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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现代聊斋-第111章

小说: 现代聊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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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方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朝口袋里摸去。突然开方惊叫一声,一下子跌到我的怀里。脸色甚至比刚才在二楼时还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紧紧的搂着开方,同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开方手里紧紧攥着从口袋里摸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三张黄裱纸!!!!     
 午夜楼廊   
         我家住在九楼,有一段时间楼洞里的灯坏了,每逢半夜下班回家,我都要摸黑走完这一百多级台阶。                        
  夜班总是要上的,每个月份我都有十几天是在午夜后行走在这漆黑楼廊里,我曾经买了灯安上,但无济于事。我怀疑是线路有问题。有邻居建议我弄个手电筒,或带个蜡烛。我都没有同意——带着手电筒上下班无论如何都是别扭的。蜡烛的体积虽然小一点,但我又不愿深更半夜手里举着蜡烛在楼洞行走,我知道烛光下的脸是什么样子。我有时会带女朋友小蓉回家过夜,她胆子看上去比我大,没有丝毫恐惧感,我有时问她为什么不害怕,她说,有我什么都不怕。                        
  走在漆黑的楼洞里,我的眼睛总瞪的很大,但什么也看不见。眼前会不时的出现幻觉,一些已经故去的人的脸,会忽忽悠悠地在眼前晃动,有老有小,有男有女,交替的出现,他们的表情各异,大都安详地冲着我笑,他们的牙出奇的白,在我眨眼的刹那,脸变成蓝色。有时会听到有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当我停下后,那脚步声也戛然而止。这种如烟似雾的幻觉,总是要出现的,没有一刻停止过,只要眼前有漆黑出现。即使与小蓉躺在床上关掉灯,他们安详的面孔也会不失时机出现的天花板上,由于他们的安详与从容,越发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他们是那么的生动,让人呼之欲出。每当此刻来临,我总是紧闭双眼,把小蓉紧紧抱在怀里,小蓉会发出吃吃的笑,摸着我的后背说,胆小鬼。                        
  三楼住着一个孤身女人,有三十多岁,平时深居简出,很少见到她的模样,她的头发弯曲而长。我每天晚上下班,经过三楼的时候,都会在她家门下的缝里,见到光亮从里面挤出,那光紧贴地面照在我的鞋帮上。这是整个黑暗楼廊里唯一的亮,很吝啬,但很生动,因为那射出的光亮常常会变的。变换的光,让我觉的里面不只一人。                        
  一天午夜,我路过三楼的时候,发觉门下逢中射出的光线,变的含混不清,似明似暗,似有液体在门逢中蠕动。第二天得知,那个女人被人杀害了,她脖子上有个洞,我晚上感觉到的那蠕动的液体是她的血。                        
  我依旧上我的夜班,依旧在午夜准时行走在漆黑的楼廊里,三楼的门逢再也没有灯光泻出,但我依旧感觉到后面似有人在跟着我,当我停下转身时,脚步声会停止,当我继续上楼的时候,后面脚步声会再次响起,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好象是两个人在身后。有时我走到四楼时候,会听到身后有窃窃私语声,我快速的转身下楼,想看个究竟,一直来到一楼,发觉没有一个人影,月光如雪,远处的树木象挂了霜。                        
  一连几天,身后没有出现脚步声了。我继续摸索着上楼,还是那么黑,眼前的幻觉如期而至,那些死去的人们冲着我做着各种各样的姿态,在我眨眼的时候,他们的脸变成蓝色。这些我已经习以为常。我只希望早一点回家,早一点见到光亮,用光亮将幻觉驱走。走到三楼的时候,我听到了女人的呜咽,象从一楼传来,又象从楼上传来,我忍住心跳,继续往上走,忽然,我觉的自己的脖子上好象有头发一样的东西在扫来扫去,我伸手一抓,抓了一把头发,我吓的赶紧松开手,转身呵道:“谁”,楼梯里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回响,——谁——,——谁——,一声比一声弱。我使劲瞪大了眼,但什么也看不见,我再次伸手去抓刚才的头发,前面空空如也。我赶紧上楼,开门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女子发出吃吃的笑声。我忽然觉得这笑声有些耳熟。                       
  第二天,我下班的时候下起了大雨,我冒雨急急的往家里赶,伞根本无法遮挡瓢泼似的大雨,当我来到楼洞的时候,浑身已经湿透了。闪电把楼廊照的忽明忽暗,我赶紧上楼。走到三楼的时候,我发现,那门底逢里出现了久违的光,那光紧贴着地面向我射过来。                        
