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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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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哥萨克首领说出“将军”这个词,一旁的扎赫沃基不由得大吃一惊。

“我不是什么将军。”戴宗骞平静的说道。

“呵呵,不要嘲笑我的眼力,将军阁下,也许你现在不是,但你以前,肯定是的。”哥萨克首领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你到我这里来,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乾国政府打算收回这里吗?”

听到哥萨克首领的这句话。周围的几名哥萨克都拔出了手枪,对准了戴宗骞。

“朝廷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和你们的存在,也没有用兵的打算,你们放心好了。”戴宗骞镇定自若的说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想找一样东西。”

听到戴宗骞的回答,哥萨克首领的眼中闪过疑惑之色。

“你想要找什么?”哥萨克首领摆了摆手,示意手下把枪收起来。

“两门大炮,乾国军队使用的德国造克虏伯行营炮,它们曾经被安放在一处营寨。但那所营寨因为不为人知的原因,遭到了自己人的屠杀,守卫营寨的两百名骑兵全部被害,这两门大炮被他们的家属在临死前炸掉了,它们的残件,现在应该在你们这里。”戴宗骞说着,声音竟然有一些哽咽。

“你找它们想要做什么呢?”哥萨克首领叹息了一声,问道。

“我要给当年无辜的死难者报仇!”戴宗骞握紧了拳头,扎赫沃基清楚的听见了他的骨节声响。

“原来是这样。”哥萨克首领再次起身离座,眼中的敌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尊敬和赞许。

“那些死难者,都是你当年的部下,是吗?”哥萨克首领问道。

“是的。”戴宗骞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悲愤之色。

“请随我来吧!”哥萨克首领说着转身,向门口走去,戴宗骞深吸了一口气,跟在了他的身后。

哥萨克首领带着戴宗骞来到了一间库房,两名守卫的哥萨克打开了沉重的木门,戴宗骞走了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一根粗黑的炮管和破损的炮车。

“正象你说的那样,一共有两门这样的炮,可惜都损坏得很厉害,我们缺少备件,只修好了一门,安放在城堡的炮台上,所以你在这里只能看到一门。”哥萨克首领说着上前,抚摸着大炮炮身的一行镌刻上去的“荡寇将军”四个乾国文字,说道,“我想它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戴宗骞没有说话,他来到了大炮旁边,猛然跪倒,双手轻抚着炮身,一时间泪流满面。

“这炮架上的装饰,是用手拿着画笔绘上去的,当年使用它的人们,应该是非常的珍惜爱护它的。”哥萨克首领指着残破的炮架上的一处涂鸦似的画饰说道,“我不明白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人们毁掉了他们最为珍爱的武器。”

“是……一个贪婪恶毒的人……用这许多无辜者的性命,来掩盖他的卑鄙和愚蠢……”戴宗骞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哑着嗓子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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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五章守河人的秘密

“这个人是谁?”哥萨克首领问道。

“你们俄国人,没有必要知道。”戴宗骞又做了一次深呼吸,努力将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我付钱,你们把货物给我,就可以了。”

“这门损坏的你也要?”哥萨克首领摸了摸自己胡子拉茬的下巴,问道。

“这门损坏的,加上那门你们修好的,还有相应的炮弹。价钱好商量。”戴宗骞看着哥萨克首领,“如果你们能帮我修好它,费用都算我的。修不好也没关系,我把它们运出去,再找别人修。”

“我试试看。”听到有钱赚,哥萨克首领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修理时拆下来的东西,不要丢掉。”

“没问题,我知道,它们是你重要的证据。”

走出仓库,戴宗骞望着天空中的一轮烈日,心中的怒火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他冷静下来之后,开始象林逸青经常做的那样,思考起行动各个方面的具体环节来。

“也不知道老刘和钦差那里,进行得怎么样了……”戴宗骞自言自语道。

额头上微微有些发痒,石砬子抬起手背来拂了一下,湿淋淋的,原来出了好多的汗。抬起头来看,日头却还是没有爬上中天。没有到正午,又不是夏天,为什么会这么热呢?他有些心烦意乱,一时连口也干了起来。

