“仔细想想!”李莲花接过那张残纸,突然“啊”了一声,“‘此帖为照’!这四个字是‘此帖为照’!这是一张……当票。”   
 当票?方多病膛目结舌,他家里从来不缺钱,自是不知当票为何物;花如雪虽是见过当票,却从来没仔细看过;只有李莲花这等时常典当财物的穷人,才认得出那四个字是当铺套话“执帖人某某,今因急用将己物当现银某某两。奉今出如均用现银,每月叁分行某,期限某个月为满,过期任当铺变卖,原有鼠咬虫蛀物主自甘,此帖为照”的最后四个字“此帖为照”。当铺书写当票自有行规,字体自成一格比草书更为潦草,难怪花如雪和方多病认它不出。只是这如果只是一张寻常当票,为何会以温州蠲书写?票面之上当的究竟是什么?    
   
  一旦认出这是张当票,方多病对着那印鉴看了半天,“这是不是‘当票’两个字?”篆刻确是比字好认得多,花如雪阴沉沉地道:“这是‘元宝当铺’四个字。”李莲花叹了口气,“听说金满堂年轻之时做的就是典当生意,开的当铺就叫‘元宝当铺’。”方多病“啊”了一声,“我明白了!明白了!”李连话又叹了口气,“你明白了什么?”方多病嘻嘻一笑,“这是张金满堂年轻时候做生意开出去的当票,现在却在金满堂厨房里烧了,那就是说要么他已经受了银子把东西还给了人家,当票已经无用;要么就是他抢了别人当票,塞在灶台里烧成灰,不肯把当的那东西还给人家。”李连话继续叹气,“这些我也明白,我还比你多明白一点。”方多病一腔得意顿时沉入海底,黑着脸问:“什么?”李连话道:“最近来元宝山庄的没有别人,只有董羚。所以或者还可以假设这张当票是董羚带来的,何况董羚来自温州……”方多病恍然大悟,“我知道为什么董羚会死了!如果他带了当票和银子过来找金满堂要回当年当掉的什么宝贝,金满堂要是舍不得还给他,杀了董羚夺回当票,塞在灶台里烧了都在情理之中!”李莲花叹了第四口气,“你果然聪明得很,你明白了,我还是一点都不明白……”方多病得意洋洋,“本公子已经全都明白了,你有什么不明白可以文本公子。”李莲华顺口问:“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么为什么金满堂也死了?”他以很同情的目光看着方多病,“你不要忘记,他也已经死了……”方多病突然噎住,满脸得意顿时化为黑气,如果是金满堂杀了董羚,那么为何金满堂自己也死了呢?他为什么会被吓死?花如雪淡淡地道:“能找到这张当票已是侥幸,方公子的想法纵使不是全对,也是对了一大半,只是其中的细节,你我还不知道而已。”方多病心里大赞花如雪此人看着虽然面目可憎,却是并不真的很讨厌,“正是正是。”   

  “事情的关键就在于金满堂为何死了……还有这张当票上所当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李莲华喃喃地道,“金满堂是被吓死的……董羚是被吊死的……尸体又怎会在金满堂窗外?花捕头,金满堂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叫做‘泊蓝人头’,你可曾听说过?”花如雪点的点头,“那是西域小国进贡前朝皇帝的礼物,而后流落民间,十多年前听说落到金满堂手中,不过我在元宝山庄搜查了几次,也没有发现‘泊蓝人头’的下落。”李莲花越发显得茫然,“‘泊蓝人头’果然失踪了,但也不能说明这‘密室’里藏的东西一定就是‘泊蓝人头’……”花如雪嗯了一声,“‘泊蓝人头’的事暂且不说,董羚之死很可能和这张当票有关,金满堂的死或者真是意外,但是有一件事我始终想不通。”方多病奇道:“什么?”花如雪的目光只盯着李莲花,“董羚是被吊死的,他是在哪里被吊死的?吊死他的绳索在何处?”方多病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李莲花聚精会神地看着那从墙上伸出的暗盒,手指在盒内软垫上摸来索去,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自言自语些什么,突然插口道:“董羚之死不但可能和当票有关,或者还和密室有关。”  

“密室?”方多病着那暗盒,“这个密室?”李莲花微微一笑:“他身上带着扭断的翡翠梳子,那说明他曾经用过梳子,只不过也许是找错了地方。他找到的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以为是密室?说不定那个找错的密室,和他的死有关。”花如雪眉头紧皱,声调终于沉了下来,“你说元宝山庄里有第二个密室董羚就是在那密室中被人吊死的?”李莲花大吃一惊,“我只是说……只是提醒……那个董羚曾经找错过密室,用错过钥匙……”花如雪瞪了他一眼,李莲花满脸歉然,“我没说元宝山庄里一定有第二个密室……”方多病哼了一声,心里暗骂李莲花是个彻头彻尾的奸猾小人,“刚才本公子找你的时候已经把山庄搜了一遍,元宝山庄决不可能还有什么其他密室,何况是杀人密室,绝对不可能!”花如雪冷冷的道:“元宝山庄财宝之名远扬,庄内门窗都是精钢所制,若是锁了起来间间都是密室。但杀人不一定要在密室,金满堂的武功不及董羚,如果金满堂要杀董羚,用的必定是阴谋诡计。”李莲花连连点头,方多病突然道:“董羚上吊,金元宝不也上吊了吗?”李连花睁大了眼睛看了方多病一眼,慢吞吞的道:“或者元宝山庄里的人自杀都喜欢上吊……”花如雪“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几个人在金满堂的卧室里商议半天,毫无头绪,转回去看金元宝的状况,他原是疯疯癫癫,上吊被人就回之后却痴呆僵硬如死人,据说咽喉受重创,被公羊无门下了十数只银针,只怕三两个月内休想开口说话,十来天内休想自由行动了,只是仍有一条命在,实数侥幸。   
 折腾了大半天,事情疑点越来越多,草地上奇怪的擦痕,厨房里的当票,金元宝上吊,暗门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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