  难道里面有人?我问自己,就在我迟疑的时候,我发现从门逢里挤出了一只手,一下抓住了我的脚腕,那手在闪电的青光下,白历历的,只有骨头没有皮肉。同时伴随着女人的呜咽,我吓的寒毛竖立,急忙往楼上跑,但那只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脚腕,让我举步为坚。我用伞使劲向抓我的手打去,只听喀嚓一声,手从腕部折断,拉长的手臂一下缩回门逢里,但手依旧留在我的脚腕上,还不时的顺着我的腿向上移。我用伞尖去撬向上移动的手,在我的用力下,手指一个一个跌落到地上,瞬间没入水泥地面。当我将最后一个手指撬掉时,手掌已经移到我的膝盖,我轻轻一推,没有手指的手掌,从我的膝上落入地面。                        
  我失魂落魄地来到家门前,从衣兜里拿出钥匙,但怎么也不能插进锁空,忽然门慢慢的开了,我大吃一惊,忍住心跳走进去。屋里漆黑,窗户全部都打开了,风夹杂着雨点鱼贯而入,窗帘如帆如帜,动荡飘摇。一道闪电划过,我发现窗台上蹲坐一人,黑色的斗篷被风鼓起,好象要向我飞来,红色的眼睛,发着兽光。我扭头向卧室望去,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是个女人,一身雪白的睡袍,头发长而弯曲垂落在床边,我缓步走过去,床上的人直直的立了起来,站在床上,白色的睡袍没过脚,头发把脸全部遮盖了,衣服和手臂笔直的下垂着,一只手臂长,一只手臂短,长的手臂到膝,而且没有手。      
  一道闪电划过,我发现她的眼睛是两个空洞,空洞的深出似有亮光一闪,马上被长发遮盖了,有个声音在空气里流淌,还——我——手,还——我——手,声音是飘忽的,一个黑影从我的身后飘来,我一侧,窗台上的黑衣人,站在我的对面,他面色惨白,眼睛与嘴角都在流血,红色的血丝从一个嘴角流向另一个嘴角,血丝也使他的眼睛看上去象(又鸟)腹中取出的卵。他的脖子有一个洞,有五分硬币大小。透过洞,我可以看到身后白衣在飘动。                        
  他神出手指,黑色的手指只有黑色是骨头,他把手指伸向我的眼睛,他的声音从喉头的洞空里发出,快——来——送——死,我急忙闪身躲过,冲出家门,然后把门重重的带上了。                        
  就这样,我一夜没有回家。第二天晚上,当我和小蓉再次回家的时候,发觉一切如初,窗户还是完整的关着。睡觉时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她。小蓉看上去没有丝毫恐惧。她说:“世界上本来就是有鬼魂的,当某个鬼魂找到适合自己的替死鬼时,他(她)就会附体而生,而你就是被选中的之一,要不是你的八字硬,昨晚可能就当替死鬼了。”我一阵紧张忙问:“那我该怎么办?”小蓉说:“别怕,你这人天生就不惧鬼,让我来想想办法吧。”                        
  后来,小蓉脱光了衣服钻到我的怀里,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亲爱的,今晚我想了”我说不行,我昨晚的事情还没缓过劲来,一点情绪也没有,小蓉吃吃的笑了,用手在我的下面使劲抓一把说,胆小鬼!她的笑声听起来很怪。                        
  三天后是星期天,同事小马告诉我,他的爸爸去世了,让我帮忙去抬尸。我答应了。在单位都知道我胆子大,我给许多死人净过面,穿过衣,把他们放到小滑车上,亲手送入焚烧炉,看着熊熊的烈炎将尸体包围,看焚尸员用长勾,翻弄燃烧的尸体。惯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医院的太平间在住院部大楼的地层,安静的让人窒息,我们六个人的脚步声,听上去象千军万马,震耳欲聋。里面的顶棚有一个青紫色的灯,发出冷冷的光,把我们的脸照的没有半点血色——灰中带青。据说这样的灯可以杀菌,但它的视觉效果是渗人的。小马开始办理手续,我开始打量四周——设施现代,空间很大,不象我常见的那种平房,能让人想起底下停车场,左侧是用栏杆围起的空地。我的对面和右侧是冷藏室,有二十四个停尸位,都是抽屉试的,用不锈钢制成,象我们在大饭店厨房经常见到的冷柜差不多。我想象这些抽屉里一定躺着冰冷死者,他们的渴望与梦想,也随之冻结在着狭窄冰冷的空间里了。                        
  忽然我的左侧发出喷水的声,急促有力短兵相接,水在四溅。我顺着声音走过去,发觉左侧用栏杆围起的空地上,一个管理员正在用水喷地上的一个肉球,肉球有吹起的大号的气球那么大,能很清楚的看出是肉的。我问管理员,这是干吗。他扭过头来,把口罩向下拉了一下,说:“化冻”,我又问,那是个什么东西?他沉稳的说:“是人,前几天让车给压了,是半夜发生的,当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马路的中间躺了五个多小时,不知有多少车从他身上碾过,所以,他送我们这里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用塑料带,装着全是肉,我们就直接给冻起来了,已经一个多月了。明天死者的家属要来看,我们负责组装,哎,麻烦!”                        
  我一阵恶心,快步离开了那里。这时小马已经把手续办好。当我们抬着尸体上楼的时候,我们身后传来管理员的对话。                        
  “化开了吗?”   