日头真是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它走得那么快,有时候却又走得那么慢。石砬子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块青石上坐了半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可是一个上午都还没有过去。他忽然很希望埃丽尔家门口的那块大石盘就搁在眼前,那样他就可以一格一格数着石盘中间那枚铁针的影子。只要那影子挪到离红线一格的位置,埃丽尔就会在门口出现了。

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是采玉的日子。正午时分,城里乡村的采玉人都会聚在玉龙河畔,然后埃丽尔就会唱着歌出现在林子里面,蹦蹦跳跳地走到大家面前,挥一挥手。领着大家去玉龙河里采玉。

采玉的规矩在这里已经传承了不知道多少代了,从来都不曾改变过。当然,在埃丽尔以前是她的爷爷,在她爷爷以前是她的太爷爷。她家祖祖辈辈都是守河人。但在石砬子的心里,埃丽尔就等于守河人。从他开始去玉龙河那天开始就是埃丽尔领的路,在这以前,她爷爷的故事,他也听长辈说过。但是那些传说终于没有能够在他的想象中沾上些许色彩,也就仅仅成为传说而已。

埃丽尔从来都准时的很。等日头到了正中,采玉人的影子胆怯地蜷缩成脚下那小小的一团,埃丽尔的歌声就一定会从树林中传来。最初石砬子可没有留心到这一点。河边总是这样的热闹,人们欢笑着,调侃着,打闹着,埃丽尔的歌声就在不经意中象穿透林子的阳光那样滑了进来。不记得是哪一天了,他忽然看见埃丽尔从树林中轻快地走出来,好像一匹活泼的小鹿。踏着日头的节奏走到了大家的中间。从这个时候开始,石砬子就开始越来越渴望这半月一次的劳作。不管采玉人们谈论着什么样的话题,他总是能在喧闹的笑声和言语声中听见那踩着歌声而来的轻盈脚步,然后,埃丽尔那双甜蜜的眼睛就会闪烁在他面前,往往都是如此。

石砬子一遍一遍地想埃丽尔的样子,有时候是极清楚的,有时候却又模糊。

埃丽尔并不算很美,维族中有好多比埃丽尔更秀气更美丽的姑娘。可是石砬子想到埃丽尔的笑颜,就觉得一颗心都化了开来。

埃丽尔是小巧的。她穿着黑红格子的衣裳。皮肤白的好像羊奶一样,头发又黑又长,软软垂在腰上。埃丽尔有着小小的脸盘,秀气的小鼻子和尖尖的下巴。她笑起来的时候那双大大的黑眼睛就眯成了两段弯弯的睫毛线。满山坳里都是她清脆的笑声。她的衣裳那是用玉龙河边的红花染的。所有的守河人都穿这样的黑红衣裳,宽宽大大的,红得好像晚霞一样。据说这是为了方便河神辨认。可是埃丽尔穿着就是不一样。很久以后石砬子才发现原来埃丽尔悄悄地收紧了那衣裳的腰身和下摆,走起来的时候柔软纤细的腰肢和洁白的小腿都在舞蹈。这就是说,埃丽尔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这让石砬子忽然生出一些缥缈的希望来,小姑娘要比守河人亲切得多。

他觉得心慌。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和人诉说,更不知道应该如何向埃丽尔诉说。他甚至不是采玉人,只是个客栈打杂的。期盼她的巨大喜悦和面对她的窘迫不安交织在一起,他只有更深地把自己埋到人群中去。在纷乱里面望着埃丽尔的一举一动,石砬子觉得安心了许多。

在这里最大的村子,一百多户人家倒有近一半靠采玉为生。

这里土地贫瘠,人家本来就非常稀少,一个村子往往不超过十户人家。若是过了十户,要找出那么多能养人的地来就难些。只是碰巧因为附近有个玉龙河,这玉龙河里碰巧又是产玉的,而朝廷每年又需要贡玉,中原地区大多数的豪富人家碰巧还喜欢玉,这里也就成为了西疆最出名的山村之一。整个西疆的玉大概有三分之一是从这里的玉龙河采来的。

昆仑山也产玉,不过这里的采玉人说起昆仑山的玉来,都是一脸的不屑。“昆玉?嘿嘿……”嘿嘿背后的意思就是说,那样的品质怎么可以跟玉龙河的羊脂玉相比?!

