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俏巫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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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方案,进行大规模的保护性发掘。
大家动手要搬东西的时候,老侯急红了眼,大叫大嚷地说什么也不让大家动那些东西,什么都不许拿!可是他连科考队的正式队员都不算,大家谁会听他的啊!最后老侯一怒之下竟然晕了过去,就晕倒在当时年龄最小负责背仪器的陈潜身边。
老侯忽然出了这么个岔子,老队长担心出事,让年轻力壮的副队长带领着大家搬东西,自己和陈潜合力,陈潜背着老侯,他两手扶着,带老侯和大家一起出去。
灾难就在踏上地面的那一刻忽然发生了。所有带着墓葬里物品的队员忽然同时发狂。有的人大笑大嚷,有的人狂呼飞奔,还有的就地砸开箱子吞吃墓葬中带出来的宝物,更有甚者保住自己的队友,恶狼一般又撕又咬!
而一直装晕的老侯突然睁开眼,清醒无比地跳下地一手一个拽着陈潜和老队长没命地逃!陈潜肝胆俱裂地跟着他跑了足有一里地,忍不住回头一看,吓得当时就差点软倒在地!
只见他们刚刚离开的地方一片漆黑的泥沼,古城入口和所有的同伴、宝物都已消失不见!泥沼上空的天空中一团黑雾正在升起,不停地扯出丝丝缕缕的黑风,轻飘飘地卷向那些抱着宝物狂呼飞奔的发狂的队友!
再后来,沙漠上刮起了极大的沙暴,如果不是老侯,他们还是要葬身在这片可怕神秘的大沙漠里!
三个人苟延残喘地离开沙漠登上救援车之前,老队长叫过他们俩,神情复杂地叮嘱了他们一句话:这次事件的真相由我来报告,小陈还小,咱们就说当时他在里面晕倒了,是老侯背他出来的,一直到今天才醒来,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老队长愧疚地看了老侯一眼。老侯理解地拍拍老队长的肩,没有半句怨言。陈潜当时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撒谎,但是他对老队长比如今关耀对他的感情更加深厚,从来唯这位亲自带他的老师的命令是从,也就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一直到多年之后,陈潜才明白,这一句话,又救了他一命!要不是官方认为他当时一直昏迷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之后他关了牛棚,朋友又岂能保护得了他?
如今,用性命爱护了他的两位老人都已经不在了,只有他怀着一颗歉疚的心孤独地活在人世,决心用更适当的办法探索古城遗迹,不让那么多人的血白流!
“以前我也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是这么多年来的亲身经历,让我不得不相信一些玄异事件的确实存在。那些流失到国外的精绝文物,我后来见到过一些,就是我们那次拿出来之后被暴风吹散在沙漠各处的那些中的一部分。在它们落到我的手上之前,已经不知道又害死了多少人!这一次有五十多年前的教训,我研究和筹备了很久才终于确定了这次的科考方案,原以为准备得不说万无一失也是差不多少了,可是结果呢?偌大一个科考队,只活下来了我和关耀两个人!”
陈潜教授叹息着说,“当年老侯劝告我们不要动这些阴煞极强的东西,说这些东西肯定至少要死去不止一茬人,阴煞散尽才能研究,无论谁把它们带出去,最起码最初接触的人不会有人能善终,可惜我们那时谁都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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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做个大事给你们瞧
陈潜教授的目光慈和地落在车内几个年轻人的身上,最后凝注在侯文强身上:“强子,你现在明白了吗?别说那些宝藏是国家的,不属于爷爷个人,就是这些全是爷爷的,爷爷也不愿意你们几个孩子染指半分!因为我如果让你们染指它们,就是害了你们啊!”
