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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罗平与福尔摩斯-第7章

小说: 罗平与福尔摩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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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潜入伯爵夫人的房间,从壁炉上拿走蓝宝石,又在两星期后,走到布莱兴领事的房间里,把蓝室石塞进牙粉瓶里,……干这件事就有点离谱儿了,也许是女人小小的报复心吧,我也说不清,但这无关紧要。”

  “然后呢?”

  福尔摩斯的语气更严肃了:

  “然后,我带道斯当拉先生到昂利一马丹大街134号去,我们可以发现奥特雷克男爵是怎么……”

  “住口……住……”年轻姑娘被突如其来的恐惧攫住了。

  “小姐,您杀死了奥特雷克男爵。您化名安托瓦奈特·布雷阿,您给他做事,是为了从他手里抢走蓝宝石,可是,您把他杀死了。”

  她用嘶哑的声音祈求着:

  “先生,别说了,您知道那么多事,您也应当知道,我不是蓄意谋杀男爵的。”

  “我并没有说您谋杀了他,小姐。男爵常发精神病,他发病时,只有奥居斯特嬷嬷能控制住他,就是她告诉我这个情况的。那天晚上,嬷嬷不在,他肯定扑到您身上,您在与他搏斗时,为了自卫,给了他一刀。您被吓坏了,又按了电铃。您没敢从死者手上摘下那块您本来要弄走的宝石,就匆匆逃走了。过了一会儿,您带回另一个同伙——隔壁大楼的门房,你们把死者放在床上,收拾好房间……可是,还没敢摘下宝石,这就是全部过程。因此,我重复一遍,您并没有谋杀男爵,只是您用手给了他一刀。”

  她那双优雅、修长、苍白的手一直交替着挡在前额,她一动不动地坐了许久,最后,松开双手,露出那张痛苦的脸,问道:

  “您打算告诉我父亲的就是这些了?”

  “是的,我要告诉他,我有拉尔波瓦小姐做证人,她可以认出金发女郎,有奥居斯特嬷嬷做证人,她既然可以认出安托瓦奈特·布雷阿,克拉松伯爵夫人,则也可以认出雷阿尔夫人。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

  “您不敢。”在迫在眉睫的危险面前,她又恢复了冷静,“您就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对吗?”

  “不错。”

  “您想让我干什么?”

  “干什么?我和亚瑟·罗平相约有场决斗,我应当打赢。在这个结局还没出现之前,我认为,有一个象您这样宝贵的人质,我可以占相当大的优势。小姐,您跟我走吧,我把您交给一个朋友,我一胜利,您就自由了。”

  她要求稍事休息,闭上了双眼。她突然变得那么平静,简直对身边的危险视而不见。

  “她自己意识到了这种危险吗?没有,固为有罗平保护她。和罗平在一起就不会受任何伤害。罗平无所不能,罗平战无不胜,”英国人看着她,禁不住这样想。

  “小姐,我说过五分钟,可是,已经过了三十五分种了。”

  她显然下了决心。“先生,能让我回房收拾一下吗?”

  “您如果这样做,我就到蒙夏南路上等您。我可是门房让尼约的好朋友。”

  她吃了一惊,这次,她显然有点害怕了,随后她让仆人给她拿来帽子和外衣,正象他预言的那样,两个人一同离开了公馆。

  广场上,汽车还等在那儿,待她上车后,汽车猛地起动了。福尔摩斯琢磨着下一步行动计划,他想只要我再看一下M.B.案卷的名单,就能开始围捕了,今天晚上,最迟明天早晨,我就能把亚瑟·罗平和他的团伙交给加利拉尔,就象过去约好的那样。

  这时,车从奈伊门出了巴黎城。可是,佩尔果莱斯路根本不在城外!

  福尔摩斯放下车窗玻璃:

  “我说,司机,搞惜了!……是佩尔果莱斯路!……”

  那人没理他。他又大声重复了一遍,那人还不搭腔。

  他看了克洛蒂尔德一眼,姑娘唇边浮起了难以琢磨的微笑。

  蓦地,一个念头涌上来。他仔细看了看驾驶室座上的男人,福尔摩斯出一身冷汗,得出了最可怕的但也是不可能改变的结论:这个人是亚瑟·罗平!此时,后边还跟着一辆车,血红色的大车,尖尖的车头,让人望而却步,车上坐着四个穿皮大衣的人。

  汽车冲过了塞纳河,风驰电掣地驶过絮伦、律埃、沙杜。他克制着恼怒、顺从地、一动不动地端坐着,一心想琢磨出亚瑟·罗平用什么计谋和司机换了位子的。

  他忽然起起姑娘打给女裁缝的电话,恍然大悟,尽管谈话并未开始,他一介绍自己是道斯当拉的新秘书,并要求与她谈话时,她就预感到要出事了,她也猜出了来者的姓名和目的。一如过去那样自然、冷静,她向罗平发出求救信号,用的是事先定好的暗语。

  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子,居然如此出色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他把老福尔摩斯骗得好苦!