在他们简单的思维里面,大概再也没有什么地方的玉可以和玉龙河出产的羊脂白玉相媲美了。

尽管这里出产最好的玉,但西疆最大的玉石交易地点却不在这里,珠宝作坊的雕玉匠人都往北京、扬州和广州跑。而这里的采玉人,守着一个玉龙河,什么也不能做。

村子太大,要是家家都去采玉玉龙河就成了饺子河,更别说守河人不能答应。每一次去采玉最多只能是二十个人。每年开春的时候各家各户都抽签排定采玉的顺序,一年每家只要排上三四次,就能保证一整年的开销。

上个月的初一,石砬子记得有还有十三四个采玉人。可是到了十五。便只剩下了七个。今天又是初一,就快到正午了,会有多少人来呢?。石砬子往村子的方向眺望了一下,土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林间的空地上静悄悄的,只听见他的心“砰砰”地跳。石砬子也听说了商人带来的消息。只是在两三天里,这里就象被抽了筋一样软塌塌静悄悄的没有了生气。

他叹了口气,低下头来。盯着掌心发了一阵呆,雪亮的刀尖跳了跳,又往手掌中间落了下去。

“石头哥!”

石砬子吃了一惊,手震了一下,那刀尖轻飘飘地在掌缘挑出一道血线来。

“石头哥!”

这次他听清楚了,是有人捏细了喉咙在喊。那一定是张春生,就算他的口技再怎么出色,又怎么学得来埃丽尔的声音?就是埃丽尔的呼吸,石砬子也听得出来。

“阿生,你出来吧!”他握住了掌缘说。

“砰”的一声。背后的灌木丛里跳出一个汉子来。张春生的脸上一点没有把戏被揭穿的尴尬,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被你听出来啦……”

他凑到石砬子面前,还想说些调皮的话,却一眼看见了石砬子手上的血迹,顿时惊得把方才的话头给忘记了。

“哎呀,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他伸手来抓石砬子的手,“出了血了,今天可怎么去?”

石砬子慌慌张张地把手藏到身后:“破了一点点,没事的。”

“没事么?”张春生将信将疑地看着石砬子。他一向都听说河神对血腥气最敏感。水里沾了一丝血气,就会出来兴风作浪,不让采玉人找玉。

“没事吧……”石砬子含糊其词地说,脸上焦灼起来。划破了手。应该不能去河里拾玉了。可要是不能去玉龙河也就意味着这个下午不能和埃丽尔在一起……他急得耳根也有些发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张春生似乎看出一点石砬子的急切。若是埃丽尔没有意见,他自然不会多嘴,只是脸上忽然沉重了起来,“总之都去吧!下一回是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

“什么下一回?”石砬子没听明白。

张春生环顾了一下四周:“石头哥啊!今天要不是我爹逼我,我也不来啦!”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一个月来,你也看见了,村子里年轻力壮的都下山啦!这玉龙河的玉不值钱了,大家都要找活路的。我爹年纪大了心眼太死,今天我再采一回,也只是让他安心。”他拍拍石砬子的肩膀,“过两天我也去跑马帮了,听小柳他们说,黄河发大水,朝廷为了节省开支修河,取消了贡玉……”他说着笑了起来,笑声中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没有采玉人了呀!”石砬子长出了一口气。没有采玉人了,只有他一个的话,好大一个玉龙河就只有埃丽尔和他两个。