车内的气氛有一阵静默,侯文强早就呆愣住了,蓝草心微蹙着眉若有所思,阿黑一如既往地冰酷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包括关耀都没有听陈潜教授讲过当年的这段秘辛,很是震撼了一下。
但关耀震撼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疑惑地问陈潜教授:“不能动的话那该怎么办?老师,您根据多年来这里每每出事的时间和古代所使用的历法,这才刚刚研究出这处古迹的一点眉目,确定了所谓月光之门,不是普通的圆月,而是古代失传的少数民族历法上所显示的地底潮汐。沙漠越来越荒芜,水分稀缺,那片湿地数百年来也在移动,有时还会消失。好不容易五十多年来才又有这么一次这里的地上条件满足水分、大气的所有条件,这里的各项自然条件达到了一个临界值,很可能引动宝藏开启!而且现在也的确出现了跟您五十年前相似的地底寒潮。老师,那么多人命的代价!难道我们就这么放弃?
再说了,外国匪徒都把手伸到这里来了,国家越早保护性发掘越好。总不能等着外国强盗夺了我们国家又一处宝藏吧!那些人已经找到这里来了,肯定还回来的。如果我们就这么走了,然后被那些人把这里炸开,把宝藏盗走了,虽然那些强盗死有余辜,可是古城遗址肯定要被破坏殆尽了!无论宝藏还是地下古迹本身,都是咱们华夏的宝贵财产啊!”
关耀心一急话说得也快,但思路却是清晰,顿时把精绝古迹当前面临的危机和此事当前的关键之处分析了个透彻。
陈潜教授语声沉了沉:“我们已经低估了精绝古迹的杀伤力两次,更是没有料到国外势力的血腥参与,这次科考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如果我们都把性命丢在这里,那么连现有的成果都会失去。要知道,毕竟我们目前已经实地验证了精绝地下潮汐的存在和与宝藏入口的关系,并取得了珍贵的实地数据。这一点本身就是极其可贵的成果。这里明天就交给军方保护,而我们必须活着把这些资料带回去,这才是咱们现在应该做的。”
关耀没有反驳,但紧紧地抿着嘴。他知道老师的话是对的,但他实在不甘心五十年不遇的宝贵机会就这么错过。他难过地看一眼老师满头的白发,心想错过了这次机会,等到下一次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甚至再也没有这样自然开启的机会。即使有,他关耀等得到,可老师还能等得到吗?有句话老师没有对蓝草心他们讲,可是他却是十分清楚。半个多世纪以来,老师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有生之年能够看一眼精绝遗迹的全貌啊!
关耀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拼尽全力帮助老师完成毕生的愿望。他把目光地从陈潜教授身上挪开,转头带着羞惭但却坚定地看着垂眸不语的蓝草心,语气带着哀求:“我知道像你们这样的异人,法力也是有限的,我不求你倾尽全力帮忙,但我能不能求求你,等今晚月圆潮汐来到,遗迹开启的时候,我们其他人都远远地退开,你带老师一个人去一次古迹?”
“关耀,你说什么混话!”老教授一下子怒了,“那是地底千年遗迹,阴毒无比!你没有看到现在还距离数据达到峰值几个小时寒潮都到什么地步了吗?我们能好好地活着坐在车里聊着天看守着机器采集数据,你还不满足!你看不到为了我们采集这些数据,蓝草心已经把自己手腕上的护身符都祭出去,双手一直掐着指诀吗?是不是你看她还能跟我们谈笑风生,就觉得她没有尽力,就认为自己有资格要求她?告诉你,考古和科研是我们的职责和使命,不是她的!别说她不是科考队成员,就算她是,也必须留下足够的力量保证我们活到明天太阳升起,而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凭着一腔热血拼尽全力一头扎进地底下!”
关耀在陈潜教授的斥责下梗着脖子,还待要开口,陈教授抡起拐棍怒吼道:“闭嘴!再敢开口说一个字,看我不砸破你的榆木脑袋!以后永远都不要叫我老师!我怎么教了你这么个蠢货!”