  他们又过了塞纳河,上了圣热尔曼山坡。过了这个小城五百米之后,车减速了,后边那辆车超了过去。随后,两辆车都停下来。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下来。

  罗平打开车门,让福尔摩斯换乘另一辆车。

  那四个人也下了车,其中一位走过来,在他摘下挡住了半张脸的大墨镜之后,福尔摩斯马上认出这就是匈牙利饭店里那个穿长礼服的绅士。

  罗平对他说:

  “您把这辆车开回去,还给那位司机,他在勒让德尔路右边第一家小酒店里等着。我答应付给他一千法郎,已经付了一部分,你把剩下的那部分交给他。另外请你把您的墨镜借给福尔摩斯先生,”

  他与道斯当拉小姐讲了几句话,然后,坐到方向盘前,开了起来。福尔摩斯坐在他身边,后边坐着罗平的一个同伴。

  他们一直全速前进。突然,又到了塞纳河,车停在一个小码头的尽头。码头上停靠着一艘小游艇。

  一个穿工装的男人走过来,认真地行了个礼,他说命令已经收到,“燕子号”已准备好了。

  英国人四下张望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便顺从地跟着罗平走过舷梯,进了船长室。

  船长室很大,打扫得窗明几净,壁板擦得象镜子一样,所有包铜的地方都闪闪发光。

  罗平关好门,他们对视了片刻,罗平的声音有点紧张:

  “先生,有好几次您妨碍了我,还有好几次我差点掉进您设的圈套,让我浪费了不少时间。我事先已经讲过了,我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完全取决于您。您完全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完全明白。”

  “我想告诉您已经知道的事情:在马克西姆·贝尔蒙的名义之下,我……对十五所由道斯当拉先生设计的建筑进行了改造。您知道其中四所。

  您手里还有其他十一所的地址。您肯定是昨天晚上从道斯当拉先生家里找到的。您已经猜到在这十一所住宅中,必然有一处是我和我朋友们的大本营,因此,您已经委托加利拉尔去搜查了。”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要单独行动。”

  “但您已经在我手里了。您已经失去打败我的机会了。好啦,我们就此了结吧!你要以名誉向我保证,在这条船进入英国水域之前,您不设法逃走。”

  “我以名誉向您保证,我要利用一切方式逃走。”不可驯服的福尔摩斯骄傲地回答。

  罗平决定按自己的意志行事,水手在他全身搜了一遍后,就把他捆在船长的铺位上。

  几分钟后,“燕子号”启航了。

  次日早晨,也就是这两位杰出的对手约好决斗的最后一天,《法兰西回声报》发表了一篇妙趣横生的小短文:

  “昨天,亚瑟·罗平对英国大侦探歇洛克·福尔摩斯下了逐客令。当天中午,命令已付诸实施。凌晨一时,福尔摩斯已在南安普敦平安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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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英国尊严与法国礼貌 



  在克雷沃路,住在8号五层楼的费利克斯·达维先生要搬家,还有住在同幢大楼里的迪布勒伊先生也在同一天搬家。收藏家收藏了很多家俱,他曾一并租下了六层楼的一个套间和左右两幢楼六层的全部房间。这件事完全是巧合,因为他们彼此并不相识。

  费利克斯·达维先生是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穿着做工精细的礼服,手里拿着一根健身手杖,他慢慢踱出大门,来到与布洛涅森林大街相交的、正对着佩尔果菜斯路的一条横马路上,在路边长椅上坐下来。离他不远,一个小布尔乔亚打扮的妇女在读报,一个孩子在沙堆上用小铲子挖沙子。

  过了一会儿,费利克斯头也不抬地对那妇女说:

  “加利拉尔呢?”

  “到警察总局去了。”

  “他家里人一直很信任您吗?”

  “是的。我为加利拉尔夫人干些零活儿,她几乎把她丈夫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

  “在接到新命令之前,您每天上午十一点,还要到这儿来。”

  说完他就起身走了。不久,他又回到克雷沃路,对女门房说要到楼上去一下。

  他在原来做书房的屋里转了一圈,房间里煤气管的弯头处被接上了一截,一直沿着壁炉弯上去。他摘掉盖在管子口上的铜盖,拿起个小号似的东西对着管子吹起来。

  管子里传回一阵轻轻的哨声。

  “能上去吗?”

  “能。”

  他把管子放回原位推了一下。壁炉的一块大理石护板动了起来,沿着一道看不见的齿槽滑开了,露出一个大洞口,可以看见建在壁炉炉身里的楼梯。用精心打磨的生铁和白磁砖修的楼梯十分干净。

  他上了楼梯,在六层楼的构造相同的壁炉出口处,迪布勒伊正在等着他。

  他俩一前一后,又从同一条路到了仆人住的顶楼,在这个小房间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正从窗户里向外了望。

  他说:“从现在起,路上一有可疑情况,就马上向我报告。”

  布置了一番后,两位先生又回到费利克斯·达维的房间。

  “福尔摩斯他会回来吗?”

  “福尔摩斯从来不打退堂鼓。他肯定要回来,可是,太晚了,咱们已经走远了。”

  “道斯当拉小姐怎么办?”

  “一个小时以后我去找她。”

  “您肯定我们没被监视吧?”