“没有采玉人了,守河人又怎么活?”张春生摇了摇头。

“我……”石砬子冲口说了一个“我”字,脸涨得血红,却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张春生盯着石砬子看:“埃丽尔是个好姑娘,不过……她是维族,又是守河人哩!石头啊……”他忽然住了嘴,看见石砬子的眼中说不出的苦色。

石砬子低头看地,脚下的影子微微有些偏移,抬起头来又撞见张春生的目光,两个人都是一样地惊诧:埃丽尔居然迟到了。

“可别是……”石砬子顿时慌了神,要是埃丽尔生病了可怎么好?一念之下,脑门上密密地出了一层汗。

张春生也觉得奇怪,正要说再等一等,忽然听见什么,脸上流出笑意来。

穿过了重重的树林正是埃丽尔那甜美的嗓音。

“把手拿出来。”埃丽尔双手掐着腰,很厉害地对石砬子说。石砬子呆了一呆,老老实实地把藏在背后的手伸到了埃丽尔的面前。埃丽尔扳着脸凑过去看,严肃的神情让比她高了整整一个头的石砬子忍不住把脖子都缩了起来,让张春生看得想笑。

“好深啊!!”看见石砬子的伤口,埃丽尔惊呼了一声,急切地扳住了石砬子的手掌。

虽然只是刀尖轻轻一带,伤口可不浅。采玉这天。石砬子一早上只做两件事:把他那柄本来就很锋利的割玉刀磨得在没有阳光的地方都会闪闪发亮;到了实在不能再磨的时候,就开始神神秘秘地刻些什么。那柄锋利的割玉刀在石砬子手上滑过,起初只能见到一些血丝,这一会儿伤口翻开了。殷红的血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没事的。”石砬子脸色很难看,“很快就好了。”一边说一边用力把手往回抽。

当然不会没事,去玉龙河的规矩多,不能见血是顶大的一条。倒不仅仅是玉石遇血则污的缘故,主要还是因为河神忌血。要是嗅到了血腥气味出来兴风作浪,大家也就不能采玉了。原来石砬子以为可以蒙混过关,看见血流成这个样子,心里也知道机会实在渺茫。盼了半个月的日子就这样侧身滑过,他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顾呆呆望着埃丽尔的裙裾,一颗心冷冷地沉了下去。

张春生变了脸色,大声说:“埃丽尔,埃丽尔……”叫了两声“埃丽尔”,却说不出什么来。

埃丽尔才明白自己一直抓着石砬子不放,慌忙地松开手后退了两步。脸上飞红一片。她手足无措地绞握着双手,嘴里喃喃地说:“石头哥,我……我太心急了……”

守河人在这里是非常特别的角色。他们守的不仅仅是这条玉龙河,更是河中的河神。从很早的时代开始,埃丽尔家就因为一个神秘的约定世世代代守在了河边,这日子大概比第一个到这里定居的山民还要早些。谁也说不清河神的来龙去脉,可是在山乡的传说里,这个守护着巨大财富的生命是可以把无尽的灾祸带到人间的。守河人自己就是明证,似乎是要应验什么诅咒,没有任何一位守河人是平安去世的。不管年老年少,守河人的结局总是离奇的横死。

这里的百来户人家靠着守河人才能去潭中采玉,他们心甘情愿地供给着守河人的粮食日用,见到守河人都要低下头来行礼让道。可是尊敬的后面是深刻的畏惧。也许。供奉的意思就是请守河人把河神的灾祸一力承担吧?既然他们之间有着那样一个神秘的契约。

这里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守河人不到村子里来,村里人也不去守河人的小屋子周围。一道小山梁把这里和玉龙河彻底分隔成了两个世界。其实村子里人人都熟悉守河人。每个月两次采玉,那个成年男子没有跟着守河人行走过?但谁也不敢靠近守河人身边一臂的距离。肢体的接触就更是禁忌,若是村里的人被守河人触及,那就是天大的霉运了。传说或者是谣言在这里茁壮成长,让人们再也分不清真实和想象的界限。埃丽尔的父亲死的早。年少的时候就接过了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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