关耀的眼睛红了,配着青肿的脸,怎么看怎么委屈倔犟:“不叫就不叫,那我也要求!您这几十年国外多少科研机构请您您不去,多少大古董行拍卖行的鉴定和活动您不接,您不求名不求利,一门心思扑在研究上,最大的愿望就是亲眼看一看精绝古迹。这是您有生之前最后一次机会了,我怎么能不求?难不成让我等您作古了,把遗迹的照片在您的坟头上烧给您看?”
关耀最后一句话出口,连蓝草心都抽搐了,觉得这家伙的确该揍了!哪有当着白发苍苍的长辈这么说话的?但就是这样一根筋的关耀,偏偏就得到陈教授的偏爱,众多子弟中这次只带了他来,在生死考验中彼此相依。这师生俩的相处模式,还真是让人感叹啊!
瞄了一眼车窗外诡异灰白的太阳渐渐西沉,蓝草心一抬手松开法决抓住了陈潜教授的拐杖,露出明朗的笑容:“你说我该说你们什么好呢?陈爷爷,我的本事虽然没有关耀想的那么大,可以随便进入极阴的地下古遗迹,但也不像您想的那么弱好不好?你们能保密么?要是能保密的话,我今天就做个天大的事儿给你们瞧瞧!”
既然这里的纯阴煞气可以被自己提炼吸收,还能炼器,她不充分利用就是傻子!
☆、第73章 没脑子的倒霉蛋
关耀的眼睛里立刻迸发出强烈的希冀的光芒,激动地一把抓住蓝草心的胳膊:“我保密!我一定保密!就算满清十大酷刑用在我身上我都不说出去!蓝草心,你有办法完成老师的愿望对不对?”
陈潜教授听了蓝草心的话,脸上惊讶了下,怒气少了几分,狠狠瞪了关耀几眼,认真地问蓝草心:“你说的是什么天大的事儿?保密不是问题,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勉强,一定要保证自身安全啊!”
侯文强也抓住了蓝草心的袖子,紧张地道:“蓝草心,这个地方的阴煞可是我见过的最阴的古墓都拍马也比不上的,你可不要胡来!”
蓝草心轻轻拿下关耀紧张的手臂,又安抚地拍拍侯文强的肩膀:“放心吧!同学两年了,你还不知道我?没把握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做过?你记得事后守口如瓶就好。对了,你身上还有法器吗?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我给你炼炼!”
“你都能炼器了?”侯文强惊诧地长大了嘴,稍停又惋惜地垂下了头,张开手掌露出掌心里碎成三块儿的护身符,“我家在动乱时被洗了好几遍,什么都没留下,就藏下这一块摸金校尉的护身符,可惜,已经碎了。”
蓝草心看了看挠了挠头:“也是千年的古物啊,这可有点难办!我以前倒是在师公那里学过修复法器的方法,就是从来没有用过。我试试吧,看能不能行。不行了再说。”
伸手接过三个护身符碎块,一抬头看到那块自己倾心制作的木符正挂在司徒青脖颈上,正在胸口晃荡,蓝草心理所当然地伸手:“把我的护身符还来!”
司徒青低头看了木符一眼,再抬头时答非所问语气平平:“炼器需要把法器拿在手上?”
蓝草心眉头一皱:“不拿在手上也不能离开身前一尺!再说这是我的护身符!我都在这里保护你们安全了,还不把东西还我!”
司徒青依旧不紧不慢:“你往前坐一点,离我就一尺了。我不戴着它,发动机会熄火。”
蓝草心脸黑了:“有我在这里,方圆十丈都没有阴煞来袭,你的发动机熄什么火?我待会儿施法要出去坐在车顶上,怎么能离你一尺?”
“原来是这样。”司徒青抬头看了眼车厢顶,点了点头,“既然方圆十丈都是安全的,那就更好办了。”说着司徒青打开车门下车,下一刻矫健的身形鹰一般从车窗越过,车顶上传来轻轻的人体下落的声音。
蓝草心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大怒,开门下车噌地也一跃上了车顶,站在车顶上一手叉腰指着端正盘坐在车顶的司徒青怒吼道:“你是土匪吗?那是我的东西!还来!”