  “差不多了,你先把头和一条胳膊拿过去”   
  “他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睁着,靠,眼球跟(又鸟)肚子里的卵一样”   
  “哎,死不瞑目啊”                        
  办完葬礼,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小马请我们去吃饭。但我心里非常不舒服,不是因为那个肉球太恐怖,而是管理员的那句话——眼球跟(又鸟)肚子里的卵一样。这话一直在我的脑海的翻腾,挥之不去,让我想起那个雨夜的遭遇,想起那张布满血丝的脸,还有那双(又鸟)卵一样的眼。我有些精神恍惚,大家问我是不是掉了魂,我说,我八字硬,不会。为了给自己壮胆,我喝了不少酒。                        
  几天来的经历,让我有理由相信这个世界是有鬼的,而且是会缠身的,我相信,我好象就处在这样的边缘,尤其那双眼。难道那个黑衣人与冰冻的肉球有关?于是,在回家的路上,我把身上的外衣与抬尸体时的手套,放在一起烧了。途中我发现我被许多人侧目,让我告戒自己,在任何时候,如果穿着三角内裤和背心在路灯下行走,是惊世骇俗的。当然不是性感。                        
  自从那个雨夜以后,那两个鬼一直没有找我的麻烦,日子平静的过着。一天夜里,我与小蓉躺在床上谈起此事,小蓉吃吃的笑了,说:“放心吧,他们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问为什么。小蓉说:“是我让他们不要来的,他们俩是一对夫妻,男的让车给压死了,女的是你楼下。”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小蓉说:“以前我们是朋友,只是他们俩太笨了,找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替死鬼”我浑身打了一个激凌,一下坐了起来试探的问:“他们俩一定很羡慕你吧?”小蓉吃吃的笑了,那笑声让我恍然大悟。  
世间万千的变化,爱把有情的人分两端。 
心若知道灵犀的方向,哪怕不能够朝夕相伴?


云镜   
一    
晴儿眼也不眨的盯着电脑屏幕; 手指在键盘上 “噼啪噼啦” 的飞舞着; 故事已经写到(禁止)了; 谜底就快揭晓了! 突然; 如潮涌般的思绪一下子衰竭; 灵感就此打住。 颓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晴儿瞄瞄电脑的右下角; 不知不觉中竟已是凌晨一点了; 闭上已经酸胀的眼睛; 晴儿揉着僵硬的颈项; 慢慢的舒展腰肢。    
晴儿是个自由撰稿人; 本来是写一些风花雪月浪漫缠绵得赚人热泪的言情小说的; 后来偶然进入了网络中一个有名的灵异网站; 本来只是随便看看; 没想到却被其中刺激恐怖的鬼故事情节所吸引。 最初的害怕过后; 晴儿感到心中某种野性的东西被唤醒; 看那些恐怖故事让她觉得特别刺激过瘾; 之后; 晴儿作了一个决定; 放弃言情改写恐怖小说。    
最初; 晴儿的恐怖小说总是有些言情的影子; 虽然有很多读者喜欢看; 晴儿自觉还没有摆脱言情的框架; 她觉得应该写一篇情节吓人的小说来改变自己的套路。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 小说酝酿出炉; 也就是晴儿手中正在写的这一篇。    
这篇小说的主角名叫云镜; 18岁; 是个普通的大一女生; 云镜很活泼; 长相也出众; 最引人注意的是右眼角的一粒泪痣,不过这粒痣是按着晴儿本人的容貌写的; 她自己的右眼角就有一粒泪痣; 老公康正当初就说她这颗泪痣很是妩媚动人; 所以她也把这颗泪痣写到了云镜脸上。 故事发生在学校; 有一天夜晚; 学校有女学生神秘死去; 警方倾尽全力也找不到凶手; 很快; 第二个; 第三个; 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学生莫名死去; 学校陷入一片恐慌; 直到死了十一个人后; 警方在她的尸体旁找到一行血字: 还差最后一个。 也就是说学校将还死一个人这场杀戮就会停止; 但是谁是最后一个死者呢? 当夜; 云镜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她; 极度恐惧之下; 她的精神几乎崩溃; 终于有一天早上; 她在洗手间的镜子上看到一行血字: 最后一个就是你……    
写到此处,晴儿就突然没了灵感,本来按她的想法,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右眼角都有一粒泪痣,但是具体要怎样描写,晴儿却没了方向。从椅子上站起来,晴儿决定今天晚就写到这儿了,还好康正不在家,否则看到她把自己的样貌写到鬼故事的女主角身上肯定又要训斥她了。    
想到康正,晴儿心里一阵温暖,康正很宠她,总是把她当小孩子似的宠着,不过有一点让晴儿想不通,像康正这样的高级知识份子,怎么也会那么迷信,他总是劝晴儿少写些鬼故事,说是怕招邪。想到这儿,晴儿笑了,她准备出去喝杯水,然后和康正打个午夜电话,康正那个没胆的,装装鬼准能吓坏他。    
晴儿穿着拖鞋; 初夏的微风从窗外一阵阵的吹进来; 让晴儿本来混沌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泡上一杯咖啡; 晴儿倚在窗台上; 半夜的星空显得格外高远清晰; 银白色的星星挂在蓝色的天幕上闪闪烁烁; 啜上一口咖啡; 晴儿闭上眼睛享受这午夜的微风。    
当初选择这套房子真是没选错! 晴儿和康正的爱情属于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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