  “谁来监视我们?我就是担心福尔摩斯。”

  迪布勒伊出去了。费利克斯·达维又最后转了一圈,拣起两、三封撕碎了的信看了一眼,又拿起一个粉笔头,在餐厅灰暗的壁纸上画了个大方框,写了几个大字:

  二十世纪初,绅土、大盗亚瑟·罗平,曾居住于此达五年之久。

  突然,一阵铃声打断了他的抒情,尖厉的铃声又急促、又刺耳,停了两次,又响了两次,又停了。这是警铃!

  “出什么事了?有什么意外情况?……加利拉尔……不……”

  在跨进书房门槛时,他听到有人正试着用钥匙开前厅大门。

  他猛地推了一下护壁板,护壁板没动。又用力推了一把,还是没动。

  与此同时,他听见前厅门开了,响起了脚步声!

  他在护壁板四周来回摸索,用尽全力推,护壁板仍然纹丝不动,刚才还好好的机器现在居然动不了啦。

  他怒火万丈地用拳头捶它、连声咒骂它……

  “好啦,罗平先生。”

  罗平猛一回头,震惊了:在他面前的是歇洛克·福尔摩斯!

  这次,英国人用他的对手对待他的充满轻蔑的礼貌回敬他,用讥讽的口吻说:

  “罗平先生,我告诉您,从这一分钟起,我不会再想起您让我在奥特雷克男爵公馆里过的那一夜了,也不会再想我的朋友华生的倒霉事儿,还有我坐在汽车里被绑架的事,以及我刚刚做完的、根据您的命令被绑在一张不那么舒服的小床上的旅行了。这一分钟把那一切都抹掉了,我把那一切都忘了。我已经得到补偿,得到了最好的补偿。”

  罗平一言不发。

  “这几幢楼全部被围了,因此,您被捕了,罗平先生。”

  罗平干脆地说:“先生,咱们清帐了!加利拉尔带着随从就在附近,他为什么不进来?”

  “因为我请他别进来。我想先和您谈谈。”

  “我洗耳恭听。”

  “我长话短说。我在法国逗留的目的并不是逮捕您,我一直在追踪您,是因为用其他方式都不能达到我的真正目的。”

  “什么目的?”

  “找到蓝宝石!”

  “蓝宝石?”

  “是的。因为从布莱兴领事牙粉瓶里找到的蓝宝石是假的。”

  “的确如此。真的被金发女郎拿走了,我仿造了一颗,足能以假乱真。而且,我对伯爵夫人其他首饰也有这类打算。由于领事已经受到怀疑,金发女郎为使自己不致涉嫌,又把假宝石塞回领事行李之中。”

  “而您留下了真的。我答应过伯爵夫人把真的还给她,我非要拿到它不可。”

  “它在我手里,您怎么会拿到?”

  “我买下它。”

  “您付给我什么?”

  “道斯当拉小姐的自由。”

  “她的自由?我还不知道她被捕了。”

  “我可以向加利拉尔先生提供必要的证据,没有您的保护,逮捕她并不困难。”

  罗平又哈哈大笑了:

  “亲爱的先生,您付给我的是张空头支票。道斯当拉小姐很安全,什么也不用担心,我想要点别的东西。能让我再考虑一下吗?”

  “可以。”

  “嗨!上帝!他为我办了件多大的好事,可是这该死的机器不肯动。”罗平一边说,一边生气地推了一把壁炉的护壁板。

  他这回惊叫了一声,事物真是不可琢磨:那护壁板在他手下动了一下。

  “您疯了,所有的出口都被看住了。”

  “还有一个,我要选择的那个。”

  “为什么?”

  “因为蓝宝石在我手里。”

  福尔摩斯拿出怀表:

  “现在是差十分三点,三点整我叫加利拉尔进来。”

  “咱们还有十分钟可以扯一扯呢!可得充分利用这段时间!为了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请赐教,您是怎么搞到我的这个地址和费利克斯·达维这个名字的?”

  “我是从金发女郎那儿找到这个地址的。昨天上午……当我想用汽车把她带走的时候,她给女裁缝挂了个电话。后来,我明白了,女裁缝就是您。昨晚在船上,我记起您电话号码的最后两个字是:73。我手里还有您“改造”过的建筑的地址。在我今天上午 点回到巴黎以后,一切都十分简单了。一查电话本,我就发现了费利克斯·达维先生的地址。随后,我请来加尼玛先生帮忙。”

  “真是第一流的水平。我不得不佩服您。不过,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您到底还是赶上了从勒阿弗尔开出的火车。您是怎么从‘燕子号’上逃出来的?”

  “我并没有逃跑。”

  “那么……?”

  “您给船长下的命令是不能早于凌晨一点到达南安普敦。他们是在十二点送我上岸的。我当然赶上了到勒阿弗尔的船了。”

  “船长出卖了我?”

  “不,我把他的表拨快了一个小时。我讲的故事他很感兴趣……他肯定什么也没看见。”

  “可是,挂钟呢?钟是挂在舱房壁板上呀!”

  “在船长出去的时候,负责照顾我的水手很愿意用大拇指拨拨那钟的时针。”

  “他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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