开什么玩笑?这么千载难逢的炼器机会,她不把身边所有的法器都炼一遍岂不傻帽?难得她亲手做的第一件法器就有如此机缘,她心里的愉悦就甭提了!不管给谁用,以后绝对都是一件神兵利器啊!这家伙平白地就想占了?想都别想!
司徒青施施然地摘下脸上从出现就一直戴着不取的大墨镜,一个随随便便的动作,一张一直冷冰冰毫无情绪的脸,此刻在四周无边无际的灰白中忽然带出一抹诡异的风流韵致:“送人的东西还有要回的道理?小丫头,上学成绩不好是不是?这护身符你已经亲手送给我,忘了?”
蓝草心见他忽然取下墨镜露出一张属于阿黑的冰酷俊颜,一双眸子却带着几分那晚似曾相识的绝美光芒,心神有一刹那的迷乱,但很快就被他的话气笑了:“真看不出你戴上眼镜讲原则,去掉眼镜就是个厚脸皮的流氓地痞!我那是送你吗?我只说让你戴,我那是暂时借给你!”
“流氓地痞?”司徒青眼眸中刹时掠过一缕深邃的流光,“我上过你?”
蓝草心僵住,心头猛地一寒,惊吓于他的冷静和敏锐,定了定神才冷下脸道:“想得美!我说,你既然不是流氓地痞就别一副流氓地痞的做派!这个护身符是我自己做的,你要想要我回头找到材料了再给你做一个。但是这个不能给你,我有用!”
“哦?有什么用?说来听听?”司徒青似乎心情不错地挑眉。
蓝草心盯了眼他的表情,但实在看不出什么,决定对这样难搞而又危险的家伙先以诚待人,实在不行再用法术手段强夺。总之不能把木符这么便宜给了他。
想定了,蓝草心也坐下来,面对着司徒青和月沼湿地,尽量平心静气地说“你既然是司徒谙的大哥派来的,应该知道那人有个好朋友是个医生,叫胡佳衣吧?”当着司徒谙的大哥议论他自己,蓝草心一阵违和感。
“然后呢?”司徒青微挑着嘴角,就那么瞧着蓝草心,也不说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蓝草心忍了忍,努力拿出自己最大的诚意:“你知道我们现在为什么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吗?不是因为我法力高强。其实我的法力一点也不高强,都是因为之前我手腕上戴着的那串紫檀木手珠。”
为了不让眼前这个难惹的男人起疑,蓝草心决定实话实说:“胡佳衣呢,是我的老师。那串手珠呢,是他弄坏了我的东西,硬抢了朋友的送给我的,因为这串手珠实在太珍贵,我说好了要找一个代表我歉意的东西补偿他的那个朋友。可是我一个穷学生买不起什么,只能尽自己所长,亲手做一件给人家。”
蓝草心伸手指了指司徒青胸前的木符:“你不知道,我之前不会炼器,这个东西是我第一次炼器的作品。除了有一点纪念意义和所用的原料比较珍贵之外,它的品质其实真的很不怎么样!”
司徒青的眉梢抖了抖,不吭身看着蓝草心。蓝草心一看有门儿,赶紧再接再厉:“第一次做出来的东西都是最差的,就把它给那个没脑子的倒霉蛋吧!反正我也不认识他!你可就不一样了,我们这一次同生死共患难,怎么也不能把这么次的东西给你不是?”
蓝草心心疼的诋毁着自己宝贵的作品,心里有点抽抽。最差的?如果这块木符用的不是她最心爱的那一小块凤凰木,如果没有这次千载难逢的机缘更把木符的品质上升不知多少,也许比起她今后再做同样的东西,第一次的作品会算是差的吧?
“没脑子的倒霉蛋?”司徒青的瞳孔忽然一缩,接着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两眼盯着蓝草心,俊颜上一副表情笑得说有多阴寒就有多阴寒,“也是,我亲手蕴养了十几年的随身器物被那头骚狐狸给了你这么个蠢人,我的确像是一个没脑子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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